[综英美]二段跳从入门到放弃

作者:一弦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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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白幽灵在哥谭上空飞过。
      伊芙琳早就想去阿卡姆内部看看了。这个哥谭的精神病院里关着的都是精神病患犯罪分子。恐怖的是,阿卡姆跟这群人的家一样,压根就关不住这些疯子,尤其是小丑,他们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哪怕韦恩不止一次地出钱修缮阿卡姆的监控和管理系统,也一点用处都没有。与其说这里是精神病院,倒不如说是蝙蝠侠的粉丝团聚集地。
      但是她此番前去也不只是去“看望”小丑,主要还是去观察阿卡姆的状况。伊芙琳没有什么要改变阿卡姆现状的想法,因为她很清楚这是一家精神病疗养院,精神病患者是需要医生的照看和心理辅导的,可能有一部分人也希望能够治愈他们吧——虽然在伊芙琳看来,危害社会的疯子是没有活着的必要的,但是鹰国的人道主义就是如此,死刑不作用于精神病——更不要说哥谭没有死刑了。
      而只要有医生的交流,那么只会出现三种情况:要么患者被治愈——阿卡姆那群人被治愈的可能性太低了;要么工作人员被制服——直接在进病房的时候被放倒,或是被买通;要么医生在交流时被洗脑,最后同流合污——心理医生一般都有精神问题,具体这个看哈莉奎茵和雨果斯特兰奇以及稻草人就知道了——这三位可都在精通心理学,更不用说前两位在阿卡姆任过职了。
      伊芙琳这次打算做掉小丑以及其他危险性高的人。小丑的越狱频率实在是太高了,隔一段时间就得出来和蝙蝠侠“玩”一次,每“玩”一次就得死一次人,他和哥谭□□关系也很亲密,几乎可以说是哥谭黑暗世界的王者了。伊芙琳不会放任对方就这么随心所欲地活着。

      就在此时,蝙蝠侠也在赶往阿卡姆,这次马罗尼的审判中有小丑的影子,已经死了一个法官了。

      伊芙琳早就黑进阿卡姆的监控系统,取得了病房的地图,阿卡姆有好几层,像一座城堡一样,逐级向下关押着精神病患,最严重的小丑就在最底层。

      白幽灵这一次没有隐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闲庭散步地背着手,像是在参观自己家后花园似的。

      疯子们很快就注意到了她。他们也没想到,这个哥谭新来的朋友竟然来阿卡姆做“饭后消食”。

      虽然白幽灵带着恶鬼的面具看不出一丝表情,可是疯子们就是觉得对方在羞辱他们——因为白幽灵的神态就像是参观动物园一样。

      谜语人疯狂地咒骂着白幽灵。他快气死了,这个外来者昨天不但打断了了他跟蝙蝠侠的“亲密交流”,害他被阿卡姆的“病友”嘲笑,现在竟然敢大摇大摆地进来阿卡姆,

      “呵,尼格玛先生,昨天晚上您还没有吃到教训吗?”白幽灵站在谜语人的病房前,透过铁门上的栏杆凝视着他。

      “。。。。。。”白幽灵昨天揍他时可丝毫不像他打蝙蝠侠那样“手软”。和蝙蝠侠不一样,白幽灵没有往死里打谜语人,他专门挑不致死的地方下手,断掉了他的不少骨头和筋肉,导致他现在只能跟个废人似的躺在床上——医生说治好了可能性很渺茫,就算治好了,他也会留下暗疾。

      “我这里有能让人变成白痴的东西,您要是想要的话我不介意让您试试。”

      谜语人瞬间闭嘴。

      企鹅人在边上兴灾惹祸,

      “你就是那个废掉爱德华的白幽灵?”

      白幽灵看向他,

      “蝙蝠侠就放认你这样在哥谭乱跑?”

      白幽灵面具下的脸微微一笑,小丑就在这层的深处。他并不招阿卡姆粉丝团的其他人待见——因为在曾经他们试着合作给蝙蝠侠搞事时,小丑总会“卖”了他们,导致最后计划失败被蝙蝠侠一顿痛揍。

      白幽灵用内力放大了声音:

      “可能是因为比起你们,他更喜欢跟我玩吧!”

      这一句话瞬间得罪了在场的所有阿卡姆粉丝团的成员,他们咬牙切齿地看着白幽灵,

      “毕竟我要比你们有意思的多不是么?”

      “才不是呢,小蝙蝠才不会喜欢你!明明只有我才能和他玩得最久!”

      小丑冲到栏杆前死死地盯着白幽灵,尖叫到,

      “你这个该死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外来者,‘小鬼头’,你怎么可能讨到小蝙蝠的欢心!”

      “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够……!”

      白幽灵打开了小丑的房门,一刀将他劈到墙壁上,

      “噢!布丁,你这个‘小鬼’,你不要伤害我的布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隔壁的小丑女冲着白幽灵尖叫。

      白幽灵从病房里探出上半身,偏头看着她,

      “女士,你清醒一点吧,小丑显然比起你他更‘爱’蝙蝠侠。当‘备胎’是没有好下场的。”

      哈莉奎茵卡住了声音,她当然知道比起她J先生更喜欢小蝙蝠,但是,但是她就是一直不想承认这一点,她觉得小丑对她还是有感情在的。

      白幽灵没再理她,进去关上了房门。

      小丑穿着束缚衣,坐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白幽灵。他现在倒是没有那么生气了,因为他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

      他舔了舔嘴唇,

      “嘻嘻,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小鬼?你是为了小蝙蝠才来找我的吗?”

      白幽灵一刀插进小丑的肩胛处,把刀在里头转了一圈,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我是来接你走的。虽然地狱可能并不欢迎你。”

      小丑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

      “哦,哦,就像你接走乔伊齐尔那样吗?你也要杀了我吗?”

      小丑又向白幽灵凑了过去,丝毫不管肩膀上深入的刀。

      伊芙琳觉得很不对劲,她的直觉疯狂的在警告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杀死小丑可能会出现其他不可逆反的,更加严重的结果。
      她的直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白幽灵用刀鞘把小丑打了出去,长刀抽出,溅出血来,小丑的肩膀上多出了一个窟窿来。

      白幽灵随即挽了一个刀花,甩掉刀上的血,侧身收刀入鞘。

      小丑疯狂地大笑,

      “怎么,你不想带走我了吗?”

      白幽灵没有说话,她一把抓住小丑,手指摁在对方的伤口上。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小丑的伤口竟然在从内部自行修复。

      虽然很缓慢一般人看不到,但是伊芙琳却能感觉到:这个人和她一样能自愈吗?

      白幽灵往小丑的伤口里放了一只能控制大脑的蛊虫——这种东西太过残忍且不可逆转,所以她基本没用过,一直在梨绒落绢包里落灰。
      结果虫子被吞噬了。

      她不打算杀小丑了,没有意义。

      小丑笑着看着白幽灵往自己伤口处放了一只虫子,他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所以他没有再说话了,却不料对方思索了一阵后对他说:

      “我刚刚接到消息,地狱的君主并不打算接待你,你可以继续活着了。”

      小丑的笑僵硬下来,

      “哦呀,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君主大人觉得你很有意思,观看你在地面的游戏更能让他感到快乐!”

      白幽灵拍了拍他的肩膀,煞有其事地说:

      “真是感谢您啊小丑先生,君主很多年没有笑过了,您可真是位优秀的喜剧演员,我代表全地狱的成员感谢您的所作所为。”

      小丑咬牙切齿,“。。。。。。是吗?”

      “是的,小丑先生,虽然君主很想接您和蝙蝠侠一起去地狱为他表演话剧,但是他觉得你们只有在地面上才能有优秀的表现。”

      白幽灵单手捂胸行了一个贵族礼,

      “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行为,先生,为了表示道歉,我决定向您献上我们地狱最诚挚的‘礼物’。”

      小丑沉着脸看着白幽灵,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接着,白幽灵就揍了他一顿,折断了他部分骨头,但是却极有技巧的确保他不会进入濒死状态。

      小丑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但是他的脑子还是很清醒,他愤怒地看着白幽灵

      白幽灵抚摸着他裂开的嘴角,像情人一样低语:

      “小丑先生,在我们地狱的文化里通常认为折断骨头后让其自我修复对于一个人的强大极为重要,我这是为了您好,希望您喜欢这份‘礼物’。”

      然后白幽灵转身关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却不料……

      “白幽灵。”

      楼道里的灯光打在蝙蝠侠的身上,他低沉地看着白幽灵。

      罗宾去和哈维调查马罗尼的事情了,而他则来阿卡姆审问小丑。

      却没有想到刚进来就听到那群疯子在向他“控诉”白幽灵。

      谜语人向他哭诉他不能完全康复还得被白幽灵威胁变成白痴,企鹅人质问他他是不是更喜欢白幽灵,小丑女哭着说白幽灵欺负她的布丁……

      蝙蝠侠:。。。。。。这群人已经疯到这种地步了?

      然后他看见了从小丑的病房里出来的白幽灵。

      “哦,蝙蝠侠,亲爱的,你也是来阿卡姆散步的吗?还是来特地找我‘约会’的?”

      白幽灵很反常,蝙蝠侠想,他之前可不会这么说话,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个风流贵族了。

      这个说话方式让他有点熟悉。

      其实伊芙琳今天会这样主要是因为兄长和她“坦诚”了秘密,她把蝙蝠侠勉强看做是自己人,再加上刚刚在小丑身上泄愤演得那通戏让她十分痛快,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心情额外的好,自然不介意对蝙蝠侠“温柔”一点。

      “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饭后散步’,怎么你要陪我一起吗?”

      周围的疯子们都冲到了房门前看着这一幕,

      “蝙蝠侠,别答应那只小鬼!”

      “。。。。。。饭后散步来阿卡姆?”

      “这毕竟是你想要为我准备的地方不是吗?我总得提前来踩踩点。”

      “不过前提是你能打赢我。”

      白幽灵笑嘻嘻地,蝙蝠侠沉默,

      “我并没有想要将你关进阿卡姆。”

      周围的粉丝团成员快疯了,这是什么“真情告白”?

      “我觉得你应该滚出哥谭!”

      听到这话,大家显然十分兴奋:看吧,还说蝙蝠侠在意他呢,蝙蝠侠连阿卡姆都不愿意让他进来!

      其实主要是因为白幽灵现在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行为,事实上对方目前做过的事情都和他差不多,只是过分了一点,又侵犯了蝙蝠侠的领地才被如此对待。

      至于齐尔之死,在法医看过对方的尸体后,在炸弹的机关残片上发现了猫头鹰法庭的痕迹——炸弹连接着隐藏的警报机关,这并不难查,而类似于猫头鹰法庭这样的组织似乎都喜欢留下个那么一两个痕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毕竟这类人的管理者一般都十分的傲慢,他们不会愿意自己的风头被人抢走。警方早已说明了齐尔之死并非白幽灵所为,只是白幽灵实在太过耀眼,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消息而已。
      不过介于对方前夜所为,现在的哥谭市民更觉得他们的城市出现了一个新的区别于蝙蝠侠的英雄。而阿卡姆这边则认为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货,毕竟白幽灵揍过蝙蝠侠两次。

      白幽灵回应蝙蝠侠的话,“你要我走也可以啊,前提是你打得过我。”

      蝙蝠侠不说话了,他的确很想对对方动手,但一来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弱点,二来在阿卡姆动手不合适。只能先示弱,等待对方放松警惕时在动手。

      “我想你应该是来找小丑先生的,刚刚地狱的君主下令让我稍微‘招待’一下他。”

      白幽灵弯腰冲着蝙蝠侠做出“请”的手势,蝙蝠侠看了他一眼,进去了。

      而白幽灵这倚靠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和疯子们大眼瞪小眼。

      病房里,蝙蝠侠和浑身是伤的小丑正在对峙。
      蝙蝠侠一开始看见小丑这副模样很是诧异,发现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开始审问。

      “嘻嘻嘻,小蝙蝠你来看我啦,外面那只小鬼打得我好痛哦,你快点把他赶出哥谭!”

      结果蝙蝠侠压根不听他的,一拳就冲他面门而去,小丑二度重伤,

      “马罗尼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

      小丑并没有交代太多东西,他卖了马罗尼,然后又告诉蝙蝠侠,

      “将会有一个人会因为你而死去,小蝙蝠。你觉得会是谁呢?”

      “是那只蹦蹦跳跳的小罗宾呢?还是我们的警察局长?还是检察官大人?或者是亲爱的律师小姐,”

      蝙蝠侠面罩下的瞳孔瞪大,他愤怒地将小丑的脑袋砸向地面,

      “你敢动他们!”

      “哦,哦,小蝙蝠,哈哈哈,我等着你的答案哦!”

      小丑癫狂地笑着,满头是血。

      白幽灵离开了,她觉得小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小丑的目的是让蝙蝠侠痛苦堕落,最后和他一样。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戈登和哈维一个是警察局长,一个是哥谭的“光明骑士”,他们和蝙蝠侠都有合作关系。而不只是这四个人,白幽灵觉得小丑还会对伊芙琳韦恩下手,毕竟蝙蝠侠今晚冲过来想要保护她的意图还是很明显的——蝙蝠侠应该是受布鲁斯所托照顾她,没想到这会被小丑给做成伤害她的筏子。
      但是她却很疑惑小丑为什么要对瑞秋下手,虽然瑞秋今晚站了出来,但是她和蝙蝠侠没有关系,小丑却提到了她。

      白幽灵有点无法理解,于是她决定离开去找这四位主人公查清楚。

      至于今晚和蝙蝠侠的架,下次再说吧,救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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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得说:谜语人滚出哥谭!
    我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说老爷很烦谜语人,因为每次要抓他很麻烦,是最废时间的要解一大堆谜题。所以蝙蝠侠每次只要是谜语人搞事能直接抓到对方觉得不bb直接暴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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