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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当时间模糊了一切,这就是你仅剩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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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
Harry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过去的18个月里,他一直在想今天究竟会怎样,而现在,很讽刺的,他站在这里,仍然感到超乎想象的紧张。他打败了两个曾经无数次试图想要杀死他的黑魔王,经历了儿子的出生,参加了三场婚礼,其中一场是他自己的。但这感觉完全不同。
他踱来踱去,想着是不是自己应该找一些更重要的事去做,将那些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拖到另一天再去处理。但在过去的一年半里,从他发现真相的时候开始,他所做的就是在解决那些不可避免的事情。好吧,或许在更早以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2005年12月,Harry和Draco,毫无疑问的,吵架了。他们之间几乎连续不断的争吵成了他们朋友还有家人的极大的娱乐来源,他们总是不时的取笑着Harry和Draco。有时,Draco优越的态度,还有他总是全神贯注的教他们的儿子如何表现的更像一个贵族,这些都快把Harry弄疯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Harry闲散的做事方式和他的不经大脑的鲁莽,也快把Draco给逼疯了。
除了这些,他们依然爱着对方;争吵只会提醒着他们这是一个很平凡的家庭,跟别的家庭没有什么两样。当然,他们的朋友和家人都知道了血脉魔法,关于Luna的出身,就像一个合格的亲戚应该做的那样,他们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大多数时候,他们一吵完几乎就会忘了那场争吵,但Harry却清晰的记着某一次的对峙,仅仅是因为他们吵完之后所发生的事。那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的,他们经常因为一些小事争吵,一次又一次的。而这次是为了在除夕那天,他们家应该装饰成什么样子而吵架的。
Harry想装饰成魁地奇风格,而Draco想装饰成著名魔药大师风格。Harry说那主意很无聊;Draco则说他的很幼稚。然后争吵开始升级,最后以Harry的幻影移形而结束。
当Harry幻影显形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的注意他周围的环境,他只是做了个几个深呼吸,计划在大约10分钟后回家。那时,他们两个大概都准备好了向对方道歉,然后将他们的儿子领出房间,弥补对方,那个弥补很可能有些激烈和吵闹。
Harry在想着他们的儿子的时候笑了起来。关于孩子的名字他们讨论过很多次,当然这都取决于婴儿的性别,但他们都同意完全违背传统的起名方式——沿袭。他们不想让他们的儿子让别人想起那些已经去世的人。James,Severus,Albus,Remus和Lily立刻从他们的列表里面消失了。
当他们儿子出生的时候,他们给他起名叫做Gabriel Ian,仅仅是因为他们喜欢这个名字的发音。他被大家宠爱着,两对祖父母,一群各式各样的叔叔婶婶,姨夫姨妈,还有他的教父。
一阵冷风将Harry从他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他注意到他幻影显形的地方。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不可能会回到不丹来。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那就是此刻Harry所在的地方——察格瑞修道院。
修道院的门打开了,Kyosei走了出来。“我希望这只是个巧合。”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相信我,我并不是有意的!”Harry嚷了回去。
Kyosei只是点了点头。“我看到你的衣服了。很适合英格兰的冬天,或许,并不适合这。”他用鉴定的目光看着黑发青年。“这么远的一段距离,但很明显的,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累。”
Harry的表情变得防备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进来。我想我们会有些事情要说。”
“我被禁止再次进入这所修道院,记得吗?”Harry答道,惊讶与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多么的苦涩。尽管他知道违背他的誓言和Draco在一起是错的,Harry发现他还是怀念自己面前的这座建筑物和住在里面的人们。意识到他的错误,Harry垂下了头。“对不起,我无礼了。”
但Kyosei只是挥了挥手。“不要说那个了。该道歉的人是我。”他叹了口气。“当初你的到来使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这就是你必须要离开的原因。请进。”当Kyosei看到Harry脸上困惑的表情时说。
“但Soten…。”
“Soten已经不和我们在一起了。”Kyosei答道。“去年冬天的时候,他圆寂了。Kando离开我们去了另一个修道院。”
“那么现在谁是主持呢?”Harry问道。
“是我。”Kyosei说道,笑了。“请。”他走到一边去,摆出请Harry进修道院的姿势来。有些慌张的,黑发青年走进了修道院。
当Harry走在这曾经对他来说很熟悉的走廊里时,他变得有些激动。他一直希望可以回到察格瑞修道院;他想向他的儿子展示这就是他遇到Draco的地方,Harry想带他的丈夫到这个他们发现真正自我的地方看一看。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当他们坐下的时候,Kyosei问道。“但请先听我说。如果等我说完,你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告诉我。”
Harry点了点头。“好吧。”
“关于你和Garyo的那件事,是我将信给Soten的…很遗憾,要将Draco从修道院里驱逐出去。我真的很遗憾,但必须这么做。”Kyosei说道。“你们的关系违背了我们的誓言。你们不能留下。”
“现在…我能理解的。”Harry答道。“刚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你说我当初的出现在这里让整件事变的复杂起来。为什么?”
“这个原因,我希望你能认真听。”Kyosei盯着炉火沉思着。“当你和Draco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是:巫师。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你们是怎么出现在这的,而且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就是Draco幻影显形到这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了,而你却没有。我想那证明了你的魔力很强。”
“现在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知道这一切。不,我不是巫师。我是,用你们的说法,是个麻瓜,但我的祖先是巫师。”Kyosei解释道,他的口音在他用他正常的英语说话时,渐渐的消失了。“某个家族分支,麻瓜嫁入了Price家族,然后又生下了一些麻瓜。”
“你刚才说…Price?”Harry问道,并瞪大了双眼。
Kyosei点了点头。“我的家族所在的分支,都是麻瓜,但我们又知道巫师界的一切。我们知道我们的亲戚或许某天会需要我们的帮助,所以我们必须学习一切我们能学的关于你们世界的事情。”
“很多年以前,那一天来到了。一个年轻的巫师出现在修道院门口,想要见我。”Kyosei摇了摇头。“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很惊讶;我们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相像,尽管已经隔了那么多代人,但依旧惊人的相似。”
Harry有种预感,但他没有说出来。他知道这个和尚的故事讲要讲些什么,但黑发青年并没有急着下结论。
“那个年轻的巫师告诉我他叫Severus Snape,他的母亲是Eileen Prince。”Kyosei继续道。“那就是我们的关系,你看我的父亲是个Prince;Malcolm Prince,如果你真的想知道,Severus和我的关系很近,我们是堂兄弟,恐怕你需要到看那个巨大的家族树,才能找到我们都在哪。”
“Severus问我是否知道血脉魔法;我说我知道。这对于我们家族是必须知道的事情,因为如果我们这边的有人开始显现出魔法能力的话,我们必须要知道如何处理。”Kyosei换了个坐姿。“Severus说他跟其他幸存的血脉魔法家族联系过了,那个家族正保护着一个预言。Severus和Lucius Malfoy成为了朋友。”
“他想帮助他的朋友。他想保护Lucius的孩子,不然的话,血脉魔法可能就会消亡,巫师界就完了。”Kyosei站了起来,开始踱步。“Severus告诉我他是巫师界最后一个Prince,即使他爱上了某个人,也绝不会有孩子的。我们都认为麻瓜这边的Prince家族是几乎不可能出现巫师界的救世主的;事实上,我们并不确定麻瓜是否还继承着血脉魔法。”
“所以Severus想让Lucius的孩子和我一起呆在这。一开始,我拒绝了,但后来我记起了小时候被告知的事:家人。家人是很重要的,要帮助家人解决困难。”Kyosei说,“我答应Severus我会呆在这,照看任何一个孩子,只要他叫Draco。当你出现的时候,我以为你可能就是那个孩子,但当Draco出现的时候,我知道这出现了一个问题。”他摇了摇头。“我希望将你送回去,我不想引起太多的麻烦。”
Harry扯出一个笑容。“我们生了一个儿子,他是那个将会拯救巫师界的人。每一件事都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了。所以我应该谢谢你,真的。”
Kyosei微微点了下头。“我很高兴事情都解决了。你有什么事想要问我吗?”
“是的,你开始的时候说你的祖先是Prices,但然后你又开始说Princes。”
Kyosei笑了。“你还没有明白吗?关于血脉魔法的家族你知道些什么?”
“Malfoys家族是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家族,因为Greys家族…好吧,灭绝了,而Prices…。”Harry停了下来。“Prices家族突然间消失了。Merlin的胡子啊…答案难道是那么的简单?”
“只有一个人能回答那个问题。”
Harry的表情突然暗淡下来。“Snape…Severus死了。”
“我明白。”Kyosei哀伤的说。“那么信息就丢失了。”
但Harry笑了。“并没有。”
当他发现自己站在Hogwarts的校长室门外的时候,他就像自己一年级的时候一样在门口踱来踱去。这不仅仅是要证实Kyosei告诉他的那些事情,Harry还有其他一些事情想要证实,不安和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心头,那个问题只有Snape能回答。
Neville,新任Hogwarts草药学教授,安排了Harry和校长Fiechim的见面,然而前Gryffindor男孩完全受够了他朋友的拖沓了。
“如果你不敲那该死的门的话,我会的!”
Harry咒骂了一声,跳了起来,在他站稳后,转身。“Nev,你…你…!”
“可能会有一年级的学生在偷听。”Neville快速的说。
“我…不…在乎!”Harry答道,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你吓到我了!”
Neville挑了挑眉,“Harry Potter,两次拯救巫师世界的人,被我吓到了?真不容易。来吧。Harry,这件事上,大家都一筹莫展。”他微微站直了一些,Harry不知道他的朋友现在有多么的自信;有时,他想要那个以前的Neville回来。“Draco已经告诉我,如果你没有进到这个房间跟Snape教授谈谈的话,就不允许你回家。”
Harry□□道。“所以为了家里的平静和安宁…。”
Neville点了点头。“赶快进去。”
“是的,妈妈。”Harry答道,敲响了门。
“请进!”Fiechim教授喊道。“啊,Potter先生,很高兴见到你。Longbottom教授…。”
Harry在心里偷笑。听到他的老朋友被叫教授在他的‘家人’之间是一个很好的家庭娱乐的和逗趣的噱头。
“…还没有告诉我关于这次会面的细节。”Fiechim继续说道。“但是,他向我保证了会让他们…还给我点安宁,这是我一直都很感激的。正如我所说的,我单独留你在这儿,不管你们需要讨论些什么。”
“我会在楼梯下面等你。”Neville对Harry说,Harry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然后他看着前校长们的画像。“McGonagall教授,你好吗?”Harry先问道。
她笑了。“很好,谢谢。或者我像画像一样好。”
Harry笑了。“有些事我想要问你。”
“我想这很有可能,”McGonagall干巴巴的说。“你不会来这的,除非你有问题要问,Potter先生。”
Harry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并看上去有些羞愧。“你…死在这,但几年前你已经退休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在这。”McGonagall在Harry继续说之前说到。
“是的。”
“和你一样,我只是来这看看。当学校受到攻击的时候,很自然的,我加入了战斗去保护它。你一定明白,Potter先生,一旦成了守护者,永远都是。”
“我明白,”Harry答道,点了点头。“谢谢。”
McGonagall看起来很惊讶。“就这样?”
“对于你来说,是的。”Harry说到,有些坏坏的笑了。
“哦,亲爱的。”
“下一个是要跟我谈谈吗?”Dumbledore眨了眨眼问道。
“事实上,教授,我想你很安全。”Harry答道。“你已经说过关于血脉魔法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Dumbledore说到。“但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
Harry试着不去叹气。“是的,教授?”
“我们——我的意思是指Minerva,Severus还有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发现黑魔王真正的身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或许应该说黑暗小姐?”Dumbledore沉思道。
Harry猛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教授。”
当战争在Malfoy庄园前的草坪上结束,Harry和Draco离开后,Blaise Zabini出现了,径直找到了Arthur Weasley。在短暂的交流后,大家达成一致——Hermione在这场悲剧中所扮演的角色应该被保密。对于大家来说,知道真相并没有什么好处;人们需要他们的英雄,Zabini说,他们不需要听到关于英雄也是容易犯错的。黑魔王的衣服已经被套在一个曾经跟Hermione打斗过的前食死徒身上了,而他死在了战场上。没有人会怀疑的,Hermione的名字被放在了遇难者的名单上。
有时,Harry很讨厌这件事,但大多数时候,他很高兴事实被掩盖了起来。他在不丹的那些年里,学会了向前看的唯一方式就是原谅。是的,Hermione做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但她做的很好。
Dumbledore从他的眼睛上方盯着Harry。即使他现在是一副画像了,这个动作依然包含着许多含义。“Harry,我的孩子,我们虽然现在只是画像,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变得比我们活着的时候笨了。”
“我知道,教授,我并没有想要冒犯你,但…。”Harry叹了口气。“这本应是个秘密的。”
“你应该知道的,Potter,在这所学校里没有所谓的秘密。”Snape说道。
“真的?那关于你仍藏着的那些秘密呢?”Harry问道。“我和Kyosei谈过了,你的堂兄弟。他告诉我你曾去不丹请他帮忙保护Draco。”
McGonagall试着看向Snape,但并没有什么效果。“他在说什么,Severus?”
Snape突然看起来有些苍老和疲惫,很像Harry六年级时的Dumbledore一样。“他在说是巫师历史上被守护的最好的一个秘密。”Snape答道。
“事实上,我想Lucius还有另外一个孩子。”Harry若无其事地说。
三幅画像恨不得从墙上跳下来。“什么?!”Snape尖锐的说道。
知道说出来是无害的,Harry很快的把Lucius和Luna之间联系,以及Luna是巫师界真正的救世主,然而那个预言指的是Harry和Draco的事说了出来。
在他说的过程中,Harry意识到自从以前真相大白以来,他都没有来看过他以前的教授们,在两年半之后才来到这里,他觉得有些愧疚。McGonagall是对的;他只在他想要知道一些事的时候才出现,现在他意识到他应该改一改了。
“那条狡猾的老蛇。”Sanpe低声道。
“我必须承认,我很震惊。”Dumbledore说道。
McGonagall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我从未想过我会听到你用那个词,Albus。”
“好吧,Potter,你还想知道什么?”Snape问道,他的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的疲惫。
“你的姓原本是Price,对吗?”Harry答道。“在你家族的历史中,家族的姓改成了Prince,为了保护血脉魔法的秘密。”
Snape点了点头。“事的,一个简单的改变,但是却是极其有效的。这是我母亲家那边,我的太太太…。”他停下想了下。“…太祖父改了家族的姓。”
“即使你不是一个Prince,你也是你们家族在巫师界的最后一个人了。”Harry陈述道。
“是的。Kyosei是另个分支在麻瓜界的最后一个人。”Snape说道。“最后一个直系后裔,是的。我已经死了,在他死后,Price家族就会和Greys一样灭绝了。”
“你确定?”
问题有些危险的萦绕在空中。Snape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改变,但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Harry看到了前魔药大师在紧张。
“你什么意思?”
“Kyosei告诉我你去见他的时候,你说你在恋爱,但绝不会有孩子的。”Harry说道。“你说的是我母亲,是吗?”
“由于她是我唯一爱上的人,我想是的。”Snape答道。
“那你说的是实话吗?你们没有任何孩子?”
“Potter,你到底想说什么?”Snape问道。
Harry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的父亲吗?”
一时间静的有些刺耳,有一半以上的画像都醒来听着他们的谈话。Dumbledore,当然,第一个开口说话。
“Harry,我们知道James…。”
“我们也很确定Xenophilius Lovegood是Luna的父亲,看看事实是什么。”Harry回嘴说。“看,这样才能说的通…虽然有些奇怪。我的妈妈有很强的魔力,Snape身上有血脉魔法,由于爱,我拯救了巫师界两次。”
最后,Snape讥笑道。“真是个不错的推论,Potter先生,和以往一样,错的离谱。”
Harry的表情变得有些不确定。“你是说…你不是?”
“看来你还没有丢了如何表达清楚的天赋。很不错。”
“但…。”
“是的。”Snape恼火的说。“那样才说得通,特别是因为我爱着Lily。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很不幸,James Potter是你的父亲。”
中间那个词可以被理解出很多种意思,但Harry认为那是一种赞美,而Snape口中赞美就像钻石一样罕见。
“对不起,我并没有…。”Harry说道。
“想要冒犯我,我知道。”Snape说道,并叹了口气。“你和Draco的家庭,还有Luna的家庭,就是未来。”他转了转眼睛。“Merlin帮了我们所有人。”
Harry笑了。“谢谢,我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确定你不会过很长时间再来看我们,Potter先生。”McGonagall说道。
“我不会的。”Harry保证道。
“保重,我的孩子。”Dumbledore在黑发青年离开时说道。
Snape沉默着,直到他听见关门的声音。“再见…Harry。”他说
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HP-DM
但Neville和Harry到破斧酒吧的时候,那的声音快要把人的耳朵给震聋了。Neville径直走向了Hannah,他的妻子,破斧酒吧的老板娘,吻了她一下,然后给自己和Harry拿了两杯黄油啤酒。
“好了?”Draco问道,抱着Gabriel朝Harry走来。
“他不是。”Harry说道,吻了下他的丈夫。
“好的。”
“我爱你。”
当Harry摸着他的铂金色长发时,Draco挑了下眉。“我也爱你。是为了什么?”
“我想我终于得到所有我想要的答案了。”黑发男孩说到,用他的前额抵着Gabriel的。
“很好。”Draco答道,将他们的儿子递给了他的丈夫。“家里应该可以安宁了。”
“不要总是怪我。你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Harry答道。
“男孩们,不是现在也不要在这。”Ginny走过了对他们说。
Draco笑了。“我们并没有要吵架,Gin。我们只是…。”
“做你自己,是的,我知道。”她答道,也笑了。“也就是说争吵即将开始。”
Harry大笑起来,亲了下她的脸颊。“今天不是,Ginny。今天不是。”
Harry坐在桌子旁,看了看四周。破釜酒吧今天不对外营业,这样大家就可以聚在一起。Harry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事实上,他也不确定确实有所谓的原因,但没关系。重要的是,大家现在都在一起。
Ginny和Oliver正坐在那里讨论他们第二个孩子的名字,而第一个孩子,Gideon James,被Arthur和Molly宠爱的不得了。Neville正在帮Hannah准备食物和饮料,而Luna正在跟Lucius讨论Ecur Lexeners;Harry并不想过问,但是他很惊讶Lucius竟然鼓励这样的谈话。Harry可以看出来,他的岳父,看起来真的很享受那场奇怪的对话。
Lucius身旁坐的是Narcissa,她正握着他的手,而Narcissa正在和Luna的男朋友Rolf Scamander说话,他是著名的博物学家,著名作者Newt Scamander的孙子。那边是George和Angelina,还有他们的孩子Fred和Roxanne。George终于看起来像以前的他了,不放过任何可以恶作剧的机会,而那时有Fred这个很好的同伙。
Harry的视线落到了Ron身上,然后他笑了。红发少年已经很好的处理了Hermione的背叛和死亡,并看起来成熟了许多;他跟大家说他的感受,为整件事大哭,甚至生气的毁了陋居的一部分,但他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然后,九个月之前,他宣布自己在和某个人约会;具体来说是,Lavender Brown。这让Harry,Neville还有Ginny嘲弄了他很久,而Ron只是一笑置之。
Harry可以看出来Ron和Lavender之间的关系愈发的亲密了。黑发青年的笑容变大了;他为他的朋友感到高兴。然后,他看到没有人注意的——Draco正在向Gabriel解释为什么他必须吃完他的饭——Harry想到了Hermione。
很奇怪,她花了那么多时间去试着打败所有人,但还是因为时间,她失败了。Harry很庆幸Zabini销毁了那个时间转换器,以及所有关于如何改良的笔记。他们都同意没有人应该拥有那种力量。
‘时间,’Harry想。‘总是流逝的那么快,到最后你所拥有的,是像现在这样的珍贵时刻。’
想着这些,他抛下了自己的讨厌的想法,投入了他的家庭聚会中去。时间,Harry知道,会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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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卷首语中英文对照:
When the lines between time become blurred
This is all that is left to you
当时间模糊了一切,这就是你仅剩的所有
终于翻完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