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后成长日记

作者:步步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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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怖


      昏暗寝殿中,蒙亭被忍无可忍的男人推倒在床上,掐着她下颌吻的凶狠。
      蒙亭避无可避,推也推不动,反而越挣扎他越粗鲁,啃的蒙亭嘴皮都破了,腥甜的血液在唇齿间蔓延,从未被他如此粗鲁对待的蒙亭心里委屈到了极点,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发现她在哭,嬴政稍稍抬头与她拉开距离,盯着她看了许久,心软了,却一时拉不下面子哄,只好黑着张脸生硬道“别哭了”
      被他这一说,蒙亭心里反而更委屈了,这几年他不管不问、争吵不休的心酸也一齐涌上心头,原本只是低低的抽噎,瞬间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蒙亭一向周到体贴,心里也有主见,除了孩子的教养问题,一应杂事从不让他操心,除了偶尔床上小小的哭一哭,他从未见她哭的这么厉害过。
      在世人眼中运筹帷幄,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的帝王慌了。
      但他好歹也哄过小时候哭闹不止的扶桑和扶苏,虽然已经多年没做过类似的事,却并不妨碍他在蒙亭身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耐心的一下下的顺着背。
      这种安抚果然很有效,果然,蒙亭慢慢就不哭了,只是还克制不住地抽噎。
      “都是当祖母的人了,还这么娇气”娇妻在怀,嬴政轻柔笑道。
      将压抑了几年的情绪一并宣泄出来,再被他故意提出来说,蒙亭有些难堪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仿佛刻在魂灵里的味道想起往日甜蜜,又想起近几年两个人几乎不间断的争执漠视,鼻子一阵发酸,几乎又要哭出来。
      转念又回忆起他刚刚对月歌的态度,种种违和之处,似乎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陛下”她抬起沾满泪水的脸认真看他“你和月良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她问了,他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一边从袖袋里掏出手帕帮她擦拭泪痕一边漫不经心解释“她只是个棋子,用来激你的棋子”
      听到这话,蒙亭意外,可仔细想想,又不怎么惊讶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一贯就不是喜欢直来直去说清楚的人,就连当年表白心意都做了一堆铺垫才暗示明白,现在采取迂回策略逼她主动出击挽回局面也不是很奇怪。
      却没想猜错了她的反应,她不但还是不理他,还故作体贴的把月歌放在他身边,为了不打扰到他,一应小事都让下人传话,若非遇到节庆大事怕下面人说不清楚,都不知她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肯与他见面。
      “大王还真是···”一时间哭笑不得,却也解开了心里的结,不气了。
      嬴政定定看着她,一声大王柔肠百转,好似将这几年的隔阂消弭与无形,一时情动,就着姿势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亲吻下来。
      不同于方才的粗暴,这个吻轻柔又耐心,蒙亭没有抵抗,看着近在咫尺的专注于亲吻的男人面孔,她心下一软,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闭上眼回应。
      晚膳时间,扶苏、桥松、季嘉和平安久违的在饭桌上见到了父王,两个大的对视一眼,因为父母终于和好而松了口气。单纯又心直口快的季嘉看见母亲唇上破了一块,奇怪道“母亲这是怎么了?吃饭咬着了吗?”
      蒙亭瞬间羞愤,咬着唇瞪身边罪魁祸首一眼,嬴政则脸色铁青,看向三儿子的眼神锋锐的能杀人。
      谁吃饭会咬着那里?年长的扶苏和桥松清咳一声,也没好气的瞪尚且懵懂不知事的两位弟弟一眼“别管那么多,好好吃你们的饭!”
      看着连忙埋头吃饭的两个小儿子,嬴政心情复杂“你们年纪都不小了,等重阳过后,你们三个都搬出去住”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蒙亭诧异“不是说季嘉和平安暂时不急吗?”
      “哪里小?”嬴政冷哼“寻常人家的儿郎十一二岁都开始议亲了,他们都十岁了,还和父母住在一起让人操心,像什么话?”
      知道他这是又小气了,蒙亭无奈“陛下···”
      你这是又想让我和你吵架吗?
      嬴政气闷撇头,蒙亭安抚低着脑袋不说话的两个小儿子“别怕,你们父王又在赌气呢,搬什么搬?等十六了再搬出去不迟”
      从长秋殿出来,扶苏拍拍陷入自闭的两个年幼弟弟的肩宽慰“不必自责,父王就是这个性子,最不喜人管他私事,更何况,这本也不是我们这些为人子女者该过问的”
      “可我问的是母后啊,又不关父王的事!”季嘉委屈又气愤。
      却听二哥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两位弟弟的眼神充满暗示和深意“怎么可能不关父王的事?”
      见他们还是没想明白,四下瞄了一眼后冲他们招招手,等他们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两孩子惊讶的睁大眼,整张脸都红透了。
      “现在明白了吧?”桥松挑着和他们父王如出一辙的剑眉问。
      “明,明白了”季嘉和平安连连点头。
      久违的同床共枕,帝后难得起迟了,眼看着晨间议事的时辰误了,相比急的团团转的下属们,孙德是一点也不急,反而优哉游哉的站在长秋殿寝阁外间看皇后为皇帝陛下梳头,偶尔失手扯到了也不发脾气,梳子上掉了头发也和没事人似的,简直让人怀疑在玉章殿独居时那个稍微不如意就会变得格外可怕的君王是谁。
      啧啧在心里感叹了两声陛下的差别对待,见一切收拾妥当,上前请嬴政下楼用早膳,嬴政从梳妆台边站起身,瞥蒙亭一眼后坐到后边小几前“等皇后一起”
      蒙亭急忙摆手催促“不用了,你快下去吧,再不去,大臣们都要等急了”
      “就让他们等”嬴政满不在乎。
      蒙亭还能说什么?加紧速度更衣梳妆。
      然而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他竟然要她陪着一起去玉章殿议事?
      意识到他这是在撒娇,蒙亭无奈,难道她得一整天都在他面前晃?才不惯着他,蒙亭果断拒绝“我就不去了,今儿个田美人、楚美人那边邀我看新写的小故事,不好不去”
      见她态度坚决,嬴政不说话了,看她良久,终于还是拂袖而去。
      议事结束,孙德同嬴政说起昨天月歌事件的后续“是禁卫军有人收了她的贿赂,告知了巡逻路线和班次等,这才让她进来,相关人等都已羁押起来,等候陛下处置”
      嬴政答应一声“撵出去,军队、官吏等永不录用”
      “诺”孙德下去传达命令。
      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陛下近些年已经很少颁布死令,但即使没有丢命,为了这件小事毁掉一生前程也仍然是桩极其划不来的买卖。
      然而,他之前不是没有提醒过,明知故犯,又只能说一句自作自受。
      这夫妻二人吵架吵的莫名其妙,和好的过程和缘由也莫名其妙,在稍微知道一点母亲为何抓着那件事咬牙不松口的扶桑那里就更难以理解了。
      甚至事后扶桑打听到蒙亭面前,蒙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不生他气了啊!”
      在女儿一脸你说认真的的表情中认真想想,确实,这个理由太轻率太没有说服力了。
      想出一个稍微靠谱一点的解释。
      “突然发现他就是这么个人啊,他心里清楚他要的是什么,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看到了他为与我和好所做的努力,虽然他那话仍然没有说出口,可这也够了,再坚持下去没有意义”
      扶桑想了想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虽然她不知道父母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无从得知玉章殿发生的事,但月歌被撵出去的前因后果还是知道的,综合起来看,恍然大悟,一时也对自己亲爹死鸭子嘴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行为一阵无语。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能和好,对全家就是最大的好事。
      天知道最近桥松有多么焦虑,母亲知道了他和王家二娘的事,却一直不表态,他隐晦提过几次,还没开口就被岔开了,他很担心这对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父母会不同意,在故意压着他暗示他自己斩断情思。
      明明这是他的亲父母,母亲又素来宽和,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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