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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年少时,紫薰第一个喜欢的男孩
年少时,我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他很帅,人也很有趣、很幽默,那时候经常和他一起玩耍、奔跑、打闹。偶尔在学校门口遇见他,便一路说说笑笑地走向教室。学校大扫除的时候,他会装作不经意地帮我打扫卫生。冬天,我穿了毛绒绒的大衣,他就把我当成毛绒玩具一样,在背后推着我、一路笑着、闹着往前走。某一天,他突然对我说:“紫薰,我喜欢你。”我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刹那间,体育生的他一下子便跑没了影。
那时候的感情是那么单纯、美好。只是不知道后来他经历了什么,慢慢变颓废了,和别的纨绔子弟一样不务正业,年纪轻轻就染上了烟瘾,整天与烟酒为伴,在烟酒中沉沦。第一次看到他在抽烟的时候,我说:“你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以后身体垮了怎么办?”他冲我吐了一口烟,眼神漠然,“反正不需要你管。”虽然平时也不少有磕磕碰碰,但是那一次,我彻彻底底地对他失望了。我以为以我们的关系,他至少会听我的劝说,但是也许从心里他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迟早有一天是要分道扬镳的。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他,梦到明明快要抓住他的手,可是他却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的最深处,梦里我哭得撕心裂肺,醒来时眼角仍挂着眼泪。
毕业的那一天,他再次跑来跟我说:“紫薰,我喜欢你。”然后再次像一阵风似的跑开了,我知道那不是告白,是道别,意思大概是“我依然喜欢你,但是我们没有可能了”。
也许那时候的喜欢就像他的告白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虽然喜欢过,却未曾升华为爱,我想过不做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要陪他走向正轨,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自己、放弃了我……我也想过如果我喜欢他,那要不要干脆和他一起颓废,可是我终究没有选择那条路,因为在十四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的人生态度的那个人,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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