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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你好,我叫言梦。”眼前这个这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活泼可爱,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却透着苦笑。
阮曼初蒙蒙的看向其他人,一位坐在角落里的人女人,留着一头长发。另一位短发女子,靠在墙上,轻撇了一眼自己淡淡的说到:“我叫唐三。”
“我叫阮曼初,请问这里是哪里?”阮曼初至今都没有搞清楚,这里是哪里,他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言梦扯了扯自己的小辫子讲:“这里是一间秘密的实验室,研究的是人体生物。我们之所以被抓到这里来,是因为体内的细胞都能这里的药物产生融合,整个实验室的结构为金字塔形,融合度最高的是,祁家兄妹。”
“等等,祁家兄妹?”阮曼初一脸震惊,像是猛然被丢进狼群的哈士奇,惊恐中透着恐惧。几年前她协助过祁督学救过祁岚,现在连她自己也陷进去了:“你们就没有想过要逃出去?”
“祁家兄妹逃出去过,可最近还是被抓回来了,我们这种底层的就更加不敢了。”言梦委屈巴巴的讲着,眼底充满了恐惧。
唐三也怎么觉得,眼眸落在阮曼初的肚子上,疑惑的问道:“你怀孕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角露出苦笑:“恩。”
言梦歪着头看向阮曼初,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看起来有些眼熟。”
“孩子,在试验中是绝对不允许的。”唐三站起来,朝着阮曼初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可感受到生命的流淌:“它居然还活着。”
“恩,他们说不会伤害我的孩子。”阮曼初抬头看向蹲在角落里的人,已经背对着自己::“她是?”
“她叫李潇潇,因为药物关系,变得有些精神不正常。”言梦眼底带着怜惜,眸色干净通透,没有一丝杂质。
阮曼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久久不回。黑夜里她团缩着身子骨,躺在地上,手本能的护着肚子,小声呢喃起来:“宝宝,不知道你爹地过得好不好。他一定在想尽办法找我们,我们也要坚持住,逃出这个地方。”一想到骆冰严,眼角忍不住泛起了泪花,她哽咽了起来,越发的想他。好想捧着他的脸,对他说‘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主动送上香吻,以表思念。
实验室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天可能就过去了,试图联系过祁家兄妹,可她并没有联系到。孕期除了做各种检查以外,没有别得事情。那天夜里,阮曼初迎来了分娩,比预产期提前了一周,整个靠在墙壁上,看着熟睡的室友,立刻叫唤起来:“梦梦,唐三!”
一向浅眠的唐三耳边一响起,阮曼初的声音,就立刻起来,按了门口的紧急按钮,医生很快就将阮曼初带走了。
洁白、通透的产检室是临时改建出来的,阮曼初坐在水盆里,余光不断看向身边的女医生,跟着她的指示生呼吸:“呼呼~~”
“来,一二三用力。”女医生细心的指挥着,不断观察着她反应。
“好疼~~”她死死的抓着水盆的边缘,脑中想得是骆冰严的俊脸,好想你,眼泪混着汗水不断下落:“呼呼~~啊~~”
经过了一番紧张时刻后,孩子终于从水中缓缓降生,医生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人,看了一眼其他人吩咐到:“有些难产,需要好好恢复。”
一起参加的监护人员,点点头。
等阮曼初醒来的时候,监护人员询问她孩子的姓名。她看了一眼监护人怀里的孩子,细看下五官和骆冰严长得一模一样,眼底晕出泪泉,不断在眼眶中打转,娓娓道来:“骆忆君。”
“好。”监护人员直接将孩子抱走,这孩子没有权利生活在母亲身边。那之后阮曼初在半年内,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孩子,逐渐习惯了在实验室的生活,却愈发的想念某个男人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转瞬即逝的时间,如流沙一样,飞速流逝。转眼已经过了两年了,这两年比之前的五年还要难熬。她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止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其他原因,脸上没有一丝细纹,光滑细腻如上好的绸缎,摸上去爱不释手。低眸瞧着身上的大大小小的针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穿上一件黑色连衣裙和西装。
房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祁岚走了进来:“阮姐姐~~”现在两人住在同一间房里。
“呵~~都准备好了。”阮曼初见她如此心里有些激动,今天是她出去日子,每半年她都是去看一眼在孤儿院的孩子。这次外出她也筹谋了许久,不能再脱了。
祁岚点点头,拉起她的手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两人就被蒙上了眼睛,大概走了有一千五百多步,这才上了车。阮曼初靠着平时的练习在短时间内耳朵的听力,急速增加。蒙上眼的她,耳廓动了动,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车子莫约开了两个小时,才停下,两人下了车后这才被摘下眼罩。
童趣的房间里,一名幼小的孩童正跌跌撞撞的走路,地上铺上了厚厚的毛毯。他一步步的朝着不远处的女人走去,嘴里支支吾吾的想叫什么,却依旧开不出口。幼小的身躯扑倒她怀里的时候,耳边响起软糯的童声:“妈咪~~”莲藕的小手臂搂住阮曼初的脖子。
“最近君君乖不乖?”脸上立刻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抱起他坐在小板凳上。
“乖。”骆忆君点点头,小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允她身上的气息:“妈咪,碗是,陪我……碎觉觉。”
“好。”阮曼初将他抱在怀里,为他讲故事,两人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幼小的身躯上透着淡淡的奶香,很好闻,在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的五官和骆冰严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一模子刻出来的。已经离开他两年,真的好想他,思念在心底不断砌成一座高墙,日益累计,真的好想他。
“妈咪,不哭哭。”骆忆君还只会说些简单的话,倒是会安慰起人。他虽小可心里知道,每年只能和妈咪见两次,短短的两次而已,他十分珍惜和妈咪在一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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