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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
“那天我是真伤心,以为你不要我了。”时至今日,洛羽晨仍然不敢回想那天。
姬无夜把他搂进怀里,吻着他的额头,缓缓地说;“那天你走后,父亲用家法严惩了我,我还不觉得悔悟,知道他告诉我一句话"失去是很容易的",我才有所动容。”姬无夜抱着洛羽晨的手收紧了几分。“思过时,我满脑子都是你受伤的画面,想着你不会武功,我就愈加纠心。”
洛羽晨居然笑了起来。
“你还笑,真不知道是你傻还是我傻。”姬无夜瞪了洛羽晨一眼。
“你都喜欢我了,当然是你傻了。”然后往姬无夜怀里蹭了蹭,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无夜,等天亮了我们回去吧,这会正好没事,说说你的过去吧,你的哑疾是怎么得的?”
姬无夜咧着嘴笑了,“你就没发现我是装的吗,庸医。”说完还用手敲了一下落羽晨的额头。
只见落羽晨呆愣了几秒钟,“姬无夜,你骗我。”他转过身生闷气,不理会姬无夜。
“傻瓜,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以前都是情非得已,直到遇见你,一切都变成了情不自禁。”
姬无夜把洛羽晨的头转向自己,“我记得是谁说自己是神医的呢,嗯?”
落羽晨那听得了这话,瞬间就炸毛了,“我哪儿知道啊,我是涉世未深嘛。”
“知道自己涉世未深,还那么轻易的就嫁给我。”姬无夜有点不高兴了。
“干嘛突然生气啊?”洛羽晨一脸的懵。
“如果是别人,你也会这么做吗?”姬无夜只要一想到洛羽晨嫁给别人,躺在别人怀里,哪怕只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像是千刀万剐。
洛羽晨心想:无夜是吃醋了,“那可不会,从来没有人像你那么迁就我,让你吃药就吃药,还给我买糖葫芦,学着做饭,我拿捏的是你的命,你拿捏的是我的心啊。”
姬无夜瞬间被感动了,心底一片柔软,手扶住洛羽晨的下巴,吻了上去,直到洛羽晨有些喘不过气了,姬无夜这才放过他。
“无夜,别担心,父亲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不是都找到药引了吗,其他药材我让大哥和冷情帮我找着呢,等天亮一点我们就赶回去。”洛羽晨抚平姬无夜蹙着的眉。
“好,今生得你如此,还有何所求,不过一携手白头。”听着姬无夜的话,洛羽晨有种想落泪的感觉,无夜,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陪着你了,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阿情,你说无夜和羽晨能找到灵芝吗?”姬无歌望着月亮沉思,心底一片迷茫。
冷情拍了拍他的肩,“你就放心吧,不是有羽晨在吗,一定可以找到的。”羽晨,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我真的很担心你,你要我找的药材只差几味了,我会尽快的,你要赶紧回来啊!
“姬大哥,冷情,原来你们在这儿啊,我找了好久。”苏夜兮急匆匆得跑过来。“事情有结果了,姬伯父所中之毒为雀灵散,不过此毒据说已经绝迹,因而鲜为人知,看来幕后之人是花了一番心思的。此外,查到翎儿是樊溟的手下,真名叫樊翎,之前是假装遇难和我偶遇的,就是为了接近姬伯父的,姬大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没调查清楚就随便带人的,如今还把姬伯父害成这样,也连累羽辰和无夜去找药。”苏夜兮脑袋耷拉着,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姬无歌也不忍责怪他了,说到底,他是心善才收留翎儿的,原也不知情。
“夜兮,这不怪你,是樊溟有心算计我姬家,防不胜防啊,说到底,这件事我也有错啊。”姬无歌在想着樊溟怎么突然对付姬家,这几天所获不多,也只查到了翎儿的身份,至于樊溟的目的以及这毒素的来源还未有眉目,且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樊溟做的。
“夜兮,你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翎儿的身份吗?”冷情还是想再确定一下,毕竟翎儿在夜兮身边很长时间了,不可能没一点破绽。
“冷情,我知道姬伯父的事情是我的错,你怎样我都接受,只是,翎儿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不忍心姬伯父受罪的。”其实,从刚才来,苏夜兮就很在乎冷情的态度,恐怕冷情恼他是因为落羽晨。苏夜兮的手在长衫里握紧了又松开,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点。
“阿情,夜兮恐怕也是不知情的,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查找凶手,筹集药材,让羽晨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是,无歌说得对。夜兮,是我多心了。”冷情也是个耿直人。
“没事,只要你和姬大哥不怪我就好。”
“溟公子,姬老先生已经中毒了,落羽晨也去了穷极之地,你能把我家人放了吗?”樊翎竭力恳求着。
“不急,落羽晨如今不也还没回来吗,何况他是不是真的中毒了也未可知,樊姑娘你说是也不是?”苏夜兮在冷情喜欢上落羽晨的时候,就已经和樊溟联手了,两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你说的我都照做了。”樊翎已经无可奈何了。
“只是这样远远不够。”樊溟有点疯狂了。
“不错,我要洛羽晨顺利拿到灵芝,我要他被灵兽的毒侵入骨血,心脉,我要他摘取灵芝的手腐烂溃败,我要他离我爱的人远远的,这样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苏夜兮只要一想起冷情,就能想到他看洛羽晨的眼神,便觉得不能接受,冷情只能是他的,其他人,是生是死,与他有何关系。
“苏公子说的不错,一切还未有定论,樊翎,去你该待的地方,这几天,不要露面,姬无歌正在到处找你。”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们不一样,记住,其他人,你随便,冷情,绝不能伤他分毫,否则,我让你好看。”苏夜兮言语间充满警告意味,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呸,把你说的那么高尚,不过是一个只会背后玩手段的无耻小人罢了。”樊溟脸上充满了鄙夷和蔑视。
“公子,当年之事,他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孩,又能知道什么,何况,灭门之事只剩他一人,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樊翎还是不忍心看着洛羽晨身死,而什么都不做。
“你心软了,樊翎,记住,你只要一日姓樊,就还是我的人,别给我耍花招,还是想想你的家人吧,听说,樊羽最近能开口说话了,你可有去看过他,这几天,去看看吧。”
“是,公子”她也是受制于人,当初傻傻的以为是脱离深渊的救赎,却未想到是更深一层的深渊,不敢离开,也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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