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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有所归
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正邪不两立。不管邪恶势力,前期占据怎样的上风,胜利的天平,终将都会倾斜于正义。或许大势所趋,或许人心所向,不管两者花落谁家,其背后都有天道使然的功劳。
孔子曰:人之初,性本善。换而言之,但凡人类,自打从娘胎里诞降,都带有一颗天使般的纯洁之心。只是人类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贫富差距、学历高低、环境因素、家庭熏染、私心妄念以及欲望驱使等影响,不经意间,把潜藏于灵魂深处的恶魔给放释出来,再通过一系列改善从恶的大事件,引起百姓或者国际对其的强烈关注。只要这撮人的诉求一天没有得到满足,悲剧便会以日月轮转的方式不断上演。小到个人,大到集体,甚至是整个国家。不过正义因邪恶而生,上帝赋予它光明与希望,就必然会以其主角的光环,驱赶黑暗和邪恶衍生的墙上泥皮。当然了,正义或许会迟到,因为上帝很忙;但正义绝对不会缺席,因为上帝无处不在。
徐建辉最终被押解回国。虽然较预定的时间,晚了小半月,但这并不影响,案件的进展,以及法官对其公平公正的审判。按照判决书,徐建辉只有20年的牢狱之灾。倘若当初,他选择坦白从宽而不是携款潜逃,估计再过上几年,他便可以刑满释放,继而凤凰涅槃。何必像四害一样躲来躲去,委屈着自己,也连累着大家。不过世间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倘若有,按照徐建辉的说法:自己绝不会踏上仕途这条不归路,而是像老百姓一样,认认真真做事,踏踏实实做人。小富即安的心态,不管现在乃至将来,都是一种最理想的选择。你看,人类只有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才可以真正地体会到,其的弥足珍贵。
普拉卡,鉴于其身份的特殊,滔天的罪行,以及视律法为儿戏的态度,经过相关领导的一致决定,把他移交至海牙国际法庭接受审判,再合适不过。而他今生的所作所为,必然会像董卓一样,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供后人参考研究,供后世引以为鉴。
徐恺因伤势不重,所以,他留在伊莱共和国,继续执行维和任务。也就是鹏飞回国治疗的前一天,他才打定主意,从今往后,将会不舍昼夜地苦练中国功夫,以期不久的将来,和鹏飞在擂台争霸赛上,来一次真正的功夫对决。而且针对鹏飞强而有力的腿法,他也打算草拟一份理论上可行的反制措施。当然了,这些他都没有告诉鹏飞,因为他怕鹏飞就此一去不复返。倘若这样,自己以汗水换取的累累硕果,岂不像书生一样,百无一用?
鹏飞和李文星因伤势过于严重,所以,楚峰决定,把他俩送回国内接受治疗。李文星因经过两次高空自由落体运动,从而导致其身体多处骨折,以至于治疗起来比较棘手,但也因此打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可谓有失必有得。相较于李文星,鹏飞也没有幸运到哪去,双耳听力中度受损,导致他必须在医院细心调理小半年。倘若这不是命令,估计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治疗期间,穆思光只抽空慰问过他一次。高韧、杨睿和杨凯倒是经常对其进行慰问,偶尔也会带些慰问品,但更多还是口头上的衷心祝福。高韧的职务仍旧是连长,在可预见的将来,也看不到任何升迁的机会。这对于鹏飞而言,反倒是一件天大的喜讯。最起码以他目前的战绩,足以对高韧吹上一阵子的牛皮。不管高韧听与不听,事实就摆在那里。不删不减,无偏也无陂。
杨睿和杨凯这对双胞胎,脾气仍旧冲动易怒。回想当初,其父母打着寻找三哥的幌子,让他俩参军,目的便是想通过部队夜以继日的锤炼,把他俩的小暴脾气转化为竞奋的动力,进而为转业之后的再就业,打下扎实的基础。看来理想与现实之间,还是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记着前两天,他俩回家探亲。恰巧杨凯23岁的大寿,也是在这段期间。弟弟过生日,当哥的自然是计上心头。这不,趁着杨凯不在家,杨睿是一顿翻箱倒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把杨凯积攒的私房钱,全部搜刮出来,其中硬币占2/3,还包括半张珍藏的百元大钞。说来也挺巧,杨睿手头上,也有半张百元大钞。两张一合,加上剩余零散的钱币,蛋糕的档次,立马便上了一个新台阶。据杨睿后来回忆:当时的杨凯,吃得那叫一个嗨皮牛也。但纸最终包不住火,没过两天,杨凯便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气的毛都炸了。倘若不是杨睿含泪把自己的工资保障卡交给杨凯看管,估计结果只能沿着两种方向发展,以命抵债或者对簿公堂。
其实,相较于他仨,鹏飞仍旧关心穆思光案情的进展情况。按照芦苇父母的意思,就是想通过法律程序,剥夺穆思光现有的小康生活,而且此事没有缓儿。鹏飞没有学过法律,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关注案情的进展,最终结果不管是好是坏,自己都不会等闲视之。就像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友情最重要的不是接收爱,而是奉献爱。
不过有两条消息,倒是令鹏飞很是感动和欣慰。其一,便是程菲菲的生死相随;其二,便是其弟的再三忏悔。尤其程东,都打算放弃学业,通过皈依我佛,去洗清自身的罪恶和对穆思光的愧疚。奈何学历不够!
季学然和罗帅的遗体,通过专机运送回国。现在已经按照烈士的规格,对他俩予以厚葬。
没有经历过出国维和的人,是不会与其感同身受的。作为维和人员,他们为了切实地履行职责和维护这份神圣的使命,需要面临着怎样的危险以及承受着怎样的思乡之苦?
镜头之前,老百姓只能看到他们整齐划一的步伐,刚毅不屈的脸庞,舍生忘死的决绝和胆魄等等像好莱坞一样的经典的硬汉形象;但镜头之后,老百姓却永远也看不到他们泪洒故土的凄悲,与爱人两地分居的抱愧,甚至目睹战友阵亡的痛苦和无奈等等像琼瑶笔下,其描绘的脆弱不堪的女性形象。
军人终究不是巨人,他们有血、有肉、有思想,和普罗大众一样,拥有着一颗仿佛蜗牛般柔软的心脏。不管参军与否,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但军人与使命同在,绝不仅仅只是一句划破天际的口号,它必须立足本职工作且紧密地联系实际,再通过与生俱来的军人血性,把划破天际的口号投入到伟大的实践当中。想必也只有这样,当代军人才有资格传承革命先辈的红色基因。
就是为了保住这种所谓的资格,当代军人,有多少前仆后继,仿佛飞蛾扑火一样,冲在任务的最前线。在此过程中,有些人置之死地而后生,但却落下个终身残疾,变成世人眼中的累赘;有些人因公殉职,被国家追认为烈士。而烈士的荣誉,又能否慰藉他们的父母妻孩?别忘记,人生最宝贵的可是生命,生命于每人而言,有且只有一次。当然了,军人在面临殉职的一瞬间,根本也没有考虑过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更不曾思考过树碑立牌的问题,他们只是想通过一次又一次的义无反顾,去努力实现军人的自我价值之所在。但是,作为一名中国人,我们一定要像祭奠故人那样,去祭奠他们;像记住父母的名字那样,去记住他们;像怀念自己的童年那样,去怀念他们。因为我们的岁月静好,就是他们负重前行的结果。他们是谁?他们就是穿着绿色军装的人,在国家危难之际的时候,首先冲在最前线的人;在老百姓命悬一线的时候,不惜一命换一命的人,同时,他们也是你心目中最最可爱的人!
充满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韩冰正趴在鹏飞的身上,与其打情骂俏。虽然韩冰的身高不足1米65,但体重却已经从恋爱的90斤狂飙到现在的120斤,压得鹏飞有些喘不上气,但鹏飞一直碍于男人的面子,始终像古代的日本忍者一样,钳口不言。
“自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起,你便像卫玠一样,三天两头地躺在病房里疗养,甚至住院的时间,远远超于出院的时候。”看着鹏飞一脸憔悴的模样,韩冰有些于心不忍道。
鹏飞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胜于雄辩。所以,他没有说话,而是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韩冰又说:“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将来我又怎么指望你照顾孩子呢?”
“男孩不用照顾!”鹏飞这番话,绝非空穴来风。正所谓:妻在补,肚在鼓,一眼他便知公母。再者,鹏飞根据韩冰浑圆的屁股,也可以推断出胎儿的性别,搞不好还是一对双胞胎。
“万一要是女孩呢?”韩冰紧追不舍道。
“女孩嘛……”鹏飞顿了一顿,不禁把目光瞥向同病相怜的李文星,同时他的嘴角,竟而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坏笑。“不妨交给他代劳了!”
鹏飞和李文星现在的关系,可谓非比寻常。他俩不仅是战友,而且还是病人,至少以他俩现在的病情,需要在同一病房,治疗小半年之久。没事的时候,李文星便会效仿周公一样,帮助鹏飞解梦。作为等价回报,鹏飞也会教李文星英语,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开上一个小小地玩笑。
“得,我先走为敬!”作为单身狗的李文星,还真是受不了鹏飞的这般虐待。这不,他拄个拐杖,拖着打满石膏的左腿,便瘸也似地,朝着房门走去。
“记得,一定要养成随手关门的好习惯!”鹏飞在李文星的背后,提醒道。
李文星头也不回地朝着鹏飞挥一挥手,示意他继续和韩冰秀恩爱。
伴随着重重地“砰”的一声关门声,鹏飞终于把视线,又重新放在了韩冰的身上。对其连连感慨道:“其实,李文星其人,本性真的挺不错。”
“是啊!是啊!”韩冰连连点头,道:“在你眼里,我看谁都挺不错的。”
“那倒未必!”很显然,鹏飞并不赞同韩冰的说法,“当初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而是挺生硬。就像我的小学班主任训斥我一样。”
韩冰不禁把脸凑到鹏飞的面前,嗔问道:“那现在呢?”
鹏飞两手一摊,不以为然道:“习惯成自然了呗。”旋即他补充道,“不过机会还是有滴,就看你争不争取了。”
“对我这么格外开恩?”
“当然,谁让我叫鹏飞,你最为依赖的老公。”
话音刚落,韩冰便不留余力地把舌头全部伸进了鹏飞的嘴里。与以往不同,这一次,鹏飞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舌与舌之间,因相互纠缠碰撞而产生的阵阵块感。接吻不仅是男女间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更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通过刺激舌尖上的味蕾,去感知或者品尝专属于彼此间的幸福的味道。
倘若有人问我,幸福是什么?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没有什么所谓的标准答案;但倘若有人问我,幸福在哪里?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他,幸福既不存在于过去,也不存在于未来,它存在于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钟里,它需要你不断地探索,不断地挖掘,像飞蛾扑火一样,义无反顾。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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