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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小三?
“初初,别和他再有来往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密切的来往特别是前男友。
“唉,我这不是想帮帮他公司,也没有别的意思。”阮曼初也不过好心,并没有其他意思:“我这不是想着顺便做个副业?”
“想进军化妆品?现在这个行业的盈利率很高,竞争很大,市场都饱和了,不如做些新兴行业。”骆冰严提出一些实质性的商业建议。
“我只是考虑一下。”阮曼初低头刷着手机,不停的在微博上关注最新动态,评论的动态被一股风向带向了自己:“这几个僵尸号,是谁在操纵。”
骆冰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布会结束后,我们去见见齐思纯。”
“你抓了她?别对她怎么样,毕竟是……老人家。”骆冰严的手段,阮曼初向来清楚,早已习以为常。
“暂时不会……”
人头颤动的大厅内,挤满了各种记者、粉丝,绚丽的闪光灯不断在空无一人的讲台,不过片刻在一群保安的簇拥下,骆冰严携阮曼初一起走来,两人一同坐下,对于这次事情进行一个详细的解释。
骆冰严清了清嗓子,清冷的眸色扫过台下的众人之后,开嗓讲:“对于网上的留言,我们已经追究法律责任,在这场感情中,无论是我还是我夫人,都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记者朋友首先举手提问:“阮小姐在没有和前任分手的情况下,有人看到你们在医院的接吻画面,这难道不是出轨吗?”
“那个时候,我夫人的前任已经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了。”骆冰严全程没有让阮曼初开口,她转头看向一一回答的男人,鲜少见他露出公关的样子,指腹在紧握的手背上摩擦了一下,眼中透露出坚定和信任。
漫长的回答被骆冰严一一接下,就会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候,一瓶矿泉水,往阮曼初的方向丢了过去,骆冰严眸色一震,立刻用手挡住了丢过来的水瓶,朝着那个女人吼道:“抓住她。”现场突然间一片混乱,伴随着记者的声音和追逐声,摄影机在女人的逃跑中倒下了几个。
阮曼初慌张的看着他:“老公,没事吧。”一瓶满满的水,砸在手上一定会淤青。
“没事,初初,我们先走。”骆冰严护送着身怀六甲的人,往里走去,现场的保镖立刻将两人围起来,为得只是让阮曼初不要受到伤害。她本能将手护着肚子,目光下垂,仔细的观察着路。
精明的记者自然拍到了这一幕,第二题头条就是,阮曼初怀孕和究竟谁出轨,这两条直接上了热搜。刚从卫生间孕吐完的阮曼初,胃里依旧烦着恶心,看着热搜标题更加觉得恶心。抬头就见到骆冰严拿着酸梅,站在跟前,心情瞬间好了一半:“好烦啊,好想打死他们。”拿起酸梅吃了一颗,胃里舒服多了。
“别去搭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骆冰严用手臂将她拦在怀里。
“你手都青了,那一下肯定砸的很疼,心疼死我了。”都什么人,丢矿泉水瓶这种事情,真的只有在电视剧里才出现过。
“呵~~”骆冰严轻笑了一声。
阮曼初皱眉盯着男人,抱怨的讲:“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弄伤了你开心?骆冰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的絮絮叨叨在男人耳里却是另外一种意思,骆冰严嘴角依旧挂着笑容,低头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让她靠在墙上,细腻缠绵的吻了起来。白炽色的光晕从上而下的打下来,在两人的头顶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白色花朵。
安静的车子内,阮曼初看着手里的报告,公司的业绩倒是没有任何变化,股票市场并没有应为这些流言有任何的变动。车子经过平稳的路段后,来到一处荒凉的工厂,车子直接开进荒废的工厂,阮曼初坐在车里往外看去,另外一路车里坐着齐思纯,苍老的面色惨白一片,却看不出有任何的外伤。
“许久不见啊,齐女士。”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客气,这件事情她不想掺和,只是打个招呼。
齐思纯瞪着阮曼初,苍老的嘴里没有吐出任何友善的言语:“贱人,放开我!”
骆冰严使了一眼色,齐思纯身边的男人立刻堵上了嘴:“幕后的主使是谁?”
齐思纯摇摇头。
“我不想再问第三遍,主使是谁?”他的语气强硬了几分,阮曼初余光看到了,泛着寒光的刀子,抵在齐思纯的小腹上,并未说什么。
苍老的眼眸中透着惊恐,眼角的细纹比之前更深了,眼角噙着泪,被堵在的嘴支支吾吾的要说些什么,被拿掉堵住的布后,老泪纵横差点吼出来:“有,有,她姓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人叫她小姐,不过我记得她的长相,可以画出来。”
“开车。”骆冰严一声令下,车子驶出破旧的工厂,尘土飞扬,只留下车轮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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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病房内,充满着一片死寂,郁承在得知母亲失踪后,心里忐忑不安。目光落在骆氏的发布会上,阮曼初被人砸这件事,他心里隐约带着一丝不对。猛然想起之前齐思纯参与谋害阮曼初的事情,自然而然联想到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他做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起身去接电话。
刚走到楼道口,郁承被人捂住了鼻子,带走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医院的后门,直接离开。等他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见昏暗的房间里,干净的房间中没有任何的异味,从轮廓看过去应该是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他打开床头柜的灯,顺着昏暗的光看过去,骆冰严坐在前面的沙发上。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男人找自己有什么事:“小初的事,我会解释清楚的。”
“叫她骆夫人。郁先生,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看好你母亲。她再惹出什么事,后果……自负。”骆冰严的语气算是客气,冷得毫无感情。
郁承听不出来,他的情绪,不住的打了个冷战:“我知道了,我妈在哪里?”
骆冰严站起身,皮鞋踏在地毯子上的声音,依旧涌入郁承耳里,审判者的声音浑厚低沉,宣告着最后的审判:“会有人带你去,记住老实点,你们的恩赐,是初初对你们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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