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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迷迷糊糊中醒来,还没来得及扭动身体,便是一阵疼痛,且手被绑着挂在什么上面,眯缝着眼睛,看清此处是个牢房,且自己浑身伤痕的被挂在这里。钱杉:“……。”狗屁的恋爱游戏。
而此时隔壁的牢房里边,有个身穿一袭白衣的人,那抹纯白在幽暗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眼。他安适的坐在椅子上,跟前跪着的是个衙役服饰的男人。
“禀大人,这女子已经昏迷过几次,还是不曾招出什么。”衙役说完额前已然满是大汗,小心的抬眼看了眼一言不发的男人。男人身后的女子闻言轻声道:“公子,不能再用刑了,人已经废了。再用刑,线索就断了。”男人眯着眼看着挂在刑架上伤痕累累的钱杉,寡淡的点了点头,曲起两根手指示意身后的女子,女子俯首下来,他低声说了些什么,女子点点头,男子随后离去。
这之后,衙役解开了绑在钱杉身上的绳索,她则如一摊烂般被扔在幽暗的角落。
除却每日饭点时间会有两个衙役会送碗饭,确保她不会饿死在里边。她就这么困在牢房里边困了将近三天的样子。身上的伤一直很疼,后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发起了高烧,就在她几乎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间破旧的牢房里的时候,一个妇人心疼的哭闹声吵得她头更疼了,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的掀掀眼皮。
迷糊中的眼睛径直略过身前的几个人,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衣男人,这人,怎么那么像将军,额,剥皮鸡蛋似的将军。在她凝眉想要看清楚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摔,之后,又昏了过去。
妇人惊呼着忙让手下人扶起钱杉,略过在牢门钱的男人,匆匆的往外走。
男人的目光随着钱杉离去,身后的女子疑惑的也跟着看过去,“公子,这就么让他们带走了?”男人挥了挥衣袖,“不然呢?当真让陈老撞死在金銮殿上?”“公子有何妙招吗?”男人缓步往前走去,想到方才钱杉的灼灼视线,轻笑了下,“本来有个麻烦的,不过现在嘛,有个简单多的。”
钱杉再醒来的时候,一个丫头惊喜的就往外冲,嘴里叫嚷着,“小姐醒啦。”钱杉此时特别想要叫住她,“姐们,给我倒杯水先啊。”奈何嗓子干哑,未来得及开口,丫头就不见了踪影。就在她盯着眼前的华帘晃神的时候,先前那位妇人在几个丫头的搀扶下,连叫着,“我的女儿,你可算醒了。”说着坐在了她的床边,不住的拭泪。有丫头倒了杯水递至钱杉的唇边,清冽的茶水总算消了喉间的干渴,钱杉这才有力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结果在几个小丫头的帮助下才能如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索性指指自己的喉咙,妇人极为惊讶看着她,“莲丫,快去请宋医官,就说小姐不能说话了,快去呀。”钱杉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臂,连连摆手,此时妇人犹豫的看着她,“怎么,你不希望见宋医官,那要不找咱们府上的大夫,总归要让大夫看看的呀。”钱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暂时没有问题,而妇人只当她受了惊吓,不愿见旁人,拉过她的手温柔的说:“不见就不见吧,等过两天再见也不迟。”钱杉舒了口气,妇人又抚着她的脸颊说:“都瘦了这么多了。”扭头看着身旁的丫头,“吩咐厨房,多给小姐炖些补品,这些天要养不回来,我唯他们是问。”有丫头低头说是,退了出去。
这小姐日子过的甚是安逸,若不是这日莲丫说是丞相公子来探望她,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否可以待在这里养老了。
依旧是一袭白衣,此时的陈府花厅里,低眉喝茶的男人忽的抬头看向钱杉,目光相接时钱杉状似淡定的移开视线,他笑了笑说:“陈小姐如此看着在下,可堪入目?”他尾音微调,颇有些撩人。钱杉看着着白净版的将军,不曾言语。莲丫与她说过,这男人是丞相之子苏宁安,为人手腕狠厉,自己当初卷入他正在调查的案件中,被关入大牢,还是陈大人,额,她目前的便宜老爹倾力救回。
苏宁安此时见她不说话,温和的看着她,“此前对陈小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见她还是不语,面色不变,只眼中浮现不解,莲丫看着沉静的小姐,对苏宁安福了福身,“我家小姐嗓子伤了,暂时说不了话了。”苏宁安:“......。”他记得并没有弄伤她的嗓子来着。钱杉依旧不言不语,面上有些受伤的神色。
秦佳木看到这里,都要佩服钱杉的演技了,同时同情的看着同在屏幕中的苏茜,闷笑着想,“好好的一个钱杉,愣是被苏茜自己的骚操作逼成了个影后。”
苏宁安不再看钱杉,低笑着站起身,在莲丫如临大敌的目光中走到钱杉身侧,看着僵硬了着的钱杉,仿似自己的某种猜测得到验证,愉悦的笑声再次在钱杉头顶响起。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钱杉略侧开了身子,皱着眉看着一旁开的鲜艳的榄菊。
那天应付完苏宁安,钱杉打发莲丫给自己准备好吃的去了,埋首于被子中,只觉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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