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温暖而明亮的你

作者:一颗桃子_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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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 章怦然心动的瞬间


      最开始的喻相忘觉得这个“契约书”真的超级幼稚的,但是喻相忘忽略了江湖的“认真”,而随后的那些“怦然心动”的瞬间,让喻相忘知道,这个契约书真正的意义,两个人都努力保护着最初的那份真挚。而多年后最后先打破契约书的也是喻相忘,喻相忘不知道,当自己打破契约书的那个瞬间,是结束也是开始。
      转天一早,喻相忘哼着小曲子颠颠地跑下楼,喻相忘虽然有点五音不全,但是胜在声音甜甜的,至少没引起公愤。喻相忘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倚在楼门口的江湖,江湖戴着耳机,眼睛闭着,早晨的眼光不是很刺眼,柔柔地打在江湖的身上,硬朗的脸庞多了一份温柔,不知道自己看手机听到了什么,江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喻相忘慢慢靠近江湖,准备吓唬江湖,结果江湖忽然睁眼,转头盯着喻相忘,结果喻相忘自己被吓一跳,靠在了墙上,咣的一声,喻相忘瞬间眼中含泪,下意识默默脑袋,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后脑勺的包,如此的明显。
      喻相忘怒视江湖,“你怎么发现我的,你不是带着耳机呢吗?”,江湖转身走到喻相忘跟前,“你是不是傻,你下楼都赶上地震了,我能听不到?”说完顺便用手揉揉喻相忘的脑袋“磕疼了了吧,怎么这么傻呢”,然后江湖一把搂住喻相忘的肩膀,往前一推“走吧,再不走等一下迟到了”,喻相忘泪目了,边走边揉自己的脑袋,“对了,你既然发现我了,还吓唬我,这是身为一个蓝颜应该做的事情嘛 !!!”喻相忘终于找到强烈责备江湖的“不当行为”的有力依据了,一路上说什么你要同学有爱、和谐相处、最后实在没有词汇了,连尊老爱幼和和谐友爱社会都搬出来了,江湖看着小嘴巴巴不停的喻相忘,猛地一下,弹了喻相忘一个脑瓜崩,喻相忘顿时火了,直冲冲的往前走,哼,不和你一起走了!!!
      江湖看着前面飞快的身影,还逐渐减速的步伐,就想笑,这女孩子怎么这么逗呢。其实江湖刚才是感觉到有人盯着他,下意识的反应回头一看,结果还把小姑娘吓到了,看见喻相忘的瞬间,赶紧把手机关上,害怕喻相忘发现自己在听的音频,这才没来得及拉着喻相忘,让喻相忘的脑袋磕了个大包,江湖也挺后悔的,只能揉揉喻相忘的脑袋,结果这小姑娘倒是巴巴的没完没了了,为了让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一些,只能弹个脑瓜崩,结果还给弹跑了。正好,江湖可以把音频的名字改一下,万一哪天被喻相忘那个好新奇相当重的小姑娘发现,看着命名为“我们家小狗”的录音,江湖默默的改成了“高考英语听力冲刺”,江湖怎么也想不到,六年后的这条“高考英语听力冲刺”,彻底转变了两个人的关系。
      “我们家小狗”这条录音怕是喻相忘一辈子不想记起的黑历史,也是喻相忘以后坚持的动力,却是当时江湖的快乐,以及以后江湖的勇气的来源。那是放假最后一天,江湖和喻相忘两个人走路,喻相忘有个特点,爱走马路边边,喻相忘走着走着,就看到马路边有个狗狗,喻相忘有点怕狗,就是怕那种凶大凶大的狗狗,偏巧不巧,那狗就是喻相忘害怕的,黑色的狗狗盯着喻相忘,喻相忘不动了,江湖走了两步,发现旁边没人了,一回头,看一人一狗互相盯着对方,喻相忘终于看见江湖发现自己不见了,赶紧给他眼神示意,你们以为会有盖世英雄的场面吗?开玩笑!!!江湖双手抱胸,像个二流子,“我救你的话,你的答应我一个条件”,喻相忘脑子已经短路了,直点头,“什么条件你都不能反悔,都要按照要求去做,知道吗”,喻相忘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大哥,被废话了,赶紧的吧’,一遍又一遍的点头,江湖迈着大长腿,一把把喻相忘护在身后,喻相忘顺势把脸埋在了江湖的后背,喻相忘催促道“快点走,快”,江湖听着喻相忘有点哭腔,抬起脚步,配合着喻相忘的步伐,慢慢地带着喻相忘往前走,其实一看那个狗狗就是农家院养的看门狗,只是看着凶,不会随便咬人的,江湖把喻相忘护着的一瞬间,那个狗狗就自动走了。
      走了大概三四分钟,喻相忘终于有了安全感,自己先是偷摸的看向两边,耳朵竖起来听着,有没有狗狗跟着,最后向四周一看,没发现狗狗,顿时感觉春暖花开,啊,不,阳光普照,一跳跳到江湖面前,“谢谢~大恩人。”喻相忘转身想走,结果,被江湖拽住了,喻相忘不解的看着江湖,“好像有人忘记了答应我什么了”,“你那是趁火打劫,不公平的条款,当然是不需要遵守的了”,喻相忘说完准备小跑,江湖看到喻相忘偷摸挪出去的脚,一个锁喉,就用胳膊把喻相忘扣住了,边走边说“过河拆桥呀,你信不信再有狗出现的时候,我是不会管你的”,“你说吧,让我干哈,我可不干什么违法乱纪的哈,还有,那个,我做不大的我也不做哈”喻相忘认命的抬头看了一眼江湖的,结果就看了一半的脸,这就是身高的差距,江湖抓住喻相忘之后其实就松开了一点力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录个音,叫几声汪汪”,喻相忘五雷轰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能是狗呢,绝对不”,结果,喻相忘在江湖的“暴力”下,还是败北了,“那。。。就叫一次哈,多了没有。。。”,江湖看女孩上钩了,立刻说道“好”,喻相忘突然想到“那个,还有只有你自己能听,别人不允许哈,知道吗?要是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江湖看着女孩紧握的拳头,一点威力都没有,自己还感觉超级凶,江湖声音都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好,只给我一个人听”。
      喻相忘也没在意“那你能松开我了吧,我都答应你了”,江湖还是手臂环着喻相忘的脖子,“那不行,万一某只狗子跑了呢”,喻相忘顿时三条黑线,都能听到乌鸦尴尬的叫声,喻相忘看着江湖一只手拿出手机,江湖打开录音机,“咳咳,请问你叫什么?”喻相忘瞪大眼睛,心里想‘这小子竟然还想我留名字,那是不可能的!’喻相忘狡猾一笑,“当然是小天使了”,喻相忘没看到在她说小仙女的时候,江湖温暖的笑容,却是小仙女,“那小仙女,能不能给凡夫俗子学个狗狗叫?”喻相忘悲哀的发现,命运总是不放过她,“好吧,本仙女只叫一次哦~听好了,这是为了教学,知道不?” “嗯嗯,知道,知道” “听好了,咳咳,汪汪~汪汪汪~”喻相忘叫完,脸一秒钟就红了,幸亏周围没人,否则非得找的地缝钻进去不可,“那这是谁家的汪汪呀?”不是何时,江湖已经松开了喻相忘的脖子,黑眸正注视着喻相忘,喻相忘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我独一无二的蓝颜家的”,说完喻相忘自己也呆住了,江湖也没想到喻相忘会这么说,心里一乐,面上还是欠欠的,“那,你的蓝颜是谁呀”,喻相忘笑声嘀咕“明知顾问,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这个傻大个!”喻相忘边说,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江湖,眼看江湖伸出的手臂,喻相忘赶紧补充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江湖同志~请好好对待他家的汪汪,不要让人看到哈~”,喻相忘还是害怕这段录音被其他人发现,“放心,定不辱使命,我会一辈子保护好我们家汪汪的”,喻相忘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听着‘一辈子’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汇,一瞬间,喻相忘感觉到,有些相交线注定要被变成平行线,在两个平行的世界里,安全且永恒的一起前进。喻相忘立刻回神,“好了,本仙女相信你了!说话算话哈!”江湖看着眼前的姑娘,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再说了,“嗯,快走吧”,顺便揉揉了喻相忘的脑袋。江湖看着前面蹦跶的姑娘,把录音命名成“我们家小狗”,此时的江湖,只想护单纯的想护着眼前的女孩子的快乐。
      江湖改完录音的名字,回神,看向前面,发现喻相忘已经不走了,站在一棵树下等他,这么长时间,江湖一看就知道喻相忘的嘴形就是‘磨磨唧唧,快点走’,江湖大步向前,喻相忘一看就是被发现了,怕被弹脑瓜崩,转身就跑,结果自己刚上街道边边,没出2步,右脚一划,喻相忘身体前倾,喻相忘感受到了179度,即将和大地母亲相拥,喻相忘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已经做好了准备,结果,感觉自己的腰上有一支强有力的手臂,一抱,一拉,喻相忘就站起来了,双眼紧闭的喻相忘感觉到了安全,偷偷的睁开双眼,向左一瞄,看到了江湖,双唇紧闭,看着喻相忘睁眼,江湖不自己觉得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姿势,就是江湖右手搂着喻相忘的腰,喻相忘左肩膀靠在江湖的右肩上,喻相忘感觉自己的腰有些痛,想着可能是把江湖吓一跳,赶忙装可怜“我没事了,看我是仙女吧,就是能逢凶化吉”,江湖盯着喻相忘的眼睛,就知道这姑娘脑子一根筋,松开了喻相忘,“走吧,仙女”,喻相忘知道江湖没真的生气,赶忙跟上,自己在一边讲冷笑话,说实话,江湖看到喻相忘即将摔倒,真的被吓到了,两个人间隔了大概十米的距离,如果江湖跑得再慢一点,估计小姑娘就摔破相在这哇哇大哭了,幸亏来得及,江湖偷瞄了一旁讲冷笑话的喻相忘,知道她是在讨好自己,但是江湖故作冷淡,就是让喻相忘长长记性,走路直线走不了,还不抬脚,平底总是卡跟头,要不是有他还有她的朋友,估计早摔八百次了,该长长记性了。喻相忘就这样给江湖讲了一路的冷笑话,回到教室,喻相忘回过神来,还是有些后怕的,但是想到江湖,喻相忘只有一个想法,有他真好。
      喻相忘冒出这个想法之后,突然间很鄙视自己,有妻夫不可欺!!!正当喻相忘走神的时候,李木子戳戳喻相忘的肩膀,“相忘,你知道那个谁分手了吗?”喻相忘一脸雾水“咱俩再有默契,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谁是谁啊?”“哈哈哈,忘了,江湖,我听木诗说的,木诗好想听陈时他们说的吧,好像寒假一回来,就分手了,也知道原因”,喻相忘看着木子,突然间反应过来,怪不得,回来之后,第一天去学校,江湖就在门口等他,之后的每一天江湖晚上都是和自己一起走的,还没等喻相忘继续问,班主任进来了“相忘,快,上课了!”回过神的喻相忘,立刻拿出政治书,准备上课。
      喻相忘不知道的是,江湖在刚开始送喻相忘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和Z说了分手这件事情,最开始就是怕一班的同学缠着Z,才勉强在一起的,Z崇拜江湖,但是Z还是不想放弃,之后江湖晚上放学会和Z谈一谈,放孔明灯那天是两个人和平分手,相互祝福。江湖看到喻相忘笨手笨脚的,不会弄孔明灯,当他想过去的时候,喻相忘身边已经有她的朋友了。但,江湖并没有打算告诉喻相忘这件事情,估计喻相忘知道,也不会主动问原因。因为有些陪伴,需要的是平行线,相交线,产生的后果,会害怕自己无法承受。
      喻相忘和江湖就这样,一个文科,一个理科,在各自的班级里,每天做着大量的卷子,距离高考还有一个半月。
      这天放学后,因为昨晚数学试卷非常开心,喻相忘下课后立马小跑去找江湖,但是没找到,闫子玉说今天他送她回家。喻相忘点点头,“方明呢?不可我们一起走吗?”“嗯,就我们两个,方明和江湖有点事情。”喻相忘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边走边问“怎么回事”不自居的声音都有些严肃,“嗯,这件事有点复杂,他们去打架了,方明和社会上的人有点过节,然后就是他们约架,江湖让我送你回去”,“我们去看看吧,万一有受伤的,我们还能打个110,走”喻相忘说着,就要往回走,闫子玉抓住喻相忘的手臂,往回一拉,立刻松开,“不行,江湖都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江湖让我必须安全把你送回家,亲眼看你上楼,走吧“,喻相忘没办法,因为转身走的一霎那,喻相忘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约架,闫子玉明显不会告诉自己,只能低着头回家了。“没事儿,他们不会真的打得很严重,都高三了,马上毕业了,心里有数的”,闫子玉看得出来喻相忘再担心江湖,喻相忘应付了一句“嗯”,心里想着‘鬼有数,有数就不会挑这个时间打架,拜托不要受伤就好’。
      闫子玉说到做到,必须看着喻相忘上楼,结果,发生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喻相忘在把钥匙放进锁眼,还没有转10度,钥匙,崩,断在里面了,喻相忘默默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半截钥匙,尴尬的看着闫子玉,闫子玉偷偷的笑,“那个,我打个电话,我妈妈在家,你先走吧,我叫她下来给我开门,门里面可以打开,谢谢你~”“那我先走了,不用担心他们,拜拜”,喻相忘拿出手机,哭笑不得告诉妈妈,妈妈赶紧下楼开门,还不忘嘲笑了她一整晚,妈妈是在喻相忘回来的第二个月回来了,因为喻相忘的爸爸还是不放心喻相忘自己在家学习,害怕压力大,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喻相忘的妈妈就直接回来了,并且让T市的亲戚照顾一下爸爸。
      晚上喻相忘看着时间,大概11点左右,喻相忘给江湖发了条消息“没事吧?”,江湖没有回复,等喻相忘迷迷糊糊睡着了,喻相忘也没有等到回复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喻相忘看见了江湖发的消息“早上我不和你一起走了,不用等我”,喻相忘还是搞不懂,江湖这是受伤了?自尊心受挫了?还是怎么了?喻相忘默默的回复“好,那中午、晚上一起走吗?”喻相忘没有收到江湖的消息,喻相忘自己认为,应该是今天都不会一起走了,既然江湖不说,那就去问木诗,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江湖不是不想和喻相忘一起走,是因为坐台女打架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下下巴,有点红,白天敷一敷,差不多就好了,晚上喻相忘也看不清,手机停机了,才没办法回复消息。没错,那个年代,还是需要去营业厅缴费的。哈哈哈哈哈!!!结果,中午缴费之后,模拟考开始了,江湖就忙的忘记了。
      这边喻相忘利用课间去一班找了李木诗“木诗,你有听说昨天的打架吗”,木诗一脸坏笑地看着喻相忘,“你要干嘛呀?”喻相忘一笑“你就说吧”,课间也就十分钟,木诗就是简单告诉了喻相忘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其实就是方明在社会上被人碰瓷,约一场打架,无论输赢,就算了,我听说是江湖他们赢了,好像受了点伤吧”,喻相忘感激的看着木诗,对李木诗又亲又抱,李木诗假装嫌弃,“快回班吧,要上课了,别担心了,三班的那男生,和狼一样,估计也没有大事”。喻相忘直接把江湖,归为不好意思,估计是受伤了,但是应该没事,大课间的时候,喻相忘远远看到江湖,还能跑能跳的。
      事情到没有李木诗说得这么简答,那帮社会上的人,也就是说说,还是在午休的时候找到了方明,还要约架,江湖在旁边给方明使眼色,明显是癞子,方明、江湖,还有三班的那些男生,中午都在学校后身和那帮社会上的人争执,最后引来了班主任,也不知道班主任说了什么,这件事就结束了,班主任有语重心长地教育了他们一番。三班的男生们,心里倒是都不是很好受。
      晚上放学的时候,江湖在楼下等着喻相忘,结果15分钟了,还没见到人影,江湖问等许峰值日的肖栩栩,“喻相忘今天值日?她不是周三值日吗?”,栩栩看着江湖也是一愣,“你怎么还在?不是呀,你不是今天不和相忘一起走吗?我等许峰,我俩准备送她回家呢!她在楼上做卷子呢?”听完肖栩栩的话,江湖也是一愣。许峰看一眼江湖,“那你送相忘回去吧,我俩做完值日就走了”,江湖黑着脸“嗯,走了”。江湖看着空无一人的三楼,只有五班有着亮光,江湖慢慢的走向五班的后门,能看到在灯光下认真做题的喻相忘,本来因为打架的事情生气的江湖,现在看见这个自以为不和她一起走的小姑娘,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江湖推开门,喻相忘以为是栩栩回来了,没回头直接说“栩栩,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收拾”,等喻相忘全部装完,回头一看,喻相忘愣住了,那不是江湖嘛!还是黑着一张脸的江湖!太恐怖了!喻相忘注意到江湖下巴下的红红的,指着说“江湖,你。。。”还没等喻相忘说完,江湖转身就走“走’,声音冷冷的。喻相忘一言不发地跟上。
      回家的路上,江湖没给过笑脸,喻相忘也没有敢说话,喻相忘在思考,自己做错了啥?难道是误以为他走了?谁让他不回信息的,也没让人传话啊。还是哄哄吧,都被人打了。但是喻相忘觉得,今天最好做个哑巴,但是喻相忘越想越委屈,眼眶就开始红了。
      江湖就是有点生气,但是不想和喻相忘说话,害怕自己口不择言,就只能大步向前走。结果就是,喻相忘在后面小跑跟着江湖,来那个个人一言不发,江湖似乎听到了喻相忘吸鼻子的声音。
      等到了喻相忘的楼下,喻相忘默默的开门,开完门,立刻进去,进门的一瞬间,喻相忘委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害怕被妈妈发现,就自己站着吸鼻子,刚要擦眼睛,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还没等喻相忘回头,就被后背抱住了,喻相忘知道是江湖,江湖无奈而又温柔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喻相忘,你是不是哭了,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你别哭了”,江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跟着喻相忘进来了,听到喻相忘抽泣,江湖就抱住了她,“喻相忘,我喜欢你”,喻相忘大脑都空白了,“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其实是一个花心的人,你很好,你很单纯,我们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分开,而我不想你受伤害,所以,我们做一辈子的蓝颜和红颜吧”,喻相忘还没反应过来前一句话,就被后面的话冲击的更凌乱了。此刻,在江湖怀里的喻相忘,是安全的,是心动的,但是这些碎片,也是心痛的。江湖揉揉了喻相忘的脑袋,“别哭了,快上去吧,明天见”,喻相忘没有回头看江湖,“嗯”跑上了楼。
      当晚的喻相忘和江湖都是久久不能眠,两个人相互吸引,相互珍惜。多年后的喻相忘还是很怀念那个心动的拥抱,也很感激当年的江湖能够那么坦诚,这也是喻相忘坚持的动力。江湖当时说出口,其实就是在试探,在不自信的边缘疯狂试探,也希望能够以朋友的位置陪伴他心中那个纯洁的姑娘。可是江湖,却被困在了自己的承诺里,幸亏有个勇敢的姑娘,把他从牢笼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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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是你让我把怦然心动的瞬间,刻画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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