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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得意’
何少寅和褚飞这一对欢喜冤家,天天都过着鸡飞狗跳的日子。
他们开启了奇怪的相处模式,何少寅在,褚飞就跑,褚如在一旁看的真切,真想拿个榆木棒子在她兄长的头上敲。
但只是白天如此,夜晚他们几乎夜夜厮守,几乎缠绵到天亮,褚飞的心情不上不下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何少寅人话也不多,性格隐忍,见褚飞什么也不提,他也作罢,反正这么多年的单恋,都是这么过的。
但是一日可以,两日可以,三日可以,半月后就不可以了,何少寅对褚飞的渴求越来越多,越是做就越是想控制他,让他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何少寅有自知自明,他知道自己性格古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偏执,他看见褚飞和任何一个人说话他都嫉妒,甚至连伯宇都嫉妒,他想打断他的手脚,把他藏起来,让他永远看着自己。
这变态的想法给他自己及时止损了,褚飞是褚家长子,退一万步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他清楚的很,所以在一次任务后,他消失了。
他最近执行任务的效率大大下降,暗部头头受不了,投诉到了伯宇的头上,伯宇早就听说何少寅中了催春剂的事情,但就是没见他副作用的出现,再结合近日他几个徒弟的关系,一下就猜出来了。
其中的利害关系伯宇很清楚,他直接把人丢到了绿林地带上。
正如其名,绿林地带离京城有五十里远,那里靠近水源,草木都长的巨大无比,里面的空气湿润,从小长在干燥的地方的何少寅一时间受不了,但好在他不是去受训的,而是去训人的。
一开始何少寅没有出现,褚飞还暗自松了气,但一连半个月过去了,他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打听何少寅的去向,但他走的急,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除了伯宇,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褚飞撬不开伯宇的嘴,只好使出自己的狗腿技术,死缠烂打的向他师傅讨要何少寅的信息。
伯宇觉得好奇:“你俩在一起就能打起来,找他做什么,怎么,最近手痒?要不要和你师傅练两招。”
褚飞:“不是师傅···真有要紧事,你就告诉我嘛。”
“不是师傅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暗部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上哪告诉你。”
褚飞急的额头都渗出了汗:“师傅你别逗我了,真的有要紧事。”
伯宇挑了挑眉,调侃道:“怎么回事啊,他抢了你女人了?这么着急寻人打架呐。”
褚飞欲哭无泪,他总不能告诉伯宇他和何少寅的感情纠纷吧,到最后褚飞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垂头丧气的走了。
季舟在一旁听见了全程:“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可能真的有急事呢。”
“他什么心思我不明白?他太小,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别到时祸害了两人。”伯宇哼声道。
季舟在里面听出了其他意味,琢磨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说他两·····”
“是······哎对了,你年纪也不大呀,不会分不清感情吧?”
季舟睨了他一眼说:“你总算是猜对了,我就是馋你的身子,不图你的感情。”
“哎呦小舟舟,你可真伤我的心,那我爹娘是白见了哟····”
几天前伯宇安排好了一切事宜,直接领着季舟去见了他父母。
他的取向一直没有对他父母说,但也就差那张纸没有捅破而已,他说出来后,他爹娘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
只是对着天空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现在生一个还来的及吗。
伯宇生怕他爹娘不满意季舟,他把见面的地点布置的条条有理后,才接到小兵的话,说他爹娘自己把季舟接回家里了。
伯宇大惊,赶忙快马加鞭的回到家,才发现他们的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伯宇在一旁悄悄坐下,自己完全插不上话,他们其乐融融的,活像一家人,伯宇说不上话也认了。
两人在郊区军营醒来后,才发现褚飞连夜跑了,
连信都没有留。
伯宇气的拍桌大喊胡闹,他怎么跟褚飞的家父解释啊…
褚飞潜进了伯宇的书房,发现了何少寅的申请文书,驾马连夜跑去找他了。
他就是想问清楚缘由,为什么一声不坑就走了,为什么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是腻了他,还是只是拿自己当作一根棒子而已。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在偷偷打听何少寅的时候,知道了他天生喜欢男人,自己也不是他第一个男人…
敢情自己纠葛了这么久,别人根本不当回事。
褚飞心急如焚,喉咙里像是塞了几块木头,呼吸不了。
他也不管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你他妈敢耍我。
连夜奔袭让他疲惫不已,但也没妨碍他在何少寅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何少寅还没看清楚褚飞的脸,就被他打倒在地,何少寅也不管不顾了,两人扭打在地,理由都没有问,就先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们两心里郁结的厉害,手下一点也不留情,打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别人想把他们分开的机会都没有。
到最后众人在森林深处找见了他们,不知道是不是打累了,直接在原地昏死归过去。
伯宇接到消息,把褚飞从那带了回来,何少寅醒的早,他坚决不回去,伯宇也办法,不回去也好,也就任由他。
褚飞家教严格,一直中规中矩,没干过连夜跑路的活,这一干就惊动他父亲,他父亲刨根问底,再结合之前的流言蜚语,猜的也七七八八了。
他爹果断的为他寻了一门亲事,在两方新人都没有到场的情况下,他们的父母亲为他们定了婚约。
褚飞被禁足,成天郁郁寡欢。
褚家家主甚至都不让伯宇接触褚飞了,他们认为就是伯宇的毛病才让他儿子变成这样的。
而且伯宇‘失宠’的消息早就传遍朝廷,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军府做客的人少了许多,上朝时越来越多人敢当众让伯宇难堪,不同的是,朱荣羽再也没有
帮过伯宇说话了。
他辛勤多年,苦劳居多,他所做的竟然比不上一群耍嘴皮子的,真实让人心寒。
干脆眼不见心为净,伯宇直接请了长假,连朝堂也不去了,并且他有意在文书上什么也没写,客套的家中有急事和爹娘重病这些都没有,直接就给他批了。
这下可是更清楚了,他现在就在占着名头的狗头将军而已。
他爹说的东西,竟然他妈的全成真了。
伯宇职场失意,但情场可得意的不得了,没有了朝廷的阻碍,他两谈恋爱谈的可欢了。
他一大早就把季舟拉起来,说要去打猎,季舟还没睡醒,嘴里嘟囔着不想起床。
伯宇又亲又抱的,总算把他弄醒了,季舟迷迷糊糊的被拉上了山顶,那时太阳都没出来,寒风萧萧的,季舟躲在伯宇的怀里取暖,两人倚在一起,喝着手中的热茶。
“你这么早起床做甚,困死了。”季舟闭着眼说。
“你先睡会,待会出来了我再叫你。”伯宇摸摸季舟的脑袋,用大衣裹紧了他。
季舟:“什么东西出来啊····”
“太阳···你看!”
季舟睁开眼,恰好火红的太阳缓缓地从山顶下升起来,它逐渐破开了云层,霎那间那夺人眼的光辉照满了大地,身在山顶的两人被笼罩在其中,季舟突然感觉到了人之渺小。
伯宇像是忆起了往事,他说:“小时候练武练的不好,被我祖父骂得可惨了,我记得当时做了五千个掌上压,感觉全身都废了,天不亮我就跑到这里,想着死了算了,那种生活不是人过的,但是恰好·····”
伯宇指了指眼前的太阳说:“它出现了,它实在是太大、太宏伟了,我当时就觉得我的烦恼算个屁,后来我就在想——我以后一定要带我娘子来这里,我们能相遇,也算是奇迹。”
季舟眼里溢满光,他说:“我是你娘子?按道理来说,你不才是我娘子吗。”
伯宇丝毫不害臊,他挑起季舟的下巴说:“只要是你,我都认了。”
季舟笑开了花:“娘子真好,娘子娘子,你在山上玩过吗?”
“你个色批,我跟你讲正经事呢!”话是这么说,但伯宇显然也挺兴奋的,季舟吻上他的唇,啄了几下,而后往下吻去。
伯宇也十分配合,两人衣物半解,早晨有些微凉,季舟很体贴的将大衣披在伯宇身上,他解开亵裤一角,准备亲下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群
农夫。
突然出现的嘈杂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他们猛的跳起,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身上的衣物,然后正襟危坐的坐在原地,待那些农夫经过他们身边走掉后,他们两厢对望,忽的相视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舟,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我们也是坐在山顶上,也是给人打断了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头一回一男人和我索吻,我都蒙了。”
“不对呀,我记得你当时挺害羞的呀,还得靠我主动。”伯宇回想着,觉得自己应该没想错吧。
季舟说:“当时朦朦胧胧的,自己什么感情也没摸清楚,我能主动哪里去?”
“也对,不说这个了。”伯宇用下巴示意自己的下半身说,“这个怎么办,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解决,我饿啦。”
伯宇说:“那就回去吧,我下面给你吃。”
他们起的早,季舟睡不够,又爬回床上睡了,到最后他们也没打成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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