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儿又何妨

作者:Dearest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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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成婚了


      “你节制一点,”胡尚仪咳嗽一声,还挺不好意思的就道:“秀坊里还有人在。”
      “怎么?”胡善祥笑盈盈的就望着她,“我不就是胆大还不知羞,你不也喜欢得紧?”
      “谁喜欢了?”胡尚仪眉一压就驳斥道,胡善祥翻身就把她压下瞅着她的面容咯咯直笑,手也没闲着就伸进她衣裳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问:“不喜欢吗,是不是真的不喜欢?”
      胡尚仪被摸的一阵颤栗,但仍然硬气着就道:“喜欢上你这个狼崽子是倒了八辈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唇齿里,她的吻技日渐提升,不管是轻吮还是辗转甚至裹缠都会带来一种软绵绵的香甜,让胡尚仪根本拒绝不了。胡尚仪被吻着不由自主的就把手贴在了她腰上,要命的是她还低哑着声线的叫了声:“姑姑…”
      胡尚仪轻喘一声想要放肆一回又惦记着待会有事只能把她推开,一个没注意把几案上的茶盏推倒,胡善祥嗷了一声就有些痛苦的捂住被泼到的地方。
      “怎么了,这茶放了一会早就不烫了。”胡尚仪睨着她,见她真有些难受就把她勾到怀里打算好好看看。
      胡善祥一抬头就看到她担忧的神色一个没忍住破了功,“撒谎成性——”胡尚仪捞起她袖口看了眼就咬牙说了四个字然后把她推了出去。
      “我确实被茶水泼到了,”胡善祥还想狡辩,“只是被姑姑你一摸就不疼了。”
      “胡说八道,”胡尚仪起身就想走,她又学以往在尚仪局那套直接拦腰将胡尚仪抱住不许她走。“你又要去哪?”
      “给你准备礼钱,”胡尚仪没好气的也不看她就自顾自道:“这天底下那有这样的事,你动动嘴皮子说八抬大轿把我娶进门,我还要自己给自己找礼钱,这大婚的六礼也被你挑挑选选就剩一礼,你这就是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的路数?”
      胡善祥听着这语就想笑,她这是在抱怨也是在撒娇,因此就道:“那姑姑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我晚上的时候多弥补你一些可好?”
      “没个正行,”胡尚仪轻敲她脑袋一下,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就道:“以后没事晚上就不用等我,你自己先睡。”
      “白日里我们就各自忙各自的,”胡善祥摇头,“要是早睡等醒来你又走了,岂不是一直都见不到你了。”
      胡尚仪轻笑一声,瞅着她那娇滴滴的样子觉得她也有黏自己的一天。“就这么想同我在一起?”
      “那是自然的,”胡善祥抱着她闭着眼哼唧着:“我恨不得自己就长在你身上,你走那我都能陪着你,时时刻刻都能见着你。”
      胡尚仪抚着她肩下的细发低低笑出了声,“只怕等有这一天你又要嫌日日都见着我心生厌倦了,”她抬起眼来觉得眼前这人越看越好看,忍不住就触上她眉眼,触碰上的时候胡尚仪就笑,然后她也笑。
      “别胡闹,”胡尚仪抓着她的手,“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抱着我就不肯撒手,再黏我也得分个时候,离婚期也就十几日了,该准备得还不少你是想让我一齐都包办了?”
      胡善祥抚着她发髻忽就很感慨的说:“姑姑,你知道为什么我老是喜欢抱着你就不肯撒手吗?”她眼光看过胡尚仪接着道:“小的时候我总是怕你不要我,你抱我一次我得高兴许久,你对我笑一次我心就颤动得要死掉一样。后来我让你帮我选秀女,你又拖出一箱珠宝说是给我以后嫁人用的,那个时候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胡尚仪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她,“你说你那都不去你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你就只是说的好听转眼不还是去选了秀女?”
      “是,我知道我总是说的比做的好听。”胡善祥也没为自己辩解,这也确实是事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丢下你,”她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诚恳的说:“我再跟你说一次,我那都不去我们俩在一起一辈子。”
      这般的盈盈对视中衬托出两人浓浓的情谊,胡尚仪还来不及说话她就放下手搂住自己脖子,然后那双带着宠溺的杏眼就看着自己好像会说话一样。
      胡尚仪终于忍不住伸手搂过她的腰,假意说了句:“也罢我也乏了,今日就早些歇息。”
      “姑姑,”胡善祥笑眯眯地就道:“我替你宽衣可好?”
      “你不替我宽衣还想谁替我宽?”胡尚仪搂着她的腰一紧两人就脸贴着脸的厮磨着,“其实腰带的系法还有更容易解开的一种。”
      胡善祥的眼睛一望而去全是她,“我知道,你教过我了。”上次系贴身衣物时她还在奇怪,原来不曾想她姑姑竟是这般的打算。“姑姑,你这脾气性情只怕是天生的,怎么都改不了。”
      胡尚仪虽与她相贴着但口气依然傲着的就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改了?”
      “你肯为我改吗?”这一次胡善祥没有就着她话说。
      胡尚仪显然也有些意外,“其实你我都改了不少,”胡善祥突然翻转过身携着她进了内殿,刚进去胡尚仪便从背后环住她。
      在铜镜前,镜中两人倩影纷然,胡善祥依靠着她的身躯拨弄着她肩侧的散发道:“你不再那么固执敏感我也不再那么偏执没有安全感,其实你我走到如今心意早已相通,你不会背弃我而我也不会离开你。”她慨然一笑,“姑姑,我们都变了又或者都没变。”
      胡尚仪看着镜子中的伉俪情深的两人,发自肺腑由衷的说道:“变了有或者没变,有什么关系你会替我们记得不是吗?”
      “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的话,”胡善祥笑,“我突然发觉你那个时候就学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了,还说你年纪大了有些事记不清了。”
      胡尚仪也笑,笑得很灿烂,握着她的手心柔软又温暖,“你啊竟会气我,我也总该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她回过身再一次仔仔细细的看着胡尚仪,然后低下头眼眶霎时就红了,“其实,我一直都还没跟你说…”
      “姑姑,”胡善祥再抬起头来已有泪水滑落,“我对不起你!”
      胡尚仪想说些什么被她制止,她摇了摇头含着笑也带着泪的就道:“那个时候我靠着你然后感觉你也靠了过来,我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了依靠,我虽然是皇后有了第一个孩子,但是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根本不牢固。”她突然就很愧疚的移开目光接连摇着头的道:“如果我那个时候收手,你就不会为我而死了,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
      胡尚仪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并不打断她的悲泣,任由她将脸深深埋在自己胸前。良久胡尚仪柔声道:“我原谅你了,所以不难过了。”
      她哭的更不受控制,胡尚仪托起她的脸,温柔抚慰的道:“当初的你我不管怎么走都是死局,是你离开我才让我看清不是你需要我而是我更需要你。是我的离去让你发觉只有我对你是最重要的,有些东西失去了才更能明白它的可贵,我知道你一直都为当时的事自责,现在你道歉了我也原谅你了,”她哄着胡善祥的道:“所以不难过了,好不好?”
      胡善祥被这身份互换搞得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她姑姑哄人的时候一下变得好温柔,有点不太真实。“好,不难过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意渐渐化为深浓眷恋,最后相拥着看向镜面,那里面倒影着的是相爱的她们——
      六月初八,在镇江城中举行了本朝同性的一场盛世亲迎之礼,当日镇江城人头攒动,万人空巷。
      头几日就已有镇江城中几位办亲之人上门来为胡尚仪梳理鬓发佩戴发饰,此刻她正端坐于内殿之中,一方轻薄的红色皂罗掩住了她所有的容貌但却遮不住她的胡思乱想。
      胡善祥说了要风风光光八抬大轿的把她娶过门,所以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红花,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这无数条红绸带。
      胡善祥身穿大红牡丹烟纱碧霞罗衣,逶迤拖地大红水仙散花绿叶裙,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踏着微步的就下了轿。
      在外等着的喜娘见着她就赶忙张罗着让人放炮仗,而在内殿的胡尚仪听着外面鼓乐喧天又听鞭炮齐鸣就知道迎亲的队伍已经赶到。
      她突然有些慌乱起了身不知道是自己走出去还是等她进来,“别慌,有我在。”瞬息间胡尚仪的手就被一温暖握住,熟悉的声音似近若远,她脸上居然一红心里暖暖的。目光低垂又落在她流光溢彩的衣袂上,此次大婚的礼服皆由她们二人为彼此准备,所以看着这一针一脚的礼服胡尚仪心里更是甜蜜。
      胡善祥执着她的手在喜娘的陪伴下出了内殿,目之所及全是耀眼过目的红,耳边全是各式的祝福之声还有喜娘交代的各项事宜。
      “请搀扶新娘子登车!”到最后喜娘高声唱喝了一句,胡尚仪感觉从辂车上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了她的左手,然后被她轻微一带轻轻松松登上了辂车。
      “姑姑,”胡善祥握着她的手都有些颤抖,声音也满是激动的就道:“我终于娶到你了。”
      话刚说完二人再一次听到礼炮声,“起行罗——”鼓乐声填满了镇江城整个空间。
      沿途一路吹吹打打,两人坐在辂车上,胡尚仪虽看不见她却觉得她的目光炙热着一直看着自己。“你没事就看看外边街道,盯着我看是能看出花来?”
      胡善祥笑着轻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胡尚仪当即就踩了她一脚,一踩一个准,“还敢顶嘴了?”
      “今日我们大婚,”胡善祥倒吸一口冷气,“姑姑,你不至于让今日成为我的忌日吧!”
      “我倒想就这样让你去了,”胡尚仪口不应心的就傲娇着,“也给我省点心,你要是在我得少活二十年。”
      胡尚仪身穿大红牡丹烟罗软纱,袖口上绣着粉红色的梨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逶迤绯红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挽红绡飘彩软衣。
      沿途一直不断的泼洒着红花,胡善祥掀开一侧帘布向外看去,街上到处都是羡慕的人群。“姑姑,这下你该满意了,虽不能以纳采等六礼亲自迎娶你,但至少十里红妆总是有的。”
      “满意什么,”胡尚仪被这裹缠了一身的礼服给折磨得要死,要不是惦记着今日大婚她早就要骂人了。“你说你没事搞那么多花样是能生出彩来?”
      “不是你让我风风光光迎娶你的吗?”胡善祥一脸委屈,“姑姑,你这脾气怎么一天一个样?”
      “那你就别娶了,”胡尚仪掀起半个角,睨着她道:“现在都受不了以后还指不定要怎么嫌弃我,赶明我就去官府说咱俩要合离。”
      辂车略微摇晃,胡尚仪一眼看过去就看到胡善祥水光潋滟的眼,她带笑的瞧着自己,瞬间就把外头喧嚣的嘈杂给抛在了脑后,只顾着瞧她了。
      “姑姑,你怎么掀起盖头了。”胡善祥给她按了下去,她闷声闷气地道:“太吵了。”
      其实她只是想看看胡善祥在干嘛!
      然而这语气在这当□□脱脱又是在撒娇,叫胡善祥听得一个心软,拉着她的手就哄道:“忍一忍好不好,等到了江边上了龙州就你我二人,那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不好,”胡尚仪语气傲娇得厉害。
      “姑姑,你怎么跟一小孩似的。”胡善祥抿着唇的就笑开了花,柔声道:“今日可是你我大婚,你可不能生气不然往后这日子可不得给我气受。”
      胡善祥正想着该怎么再哄哄她,突然就感觉自己怀里多了样东西,她低头一看胡尚仪把一个同心结吧嗒一下就塞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胡善祥其实什么都知道,她姑姑每晚趁着自己睡过去偷偷爬起来就着残烛的光做的,大概就是为了这当下所以当然不能拆穿还得装作非常惊讶的样子。
      胡尚仪就很得意的轻哼着:“你那脑袋每天只会想些不正经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好好好,”胡善祥握着同心结又握着她的手的就道,“我这脑袋怎么比的过您的”
      镇江池畔早已停泊着一只带着红色灯火的龙舟,尖桅杆直指天空,杆顶上都是一排排红色的灯笼,就连帆布也都被换成了绣上喜的红布,看上去像一面巨大的红绸在飘扬。
      黄昏时分遣嫁,等行拜天地等一系列礼节之后已近深夜,新房的雕花小窗半开着,莹亮的月光融融入室,两尊硕大的龙凤宝烛烁烁的映着火焰。
      龙舟上此刻只有她们二人,胡善祥倒不是没有摆宴席,只是她希望今夜就她们两人,所以才将新房布置在了远离喧嚣的镇江池畔这一条龙舟上。
      “别看了,”胡尚仪声调拖得老长,显然一肚子怨气,“还不把盖头掀开,你是想闷死我不成?”
      胡善祥扑哧就笑,这哪有新娘子说这种话的,她也不着急就坐在一旁倒了两杯酒。“以往你酒也喝得不少,这次可是喝我们的交杯酒…”
      她话还没说完胡尚仪就自己掀开盖头抢过酒杯,胡善祥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她带着把交杯酒喝完了。
      胡善祥:“……”
      “你就是故意的,”胡尚仪喝完重重把酒杯一放揪过她衣领就瞪着她道:“胡善祥,我到底是哪里对你不住了,你要这么戏弄我?”
      “姑姑,我没有啊,”胡善祥脸颊微红的就咧开嘴笑道:“我要是戏弄也是待会床上,怎么会…”
      拜天地之后喜娘端上了一碗汤圆意欲团圆美满,胡尚仪盖着喜帕当然只能由胡善祥喂给她吃,结果她是喂了但却是用嘴直接喂过去的。
      胡尚仪瞪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太过分,但胡善祥那是用眼神就能收敛的人,含含糊糊地就调戏她:“反正礼成了,你我有名有实,而且我是怕你吃不到所以才这样做的,我是为你考虑你想哪儿去了?”
      还有什么事比让胡尚仪此等把按着规矩放在嘴边的人一样样破坏更有趣的?胡善祥对这样的事简直是乐此不疲,就爱看她这又恼又没什么办法心里在意面上又故意摆弄姿态的模样。
      胡尚仪瞪了她许久发现收效甚微,只好起身,胡善祥也跟着她走结果她就到了书案边,忍不住就问:“姑姑,我知道你念过的诗书多,但此等雅兴不如等明日?”
      “等不了,”胡尚仪气闷,抄起桌上的毛笔沾满洋洋洒洒就写下两个大字——无耻!
      “我还以为你要作诗,”胡善祥从身后窜了过去,一颗脑袋就从下往上的瞧着她,“想起来你能做到尚仪局尚仪这宫,作诗填词的本领应该不差,怎么不见你作首诗增我。”
      胡尚仪咬着后槽牙,继续落笔——狼崽子!
      “你看你,”胡善祥瞥了下纸笑得臭不要脸的,“生着气都还想着我,姑姑,你心里估计整个都是我,只怕是再也容不得旁人了吧!”
      胡尚仪额角突突的跳,眼睛眯了又眯,她就向上抱了过去,给胡尚仪来了一个满怀。
      “放手——”
      “你我大婚…”
      “放手——”
      “洞房花烛…”
      “放手——”
      “唔…”果然能用吻的就不能用讲的,只是胡善祥摸着她姑姑这层层叠叠的衣物好半天也没解开一件。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就想要,然而今日两人穿的都是拖地长裙,结果越着急就越忙,胡善祥一边吻着一边摸索着解衣,脚步亦趋亦动间胡尚仪踩着了她的长裙。
      扑通一声——
      胡尚仪跌倒在地,一个没忍住胡善祥就就笑了出来,抓着书案边沿笑弯了腰:“姑姑,你再着急也用不着这样吧!”
      哐当一声!
      一个不明物体就擦过胡善祥的额头飞过,“今夜你一个人睡——”胡尚仪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里挤出来。
      江边到了夜晚还是有些凉意,胡尚仪看着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再抬头看着一轮皓月然后发声:“躲在身后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胡善祥低头一笑,“姑姑,你这耳朵真尖。”
      “你没看出我这耳朵比你那大不少,当然尖。”胡尚仪这话意有所指,这身体上总有些部位是要比她大一点的。
      胡善祥显然听懂了,靠在她身侧就抿着唇的笑:“你说你也挺不争气的,我们在一起也几个月了,还是盈盈一握,怎么着也得盈盈两握吧!”
      胡尚仪一个眼神就横过来,“好了好了,”胡善祥背靠着栏杆一手抚上她脸颊的就道:“我们说点正经的好不好?”
      说道此胡尚仪脸色才和缓下来,“这婚也成了,你今日应该花费了不少,往后秀坊的事不可再像之前那般,我是护着你但你也不能太随性。”
      胡善祥抚着她的脸就靠了过来在她脸上一啄,她当即就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姑姑,”胡善祥笑嘻嘻的就道:“你声音这么好听,我怎么可能不听你说话?就算你默不作声的时候,我也爱极了你的声音。”
      前半句好像没什么问题,后半句算什么,不说话的时候哪有…胡尚仪冷眼扫过去,巫山云雨时自己忍也忍不住的□□之声。
      “脸红了,”胡善祥移动了下身子就靠在了她面前的栏杆上,“今夜你再多叫几声好不好?”她一脸期待的就看着胡尚仪,“我想听…”
      胡尚仪眯眼戳了戳她脑门,“我刚才让你一个人睡你是没听到?”
      “那是一个人睡,”她高深莫测的笑着,“做那样的事怎么会是睡觉呢?”
      “你就那么想做吗?”
      “其实不是很想,”
      胡尚仪刚想揭她的话,就听她后半句让自己红了耳根,“我只是想跟你做。”
      “你真的想听?”胡尚仪心神荡漾。
      “想,”她只回了一个字却让胡尚仪脸红得发烫,于是伸出左臂将她揽了过来。
      还未启唇就听不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礼炮之声,接着天边就闪烁出五彩缤纷的烟花。
      一朵朵花儿在空中盛开,分裂成无数小小的光点,照亮了夜空定格在了无数有情人的心中。
      她们同时转头看着这缤纷的烟花,然后再看向彼此,彼此的目光流连在对方的眉目之上。
      一吻之下胡尚仪已全身酥软,任由她将自己放倒在地,愈加缠绵的热吻将二人紧紧裹缠着。
      “你想…”胡尚仪推着她喘息着说:“在这行洞房花烛夜?”
      “那你想在哪?”胡善祥痴痴看着她的眉目神情,“姑姑,今日你我大婚,你想在哪都可以。”
      胡尚仪抿着唇想笑又有些娇羞的忍了回去,“都说了腰带不要系那么复杂的。”
      “好,”胡善祥笑着就应了一声,“我们回去。”
      话说完她就拦腰将胡尚仪抱起,“姑姑,以前是你抱我,”她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胡尚仪片刻,眼里全是她的容颜,“以后我抱你——”
      胡尚仪心里甜蜜的像是被灌入了糖水一般,只一个紧的追随着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将手环上她脖颈,唇边已经荡漾着绵绵微笑。
      她们身后依然还在不断放着烟花,冲天而起的各色身影好像在替她们述说着祝福,胡善祥一步一步抱着她姑姑走向她们的新房,两人红色的礼服交相辉映,映衬出彼此至死不渝的爱也照射出两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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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终于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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