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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
从青提树下那忘情一吻,到青衣功溃,她伏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到她绝望使用魔族禁术放此一博。
到她在圣子殿前重修花灵,几千前来圣子陪在她身边的点点滴滴,到她重修人身,仰慕圣子,喜不自胜,到他们被圣主分开,她在圣殿等待圣子千年。
玉尧的眼眶逐渐湿润,望着圣子的方向,嘴唇怯懦:她的殿下......
圣音似是感应到玉尧的目光,向这边望了一眼,被魔涤一眼抓到空隙趁机偷袭。
圣子接下魔涤一击,近身问道: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魔涤眼神一闪:“还能是什么,自然是物归原主,让染染回到我的身边,我负重前行,在鬼域被囚万年,就花染这么一个执念,如何?
你考虑一下,将宝贝还给我吧?”
“做梦。”
火花迸溅,又一轮激烈的争斗。
白夭夭身形渐远,而玉尧掐诀在手,唤出魔鞭,红色的鞭身通透炫亮,玉尧扬鞭挞过,冲着阻她去路的能悦、可爱乐二人飒然说道:
“来吧!”
能悦、可爱乐对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她二人从来不是花染的对手,魔尊座下三婢,其实有话语权的只花染一人,她二人充其量只是魔尊的一个玩物,万年前,魔尊游戏花丛,她们两个真谈不上多么受宠,只是话语不多,又不争宠,魔尊才将她二人也留在身边,端茶递水,随身侍候,其实她们两个真正承宠的次数并不多,说是侍婢也不为过。
而花染则不同,魔尊虽将她视为己物,但并不曾强迫于她,她对魔尊使小性子,魔尊也由着她,她是魔尊身侧唯一敢忤逆他的人。
所以她二人一直以花染马首是瞻,对她敬重有加,她们三人也一直相安无事,说姐妹情深那是牵强,毕竟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但说同事之谊,倒是也有几分。
花染受宠,一手魔鞭受魔尊亲传,舞的打遍魔界无敌手,几乎只在魔尊一人之下。
其他魔族无论大小,几乎见之就要避其锋芒,魔尊的爱宠也不敢对花染无理,所以花染当真是魔尊座下第一人。
以至后来,她于魔尊闹翻,跑出魔界,然后结识元始天尊而陷情,魔尊才会那么震怒。
之后的事便是两个男人为了她,鱼死网破,不死不休,而后来便是两败俱伤,花染陨世而告终了。
现在的玉染便是花染的转世,是元始天尊泄尽一身修为为她博来的生机,而那个落败被囚困鬼域的大魔王自是至死也不肯放手,用心血结下印记。
生生转世相随。
玉尧魔鞭在手仿佛换了一人,与能悦、可爱乐对峙气势生生将二女压下,能悦、可爱乐一时被玉尧的气势压住,并不敢率先动手。
也不知菡萏是如何看到了这边的形势,一时从花朝雨的战场退下来,也不管她姐姐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得了花朝雨的手段。
“让我来会会魔界的长尧公主~!”
菡萏厉喝一声,眼中黑暗弥漫上涌。
冥钺听见菡萏的呼声皱眉:她天生质弱,怎能仗着他将火灵渡于了她便与人拼命?
冥钺分神的刹那被幻音琴摄住,深陷梦魇。
魔幻微微一笑,与他对战还敢分心,这是存心不想活,婆娑幻境不介意再多困他一人。
圣子、魔涤也同时收了手,望向玉尧这边战场。
魔涤轻笑一声,对着圣子炫耀:
“瞧瞧,我调教出来的一手好鞭法!”
圣子几个纵跃来到玉尧身边率先挡掉菡萏的出击。
菡萏受力向后踉跄两步,望着圣子的眼眶瞬间红了,委屈的道:
“殿下......”
圣子拦腰抱住玉尧,低声询问:
“尧尧,有没有受伤?”
玉尧摇摇头。
菡萏还想再言,被圣子甩袖推至一边,再难理会。
菡萏心神俱碎,旧疾又要复发。
篱筝生生受下花朝雨一掌,吐出一口鲜血,脱身出来护在菡萏的身边。
“圣子!”篱筝叫住欲要转身离去的圣子。
圣子顿住脚步却并未回头。
“你法界负我至此,如今又伤我亲妹,圣子,你可敢给我一个说法?”篱筝气红了双眼,语言犀利,再难维持端庄。
“我法界并无对你姐妹不起,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你技不如人,被卷入战场,只怪你学艺不精。
胜者为王,败者为蔻,你被虏至魔族,天界都至你于不顾,我法界又何谈救护,况且我被困幻境,已是自顾不暇。
至于令妹,我怜她身弱,度她圣光,助她重塑灵根,她却在我法界煽风弄雨,企图以女主人的身份离间我与吾妻的关系。
心暗至此,我又如何相护?”
篱筝哭着又言:“可你也不能将她一人扔于法界门外,任她自生自灭,以至于她的......(清白)为那恶灵所夺!”
圣子一顿。
“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所以呢?”篱筝抱着菡萏显些泣不成声。
她姐妹所遭遇的种种,只得圣子一句,是他的疏忽!
“我应你姐妹一个条件。”
“我要做你的侧妃!”菡萏挣扎着嘶吼出一句。
“以你肮脏污浊的身体吗?”圣子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菡萏眼白一翻,气的显些昏死过去。
“圣子慎言。”篱筝也是要被妹妹气死。
你求一个身体康全它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去踩圣子的死穴。
篱筝如今却是看明白了,圣子只爱长尧。
他们之间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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