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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第一天
我的名字叫柏原有纪,出生于日本东京。
身为一个母胎单身24年雌性荷尔蒙过剩的女性,天生对洒狗血的事儿就没有免疫力。但我的八卦之友实在太少,没有地方宣泄。也就造成了我猥琐带一点点闷骚的性格。
虽然我很爱这些狗血,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也会成为主角。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只身前往20区绞杀s级喰种大蛇。中途遇到了一个银发的英俊男子,不知道是因为我的那颗恨嫁的心还是因为脑抽,竟然冲着他非常流氓地吹了个口哨。
他阴测测地看了我一眼,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
如果不是他把我的昆克打掉,差点就以为转角遇到爱了呢。
昆克被他打掉,我没有任何还击的方式,就算昆克没有掉我应该也打不过他吧。
认栽了!!
我欲哭无泪苦笑了两声说道:“我他妈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就要这样死去吗?”
他冷冷我看着我,浑身散发王霸之气,噌地一声从远处跳到房顶上。贼多形似利剑的红光朝我飞来。
我闭上眼睛迎接死亡,想象中的刺痛没有随即而来。只是觉得寒风刺骨,有风和凉凉的东西朝我刮来。我不敢睁眼,在心中念叨:“难道羽赫变异了?”
至少过了一分钟,我才敢睁开眼,看着天上的白云与刺眼的阳光。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无边的树林。以我的阅历和八卦史来看,我应该是穿越了。大概是因为逃过一劫,我的第一感觉竟然是高兴。
放松下来,腿肚子一哆嗦,几乎是立刻就倒在地上。片刻后,听到远处有声音传来,我想站起来但是浑身无力。
我看着天空,天空上的乌鸦看着我。乌鸦朝我嘎嘎怪叫了两声,我没有理它。上方乌鸦飞的地方掉下来个东西,让我冰凉的脸突然一热,我用手摸了摸,艹是屎。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他妈被乌鸦欺。
那个,您没事吧?清纯少男温柔地对着地上好似偏瘫的我说道。
视线突然出现了长嫩脸,这让我想起了我那逝去的青春。
少男握住我的手,豁,真主动啊。我和他两只布满老茧的手相握都可以磨出火花了。
借少男的力站起来,看清人之后,我乐了,露出一排牙齿。很自来熟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嘿,小弟弟,看你这发色和造型是葬爱吧。”
少男眼神不解地看着我说道:“葬爱是什么意思?”
我锤了锤僵硬的身体,抖着声音对他说:“这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小孩子知道太多会以后会没有媳妇的。”
“嗯”少男很乖的回答道。
虽然是初春,但小冷风还是直往我怀里钻。在地上躺了这么一会儿,我已经冻透了。我哆嗦了两下,鼻涕如果不吸溜着恐怕已经过河了。
少男真是个好人,脱下他自己花销的外衣给我披上。我抓住他的手,挤出一滴泪,想跪下给他磕一个。
他一直看着我,欲言又止。酝酿了半天,才说:“我叫灶门炭治郎,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害,是我疏忽了,我叫柏原有纪。只看脸的话,我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就叫我有纪姐姐吧。”~( ̄▽ ̄~)~
“好的有纪姐姐,不过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我心里一颤,这个问题终于来了。我飞速运转大脑思维,在短短2秒种之内想到了个绝秒的理由。
酝酿了一下,两行清泪流满面。
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不知不觉中也入戏了。
带着哭丧的劲头,对着炭治郎干号道:“真是倒了血霉呦,父母亲人被食尸鬼吃的连头发丝儿都不剩,只留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人在这世上苟活。”
我一边哭一边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很明显被我的表演感染到了。
他如果不做出下一步动作,我就一直号下去了。
“有纪姐姐,一味地哭诉是没用的,和我一起去藤袭山参加选拔为亲人报仇吧。”炭治郎握着拳头对我说。
他身上仿佛有奇怪的光,唤醒我沉寂多年的中二魂。我吞了口口水润润嗓子,认真回答道:“好!”
路上他一直背着我。小小年纪有这等力气属实不错。
我前天新买了块表,可是没能带来。要不然就能不经意间透露出不平凡三个大字了,看太阳的位置大约是在中午终于到了炭治郎说的藤袭山。
进门的路旁边栽满了紫藤树,我轻轻拍拍炭治郎的肩膀示意他把我放下来,周围的人太多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和炭治郎越过一些人,最前面的一黑一白小孩在做介绍。这里的鬼,也是吃人的,这个世界的人民也一直承受着痛苦啊。
两个小鬼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只听懂了这里的鬼害怕的东西还挺多,紫藤花、阳光和日轮刀。这日轮刀和昆克的性质差不多,都是可以杀死它们的武器。
要在满是鬼的山上存活七天才能通过选拔,这也太没有人性了点。
倒霉的人就要一辈子留在这里了。
“我们去山上吧”我扭过头对炭治郎说。 进山的时候我让他走在前面,我在后面非常猥琐的拽了一大把紫藤花踹在我的大衣兜里。
我没有防身的东西,炭治郎就只有一把刀,没有多余的给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拿花来保命了。
树木蒙起了黑纱影影绰绰的令人看不清楚,除了我和炭治郎的脚步声,阴森的树林寂静的让我感受到一丝丝阴冷之气。
我并不是多么害怕走夜路的人,但此时我却觉得有一丝颤栗。
月光透过缓慢移动的黑云时隐时现,不远处巷道的转角边依稀站着很多诡异的影子……
突然两个长的奇形怪状的人朝我和炭治郎飞扑过来,我与他各自向一边跳了几米暂时躲过去。
等那两个怪物扑过来我才看清楚它们长什么样子,全身爆筋眼睛瞪的像铜铃,其中有一个头上还长着犄角舌头像长舌鬼一样。
它们冲着我们叫嚣争吵那个要吃炭治郎那个要吃我,等等,为什么它们都要争着要吃炭治郎?是我不可爱吗?淦!
它们争吵着突然就朝炭治郎扑过去,本来以为它们会有多牛X没想到被炭治郎一招秒了,真是丢脸呐。
两个小鬼被他砍死之后,炭治郎对着它们的还没散尽的尸体合起双掌,我不禁感叹:“真是温柔的化身啊~”
突然一股强烈的腐臭气味伴着求救声从不远处传来,炭治郎拉着我就往气味来源哪里跑。
我的天,这鬼真丑,全身上下全是手。怪物一只手抓着一个人的脖子,一边还追着一个人。就在手鬼快要抓到哪人的时候炭治郎把它的手砍断挡在哪个人的身前。
“嘻嘻嘻嘻嘻嘻,又来了吗?我可爱的小狐狸,”我听着它又问炭治郎今年的年号,突然手鬼就啊啊啊地叫起来。说实话听炭治郎说年号的时候我也惊到了,但是也没有它这么激动吧。
这手鬼自己交底,说自己吃了五十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憨。
我走神了,还不清楚手鬼对炭治郎说了什么虎狼之词,炭治郎整个人就炸了。提着刀就朝手鬼冲过去了。
我不能袖手旁观,掏出我放在兜里的紫藤花全部往手鬼砸过去,希望能给炭治郎争取到一丝丝的机会,不过我再这么脑补也没想到手鬼竟然下踩到这种地步,竟然从地下偷袭炭治郎。不过它还是被反杀了。
之后的鬼自然没有手鬼厉害,所以通关很简单了,七天之后很快就过去。
清晨,我与炭治郎回到开始的地方。我环顾四周,一开始二十几个人没想到最后只剩下五个人,这选拔未免太残忍了些。
沾炭治郎的光,我也拿到了一块石头。跟着他回到他的师傅家(为什么这么像带媳妇回家的场面啊!)。
两只乌鸦分别在我和炭治郎的头顶盘旋,我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
炭治郎突然停下,我的鼻子撞到了他的后脑勺上,瞬间感觉鼻梁骨折了,鼻血也流出来了。我捂住鼻子有些恼怒地对炭治郎说:“怎么不走了?”
“啊,有纪姐姐,你的鼻子怎么了?”炭治郎转过身紧张地问。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坚强:“没事,是天气太干了,所以才流的鼻血。”
“真的没事吗?”
“真没事。”
炭治郎在确认我没事之后转身往前走。
“祢豆子,”炭治郎有些惊喜的声音在前面响起,我挤出一些笑容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不那么狰狞。看着两人在哪里亲亲我我腻腻歪歪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找了个树墩子一屁股坐在上面。
他们抱了好久,我“呦”了一声,看着这个祢豆子,长发披肩,嘴上有个小竹筒。虽然很奇怪,但也不妨碍她的美丽和可爱。祢豆子好像也注意到我一直看着她了,她也开始愣愣地看着我。炭治郎看着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笑眯眯地用着热奶茶一般温甜的嗓音温柔地说:“忘记介绍了,祢豆子,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位朋友,她对我很好的。有纪姐姐,这是我的妹妹祢豆子,很可爱吧。”
“什么!妹妹!!”我扯这嗓门大声地问炭治郎,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对啊,是我妹妹没错。”
我赶紧把刚才吐槽他俩的话和记忆删档,不能让他知道我刚才的想法。我咽了口唾沫,对炭治郎解释道:“只是觉得你的妹妹太漂亮可爱了,不想你的妹妹。”
“有纪姐姐真的这么觉得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祢豆子太漂亮了。”炭治郎一脸骄傲的说。
我干笑几声,附和着他。
炭治郎把我从树墩子上拉起来,我一边拍打着屁股上的土,一边观察着旁边的小屋。
一个带大天狗面具的大叔从小屋里走出来。
大叔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对着炭治郎指了指我:“这位小姐是怎么回事,炭治郎温声对他说:“鳞泷先生,这是我在前往紫藤山的路上救到的有纪姐姐,她和我一起参加了试炼,我们一起杀了很多鬼。”
后半句听的我老脸一红,如果不是这里有人我早就把身体扭成麻花,再挤着声带说上一句人家羞死了。
我对着大叔120度鞠躬,有些扭捏地说道:“鳞泷先生你好,我叫柏原有纪,请多多关照。另外,请求先生收留我几天吧,等收到日轮刀后我就走。”大叔愣了一下,才缓缓的“嗯”了一声。
这些天在鳞泷先生的家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从一开始的拘谨到现在把鳞泷先生气到脸红脖子粗。
第十五天,一个戴着红壶嘴面具的♂男人把我们的日轮刀送来了。听着他怕啦怕啦讲了一大堆就是想看我们的刀会变成什么颜色。我的刀很普通基本没变色,但样子很想我的幸村三分之一。
刚看过刀,我的小乌鸦就来下达任务了。我三下两下把日轮刀用布条缠起来,冲出木屋,和站在树旁的炭治郎和鳞泷先生道别。
还没到目标地点,就闻到牛屎味了。
勒紧裤腰带发挥出我跑50米的速度,蹿进了奶牛场里。
进了场子,一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用着不属于他年纪的速度小跑过来。
等我看清他的脸后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我一退,他就跟上前一步,还怕跑了似的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道:“大人啊,您可算来了,伦家害怕死了。”我直接当场石化。
等回过神来,他还用激动中带着一点恐惧,恐惧中又夹着一丝丝羞涩的表情握着我的手。
我吞了吞口水,一点点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不着痕迹地在我身上擦了擦,我盯着他和加藤鹰一样的脸说,跟我说一下这里的详细情况吧。
加藤鹰和我详细地说了一遍这里的情况,走之前还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差点没把我送走。
这里的大致情况用他的话来讲就是奶牛成精了,每一星期都会吃一个人,这里的工人本来有一百多个,大部分都是被吓走了。剩下来的这十几个人也是实在没办法才留在这里的。想都不用想,这个场里肯定有鬼。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那个“奶牛妖怪”进食的时候了。我让加藤鹰把员工全部召集到一个屋子里,而我就在屋顶上藏起来。
太阳下山,我跳到房顶上,把刀上的布条解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一股很奇特的奶香味从牛群传来,我连忙用布条捂住口鼻,噌地从房顶跳下来,蹿进了奶牛圈里。
我站在圈中环视众奶牛,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头奶牛的眼睛红了。瞬间它周围的奶牛散开,不到几秒整个牛圈就变成了我和它的战场。
千想万想也没想到,那个吃人的怪物竟然会是这东西。奶牛怎么会变成鬼啊。
我和它大战了三百余回合,最终险胜。
我不应该当鬼杀队队员,我应该去斗牛。
将那头奶牛斩杀之后,等了一夜并没有其他情况之后,我与加藤鹰告别。
加藤鹰泪眼婆娑地说要报答我,但看了看他布满褶子的脸稳定了一下心神,郑重地说:“为人民服务不求回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以为我不想要回报吗?就问你加藤鹰的回报你敢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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