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未闻JO名

作者:识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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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时空


      一张记忆光碟。

      一支虫箭。

      这便是我的哥哥恩里克·普奇所赠送给自己妹妹的新婚礼物。

      我看着这两样东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经历了震惊、疑惑、以及心头陡然喷涌而出的莫名惆怅之后,突然的,我想起了以前某些在不经意间并没有去仔细深究的问题。

      我的失忆,真的是从一开始就毫无记忆吗?

      一些我从没想过,或者说是不愿意去回想的种种细节,逐渐在脑中如同抽丝剥茧一般渐渐明晰了起来:最初的开始,是我从冰冷的湖水中被人捞出,有谁在我的耳边大声呼喊,声音显得无比的慌乱和后悔,继而是悲恸的哭泣声,有人将我紧紧的抱住,用最可怜又恳切无助的语气请求着他人不要过来将我带走,虽然是迷迷糊糊间,连意识都很微弱,仿佛随时都要彻底昏睡过去,但腹腔陡然受到的某股重击的力道却顿时让我清醒了,在痛苦的吐出积水时,我听到了第一句在耳边如此清晰的声音——

      “不要对我的妹妹画十字架!”

      “天啊,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快救救她,求求你们快救救她!”

      “佩拉——!”

      我从差点死亡的边缘重新回到人间,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喜极而泣的普奇,从绝望到希望的变化有多大,单是在那一天目睹到他神情流露的人大抵都会觉得他就是最好的例子,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但那时的我对他畏惧怨恨多过对于亲人的依赖,正如我不敢问是不是他打的那一拳,实际上内心早已默认,在我忧虑自己记忆空白却窃喜于可以轻意在他面前伪装成失忆妹妹的形象时,普奇究竟是怀着何等的心态,对我百般珍贵迁就,会愧疚的摸着我的头,说着:“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是啊,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对他来说,妹妹没有死,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救赎,倘若佩拉真的因他而死,他的人生就会成为一个完全没有光亮的黑洞,他会走向什么样的道路,成为什么样的人,这种几乎是不需要多想就能一眼看穿的未来……

      倘若这份记忆光碟里承载着的是他最不愿妹妹回忆起来的最悲伤痛苦的往事,忧惧于如果拿回记忆的妹妹会和之前一样万念俱灰,乃至走上绝路,倘若过往的记忆带来的只有走不出的阴霾和可能导致亲人关系破裂的悲伤品,那么按照普奇的判断,他选择保留现状,不将记忆返还给妹妹其实是一种颇为无奈的残酷冷静现实——毕竟没有人想要拥抱伤痛,而远离唾手可得的幸福的。

      无论从哪一点,他的立意都没有错,连好意也无可指责,即使是我也能体会到他的想法,用一句话来型容,那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让佩拉悲伤的回忆,不要也罢!

      我看着那片熟悉的记忆光碟,蓦地陷入了沉思。

      他完全可以选择不把光碟交给我,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失忆其实是人为的,倘若“失忆”是一种保护,那么普奇送来这份记忆光碟的行为,无异于把他自己摆在了不利的立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又希望我看到这东西后有什么反应……?

      胡思乱想了一会之后,即便心中有再多的疑问,关于这片记忆光碟的处置,我很快也有了判断——看,那是肯定要看的!

      说不好奇过去那肯定是假的。

      掂量了一会之后,我放下了光碟,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被安静放置在桌前的古朴箭矢,伸手拾起了它,在把玩了一会之后,我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些许的恍惚感。

      这是虫箭。

      这是我曾经希望拿到的虫箭。

      这就是乔乔的奇妙冒险里最为BUG的替身属性修改器。

      真的一点也不夸张。

      如果说普通的替身箭是孙子级别,自动选人的替身箭是爸爸级别,那么最高等级的虫箭毫无疑问是站在顶端的爷爷级别。

      一箭下去,一个镇魂曲,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镇魂曲毫无疑问就是替身上限的天花板了,至少在没有更加离谱霸道的能力之前,镇魂曲近乎是无解的,我想拿到虫箭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想变强嘛,很正常,人之常情,但也正是因为我如此轻意就拿到了虫箭,而且想到令我如此轻意入手虫箭的人,心中不真切的感觉如雾气般漂浮不定,还更多了几分困惑和复杂。

      我心想,这算是什么呢?

      虫箭对于普奇而言意味着什么呢?

      和返还给我的记忆光碟不同,虫箭所代表的意义对于普奇而言是特殊的,我依稀记得在我刚刚获得D4C那时,普奇把虫箭拿出来展示了一会,本着带领我踏入替身使者世界的紧迫感,他几乎是将任何替身注意事项都事俱无疑的告知了我,在我玩笑间不经意向他询问能否把虫箭送给我时,他还一脸严肃的告诫我这东西很危险,意义重大,必须是他自己保管。

      虫箭确实意义重大,并不夸张,普奇和天气的替身都是因为这支迪奥所赠的箭而觉醒,而且超模程度几乎傲视绝大多数替身使者,除去这点,它能制造强力的替身使者,就注定这是个危险玩意,除了迪奥所赠意义特殊之外,我更多回想起的,还是二十年后绿海豚监狱里那“大批”来路不明的替身使者,以及白蛇打碟打来的满满几轮胎替身光碟。

      细思恐极。

      但是现在,这支虫箭在我的手里。

      我不知道普奇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这支虫箭送人,也不知道这支虫箭能掀起多少风浪,我大概能猜到这支箭或许代表着某个人放弃了理想,能猜到他在做出决定时内心有多么挣扎,这把虫箭对他而言意义非凡,但它现在在我的手里,就已经证明了被选择的人是我,对普奇而言,妹妹是重于虫箭,且重于它所代表的东西。

      而我也很明白这一点,也更加深深愧疚于这一点。

      我拿起了虫箭,仿佛抓住了命运。

      在作势要扎下去的那一瞬间,我迟疑了,一股莫名的抗拒感推搡着心头,我突然有了种莫名的预感,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或许不是我所乐意见到的,就在我迟疑不定时,大兔兔安静的立在身旁,或许是感应到了主人复杂的内心,它主动接过了虫箭,在我逐渐动摇的视线下,一动不动。

      兔兔是个成熟且有较强自我管理意识的替身,乖巧且听从主人的命令,在我没有下定决心之前,它就能一直保持呆立不动的姿势,看着它,我感到些许的安心。

      但虫箭在手,干巴巴不动算个什么事啊!

      【如果你心存迷茫,就不要使用,要成长……再次……】

      “谁?!”

      我立马紧张万分。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模糊不清,断断续续也显得不甚清晰,甚至微小的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过度紧张,以至于把心底的纠结当成了外界的声音,在等了一会之后我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奇怪声音,于是只当是自己下意识紧张的幻觉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替身或者是敌人,大兔兔不可能毫无警觉!

      “我才不会迷茫。”

      仿佛是对那句话的否认,在内心的抗拒感越发浓厚时,我却起了强烈的逆反心态,这种过度的自我意识甚至让上头的我一时间没注意到这其实是有些反常的,但本着从心一点没坏处的想法,在看了一遍时间确认是14:05分之后,在空无一人的家中,我怀着一丝自己也没来由说不出的期待之感,充满仪式感的让D4C微微用力,随后虫箭的箭尖就刺入了替身的手掌。

      在忽视掉先前的疼痛之后,紧接而来的异变顿时爆发了出来!

      我看见了光。

      无数射线的光芒从D4C的脚下逐步伸展开来,而我的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就在我惊讶于这动静过于离奇之后,光芒展开的地方环绕着一人一替身,并将其包裹在黎明一般的光之海洋当中,而在我的眼前,一片片的光芒逐渐化作实体一样的玻璃壁障,当光芒的海洋褪去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层层叠叠仿佛棱镜一般组成的壁障,并且在不断散发着奇特的光辉。

      我:……

      这不还是乌龟壳吗!

      这耀眼的光,这水晶一样的壁障……等等,我怎么还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我和兔兔相互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彼此摸不着头的懵逼,在我定晴去看光芒壁障中的图案时,我才发现那其实是活动着的物体,如同水晶离奇呈象一般,每一处光之壁障,每一束光芒当中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图像变化。

      我看到了一个头部被压在巨石下当场死亡的男人。

      看到了某个非洲大陆的土著黑人小孩在一个人打猎时突然脑袋被某个东西瞬间打爆。

      看到了驶行的火车上某个坐在驾驶室一脸惊恐的男人。

      仿佛被吸引一般汇聚的海洋、树木以及土地……

      磅礴的大雨中瘦小骑马的身影……

      …………

      每一束光芒的壁障当中,仿佛就是一幕被裁剪的画面,整体充满了矛盾感和各异的镜像。

      我瞬间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在这光之壁障中的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片段,是截然不同的人生,是截然不同的时间和空间。

      那岂不是意味着……

      “无限的可能!”

      我仿佛如获至宝,神情顿时有些激动,但随即在意识到这其中的可能之后,又瞬间身体一颤,我看着茫然无措的兔兔,它看起来人性化多了点,在注意到我神情复杂的凝视着它时,蓝粉色的长耳替身看起来有些颇为骄傲的抖了抖耳朵。

      呃,倒也没必要这么骄傲……

      我有些心虚的转过头,继续审视着壁障内的小世界,越看就越觉得心情凝重,这个光之壁垒怎么回事,尽整这些让人一看就开始洗海带的东西,整的暴力玄乎就不说了,而且这个虫箭给的能力,我很怀疑这真的是镇魂曲吗?

      本身的空间传送能力没变,但现在的能力,更像是在原来基础上的加强版,增强了传送能力,能够实现穿越平行世界的程度,在原来被“夹住”的基础上毫无变动,也就是发动能力的条件没有变化,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只有在光壁开启时,D4C才能躲进另一个不同的平行世界。

      这波,这波怎么说呢……

      加强好像是在点子上,没有削弱,强度高了,防御也变强了!

      但是我很怀疑啊,这光之壁垒,真能当个乌龟壳让我一直躲?

      近战能力近乎没有,好的,我知道了,只有苟着才有输出,虫箭应该是这个意思,所以大兔兔的进化,应该也是朝着这方面去的。

      不管能力提升与否,始终让我很在意的事情,也只有新增的那个“平行时空穿越能力”了,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错,拥有这个能力的兔兔,某种意义上已经无限近似于真正的正版的它了,不,直接说是正版好像也没有问题……

      平行时空(Parallel universes)。

      倘若世界上当真存在着无数个不同分属于时间轴上的宇宙,那么按照理论来说,存在着无数个如同薛定谔那只半死不活的猫一样难以观测到的时空,如同树状图上蔓延开来的无数个分支,用通俗简单点的话来说就是,每一个平行时空都有着相似或截然不同的发展,个人的人生也不尽相同,你在A宇宙或许是百万富翁,但在B宇宙却是贫民窟少女,在C宇宙却是家喻户晓大明星……

      思及至此,我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科学有救了!”

      最先提出平行宇宙论的那位科学家埃弗莱特三世估计会兴奋的从棺材里跳起来,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被多少人视为天书,有多少坚信认为平行世界真的存在的科学家,在苦于没有证明平行时空是真实存在的呢!

      哎呀,这么一想,顿时感觉整个人类的使命感都上来了。

      我略一点头,手指点在某个让我在意了很久的画面上——那位被巨石压扁脑袋死状凄惨的老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在意。

      手指触碰到的画面迅速如同雪花一般散开,光之壁垒在夹缝中穿越了平行空间,就在我皱眉适应这种新能力时,我却看到光壁降临的地方,不远处有人一脸愕然的看着这一幕。

      在我凝视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时,对方也难以置信的凝视着我。

      D4C来到的地方是另一处平行时空,这点我很确信,在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时,我快速打量了一下周遭的场景,绿茵色的草地,宽敞无人的街道,一辆马车停在路上,一个惊愕的戴着帽子的水手服男人,还是副金发蓝眼的好看模样,在我刚刚来到这里时,他还保持着半跪的祈祷姿势,虔诚的双手合十,向着安放在地面上被散开的裹布露出些许的骨骸祈祷,男人之前还疲惫的面孔,在注意到突然出现在此地的光壁,并且还在光幕后四处张望的金发少女时,瞳孔瞬间惊悸收缩了起来。

      “还有鸟居啊,神社吗?日本?”

      他听到看起来莫约年纪也不大的少女轻轻嘀咕道。

      “怎么可能呢……”

      男人低下头喃喃。

      在我审视完周遭的景色之后,我立马想到了自身的情况,虽然刚降落就在正主跟前,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尴尬,而且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当即开口:“这位朋友……”

      得赶紧让这个老哥赶紧离开这个催命的地方!

      我见这个头戴帽子跪地祈祷的男人丝毫没有挪步的迹象时,打算直接上前去把他扶起来,然后让他离开这里,就当我算盘打的满满的时,突发的情况却瞬间打断了我的思索,我近乎呆滞的看到,在我逐步靠近那个金发男人时,他摆放在地上的尸骸瞬间爆发出了光芒,仿佛连线一般将光壁内的我和大兔兔都拽了过去,在意识到这股莫名的引力仿佛在呼唤一般和光壁逐渐融为一体时,我顿时有些慌了。

      树木在逐渐朝我和发光的尸骸汇聚,仿佛被引力吸来一般,更不是错觉的诡异现象,我感觉距离在变近,尸骸已经到了我的身边,而停在路边的马车也离我只有五步,数十米的距离仿佛瞬间被跨越,在我脸色煞白时,我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来自于面前这个只有两步,并且做出奇特发射姿势,连指甲都在莫名回旋的男人!

      这时候我终于明白他带给我那诡异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了!

      “光壁、屏障、那个替身,我绝对不会认错,就是你吧!”

      极度愤怒的乔尼·乔斯达近乎怒吼一般的喊了出来:

      “瓦、伦、泰!”

      “啊?”

      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看到金发蓝眼的少女霎时脸色空白,仿佛畏惧一般视线紧紧的锁在自己身后陡然出现的粉色壮汉替身上,乔尼瞬间感觉时间仿佛开了个诡异的玩笑,在很多年以前,或许也没有那么远,他曾经也和那个卑鄙无耻的大统领这样一对一的对决,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是一副单纯无害的少女模样,但平行空间多了什么鸟事都有,瓦伦泰当不当男人关他屁事!

      他只是一看到那个光壁,一看到被光壁吸引而去的圣人遗体,再一看到周遭的事物都在朝着那个蓝粉色的长耳替身汇聚而去时,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海,以及一个永远倒在那片海里再也无法回到家乡的朋友,乔尼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瓦伦泰可别想靠着这个能力把圣人遗体给拿走!

      在牙4回旋瞬间完成并且扑向一脸惊恐的少女时,他仿佛又一次看到了瓦伦泰即将迎来的下场,虽然还有很多话想问,但对面一来就抢遗体,他只能先手送瓦伦泰归西了,而且这个女人在面对牙4时,反应速度也是极快,几乎是在光壁被击破的前两秒,她就立马让D4C转移了自身,多余的一发爪弹,只在击破光壁时带走了另一件东西。

      脚边就是圣人遗骸,乔尼略感放心,在俯身拾取地上被打落的东西后,他才脸色略带奇怪的审视着那个小玩意。

      一个银白色,且精致小巧的海豚耳坠。

      …………

      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一次有了穿越平行时空的能力,还得到了镇魂曲版本升级的D4C,两份喜悦互相重叠,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还来不及庆幸自己反应逃命速度快,还来不及高兴逃离了那个催命的地方,还来不及细想那个人是不是乔尼·乔斯达,结果就直接被怼脸打回了老家,还在逃回原初世界时,所有光壁在一瞬间都粉碎了!

      在稍感安慰光壁不是彻底消失,还能慢慢恢复之后,在看到瞬间被那道爪弹一瞬间全部粉碎的壁垒时,我还是不由得感到了后怕,倘若,我是说倘若,假使那时D4C的逃命欲望不够强烈,如果我没有及时配合并且快上那么几秒,那么,现在炸了的人,就一定是我自己了!

      我不由得抱紧了自己,将整个人都深深的埋进了沙发里,裹着小毯子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那个攻击已经和光壁互相抵消了……应该是没有错,防御力确实很强,孩子很有安全感,谢谢虫箭送的能力。

      穿越平行时空的时间是14:05,回来的时间是14:35,30分钟半小时的时间,没有误差的话,先预计两边的时间流速是相同的,也就是说,我只要时间管理的够好,就能完美掌握在其他世界滞留的时间。

      真是好一个时间管理大师!

      叹了口气,将罩在头上的毯子扔开后,我倚靠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看着满满一页自己记录的数据,若有所思。

      “等光壁恢复之后再去探索其他的世界……”

      “以我这里为原初标准,基准世界姑且是(0,0)……”

      “预计结果是无数个……”

      无限的平行世界,意味着什么呢?

      无限的可能,无限个不同的未来。

      但是我所认定的最初世界,只有以我本身为基准的世界,我没有去测试D4C之外更加邪道的能力,所以依照目前来看,我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但是只想在盒子的外围边缘观望着深渊。

      尽管我知道深渊也未必就有我最初的世界美好。

      在静静的推算之中,我仿佛找到了其他更具价值的东西,我知道这或许有着些许的危险,也知道自己行走于钢丝上,但有些东西,总是高于其他,值得我为之而去冒险。

      在收检好虫箭和记忆光碟之后,我放下写满了几页的笔记,大多都是一些离奇又没有实践的猜想,在处理完周日的杂事之后,因为距离某个人回家的时间还略早,我想了想,决定先去做饭。

      试试刚不久学会的日系料理好了。

      …………

      空条承太郎从实验室回到位于迈阿密的家中时,天还没有完全黑,家中已经准备好了温馨的晚饭,而筹备打点好这一切的妻子,正在看电视,看的还是科学类的节目,承太郎走到她的身边时,两人很自然的就坐在一起共同观看了起来。

      节目说实话有点枯燥无味。

      大段的科普和叙述,从星空宇宙谈到平行世界,承太郎注意到佩拉的表情微微认真了起来,也知晓她先前也只是在打发时间,证据就是她在半侧着身子时,总会下意识搂着可爱的鲨鲨抱枕——那确实是条有点胖的鲨鱼抱枕,他们两个人都很喜欢,而妻子更是会喜爱的称其为鲨鲨。

      是很可爱的名字,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承太郎,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他听到妻子略带迟疑的说道:“假使平行世界真的存在呢?”

      少女的声音显得十分认真。

      “假使,我是说,平行世界真的存在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你会是什么样子的?会做着什么样的事?喜欢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未来?一切的一切,会不会都不相同呢……?”

      承太郎顺着她的话,仔细的想了想,在他短暂思索的时候,还有一双认真的蓝色眸子始终等候着他认真的回复,于是他在简短的得出结论之后,也认真的回答了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的佩拉。

      “另一个我是什么样子的,说实话答案或许有很多,毕竟长相或许相同也可能不同,也会和我一样喜欢着海洋生物,喜欢什么样的人,只会喜欢自己喜欢的人,至于未来……”

      他说:“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视线对准的,同那双淡绿色眼眸一同望进一个畅想的未来时,只有眼前金发的少女。

      在拥抱扑入怀中的爱人时,他突然觉得,这个家再多一点欢乐的氛围似乎也不错。

      比如有一个可爱乖巧的孩子。

      …………

      次年的八月,家里有了一个新成员。

      空条先生升级成了空条爸爸,空条夫人也升级成了空条妈妈,新出炉的新手父母,对待这件事显得极其认真且充满耐心。

      孩子的名字叫做空条徐伦(Jolyne Cujoh)。

      小名也叫JOJO。

      “徐伦……”

      在教堂洗礼池旁边抱着新生婴儿的神父陷入了沉思。

      美国的基督徒家庭保守且虔诚,新生儿的洗礼是代行天父赐福职权的神父所面对的重大问题,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任何的祝福和赞美都不需要任何吝啬,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妹妹的女儿。

      或许是想起家中还有一个正规神学院毕业的优秀神父,于是在这个特殊的祝福仪式,被委以重托的普奇神父,只是以一种略带惊讶的,又毫不意外的点头,接过了怀中的女婴,除了抱娃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且不太自然之外,剩下的洗礼程序都一丝不苟,毫无差错。

      徐伦在洗礼的过程时丝毫不显得害怕,甚至还露出了甜糊糊的笑容,普奇神父看着她头顶带点金色的柔软胎毛,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孩子确实很可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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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作者终于回想起了自己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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