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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基底
来人见开门的是褚飞,脸色变了变,而后恭敬的说:“下官见过褚将军,有多叨扰实在对不住,请问将军有没有见过一个莫约七尺的男人路经此地。”
褚飞演技一流,小时候就是因为这演技不知少挨了多少顿毒打,褚飞‘睡眼惺忪’,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来人说:“我刚爬起来,你问我有没有看见,这不是搞笑么。”’
那带头的蹙起了双眉:“下官不是这个意思,您当真没听见?”
褚飞‘一脸不耐烦’的说:“没有就是没有,难不成你怀疑我?”
那人赶忙孤身赔罪,嘴里却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下官不敢,只是为了将军的清白,能否让我们进去看看。”
看来不进去一趟,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褚飞翻着白眼,还是将他们放了进去。
只见那带头的只是在正中央站了几秒,而后就对褚飞微微欠身说:“是下官叨扰,改日定前来与您赔罪。”
一众人走了后,何少寅才和耐不住气似的,猛然从衣柜里面倒下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响声把褚飞吓了一跳,就算再怎么皮糙肉厚,也禁不住这么砸啊,褚飞好心大发,他上前伸手将何少寅扶起。
但何少寅的身子跟软骨似的,压根扶不起来,再趁着月光仔细一看,何少寅正面带着春色,一下接一下的在喘着粗气。
何少寅身上飘出了一股甜到发腻的香味,褚飞闻见立马捂住了鼻口,这味道他知道,是催春剂,常常是将一个小瓶子装着,这药剂香味浓烈,有强催情功效,碰到的人身上的香味能残留三天三夜,且会高潮迭起到软了腿,走不动道。
这通常也是给妓女或者招供才会用的东西,怪不得那带头的侍卫只是站一会就走了,原来是没有闻到这个味道,褚飞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小道具将气味隐藏起来的,他此刻只想让这个巨大的包袱消失。
当然消失不了,也不能把何少寅扔在外面,而且看着何少寅的样子····褚飞叹了口气,只能将何少寅扔到床里面,自己睡在外面。
他也不想过分去理会何少寅,只盼求明天早晨快点到来。
但等褚飞再次醒来,迎来的不是那美好的太阳,而是身下传来的阵阵水声。
褚飞大惊,他猛的往身下看去,看见他想自戳双眼的一幕。
他愣住了,他没动,在这愣神中,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天还没亮褚如就看见她亲哥在疯狂的跑步,一开始褚如还当笑话看,但后面她看着褚飞跑了二十圈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上去拦住了褚飞,才发现褚飞的神情像是被人强迫吃了十斤狗屎般,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
褚如问道:“你怎么了?”
褚飞看清来人,发了疯的上下扒拉亲妹妹,嘴里还不停的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会预言不告诉我····”
褚如隐隐听见预言两字,她一脚踢开褚飞:“什么预言?”
褚飞被踹到在地,忽然捂住面孔,一副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褚如不想陪他闹,正当想走开时,她就听见褚飞说:“我和何少寅做了。”
褚如猛的刹住了步伐,拼命的按耐住内心的狂喜,她转过身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但可惜褚飞不想再说话,褚如安慰道:“你别想太多,顺其自然的接受就好了。”
她是真没想到何少寅竟然真的动手了,她不禁暗暗佩服何少寅,顺带问了褚飞一句:“既然你们做了,那谁在上谁在下啊。”
褚如如愿以偿的再次看见了褚飞吃了狗屎的表情,非常心满意足的走了。
褚飞莫名的想起了何少寅那柔软的身段,和那细腻的皮肤,一双狭长的眼睛斜睨着他,一边摆动着腰一边问他舒不舒服····
这场景在他脑里挥之不去。
待两人做了好几次后,何少寅才心满意足的睡去,就剩自己在一旁收拾残局。
这种药发能发三天三夜,意味着这种情况要持续三天三夜,褚飞再也不能用普通的眼光去看何少寅了。
何少寅这幅样子也回不去,直到第四天一早,待褚飞醒来,人就不见了,也没有留什么字条,不知为何褚飞心里有些堵的慌。
他们两个的关系不知从哪一天起,就开始水火不容了,何少寅处处看不惯他,在他的多次挑破下,两人的关系终于破裂,最后一点同门之情也消失了。
所幸的是何少寅半路出家,去拜了暗部的头头为师,两人见不着,矛盾自然的就消失了。
何少寅身型轻盈,不太适合做这些糙功夫,伯宇为他另寻了出路,将他交给了暗部,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何少寅从未出过差错,至少在这一次之前,从未出错。
朝廷的那帮老家伙简直一举两得,还能举一反三,他们退居幕后,让一帮还未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出来当挡箭牌,话也是他们说的,出了事可就不是他们担。
就算是退到幕后了,朝廷任何细小的微动都还是掌握在他们手里,朱荣羽好歹怎么说也是当今圣上,是大晋的现任皇帝,从来就忍不下这口气。
那群老不死的,都是快进棺材的人了,还死握着屁大点权利不放,现在还想着复职?可去他妈的吧。
这是朱荣羽的原话,说完这一番话,他就叫来了暗部的头头,指名道姓的要那内阁大臣死。
当时单青云在身边,三番五次都劝不下,房里的熏香太浓,熏的暗部头头直流泪。
他奉命走了,但这个烫手山芋他接不住,最后来回筛选,选了何少寅来接这个山芋。
何少寅三岁就死了爹妈,无亲无故的,一直辗转在各个孤儿所之间,十三岁就出来当了兵,摸爬滚打了七年,终于才出了头。
何少寅可不比褚家两兄妹,褚家两兄妹是天之骄子,没花什么大力气就拜了伯宇为师,但何少寅为了让伯宇看到自己,所花费出去的气力比他所收获的还多,现在还要被拿出来,硬生生的接受别人塞给它的烫手山芋,还要昧着良心说一句好香。
人生下来命运就各不相同。
何少寅只身潜进原内阁大人的府里,这府可是大的要命,而且奢华至极,地下铺着的鹅软石路看似普通,但你仔细一看,石头缝隙里竟然闪着金光,那条纹细里间,竟是用金子来当作水泥铺成的路。
更不用说那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大门和内殿,这得是克扣了多少百姓银两才建起来的东西。
整座府里不间断的有侍卫在巡视,从早到晚,从来没有间断,退居幕后的大臣们生活过的更加愉快了,府里深处能整夜整夜的听见女人欢笑的声音。
此时此景,真是国之不辛。
何少寅成功了一半,给了那老不死的一个重击,在慌乱之中,他成功的将毒箭射进了老不死的体内。
但何少寅本人也难保,他中了催春剂,是一个侍卫在老不死的收藏里随手抄出来的东西。
老东西没死成,反而京城上下都在谣传着皇上强权政治,不仅让忠臣下了台没饭吃,还想杀了宠臣保住他见不得人的秘密。
一时间,京城上下的说书先生说的东西换了一样,把说烂了的骠骑将军故事换成了皇上后闺风流趣事。
这些说书先生为了书卖的好简直没有下限,他们直指单青云是妖女,说她霸蛮后宫,逼宫篡位,说朱荣羽色令智昏,天天酒池肉林····
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朱荣羽的耳朵里,他脸上的表情让黄公公看了都害怕,他一声令下禁止了这些不入流的说书先生再上台,同时下了‘戒言令’,京城里所有人都不能讨论朝廷琐事,违者斩。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在他们看来,不就是将你干过的事情说出来而已嘛,犯得着动那么大的火气?真是小肚鸡肠。
现在因为这个事情就不让我们说话了,当今圣上竟然也会心虚。
有心人在朱荣羽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更加入不得耳,朱荣羽气的脸发红,‘哐当’一声,当场就晕下台去了。
朱荣羽年轻气盛时可以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和感受,一心只当好他的好皇帝就可以了,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渐长,他越来越在意别人说过的话,在意的要死。
皇上病倒了,诸位大臣可有的忙的了,先是查到底是谁那么胆大包天,敢刺杀内阁大人,其实谁都明白,就连百姓也明白,就是皇上干的,但这摆着明的事情,偏偏不能浮出水面,只能在湖中央,不上不下的浮动着,时不时让眼尖的人看见,想要惊呼出声,但眨眼间,就无迹可寻了。
接下来便是那原内阁大臣的诉苦,趁着朱荣羽晕倒,将真真假假的事件全都抖落了一遍,京城瞬间舆论哗然,也不管真假,这传那传,不出几日,全国上下都充斥着各种暴乱的言论。
当然其中也有清醒的人没有被风向摇摆着走,而是想揪其根底,将真相一拔而出。
但晋国一个历经了二百八十九年风霜的大国,怎么也的有能撑起根本的家族,非常不辛,内阁大人算一个。
他的势力错综复杂,包罗了晋国上下甚至还有晋国的大手伸不到的地方,几颗小芦苇怎么能撼动大树,但不辛之中的大幸是,伯宇也是为数不多清醒的人。
要是算上晋国根本,伯家怎么也得算上一个,令人讽刺的是,世代君皇都防着伯家,伯家功高盖主,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太让人心惊。
但他们都被猪油蒙了眼,只看得到表面蒙眼的猪油,看不到内里正提着刀威胁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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