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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易然被何奈他哥说的一脸懵,他很迷茫的看看何奈再看看何奈他哥,他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太清楚何奈他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久久没有反应过来亦或者是一直在等何奈给他个解释的易然等到有所反应的时候,那真是晴天霹雳的震惊与不敢相信。
易然的视线都不敢再看向何奈又不甘心看见何奈他哥得意的脸,他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掩藏住情绪了,他还是如了何奈他哥的愿让其看到最想看到的场面,易然无处安放的眼神最后只能落到自己脚边的地上。易然当然知道此时的他不应该想东想西的浮想联翩,他应该等事后再听何奈解释,何奈他哥说出这话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不就是为了让他像现在这样的多想、自乱阵脚。
“你是什么意思?”易然努力自我调节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极力的想要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要有特别的起伏更不能是声嘶力竭的,他想像平时何奈说话的那样只能让人听出来平静其他一概都听不出,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在不停的瞎想,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的大脑能够稍稍停下来歇一歇大脑转的他太累了。
易然已经很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看上去不要有狼狈感但他有所不知的是,这样努力的他反而让他看上去很是狼狈,都可以用丧家之犬来形容此时易然给人的感觉,可见他多受冲击。事实上也确实就是这样,易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玩一个团队游戏,明明他很奋力的在向前厮杀了可就是力不从心,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屏幕上显示了大大的失败二字,他转眼一看原来是他已经被偷家了还是队友纵容的。
“呦呵,看来我是说对了,我弟弟是真的在故意瞒着你,你在他心理的地位估计也就这样了。问我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故意装傻欺骗自己粉饰太平的以此好继续和我弟在一起吗?算了算了,我也不需要你的答案,你既然想知道的更清楚点那不如我就干脆说的再直白一点吧。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其实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姓奈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有何奈在一旁威慑着他,何奈他哥是真相走到易然的近处细细地品味易然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他甚至都想和易然来个拥抱感受易然的呼吸与心跳起伏从而知道易然的真实状态以此来满足他的恶趣味,易然的反应已经够了,足够让他满意,他那根本不需要隐藏的在脸上表露无疑的表情都昭示着这些。
何奈的哥哥姓奈这一个信息就足以说明了一切,何奈和他哥可是亲兄弟,听何奈他哥话里的意思也不可能他们兄弟俩姓氏不同,不太可能一个跟父亲姓一个跟母亲姓,可是易然还是想用那个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来奢望一下。
只是何奈他哥并不愿意让易然有此奢望,何奈他哥亲手将易然的这个奢望给粉碎的干净。
“哦,对了,差点忘了说,不好意思,我必须要再补充上一句。你也知道我们两兄弟是亲兄弟,自然我们两个的姓氏也是一样的。”何奈他哥满脸笑嘻嘻的将话说绝,将易然所有的退路全部给堵死。
安静太过安静,在何奈他哥将话补充完毕之后在座的三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何奈他哥把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之后也不再说什么只等看易然和何奈二人如何反应。至于何奈,易然虽然没有看向他不知道此时何奈的表情但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何奈没有开口解释的准备。
易然不懂,为什么何奈会如此沉默,难道何奈就真的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吗?易然的心里很纠结,他一边很想知道何奈为什么要这样做,原因是什么,一边又不想让何奈他哥将全部笑话都看了去,毕竟这只是他和何奈之间两个人的事,易然真的是很想冲到什么话都不说的何奈面前给何奈几拳不管他揍不过何奈的这个现实,也不为什么只为了自己能解解气,他现在就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口气堵着无处发泄也没法发泄。
尽管易然是百感交集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按着何奈他哥预料的走,何奈他哥想看到的画面完全没有要上演的迹象,在易然终于抬起头愿意将视线投在何奈他哥身上的时候,何奈他哥就很遗憾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没达成。
“你为什么不认为是何奈不想与你这个所谓的哥哥再有什么瓜葛,他很有可能是羞耻于和你一个姓氏,可能原因就在于你。”易然说的特别尖锐,重新抬起头的他目光里迷茫等复杂的情感全部都一扫而光,他看向何奈他哥的眼神就如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满是尖锐。
何奈和他哥都没想到易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回应是谁都不可能想到的,原本平静的看着易然的何奈眼睛里都不禁泛起了波澜,他感觉自己对易然的了解还不够易然还有让他可以刮目相看的点。一直不怎么能看上易然的何奈他哥也在心中赞叹了一下,虽然他还是看不上易然但他也感觉出了易然和他所认为的一般俗物要有所不同,虽不至于要高看小心但也不能抱着能够随便践踏的心理。
易然不是成功开解了自己而是他的性格与眼界让他知道何为先何为次,他知道现在不是他追究何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其真实姓名一直拿假名字蒙骗他的时候,即使他想不通明明他们二人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为何何奈还要选择在这件事上有所隐瞒。
易然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他丝毫没有因为何奈没有将真名告诉他而怀疑自己在何奈心里的地位,何奈这样人根本不屑于去做那样的事,何奈若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根本就不会成为他的另一半更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稀有的好东西,那可是连黑邪白邪都亲征眼馋的东西,何奈就算是有再多再不稀罕也不可能这么随意浪费在一个根本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身上。
他很明白何奈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在,他生气难过的点从来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为什么都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何奈还不愿意将这个原因告诉他,他更生气难过的是他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何奈不是真名自己从未发觉。
现在细细想来确实有诸多疑点,最明显的一个就是黑邪白邪从未用‘何奈’之名这么称呼何奈,双生子根本就没有叫过一次何奈的名字,只有他一个人一直何奈,何奈的叫着。
原本易然还以为是因为他们阴司的人等级分明的原因或者是双生子敬畏何奈才会从未开口叫过何奈的名讳,毕竟这两人尽管再跳再放肆易然也能看的出来他们在何奈面前是有所收敛的,他们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对何奈会害怕,很明显是绝对被修理过而且看得出来还是被修理的很惨的那种。
易然和何奈的帐易然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后自然会和何奈一一算一算,但他绝不准旁人来挑拨离间也不想因此而让何奈受到影响,说不好听点,大战将至一丝一毫的小问题都可能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即便问题多小,易然绝不允许有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一点都不行。
“你可真是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心啊。你既然有听何奈说过我们之间的往事自然应该知道我弟弟是个多恋家的人,当然你可以补充一句那是曾经,不过这个姓氏又不是我赐予他的而是从我们的父母处继承来的,他即便是再不想与我这个哥哥有丝毫的瓜葛与我一个姓氏感到恶心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抛弃这个的姓氏的,毕竟这是他最后一份可以说和我们父母有关联的缘所以他必不可能改姓。你也真是辛苦了,这么拼命的给我弟弟找理由,只是看起来更像是死鸭子嘴硬。和我的弟弟谈恋爱应该是相当辛苦吧,我的弟弟那么的缺爱什么话还都不愿多说,想想都知道多辛苦。”易然的话何奈他哥完全不生气,他四两拨千斤的就把易然的话给反驳了回去还顺带着又将易然和何奈全部再嘲了一遍。
“何奈亲口说过,你们的父母早已经不知道转世多少回了,真要说他和他们在那一世的缘也早早在你们的父母转世的那一刻就散了干净了,换句话说就是再无牵扯了,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你和他还真是唯一的牵连了,换个姓氏断了瓜葛完全可以理解。而且…”易然突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个笑容透露着一丝狡黠。“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一点小情趣,说不定这就是我们为我们恋爱添加的小小情趣,你也应该知道恋人之间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恋爱专属情趣只有恋人才会知道趣味所在也是专属于恋人,即使你没谈过恋爱也应该是会有所耳闻,总不至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吧,那就有些可怜了。”
易然说着还真露出了很是为何奈他哥惋惜的表情,易然是如何奈他哥所说的有嘴硬的成分在但偏偏无理的话也让他说的听上去好像有了几分道理的样子,而且易然就是在故意恶心何奈他哥,既然你不想让我舒服又瞧不起我那我这个你瞧不起的人就得让你尝尝被瞧不起的人恶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易然在和何奈在刚一确认恋爱关系时就在心中暗暗下过决心,尽可能的不拖累何奈,他现在就是在这么做的,何奈他哥想从他这里下手他就偏不让他得偿所愿。
易然狡黠的笑容一扫之前的狼狈让他看上去自信灵气了许多,何奈他哥看了一眼何奈,眼神里捎带着一句话过去,‘这就是你看上的人’,他感觉自己可能隐隐有些知道为什么他弟弟会看上易然选择易然了。
“好好好,你可不愧是我弟弟的人,连我都有些对你动了兴趣,不过知道我弟是不可能忍痛割爱的,嗯,怎么办呢,那不如我就明抢吧,先征服了你再收拾我弟。”何奈他哥眼里带着笑,是那种看到感兴趣的猎物才会产生的笑,他带着这样的笑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施术攻击了易然,他不在乎易然的身体会不会被他毁坏了这个他不感兴趣,他只想要易然的灵魂。
但何奈他哥的攻击在攻向易然时刚一接近易然就被一个莫名的力量给化解四散开来,易然的身上好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保护结界一般,连易然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在何奈他哥动手时就做好了若何奈不出手阻止或者来不及阻止不管这个攻击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他都得被迫承受了结果,但眼前的景象真的是让睁大了眼。
“你这算不算恼羞成怒?你这也攻击错人了吧,明明是你们兄弟俩之间的斗争不应该你们俩之间先斗吗?我这个家属即便是被无辜牵连进来不应该是在最后被解决吗,你这先后顺序有点问题吧。”没被攻击到的易然心里清楚这是何奈在护着他,他便更有底气嘴上功夫接着来。
何奈他哥可不再理会易然了,他转头看向一直不发一言的何奈,他虽然光针对着易然但也没有忽略何奈时刻都在注意着何奈,他很确定刚才他攻击易然的时候何奈没有出手,但他也很肯定这是何奈搞的鬼,易然的身上肯定有何奈设下的东西。
“我就说你怎么会无动于衷,合着你早就防范着,果然你很护着他,不过你能忍着不动声色到现在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看来你还是有了那么点长进。”何奈他哥看着何奈说出这番话,他已经不准备再搭理易然了,因为何奈这就是在无形的告诉他哥易然有他护着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他哥伤到易然,所以何奈他哥只能冲着何奈过去。
何奈他哥也是一个不喜欢多做无用功的人,既然已经认识到先攻击易然就是在做无用功那他才不会继续浪费时间且他没有忘记来次的目的。
“那我们也进入正题吧。”
直到这时何奈才吝啬的将目光放到他哥的身上给了他哥一个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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