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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原本不知道详情还没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现在知道的太多易然的心就越发的沉重了,何奈能把如此珍重且难得的东西什么都不多说的就这么交给他让他随身带着,这足已经可见何奈的心。
别看何奈平时对他总是不怎么想理会,表面上有时候还会嫌弃或者威胁他,可是每当他一遇到事何奈哪次不都是什么怨言都没有的赶来,而且就凭能做出这样的事易然才不信他在何奈心中的地位还是和原来一样一点地位都没有还被嫌弃,怎么着他的地位也得前进了几个单位吧。易然能看出来这黑邪白邪也是很想得到‘鬼不沾’的但何奈就没给这两人,黑邪白邪可要比他认识何奈和何奈相处的时间长还长上许多,光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
易然心里一时有那么点美滋滋的,可他还没忘自己还有问题没有弄明白。
“那这东西又有多厉害呢?这么难得的东西照理来说作用应该不小的,可我看之前那次镇压‘鬼母’的时候,虽然不得不承认也很有作用可是和它那么难得并不相匹配啊,感觉过于难得但威力名不符实啊。”一想到何奈那么不容易去弄到这‘鬼不沾’可这威力就那样,这不未免有点虚名在外的感觉。
黑邪白邪同时摇了摇头,用有些悲悯的眼神看着易然异口同声的说。
“你不懂啊。”
“你不懂啊。”
他们悲悯易然不懂这东西才能说出这种话,观易然被这两人搞得脾气都快上来了,他不懂这两人就跟他解释啊,搞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搞他心态啊。
“那你们就说啊,吞吞吐吐的,被某人传染了。”易然没有明说那个某人是谁但在座的都能猜出来这个某人到底是谁,不就是何奈吗还不愿意明说,这有啥,大家纷纷在心中暗叹这两人真有意思,难道这就是独特的情趣吗?
“你有感到过痛苦的事吗?”
“你有感到力不从心的瞬间吗?”
黑邪白邪没有急于解释反而是转换了问题询问易然,易然被搞得莫名其妙可是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
“当然有啊,很少有人一辈子会没遇到这样的事,会没有这样的时刻,只不过得看这个人怎么想又怎么去调节了。”
黑邪白邪都点了点头,易然反应过来想反问这两人问这个问题干什么,可没等开口这两人就开了口,他们当然知道此时易然的心理活动。
“是不是很疑惑我们俩为什么突然问你这个问题?”
“是不是想不通?”
易然认为这两个人的这句话就是在挑衅他,他感觉自己又被戏弄了,刚要给这两人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两人又不慌不忙的接着开口了。
“其实我们没有转移话题,也没有别的其他意思。”
“我们已经解答了你的问题。”
本就感到莫名其妙的易然现在更是一头雾水,这两人什么意思,是在他脾气上来的边缘反复横跳吗?不过易然也不是真那么傻,他有想到一点点的矛头,而黑邪白邪接下来的提示也是印证了他的所想。
“‘鬼不沾’。”
“你不是想知道‘鬼不沾’的作用和威力吗?换成通俗易懂言简意赅的话就是我们刚才问你的问题,那两个问题可以高度概一切。”
这下易然明白了,看来他确实有误会黑邪白邪但他觉得误会也是这两人自找的,他俩要是能事先说明一下或给个提示转折不那么突然他都不会误会,还能很快的就反应过来。最后易然得出的总结就是误会了黑邪白邪也是这两人自找的,和他没有关系,不是他的错他不用感到歉意。
“你们俩的意思是‘鬼不沾’会让亡魂感到痛苦?”
“不是让亡魂感到痛苦而是让亡魂重新体会他们不愿意再次体会的那种痛苦。”
“都是他们感到过的痛苦,‘鬼不沾’在让人得到它之前已经受过了苦就不会再重新制造痛苦出来让人承受,它只会把被受制于它的亡魂过往的痛苦全部唤醒,这份痛苦全部源自亡魂自己。”
“而且是越堕落越厉害越该被用到‘鬼不沾’的亡魂,他所感受到的痛苦越厉害,这是强制性的除非是对其使用‘鬼不沾’的人将‘鬼不沾’收走不然光凭挣脱是逃脱不了的,但你要是有能力是可以凭自己本事将‘鬼不沾’毁掉的,这也是为什么会被叫做‘鬼不沾’。”在黑邪白邪各说完黑邪又补充了一句。
“‘鬼不沾’能被毁掉?”易然抓住的重点也是一绝,当他听到‘鬼不沾’能被毁掉时他惊了。
“那当然了,为什么不能被毁掉?连我们之前使用的武器在使用时都有可能被对方毁掉的,更不用说‘鬼不沾’。”
“你也知道了‘鬼不沾’的由来,说穿了只是一颗结出的果实,果实再厉害也是能毁掉的,别说是‘鬼不沾’能被毁掉结‘鬼不沾’的那颗‘鬼树’也是同样能被毁掉的。只是会很难,有这个本事的人也很少。‘鬼不沾’本身就很少见再加上毁掉很难,所以即使有这个几率我们至今也没见过,只在一个资料上见到过有记载不过时间也已经很久远了。”
黑邪白邪的解释让易然放下了心,若是‘鬼不沾’能容易就能被毁掉的话那他可不敢带着了,他怕在自己手上被毁掉,这可是何奈那么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若是在他手中被轻易毁掉的话他会很难受的,会觉得自己伤了何奈辜负了何奈,而且他不认为自己现在需要这个东西他又没遇到什么事。
“那就好,不过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何奈要把这东西给我,还叮嘱我随身带着,我又没惹什么人做什么事,也没遇到什么事的,有点奇怪啊。”这是易然最搞不懂的,他也没指望黑邪白邪能懂。
不过黑邪白邪事真的懂何奈的意思,他们俩互相看了看对方,对着易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你搞不懂就不要多想了,听何奈的叮嘱就对了。”
“何奈自然有他自己的用意。”
这两人很明显是知道点什么但不准备告诉易然所以来搪塞易然了,但易然也已经想好了,既然何奈把这东西交给了他还这么叮嘱那他听话好好收着就好,等到何奈要回去的时候他再还给他。
原本黑邪白邪认为话题差不多就结束了可易然接下来随口一提的话让这两人又都不淡定了。
“那也好,我就装着呗,不过得找个东西装着不然没地方放。虽说不知道是为了防什么但还是有点作用的,我这一直困扰着我的耳边噪音在我拿着这个东西后也没有那么吵了,少有的安静了不少。”易然说着还又举起了‘鬼不沾’看了又看,他现在觉得这东西有点好看了。
“等一下,你说你耳边一直有噪音出现?”黑邪很急切的询问易然,易然不明白的点了点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之前有过吗?”白邪紧接着询问,问的也很急切。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我之前是没有的,真要说这个现象开始发生的时间是从我第一次来到这间书店之后。我记得我那天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回家之后特别累倒头就睡然后就出现了这个现象,这个噪音一直跟随着我了。”易然原本是没把这个噪音当回事的,眼看黑邪白邪如此着急他便回忆了一下。
“能说准确点吗?是你进到这间书店之后就出现了还是等你离开这间书店后出现的,亦或者是你在睡醒之后才出现的。”
“这很重要,你多好好回想回想。”
黑邪白邪的表情还是很严肃反而因为易然的话表情更加严肃,这让易然不得不认真对待了,他试图回忆的再仔细一点。
“肯定不是我睡醒后再出现的。”易然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因为我还记得当时我在睡梦中这个噪音还一直吵我,我都那么困了有个声音还一直在我耳边阻拦着我睡觉我能不急吗。我记得我当时被扰的可急了,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却找不到,想要打我耳边这个声音的主人也打不到,最后还是太过疲惫困意战胜了一切才让我睡着的,就这样都没休息好。”既然黑邪白邪想知道易然便多抱怨了几句。
“至于这个噪音是在进入书店就出现了还是在我离开书店后我就记不得了,毕竟这个噪音从那以后就没有从我耳边消失过,饱受困扰之后我都慢慢的习惯了这个噪音所以也就记不得了。”易然虽然也很想回想起到底最开始是从什么时候可是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从他来到这个书店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到他都能忽略掉了这些他自我感觉已经无足轻重的事了。
黑邪白邪面色沉重都微低着头思考着什么,易然也没放弃他见这两人不搭话了他便继续在自己的记忆中去找寻这两人想要的答案。
“那你能说一下在你耳边的是什么样的噪音吗?”
“是一个人发出的噪音还是一群人发出的噪音?声音的主人是男的女的?能听出大概的年龄吗?”黑邪忧心忡忡的询问易然,看样子他非常在意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易然摇了摇头。“不是一个人但也是不算是一群人,怎么说呢,由一个人领头后面有一群人发出类似‘淅淅索索’的声音做背景音。当领头人的那个声音变大了那群背景音也会随着变大,平时大部分都是在窃窃私语的那种,声音变大之后就是议论纷纷的那种。领头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男人,年龄是听不出但可以肯定是成年了,而背景音的那群人就有男有女了,年龄更是听不出。”
易然说着的时候好像还在仔细听他耳边的声音,试图讲这些声音全部都形容出来。
“那你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吗?”白邪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并没有多抱希望但他仍是问了出来,因为只有线索越多他和黑邪才能越好下判断。
易然摇了摇头。
“领头人在说些什么也听不出来吗?”
易然再次摇了摇头。“从这个声音出现的第一天起我就没听清过他们在说些什么,试图想跟我表达什么,要不然我也不能称这些声音为噪音,他们在我耳边就是一团噪音,正如我之前所形容的不是在窃窃私语就是在议论纷纷,很杂太杂了。”
易然何曾没想弄明白过这些人到底在他耳边在议论些什么,他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想告诉他什么还是只是他们自己在议论,他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开会,自己的耳朵联通了什么异世界,这些人在他耳边不停的吵连他都替他们累,好歹也歇一歇啊。
易然说的越多形容的越清楚黑邪白邪的脸上就越凝重,易然也跟着这两人面色不好了起来,毕竟他原本可是将这个声音没当回事的,现在眼见黑邪白邪如此的表现他也不禁揣测了起来,尤其像他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乱想起来更是疯狂,什么猜测都出现了。
“你有没有跟他说过这个情况?”黑邪打破了沉默询问易然。
“我记得我有跟谁顺嘴提过一茬,可是我也忘了我是跟谁提的,可能你们两个也可能是何奈,当时我提的时候没怎么用心听的人也没怎么留心。”易然瞬间秒懂黑邪口中的这个‘他’是指的何奈。
在易然的记忆中他是真的好像在解决什么事的时候说过,但他当时自己就没拿这个当回事所以说的也不是多清楚没引起听的人注意也很正常,可是当时是说给谁听的他就回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何奈就是黑邪白邪,就他们三个人的其中之一跑不了了。
白邪脸色很难看的看了看易然最后给易然一个叮嘱就急忙与黑邪一起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去找早已离开的何奈去商量事了。
“你好好保管着他给你的‘鬼不沾’,一定要听他的话随身携带不要放下,哪怕是洗澡都不能让其离开你的身子。”
这两人都没等到易然的回答就着急忙忙的离开,可见他们有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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