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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坐在女鬼!!王煜泽快跑啊啊啊坐在啊!!!”
啧啧啧这是王煜泽昏倒之前听见魏凯在哪儿一边往死里朝出口跑,一边破音吼道。
“吵!”他想到。
他的脑袋重重的摔在地上,昏昏沉沉,“死了...倒好..”王煜泽想到。
“啊!”王煜泽惊的正起身来,他扶住额头,身上只觉得浑身在细细的发抖,额头上也是满满的汗。他不断喘息着,“呼哈呼哈..”
“好可怕好可怕.....”这几个字犹如单曲循环般环绕在他脑子里。
他楞楞的在床上坐着,看着挺安静,实则内心里一直在狂叫,说具体点便是土拨鼠那般。
身子一懒,躺在床前的柜台上,相比平时,这柜台不似软绵绵的,硬的跟块木头一般。
他把手臂挡在自己的眼睛上,“魏凯你个傻逼,自己怕鬼还来鬼屋....”他想着竟是带着抽噎的声音,“啥东西啊!”
王煜泽平常不是很爱哭,在伤心的事也只是在心里难过罢了,没错,他就是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说话或者表现任何的情绪,毕竟在心里哭也不会有人发现。
或许自己的心情压抑太久了,竟是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这应该也算是一种解压吧。
屋内的鸟嘎吱嘎吱的叫,他还在想自己屋里怎么会有鸟,擦干眼泪,超哪儿看去。
王煜泽“........................”
他楞了很长时间,就连眼睛都反应慢的没眨过。
周围已不在是他熟悉的现代建筑风格,反而是古色古香的一个富有府邸。
叫声难听的鸟正处在他的床头,一人一鸟互相看着彼此,““鸟?呵,跟乌鸦一样,真丑……不和我一样吗?””此时王煜泽的重点完全放错了,只是瞧着那鸟想到。
鸟偏过头也瞧着他,眼睛乌亮乌亮的,能够看到它眼中的王煜泽和屋子的一部分。
他看着鸟眼里的自己,瞳孔睁大,手颤抖的轻轻付上那光洁的皮肤。
“疤...没了..”他不敢置信的小声说道。
王煜泽脸庞一直有个不大不小的疤痕,那是他父亲喝酒打的,他觉得太丑了便把刘海遮住了脸的一大部分,常年如此免不得近视眼,本就遮住了眼睛那一坨朴素的多,这时又戴上眼镜,简直就是朴素过头,可以说是土老帽儿的造型。
除了皮肤伤疤,其他都没变,但是.....为什么..变好看了?王煜泽想到。
当手落在自己皮肤上时,转念一想‘呵,错觉吧,疤没了,还不是那样。’
微风吹进来,将那鸟的黑色羽毛轻轻卷起,吹起了他的发丝。
他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窗外景象与他那仿佛大病初愈的脸色形成反差。
那鸟又叫了几声嘎吱嘎吱,‘别叫,恶心’他拍了拍鸟的头。
鸟头被拍的低了低头,好像听得懂似的,只是低着头,看起来好像很委屈。
王煜泽看出来了,他不会安慰人,到头来还说不定帮倒忙,更别说是鸟了,时间久了,他就索性不管,只是无视。
墙上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黑龙,相互凝视着对方,似是有很多话要说但却开不了口。
房梁似是黄金做的又似是被阳光照得金黄的普通木头。
在他躺的床上不远处有一套桌子椅子,方方正正的桌子上刻着许多好看的条纹,显得高端了许多,在往上看去,是个香炉,还冒着烟儿呢,他不知道那香炉有什么用,在屋子里他什么味道都没闻到。
王煜泽打量着这件屋子,再往窗外看去。
这是现代生活中看不到的景象,外面种植着一座山高大的竹子,有的竹子长得太高,只得弯弯的垂下,竹林和房子一带被一块块的石头组成的路给隔开。
不时会有几只麻雀轻轻点在弯曲的竹子上,还会打趣儿的叫几声,比他床头的这只鸟叫得好听得多。
总之一片安逸悠闲之意。
王煜泽下了床榻,自然没穿外衣和鞋,因为他不会。
推开房门,正好一缕清风吹来,他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与他在屋内看的情景差的不多,只不过这院里竟还有一颗更为高大的榕树,因为他的屋子的窗是在另一边,也没看见这颗大的他惊叹的榕树,树下有一个圆石桌,周边三个石凳围绕着它。
现在的太阳还挺大,在正中央,应是正午。
周围都被强烈的太阳光整得又亮又热,他微微眯起眼,大榕树下也是一大片阴凉。
坐上石凳,是出奇的凉快,风经过他时,他微微抬头,感受着清凉且温柔的风,很轻。
这儿就像是世外桃源般。
他是这样想的。
趴在石桌上,硬的他骨头疼,但突如其来的困意他是抵挡不住的,便沉沉的谁去。
他是个谨慎之人,也是个慵懒之人,他不爱社交,也不爱说话,不爱学习,整天便是一觉而过,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心里就是空的,没有动力,也没有心力。
他对这里有着无条件的信服,只是安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
他睡得很沉,刚才他还能依稀听见小小的鸟声,现在却是一点外界声音也听不见了。
睡得连乘凉的感觉也没了。
在他的脑袋里一片寂静。没有波澜。
“主人,午安”
突然有人在他耳边说到,很轻。
他睡得沉,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可这声音似是在他心里发出一般。
他想醒来看看这人,意识朦胧,那人声音已不见,只听见一男一女小小的争吵声。
随着他的意识越加清晰,耳边争吵声音就越来越大,听得也越来越清楚
“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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