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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暗室
从安一脸疑惑,什么,在跟我玩话里有话?
“你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可以是。”无殇笑意更浓了,斜靠在椅子上看着从安。
“……”从安突然想暴打一顿面前的人,奈何打不过,只能忍着,略过这个话题。
“咳咳,随便了,我想问你,那个暗室的事。”
“你是青峪山的弟子吧。”
从安突然觉得自己被扒光了,别人什么都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从安抿着嘴,不说话。
无殇见从安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起来:“算一算,今年正好是适龄弟子下山历练的时候。青峪山有五门,那么你是哪一门呢?”
从安觉得心要爆了,世人很少知道青峪山修仙门的事,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他到底是谁啊!
无殇抬起头思索,然后看向从安那个五味杂陈的脸,笑了笑便说:“吃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从安没办法,今天套不出话,只能下次了,再说菜凉了可是罪过,于是又噗呲吭吭地吃起来,仿佛要把刚刚的郁闷全部吞进肚子里去。
*
下午的时候,从安趁大家都在午休,便想偷偷地再去一次西钰宫那个暗室。
不巧,在路上碰见了被招见的霍毅。
霍毅认出这是雷鸣国的公主,也是当今宠妃,传闻陛下还与她一同用膳,陛下从来都是自己用膳,这个女人竟然能让陛下跑去她宫里用膳,一定不简单。
好在霍毅没有认出用了变幻术的从安,只是向从安行了个礼,便匆匆走了。
从安在这皇宫见到熟人,差点没绷住向叫一声霍毅,还好还记得自己是妃子的身份,是雷鸣国的公主。
端庄,端庄。
从安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话。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啊?”
身旁的宫女见从安走的方向越来越偏,不由得问起来。
“本宫初来乍到,随便逛逛。”从安面不改色的说道。
“娘娘,这皇宫可不是能随便逛的,特别是前面不远处的西钰宫,更是万万去不得的。”
“哦?那里有什么吗?”
“这……”宫女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回答。
另一个宫女见状忙说:“那边曾是一个妃子住的,因为去世了,里面还摆着画像,陛下不让人去……”
“哦……这样,那既然是陛下说的,就不过去了吧。”
“不过我突然内急,赶紧回宫去。”
说罢从安一溜烟就走了,速度之快,两个宫女追的气喘吁吁。
之后从安借口肚子不舒服要休息,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宫女们纷纷议论这个别国来的公主,长的倾国倾城,就是性子古怪,还很高傲,来了这两天,竟然都敢不去拜见淑妃娘娘,更神奇的是,陛下竟然默许了,还不让别人打扰她。
果然宠妃就是不一样,大白天的休息也没人敢说。
其实从安早就隐了身,溜到西钰宫去了。
再次推开门的时候,从安好好看了看这个西钰宫的娘娘,画像上没有字,有的只是一个女子站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在游玩,很开心的样子。
一般这种死去的人挂的画像都是那种端端正正的坐着画的,这个怎么很随意的样子。
这画中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从安如此想着,便越发好奇这个妃子娘娘了。
不管那么多了,从安去动了暗室的开关,发现竟然动不了了,机关卡的死死的,根本挪不动。
想用瞬移进去,想起当时走的急,没有标记,而且灵力不够用,最重要的就是似乎里面标记不了,一切都像是被屏蔽一般,阻挡在外。
进不去,没办法,从安灵力有限,只能匆匆回去,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晚饭的时候,无殇没有来。
深夜,从安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演下去。
想着那个西钰宫的事,突然,从安记起来了。
那个画像的妃子娘娘,和自己长的有点像。
想到这,从安一拍脑门,暗笑道:“这算什么呀,这不是美女总有些相似嘛。”
“爱妃这个想法从何而来?”
无殇站在从安的床边,挑着眉问道。
“我去!你是阿飘吗!都没声音的!”从安被吓了一跳,从床上弹起来盯着无殇,心里想着:“这个男人太变态了,我怎么一点发觉都没有!”
“是爱妃想的太入神了,还有,阿飘是什么。”无殇自顾自的脱了衣服,躲进从安的被窝里。
“诶诶诶,你干嘛!”从安吓得所在床最里面,扯着被子防无殇。
“过来,睡觉啊,还能做什么。难不成爱妃想到其他去了?”无殇一脸无辜。
“咳咳,睡就睡。我可没想什么。”从安嘴硬,又好好躺着了,不过还是缩在床的里面。
无殇往里挪挪,扯了扯被子,就闭眼睡了。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还有微风吹拂的声音。
从安见无殇也没做什么,渐渐地放下防备,睡着了。
连着好几天,无殇晚上便从安一起睡,不过只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白天却不在,偶尔的谈话,也都避开从安的问题。
似乎就这样一直平静下去,然而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从安除了每天要用变幻术维持容貌,其他时间都用来修炼灵力。
而如今,身上的伤好了,灵力也充沛。
从安觉得,是时候该一探究竟了。
既然无殇不说,那就自己去探。
恰逢今天的朝廷似乎不安宁,导致无殇一直在书房,没有来找从安。
趁此机会,从安再一次溜进了西钰宫。
从安用灵力使机关重新转动,进入暗室,来到柜子后面的房间。
那个女子依旧躺在这里,身上还是散发着灵力,灵力也包裹着她。
从安强行施术,逼迫她醒来。
这么一来,女子还真的睁开了眼睛,不过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抓住了从安的左手。
她在输送灵力,不过不是在从安身上,而是从安左手上的赤色手镯。
从安一惊,这手怎么也挣脱不开,手镯越来越烫,发出红色的光,然后一下子,光炸开了。
从安被红光包裹着,就好像当时落水一般的场面。
不过这一次,好像不一样了。
光里全是一个人的亲身经历,她所看见的,遇见的,做了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所有的一切,全部冲进了从安的脑中。
这股强大的冲击,从安一时承受不住,整个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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