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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真相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容雪与凌烟的呼唤声。
邵夫人马上爬起身来,朝密室的门边走去。
容雪今日出门先去办了些紧急之事,刚返回怡红院,便被凌烟叫住了。
凌烟今早不见秦珏,见了容雪自然要问,得知秦珏已经去了司马府便缠着容雪要一起来看看。
容雪本就不甚放心,当即两人坐着马车赶到了司马府。
问过奴仆之后,便直接来到了柳夫人卧房。
可是柳夫人的房中静悄悄的,并无二人踪迹。
但是秦珏的药箱却还放在房中,可知他并未离开。
秦珏听见俩人的叫唤,刚叫了一声"容雪",便被邵夫人点了哑穴。
容雪似乎听见房中传来秦珏的声音,她四处查探,眼睛落在那个奇怪的神龛上。
这个神龛与百花楼中的一般无二,莫非?
她灵光一现,搬开佛像,果然看到一个同样的开关。
她手中并无夜明珠,见旁边有个圆鼓鼓似眼珠样的圆球便将它放了进去,只听嘎的一声,墙上的门打开了。
原来那个圆球正是钥匙,邵夫人匆忙间遗落在案上的。
邵夫人见两人冲了进来,大惊失色,当即出手朝容雪发动袭击。
两人战在一起,凌烟见秦珏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不禁大窘,暗骂,不要脸。
"别打了"凌烟叫道,"有话好好说,邵夫人,雪姐姐!"
邵夫人养尊处优惯了,不是容雪的对手,几招之后,便被容雪制服了。
容雪点了她的穴道,她便无法再施展功夫,容雪又将她捆绑住押到秦珏的身边。
一见秦珏的模样,便知中了迷药。
她喝令邵夫人交出解药,邵夫人讥笑道:"没有解药"
容雪甩了她一巴掌,邵夫人白暂的脸上立刻浮起了红印。
凌烟忙道:"邵夫人怎么回事,秦公子跟你?"
"她给公子下了药,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容雪,把屋子彻底搜查一遍,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秦珏突然开口说道,原来他已解开哑穴。只是身上的毒药未除。
容雪立刻在房中翻箱倒柜搜查起来。
凌烟见状,也帮忙寻找起来。
在桌前的一排架子上放着几瓶似药丸之物。
容雪将它们全拿了过来,摆在邵夫人面前。
邵夫人默然不语,容雪打开红瓶,拿出一颗药丸便要塞进她的嘴里。
邵夫人急道:"别,我说,不就是一粒解药吗!"
她指了指那个绿瓶子。容雪取出一粒先塞进了邵夫人的嘴里,过了半刻钟,未见她有何异常,便拿给了秦珏。
秦珏吃下后,恢复了力气,但身上的燥热依旧未除。
他知自己中的是一种媚药,一时半刻并无大碍,便强忍不适与容雪在房中又搜查了起来。
凌烟见房中挂着一幅美人像,似乎是某位名家的真迹。便走上前去,拿下画像。
画像刚摘下,便露出了后面的一个暗阁,秦珏容雪见状便围了过来,暗阁上的机关形状虽然怪异,但秦珏曾经在办案的过程中见过,已经会开。
他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慢慢扭动暗阁上的机关,暗阁慢慢打开了。
里面放满了私信以及关于陈国的重要情报。
秦珏当即便全部没收,押着邵夫人偷偷出了司马府。守门的护卫不知有异,见几人一起出去,默默地立在一旁,低头送客。
邵夫人被关进了一间秘室,容雪已经派手下的神医送来了解药,秦珏服后,不久便恢复了正常。
对邵夫人的审讯异常艰难,这个女人完全不予配合,时间紧迫,若被司马安发现了异常,他必然会狗急跳墙,打草惊蛇。
秦珏当机立断,立即收网。
他命令容雪在此看住邵夫人,自己则去官府通报。
官兵迅速合围了陈国密探的据点,封锁了司马府。一役下来,几乎全缴已查明的密探窝点,抓捕了大批陈国奸细,还查获了不少没有来得及烧毁的重要情报。
司马安被押入刑堂由秦珏亲自审讯。
已经被狱卒教训了一顿,打了杀威棒的司马安皮开肉绽,衣杉褴褛,面容憔悴,滩倒在地上。
秦珏面容严肃,声音严厉,"司马安,你身为齐国子民,更是我齐国官员,本当修身齐家,保家为国,你为何要做陈国的奸细,害我齐国?"
"你的祖父与你的父亲都是诚实善良,忠诚正义之士,多年前在幽州任职,也深得百姓好评,可是你为什么要做陈国奸细,而且杀死那么多无辜的女子?"
司马安居然裂嘴一笑,他抬头看着秦珏,眼神里没有恨,只有出奇的平静与放松。
他微笑着说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你不知道其实我每天都过得很痛苦,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
秦珏未料到他会如此配合,与她母亲截然不同。
司马安交待了不少关于陈国在齐国的奸细情报,甚至一些有关联的齐国官员也详细地汇报了出来。
最后他要求见母亲邵夫人一面。
秦珏再次提审了邵夫人。失去装扮的邵夫人短短两日便如枯萎的黄花,失去了颜色。
自知求生无望,她叹口气道:"我本来就是陈国人,童年时即被选为密探进行训练,少女时期,被嫁予司马安的父亲司马清,利用此身份为掩护刺探齐国情报。
后来,司马清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威胁要举报我,我怕事情败露,杀了他。
为了让儿子帮我,我也把他培养成了一名探子。我的安儿是最无辜的,都怪我逼的他。"
"彩如也是我杀死的。我为了霸占她的嫁妆,为陈国筹集资金。"
"床上躺着的是谁?"
"一个老女人,司马清的妈妈,我的婆婆。"
原来如此。
秦珏带着邵夫人去了司马安的牢房。
司马安见他母亲到来,神色突然变得紧张不安,拳头收拢,等到看清她母亲的模样,他的嘴角扯起了一个讥讽的笑意。
"母亲大人,你马上就要去与父亲大人见面了,你开心吗?"
邵夫人脸色更难看了。她冷漠的看着司马安。
"哈哈,我忘了,你根本就没有心,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难过,什么是痛苦。
我五岁的时候亲眼目睹你残忍杀死自己的丈夫,我最爱的父亲,他是那么慈祥温暖,那么爱你,你居然狠心杀了他,你这个不知羞耻,风骚放荡的恶毒女人,却无一丝悔意。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可是你从来只把我当成可利用的工具,没有一丝一毫疼爱。所有挡了你道的人都得死,我喜欢窈娘,你就把她卖到妓院,彩如多好的女人,你也杀了她。
你这个□□,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想杀了你,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我抓了很多漂亮风骚的女人把她们当作你,狠狠的虐待,然后一刀一刀割掉她们身上的肉,她们都是替你而死。
最该死的就是你,因为你,这么多年,我人不人,鬼不鬼,今天终于好了,母亲大人,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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