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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的梦
大师兄的脚步是停了,但月见却还在心不在焉地往前走。走多几步后,她才发现不见了大师兄的身影,猛地一回头视线就闯进了大师兄那严肃的表情。月见感觉到了大师兄在生气她那冷淡的态度,虽有点心虚,但此时她却也不想开口说话。
大师兄忍不住了:“你怎么了,对我不理不睬的?”
平常都是她找话题他陪着她聊天解闷,但今天这整段路她都没有主动开口,大师兄怎会不知她在闹脾气呢。
只见月见摇头:“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大师兄我们快回去吧。”
大师兄却也还站着不动:“你别撒谎,我感觉的出你在对我生闷气。”
大师兄那像是在责问她的语气让月见觉得很憋屈:“大师兄才撒谎呢,你袖子里的锦盒装得不是佩姨的生辰里礼吧。”
大师兄听到这具话顿了顿,脸色由阴转晴:“这的确不是佩姨的生辰礼。”
月见激动地说:“你都不和我说实话了,我也没必要和你说实话吧,大师兄。”
语气很是冰冷。
大师兄心里好气又好笑,那锦盒里装的是她的生辰礼,没和他说实话是为了给她惊喜,这小师妹却因为这和他置气,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时至如今,大师兄只能开口说:“那锦盒装的是你的生辰礼物,原是下个月才会到你手上,但眼下看来现在我不解释清楚,下个月你就不会收我的礼了。”
月见的脸涨红了,她忽然醒悟到她为了一个锦盒,闹得两人的气氛如此怪异。她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而他就是那使小媳妇伤心的负心汉。她何时变成了如此小肚鸡肠的人,眼睛连一点沙子都容不进,即使大师兄不说他进宝和楼是为了啥事,她也不该生闷气啊,刚才还对他发脾气。她这是怎么了,太过依赖大师兄了吗?
最让她羞愧的是大师兄竟然为了她的生辰礼才进的宝和楼,那锦盒装的是他对她的祝福,她却在那闹脾气,难看别扭死了,真像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月见不说话,但看着她那涨红的脸,大师兄知道她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大师兄我以后不会隐瞒你任何事了,别生气。”
月见知道大师兄是想让她不要那么难堪:“大师兄,我没生气,我...我以后不敢了。”
大师兄忍不住打趣:“你不敢了?你的意思是不敢再对我生气了?”
月见的脸又红了: “我今天是有点反常可能是因为...因为饿了,大师兄你就原谅我吧,别说了。”
看着她那小脸,大师兄不忍再调侃她了。
“你饿了,我们就快些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大师兄就领着小师妹回去吃晚膳了。这一小段路上小师妹的脸全程红彤彤地,不知道是因为饿了,累了还是别的原因呢?
月见晚上去敲了佩姨的房门。
“佩姨,我买了些针线,想绣个香囊,你能教教我吗?”
几乎不碰针线的小姑娘家突然说要绣香囊,不禁让人想到儿女情长,互送定情心物。佩姨心想这小姑娘家该不会是想绣香囊给情郎吧,如果是这样她得赶紧问出来。
“你先进房里,我们坐下再说。”
佩姨急手急脚地把站在门口的月见拉进房坐下,要和她说些私房话。
“怎么突然想绣香囊了?你是想送人?这香囊可不能乱送。”
月见看佩姨紧张兮兮的,知道她想岔了,没好气地说:“佩姨,这香囊不是要送给男人的,而是要送给女人的。”
佩姨不解:“你的针线又不好,怎么会想送别人亲自绣的香囊做礼啊?”
月见叹了口气:“佩姨,你知道吗,我自小就常会梦到一个女子,在我的梦里,她的面孔从来都是模糊的。梦里的我喊她娘,但我到靖月谷时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根本就没有和我亲娘的任何记忆,但我竟然梦到了她,是我太向往有娘陪在我身边了吗?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在我的梦里,她是一个很温婉的人,说话都是轻轻柔柔地。最近,我梦到她一针一线绣了一个香囊给我,图样是一只牡丹鱼,但我竟然把它弄丢了,她在梦里哭得很伤心。再之后我就没有梦到过她了。”
“你想把梦里的香囊绣出来?”
“是的,我觉得这个香囊好像真实存在过似的,我想把它戴在身边,就像把梦里的娘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帮你绣吧,你把香囊的颜色图样详细地和我说一遍,我看能不能帮你绣出来.”
“不,佩姨,我想自己绣,我想亲手把它绣出来,这意义会更不同的。”
佩姨看着月见坚定的眼神,知道她是想亲手把梦里美好的回忆留下来:“好孩子,那我来教你,我一定会让你能自己绣出来。”
“那说好了,佩姨。” 月见笑着去握佩姨的手。
“你佩姨我何时骗过你。” 佩姨摸了摸月见的头,这可怜的孩子啊,自少没有了爹娘。
在佩姨的心中月见就是她的亲闺女,她有困难时自己怎样都会站出来,何况她现在只是要一个香囊呢。
接下来的一个月,月见的生活就是重复早上练功,午膳后和大师兄练剑,晚上去佩姨房学绣香囊的规律,没有变化。不知不觉中,时间飞逝,还有两天就是月见的生辰了。
另一边厢,郑誉执行的任务却是快到了收网的时候。
晚上,郑誉的房里。
明丰:“老爷的消息到了,任务目标后日就会到朴华城,我们得准备动手了。”
每次出任务,老爷都会要人潜伏在任务地点一段日子,一步一步地跟着他的指示走。在最后的行动前,潜伏的人才会真正晓得任务详情和目标。这样是为了减低暴露的风险。最重要的是,潜伏的人一旦在进行任务时被暴露,只要还没到走最后一步棋的时候,那人就不会知道最后的任务是什么,这样才能避免因为被拷问而说出实情的情况。相对的来说,这无疑是会让他们处在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的情况下,会更加的危险。但这就是玉影堂一直以来的规矩,没有人可以例外,二少爷也不行。
郑誉:“任务目标是谁,任务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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