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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被痛宰了一顿的鹿软对完成任务的开心已经彻底褪去。
她一脸丧意，想回到姐姐怀里求安慰。
“没受欺负吧？”
“没。”
鹿软低声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当然排除了关于全圆佑的事。
“所以你答应了什么？”
鹿软靠在夏佳乐的肩上，“两顿饭加两个条件。”
“嘶。”
金元妮拍了拍她的肩，“真可怜。不过你要这么想，你都是为了自己的爱豆。没关系的呢。”
“……”
坏姐姐。
十一点，练习结束，下次见就是MAMA当天的排练。鹿软跟着姐姐们出了门，听见文俊辉的大声告别，回头看了眼。
SEVENTEEN十三个人，有不少人都望着这里，她顿了顿，忽然看见尹净汉朝自己挥了挥手，“妹妹拜拜哦。”
“……”那个笑容，莫名让鹿软心一紧，她点了点头，犹豫着也挥了挥手，“拜拜。”
在鹿软离开后，尹净汉转身看向文俊辉徐明浩，崔胜澈权顺荣一人按住一个。
“……”
文俊辉徐明浩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就知道逃不过。
尹净汉问，“你们有秘密吧？”
文俊辉装傻，“什么？什么秘密？”
“哎别撒谎。”崔胜澈说，“你们那样真的太假了。”
“我们已经猜到了哦。”
其他什么也不知道的成员：“……”说什么呢。
尹净汉坐在地板上，抬头看他们又觉得累，“呀呀呀坐下。”
等大家都坐下，他才开口说，“你们两个应该是答应了鹿软不说的吧？”
文俊辉徐明浩没说话。
“这样，我们说我们的，你们听着就行。”
“……”
尹净汉给了全圆佑一个眼神，“圆佑啊，你来说。”
“……”
全圆佑认命开口，“Hoshi说遇到粉丝买冰淇淋那天，他跟对方短暂对视了一眼，然后认出了那是鹿软。”
“鹿软？？？”
全圆佑点头，“对。后来你们直播提起这件事，那位粉丝不是来直播间了吗？最后一句话是说去吃饭了，我在网上看到了当时鹿软的偶遇图，她也在吃饭，时间完全对得上。”
“还有那位粉丝的ID是‘rrrrrlllll’，r、l，反过来就是l、r。也就是——鹿软。”
权顺荣补充，“本来我们打算MAMA那天问的呢，结果就有了合作舞台。”
“所以今天你们突然提议买吃的……特别嘱咐一定要买那家的冰淇淋就是为了试探？”
“对啊。”
“……”
文俊辉忍不住看了眼徐明浩。他在想，鹿软答应了他们两个要求两顿饭就为了让他们隐瞒这件事，结果成员这边其实早就猜到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又默契地跟徐明浩拍了一掌。
一直注意他们的尹净汉“哦~”了一声，“果然是吧？”他又看了眼全圆佑，“所以鹿软喜欢的是圆佑。”
文俊辉徐明浩再次默契摇头，“我们不知道啊。”
尹净汉点了点头，“知道了，是圆佑的粉丝呢。”
“……”
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们放心啦，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小女孩嘛，脸皮薄，会害羞的。”这话也让文俊辉徐明浩松了口气。
尹净汉又看向其他已经目瞪口呆的成员们，嘱咐道，“你们也不要太明显，会吓到她的。”不过逗一逗还是可以的。
………
十二月一日上午，Universum从仁川出境飞往香港。
到达后四个人都没出门，窝在酒店休息。
十二月二日，MAMA当天。排练在上午，鹿软她们很早就起了床。
因为跟SEVENTEEN是合作舞台，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现场的。
但让鹿软没想到的是，最先跟自己打招呼的是尹净汉。她弯了弯腰，“前辈好。”
“嗯~”尹净汉笑眯眯地看着她，“早上好哦。”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笑有点怪怪的。
鹿软偏头看向文俊辉徐明浩的方向，就见他们一个低头看地面一个看手机。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她怎么就这么不安呢。
万幸的是，直到排练结束都没有出什么意外。
为了保持晚上红毯呈现最好的状态，大多数艺人都会选择不吃，Universum四个人也选择饿肚子。
鹿软走红毯的礼服是露出胳膊的，十二月的天，她整个人都要被冻僵了。好不容易下了台，便迫不及待穿上了厚重的外套，又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热水。
接下来她们要做的就是等待。
晚上七点，MAMA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Universum的座位在IOI身后，她们后面是NCT Dream，他们的旁边是SEVENTEEN。
但鹿软没坐多久，就去了后台。
趁着演员王大陆在说话，Universum跟SEVENTEEN一起上台准备舞台。
另一边。
田柾国凑近金硕珍的耳朵小声问，“哥你知道是什么样的舞台吗？”
他们是知道Universum跟SEVENTEEN有合作舞台的，但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应该是比较可爱的？”今晚的鹿软穿着嫩粉色的小裙子，扎着双丸子头，上面绑着白色毛绒绒发圈，眼尾还贴了一个粉色爱心贴纸。
“噢……”
田柾国小声嘟囔，“最好不要有亲密动作。”
但事实并没有如他所愿。
………
最开始的舞台是一段小情景剧。鹿软跟金珉奎的剧情是，两个人分别从两边往前走，鹿软手中的笔记本不小心掉落在地，两个人同时蹲下，对视，起身，背靠背。
……背靠背。
台下鹿软的粉丝逐渐感觉不妙。
在十七表演一段后，最开始的男方搭档手中都拿了一束花。鹿软背对着金珉奎，他敲了敲她的肩，将花递了过去。
鹿软接了。
嘉宾席上的金泰亨麻木地想，等今晚过去，说不定又会多了一批鹿软跟金珉奎的CP粉。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舞台灯灭后，再次出现的是鹿软跟权顺荣。
……双人舞。
双人舞！！！
这个时候鹿软已经拆开丸子头，将头发散开，眼尾的爱心贴纸也撕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画上去的红色爱心。
鹿软跟权顺荣的双人舞动作比跟金珉奎的还要亲密很多。其中包括握手、手臂交叉、抚摸脸颊、十指相扣。
台下粉丝不停嘟囔着“长大了长大了”了这种话，结果一抬头就见权顺荣牵起鹿软的手慢慢抬起，又低下了头。看起来是要亲吻。
“……”
有人呼吸一紧。
不过最后关头，鹿软抽回了手。她转身走向前方的舞台跟姐姐们一起表演出道曲《Candy》。
结束后，SEVENTEEN再次上台。
合作舞台彻底结束，鹿软下了舞台之后直奔休息室。她喝了热水，缓了一会儿才跟姐姐们回到嘉宾席上。
MAMA持续了很久，鹿软除了跟姐姐们一起上台领了个奖，就在座位上没动过。
时间已经接近零点，MAMA也到了尾声。鹿软跟着姐姐们一起走上舞台，她停在舞台一边，跟台下的粉丝挥了挥手。
在她身后不远的位置，文俊辉徐明浩暗戳戳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一步步靠近了鹿软。
“现在我们要用一个要求。”
“……”
鹿软扭头，“……现在？”
“对！”文俊辉说，“你对粉丝们做这些动作~”他给鹿软演示了一遍。
“……”
呵。
文俊辉让鹿软做的动作可以简称为‘撒娇几件套’，都是网上见得比较多的。
鹿软深呼吸一口气，对着台下的粉丝撒娇。文俊辉徐明浩就站在一边看，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结束后，鹿软一脸麻木。偏偏文俊辉徐明浩还在笑，光明正大地笑。
他们的动作被不少人注意，有人心里嘀咕，也有人默默盘算着什么。
………
趋势上已经满满都是关于今晚MAMA的内容，其中鹿软相关就占了三个。一个是‘Universum舞台’，一个是‘鹿软可爱’，还有一个就是‘鹿软文俊辉徐明浩’。
有粉丝全程录下了这三个人互动的视频，播放量很高，还上了国内热搜。不少人猜测他们的关系，又去个人账号或是官方账号下询问。
——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三个都是中国人啊，这次又有合作舞台。
——有些人别太离谱，男女互动很正常。况且妹妹还小。
——不是真的没有人觉得这个视频很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在妹妹跟大家打招呼的时候，一脸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不远的地方就站着两个坏家伙哈哈哈哈哈。
——妹妹居然还听话照做了kkkk
——今天鹿软真的好可爱哦。
——SEVENTEEN开直播了！！！
……
参与直播的人有六个人，徐明浩文俊辉在内。
评论有很多人在问他们跟鹿软的关系，又问为什么鹿软会听他们的话。
“因为玩游戏输了啊。”徐明浩说，“她太菜了。”
评论快速翻新。
——你好嘚瑟。
——kkkk会被妹妹看到的哦。
——所以输掉的惩罚是听话吗？
——友谊长存哎。
“看到就看到，咱不怕~”
文俊辉凑近看了眼屏幕，“惩罚是两个要求还有两顿饭啦，现在只完成了一个要求。”
“认证照？”
徐明浩说，“啊你们是说吃饭的认证照吗？”
“还没吃呢你们就惦记上照片了。”
“不过拍不拍还得看鹿软啊，毕竟她是请客的人嘛~”
于是不少人转战鹿软的账号，纷纷在最新一条更新下评论。
鹿软看到了，想了想，在三个人的群聊里问了时间。
SEVENTEEN是3号下午的飞机，Universum也是，中午刚好可以吃一餐。
只不过在吃什么上有了分歧，鹿软懒得烦，干脆让他们定，自己关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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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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