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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衍生
研究室的远足之行并没有出乱子。
他们的行程非常地有效率。
因为山中真理奈与奈良幸二幼时曾经接受过忍者教育。步行速度远胜寻常人。他们早上九点集合出发，当天正午之前，一行人就抵达了木叶忍者村西南边的孤儿院。
山中真理奈迅速地记住了每一个小孩子的名字，半个钟头之内与他们打成一片。
奈良幸二等人在孤儿院职员的拜托下，整顿着仓库里堆放的东西。
奈良幸二脸上尽是‘好麻烦啊’的表情。语言上倒是一点也没有推辞整顿仓库的请求──这间孤儿院建立于木叶忍者村外，却也是木叶忍者常会借用过夜的临时住所。仓库里摆着一些不适合小孩子接触的备用忍具。
包含药师兜与扉间在内的一群人清点仓库物品到一半，乌鲁西从一个袋子里翻出了一顶满是灰尘的头盔。他蹑手蹑脚的溜到药师兜背后。貌似是想要吓人。
然而他不知道药师兜根本不可能被他吓到：
“锵──锵！”乌鲁西一面大喝一面把整顶破破烂烂的兜鍪套到了背对着他的药师兜头上。
“……你突然之间干什么？”
药师兜伸手扶着落到自己头顶上的盔甲：“这种吓人的行为很有趣吗？”他又戴上了天衣无缝的弱者的面具。语气里的无奈，也不知出自伪装还是他心里真实浮现的情绪。
“当然有趣了！”
乌鲁西浑然不觉。一副‘恶作剧成功’的模样双手插腰，他理直气壮的说：“你不记得这顶兜鍪吗？这么多年了，副院长跟我一直舍不得扔掉的！”
“……占空间又脏兮兮的东西。想扔掉就扔掉。”药师兜说。
“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弟弟名字的起源！哪可以说丢掉就丢掉？！”
乌鲁西又伸出了手，揉着药师兜头上那顶兜鍪：
“别再说这种话了！”他手劲的力道之大，像一个哥哥想要教训弟弟又狠不下心：“我永远都不会把这玩意给丢掉……它在我出生前就在这间孤儿院了！脏是因为我好一阵子没有回来了！我出村执行护卫任务所以没办法清洁它──这不等于它霸占了仓库的空间！”
─ ─ ─ ─ ─ ─ ─ ─ ─ ─
扉间来到木叶第二十六日。
鸣人对于中忍考试，终于下定了决心。
“不好意思吶，扉间大哥！”
他在早餐时段，满口饭团的向扉间宣告：
“我不会用扉间大哥告诉我的策略！虽然你的战术很棒！但我会用堂堂正正的方法，凭自己的实力打倒日向宁次！让他心服口服！向雏田道歉！”而不是把日向宁次给打死在考场里！这样根本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哦？”
扉间理解这个答案。不如说他早就期望鸣人会这么决定。
“这样啊，”但他还是忍不住捉弄他说：“你想用堂堂正正的方法……原来我的方法在你眼中不是堂堂正正的吗？”
“诶？！”
鸣人一听，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脖子摇得仿佛波浪鼓一般：“没有没有──吶吶、扉间大哥我……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呃，其实我只是想说──”
“开玩笑的。”
扉间将一只手放在了焦急的鸣人头上：“不要介意。我明白的。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吧，我的风格不一定适合你。建议也只是建议而已。”
──漩涡鸣人真的与千手柱间很像。
千手柱间，在还是个青少年的时候，曾经好几次纠结地望着扉间说：“弟弟你战术真卑鄙！我每次听见都觉得你很厉害呢！”简直不晓得他是在侮辱人还是在恭维人。
……但从结果来看、兄长很多时候嘴里说着很厉害，却不会照着自己的建议去做。
“你有你的道路。”扉间敛了敛眼睛，对鸣人说。
早晨的阳光穿透了人行道旁边常绿乔木的树叶缝隙，打在地面上，形成许多圆形的光点。
“那么，鸣人君，中忍考试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你既然不打算用我提供给你的方法，有想好怎么打败日向宁次了吗？”
“啊！这个……”
漩涡鸣人一脸‘我确实没有想好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因为那样就太逊了’的故做镇定：
“我会先用影分身之术包围他！”鸣人口气不太确定，音量却很大声的说：“因为白眼不能看出实体分-身与本体的差异！接下来、我会──”
─ ─ ─ ─ ─ ─ ─ ─ ─ ─
扉间来到木叶第二十九日。
旗木卡卡西，加入了猿飞日斩与扉间的研究。
──研究的‘标的物’是扉间两只手臂上的、缠绕着的、不规则的‘黑色图腾’。
“扉间脸颊上的两道红色刻痕，是储存查克拉的封印术的一种。”
猿飞日斩在书架上翻找着资料。他回过头对卡卡西解释说：“当年二代大人也曾通过这种方式累积平日里用不到的查克拉。只不过他的查克拉需求又更大一些，所以除了脸颊上的两道封印，下巴上同样添加了第三道储存查克拉的术式。”
他们三个人，此时正待在一间没有火影的许可就无法进入的档案室内。
“……原来如此，类似钢手大人的阴封印的术式吗。”
旗木卡卡西眯着眼睛。
他坐在门口附近，扉间身边的椅子上。
绞尽脑汁搜刮着封印术的知识。旗木卡卡西抬头，端详着扉间两颊上的红痕几秒钟，又低头，分析着扉间手臂上的黑色图腾：
“但这个花纹不太一样。虽然有一点封印术的概念，却掺杂了某些封印术以外的东西……与我所知的任何封印术都不是一个体系。”这种图案完全没有封印术应有的对称状态。不如说看起来像是水墨笔触的随机涂鸦：“照理来说，即使想要将它们当作封印术来使用，也无法发挥封印术的功效。”
“没错。”扉间说。
他将手臂放在椅子右边的扶手上，手心朝向天花板，以便给卡卡西清楚的观察图腾的纹路。
“我与三代大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认为这两道‘印’之内，可能还包含了某些精神方面与时间或空间方面的忍术。”扉间说。
“精神系忍术与时空间忍术？”
旗木卡卡西的眉头深锁：“为什么怀疑的这般精确？”
扉间沈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五分钟前与你提过的，教导我刀术与忍术的义兄长‘吾朗’──这个人、同时也是一个空间定位方面的高手。”
“空间定位……时空间忍术吗？”卡卡西问道。
“是的。”扉间说道：“在空间定位之外，精神的领域上，他的造诣，我从未见过旁人迄及他的一半以上。”
“──以‘空间’作为尺标的世界之下，总共有五个维度。前三个维度是寻常生物也能够应用的长度、宽度与高度；第四个维度是灵长类或智慧生命体才能理解的‘时间’的流逝；第五个维度，里面充斥着‘精神与事物本质的洪流’……”
“以上出自他的原话。前面四个维度我尚能理解。但直到今天，我仍然不确定他所描述的第五个维度到底是何种状态。”
扉间略微停顿后，用肯定的语气结论道：
“……但吾朗哥曾经试图向我解释他此一方面的研究。而我在手臂这两道图腾上，看见了类似于那些研究的衍生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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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扉间手上有不明图腾的描述可见本文第四章。
卷一终于快写完啦！主线剩下一章，番外剩下三章左右进入卷二！中忍考试是在卷二的事情，谢谢大家喜欢（*^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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