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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
新年第一天,休息,继续玩乐。
周非剪54张硬纸片,做成扑克牌。
他们围火盆边打牌,斗地主,和君漠说一遍他很快理解上手,缈缈互相倒戈,她是地主会被斗哭,经常缈缈让出来,变成君漠和她厮杀的主场。
君漠时不时放水照顾她小情绪,他一直赢她就苦大仇深凝眉思索,好像在说:还不快给劳资认输。
打糯米做汤圆,元宵节代表春节结束。
发生件不愉快的事,第二次见君漠真身,完完整整,晴天白日之下。
缠她腰肢,周非都快吓傻了,正常人面对未知都会害怕,而且还离她这么近,凌晨尖叫声惊得枝头的鸟雀飞走。
慌忙中连踹他,硬邦邦的鳞片光滑,还是有温度,他在周非脚下动了,仿佛深渊的兽眼对视他表现很无辜,周非心跳如鼓点,该怎么办?
掉下床,仓惶跑出房间,周非很快发现徒劳无果,门打不开,他的脚步越近,衣摆拖地的摩擦。
她背脊阵阵发冷,维持那个姿势不动,后面轻轻,充分表达歉意,“对不起。”
还给她道歉,周非鼻子一酸,用力忍了忍情绪,心里大声喊对不起你妈,吓姑奶奶一跳,维持平静转过来,“你用不着和我道歉。”
“不会了,你不喜欢以后都不会了。”君漠低着头,直觉不妙。
周非胸口像塞团棉花,什么叫不会,她冤枉他了,不喜欢她本来就不喜欢,“滚。”冷傲横他眼,回床上去。
实打实的给她泼盆冷水,人是人,妖是妖,他外表再怎么俊美脱下伪装皮还是只妖怪,怎么想都很恶心,他们缠绵过,周非说不来的膈应,她还有反应,满当当的羞耻,抱紧自己不够裹住被子装死。
君漠来回渡步,手放她隆起的背影上,看起来无比脆弱,需要呵护,“我不好。”
他没想到她会反应过度,那本来就是他样子,也想她会接受。
扒她的被子露个小口,“别闷着。”语气照旧温和好听,君漠踌躇会,略带可怜,“我走了,有事叫我。”
周非听到关门声,过会从棉被里露出双眼睛,坐起来,扫视一圈真的没人了,她是不是反应过激,大龙认错态度良好,倒让周非有点不好意思,她不是不讲理的人。
这应该是一件小事,如今闹得两人都不愉快,周非抓了抓头发,哎哟长叹,重新躺下望着华美的丝帐,大龙是妖怪她是第一天知道吗?
周非懒得多想,躺床上补觉,还真的睡着了。
午时君漠喊她吃饭,周非迷迷糊糊应声。
他几次找话题聊,都冷场,这是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先晾晾再说。
周非性格爽朗不错的人,相处不难,他们争执最严重的一次,君漠不知道如何哄女人高兴,只能重复,“不会了。”简单笨拙。
周非看他着急的模样暗自嘚瑟,那种被人关心、在意,能持续多久?再等几天就好了,她想看看,周非玩心大。
生气早就不气。
周非洗了澡,脚踩木屐走在木板室内,悠扬清脆古琴声,音质极佳,听者心神舒畅。
焚香弹琴的是君漠,修长指尖流水似轻轻拨动,美妙的乐章就是这样弹奏,婉转抒情。
她一出现,君漠注意力不自觉放这小女人身上,这几天他始终尝试塔话,都失败。
“你弹琴那。”周非跪坐棉垫子上。
发缕沾水珠,刚沐浴过脸颊粉粉红晕,清水出芙蓉,衣领下雪白肌肤。
“嗯。”君漠眼含笑意看她,突发奇想来句,“我教你弹?”话毕后悔,担心周非拒绝。
“好呀。”周非欣然的应承,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想笑,她占据优势的一方,爽啊,谁不喜欢被人宠。
坐他怀里,大龙握着她手教,叮咚悦耳声,一曲完毕,贴心问她,“会了吗?”
“我那么聪明。”周非开始飘,“吉他、玉笛我都会。”她学古琴不难,经过君漠指点很快上手,只是觉得太慢,不适合自己。
做主播也需要学这学哪,增加热度。
吉他君漠不懂,听她说应该是种乐器,“那我把玉笛买回来。”
周非沾沾自喜,“我吹得可好了。”
过几天君漠拿把笛子送给她。
周非欢欢喜喜收下。
开春暖和倒腾着木头做吉他,太难了,远没有心灵手巧的地步,君漠修行完毕帮她,周非想想工程浩大,动动嘴皮子指挥。
成是成了音色不对,周非试试音,满脸沮丧扔一边。
“要不,我再做一个。”君漠已经知道步骤下个会更好。
周非有些感动,大气摆摆手,灵光乍现,兴奋跑他身边,“不如我们去高个子、金发碧眼的外国吧,顺道捞回来吉他。”她激动描述,还能看看古时候的外国。
君漠思量片刻,同意。
君漠和她凸立的出现街道中,人群骚动,布裙子肥胖妇女怪异看他们,其他人均是如此。
周非新奇打量着,捶了他一拳,半夸赞半揶揄,“你可真是会选地方。”
君漠不太习惯受人瞩目拉着她快速闪身进隐蔽小巷子。
周非开心笑笑,“我们换身行头吧。”特自觉拽过君漠的钱袋。
所到处像恶霸进城,人们避之不及,周非大摇大摆后面拉着君漠,她一点不觉的别扭。
找了家高档的服装店,一排排洛丽塔宫廷裙,周非惊叹不绝口,女孩子天生对漂亮衣服没有抵抗力,自己挑件中意裙子,给他拿套燕尾服。
她换上被自己迷住,君漠的燕尾服真让人移不开眼,黑裤凸显他修长的腿,衣服和量身定做似的,周非垂涎欲滴,两边提起裙摆,做了个淑女的行礼。
君漠别扭躲开周非热辣毫无遮掩目光,松松领子,难得抱怨:“好紧。”
周非给了他一锭银子,这可是全世界通用的硬货,鬼佬做了个叉的手势,叽里咕噜说大推。
君漠扯扯她手腕,“他说得什么?”
槽糕,把她吹嘘的话当真了,周非低着脑袋,“我就会两句啊。”
莫名的可爱,君漠笑了笑。
周非不懂,秀眉紧蹙,极不情愿从锦囊里掏出另锭银子,足够了这么大块银子,外国人真太精明。
鬼佬喜笑颜开,表示下次再来。
“你敲诈,死鬼佬。”周非仗着他听不懂中文,骂回去,横竖她也听不懂他们语言。
拉着君漠从店里出来,鬼佬朝他们亲切微笑,友好挥手,周非愤恨有种被宰的不平衡。
(架空文,不要DISS我。)
他行走十四世纪国外街道,像是个优雅的绅士,多少老弱妇孺看着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黑发黑瞳。
周非倒着走路,仿若她的私藏珍宝被偷窥,总不能把所有人眼捂住,很快她的郁闷一扫而空,走到家乐器店。
她挑了把称心如意的吉他,放到君漠万能小口袋。他折了折习惯放进袖子里又改成西裤口袋。
“会不会坏啊?”周非不禁有点担心。
“不会。”君漠给她个安心的笑容,继续牵着她手瞎逛,充满新鲜感首次和她逛街,慢慢走,两人独处。
黑盖顶端宝石、马车周围镶嵌金边的花,全涌宏伟建筑物门前,它的大门也极为气派。
周非凑热闹拽住君漠小跑去,专门的侍者逐个收请柬。
周非戳戳他,伸头张望,“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
君漠兴趣不大,她说了随她开心,颔首同意,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周非拽着他走上台阶,指指门卫,“他看不见我们?”
“嗯。”君漠施了障眼法。
周非撇撇嘴,“我要到里面,他们都能看到我。”
小厅音乐团队现场演奏,大厅长方桌子铺满红布,大簇鲜花装点餐桌,上层阶级贵妇、千金,人头涌动,男男女女,难以压制的新奇感。
周非拽他来舞池中央,扶住他腰,“来,我教你跳舞。”
转圈圈,很简单的样子,开始不顺,他很快掌握要领。
“有天赋。”周非踮起脚尖暧昧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她可是常年混迹夜场,舞步转变的快,每次回头都是爆发点,快得,摔动裙摆大龙跟得上她舞步,大胆优雅美丽。
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到他们身上,包括生日宴会主角年轻的伯爵。
一曲完毕,舞休。
全场瞩目的结果,周非并不意外,她跳得什么舞蹈,能和几千年的古人比吗?她学得都是精髓。
伯爵上前手放胸膛弯腰曲躬,“美丽的小姐,我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刚跳过舞的缘故,周非面颊绯红,况且这位年轻的伯爵英俊潇洒,妥妥外国明星范,她手上一紧,往后扯扯。
周非不会忘了还有君漠,摆摆说:“不约,叔叔我们不约。”
伯爵一脸不可思议。
匆匆忙忙君漠牵她出去,他不想别的雄性窥探她,目光落周非两条雪白的胳膊,脱下衣服披她肩膀,“我们回去吧。”
周非想该玩得玩够了,点头同意,不舍望眼追出来的伯爵。
伯爵含情脉脉的凝视。
一回去周非惦记新鲜出炉的吉他,忙问君漠要了去,坐在木阶前试试音色,萧瑟树枝头遮挡轮弯弯月牙,朦朦胧胧缥缈仙气,深山静谧。
周非即兴弹奏。
君漠站了有一会,刚洗过澡,明显有水雾,待她完毕,名副其实赞扬句,“好听。”
别人肯定要谦虚下,周非不同,可劲嘚瑟,“那是,也不瞧瞧是唱的。”
君漠蹲下来,轻轻放她肩头,离近耳边,“去洗澡。”
周非会意,吉他丢旁边,换个舒服的姿势,后仰细白的脖颈,伸出手臂美眸含风流,“今天我走路多,累死了,你抱我,一起洗。” 当然 起洗。”当然知道他洗过了。
君漠垂下头,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横抱着可爱的小女人,逶迤青衣,两人重叠的斜影,丝纱里灯火影影绰绰,一室春色。
闹腾尽兴,周非躺床上翻滚个圈,脸埋柔软的棉被里,有阳光晒过的味道,很舒适,伸手揽住君漠,像占有玩具的小孩。
她就这样趴着睡,君漠想她睡姿不舒服,几次调整均被拍开。
周非醒来迷迷糊糊,“什么时辰了?”
“巳时。”清凉的男音在她耳边。
这么晚了,周非内心挣扎要不要起来,果断放弃,踹一脚君漠,“去做饭。”
话毕发现自己的胳膊还搭在他身上,有气无力,“怎么不叫我?”
君漠坐起来,周非明白,“是因为我搭在你身上不让动?”她歪头推测。
君漠点点头。
莫名戳中,她霸占人家一晚,论男人君漠真的没话说,招招小手,“来。”
君漠弄不懂她搞什么,还是依言,周非捧着他脸,印一个亲吻,笑盈盈让他离开“快去吧。”
好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君漠走了,不经意间食指磨蹭嘴唇,仿佛还残存着她的温度和甜美,看景物时也格外的顺眼。
周非继续盖被子躺床上睡觉。
君漠晃醒她,“吃饭了。”
周非一脸癔症,没睡够,“这么快,我再睡会等中午吧。”翻过身睡,没一会发出均称的呼气。
君漠去室外找了本书,打发时间,掐点等到中午,不想让她吃剩菜倒又浪费,加热后把缈缈召唤出来让她吃,缈缈最喜欢吃人类的饭菜,吃完把缈缈变回镯子。
重新做了份给周非,君漠喊她,“吃饭,晌午了。”
周非揉揉眼,嘴上要起床,裹着被子露个脑袋纹丝不动,“不想起,我不饿再睡会。”她很倦怠,四肢酸疼,昨晚闹得太欢。
“你怎么会不饿那?”君漠看一眼缩被窝的里周非懂了,“我端来给你吃,吃完在睡。”
“那怎么好意思。”周非说着,却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既期待又羞耻,还没有人喂过她吃饭,像电视演得温馨吗?
君漠施施然端来饭菜,完全按照她喜爱做,先放一边,搬来半人高的小桌正好方便,忙活通,摆上饭菜,周非斜斜身子就可以够到,她不动。
饭菜不合口味,君漠确定一眼,拿起筷子塞她手心里,“快吃吧,早上你都没吃。”
周非狠劲咬了咬筷子头,羞耻感爆棚,铁打的厚脸皮红了,他没说要喂自己理解歪,她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干嘛要别人。
君漠懂了,有点可爱,没有戳破她以免尴尬,等她喝汤时主动端起来,瓷勺送她唇边。
周非一愣,低头喝了,难以言喻的悸动乱窜,行啊,还算你机灵。
“烫不烫?”
听他低沉的男音,周非快醉了,算满足下她小小的幻想。
君漠抿唇努力不笑,喂她没什么大不了,他的人生经验足够照顾这个闹腾的小女人。
小碗汤喝见底,君漠揉揉她发顶,周非索性扑他怀里享受,理所应当回抱住,“该起来了。”他轻轻抚她背。
周非想想,双眼亮晶晶,“好。”
鬼使神差君漠低头碰触她娇嫩的唇,感觉她体温比平时高,可能刚从棉被起来,他不放心手背试试额头的温度,不同寻常,抓住她手诊脉。
周非半开玩笑,“我发烧了?”
君漠郑重颔首,略带责怪,“自己感染风寒还得我发现。”
周非却很受用,坐床上伸个懒腰,经君漠一提醒浑身酸疼啊。
想起前世的些事,女人和女人之间很复杂,男人之间会是纯粹的吗?她没做过男人,可能人的本性就是自私、虚伪都是一样的吧,归根结底。
大龙收拾碗筷出去,好大会端来碗黑褐汤药,散发着浓郁的药汤味。
周非嗅了嗅,味道还可以,她不讨厌中药味,君漠舀了一调羹吹吹。
张口喝下去,周非脸扭曲了,君漠把备好的水送她跟前,周非饮几口方顺畅,“药碗给我。”别搞什么浪漫直接喝吧。
周非捧起来咕咚咕咚喝,君漠及时倒来清水,她就着他手喝,冲下苦涩药味,几次不舒服想吐,张开手环住君漠的腰,像小猫咪似的挨着他结实的胸膛,脸埋里面。
“苦,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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