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咋就爱上你

作者:千月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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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与搬走了


      一个月后。

      赵子良本来说好只去一个月的,结果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天他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北京去了。

      “孩子他姥姥,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了!”

      “我来了也有好长时间了,凌尚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就先回去了。”

      赵子良拿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跟老太太道别。

      因为老头子的事麻烦了别人这么久,老太太也挺不好意思的道:

      “凌尚他二叔,谢谢你啊,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我有儿有女还要麻烦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想起子女们因为怨恨父亲,而不愿意回来给老人送终,老太太又开始抹起了泪。

      赵子良只得赶紧安慰。

      “老太太,您千万别客气。您是孩子他姥姥,凌尚这孩子从小就是您养着的,如今我替他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您呢就想开点吧,各人有各人的命,娟子和大斌虽然不愿意回来给老爷子送终,但他们平日里对您也是挺孝顺的。有些事,看开了就好。好了,您就别送了,回去吧。”

      赵子良对老太太好生劝导了一番,老太太这才慢慢地停止了哭泣,转头应道:

      “你说得对。各人有各人的命!他生前也算是坏事做绝了,倘若让他善终,恐怕连阎王也不会答应。”

      “他得到这样的结果,也是他应受的。好,你回吧。等尚儿有空,你就叫他回来瞧瞧我这个老太婆吧。”

      “老太太,您放心,现在也差不多要高考了,等凌尚高考完,我就叫他回来看您。我走了,您回吧。”

      赵子良在家门口与老人家道完别就走了。

      ……

      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机。

      机场里,刚下飞机,出了机场就被一个黑衣保镖给拦住了。

      “先生,请问你是赵子良先生吗?”

      保镖拦住了赵子良。

      赵子良一头雾水,早年的经历让他保持着一贯的谨慎,赵子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请问你是?”

      “先生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一脸严肃的黑衣保镖拽拽地回答道。

      见来者不善,赵子良警惕地看了那人一眼,否认道:

      “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

      否认完,赵子良就急急忙忙地继续走自己的路。

      “拦住他!”

      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个混混的声音。

      前路被人挡住,赵子良也不慌张,而是一脸淡定的下意识地回头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眼戴墨镜、手执铁棍、身后还带着一帮小混混的黄毛混混正向他走来。

      “你想干什么?”

      赵子良面不改色地寒声质问。

      “圣老大息怒!您不知道,虽然您不在江湖,但江湖到处都流传着你的传说。”

      “小弟今日一见,还真是三生有幸!我叫火鸟,是烈爷叫我来请你的,圣老大就不要为难我们了,上车吧。”

      火鸟这人很是狡猾,先是恭维了赵子良一番,然后转脸就冷声威胁着。

      他居然知道我的外号?!赵子良脸色一惊!虽然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但他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我若是不上呢?”

      赵子良寒声问。

      “那只能得罪了。”

      火鸟一挥手,手执铁棒的小混混立马上前团团围住了他。

      见势不妙,赵子良只好上了中间那辆黑色的奔驰车。

      ……

      车缓缓行驶,向一所高级的娱乐会所驶去。

      下了车,进了会所,很快就被人带到了一个高级的包厢。

      包厢里灯红酒绿,沙发上端坐着一个颈戴金链,手戴玉扳指、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头。

      沙发上的人虽已年老,但眉宇间充满戾气,丝毫没有一丝倦态。

      此刻沙发上的老头正和陪酒小姐们寻欢作乐、对小姐们又搂又亲,看起来反而比瘦削的赵子良还要有精神。

      “你们先出去。”

      见人来了,沙发上的老头遣退了坐在他身旁的三个衣着露骨、甚至只穿着粉红内裤和胸罩的陪酒小姐。

      “是,烈爷。”

      其余站在一旁的手下也识相地退了出去。

      属下和陪酒小姐们得令乖乖地退了出去,包间里只剩下两人。

      ……

      “元圣,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等人都退了出去,被焕作烈爷的人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状似诚恳地问。那语气仿佛真的在跟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

      如果不是对元烈有着多年的了解,赵子良还真的就会差点就信了他的假诚恳。

      “元烈,明人不说暗话,我无不无恙,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赵子良讽刺沙发上的人早已派人调查跟踪过他,顿了顿又道:

      “想不到,我躲了这么久,还是被你找到了。你就说吧,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赵子良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被人讽刺了,沙发上的老头不怒反笑道:

      “呵呵~元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好,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跟你说吧。”

      “最近,那个陆振南一直追着我不放,我去到哪,他就带人剿到哪。”

      “越南那边我们好几条货路都被他带人给端了。”

      说起陆振南,沙发上的老头一脸狠戾,接着又道:

      “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我试过想重新找人搭线。”

      “但是你以前在越南的马仔都只认你,我几次派人想跟他们取得联系,但派去的人都被你以前的人给被杀了。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搞定这件事。”

      元烈直接道出了这次“请”赵子良来的目的。

      赵子良听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沙发上的人一眼才不卑不亢地回绝道:

      “元烈,位置我已经‘让’给你了。我早已金盘洗手了,这件事恐怕我帮不了你。”

      “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赵子良直接拒绝了对方的要求,转身就要走。刚走到包厢门口,又被人从外面拦住了。

      “元烈,你什么意思?”

      赵子良回头质问。

      “别急嘛!我话还没说完,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要走了?”

      沙发上的老人阴阳怪气,顿了顿又道:

      “元圣,你以为你隐姓埋名地躲起来,就没人能找到你了?噢!对了,你好像和你的侄子住在一起吧?”

      “说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叔叔!我还没见过你的侄子呢,记得替我问候一下你的侄子。”

      沙发上的人目光阴狠地看向了门口的人。

      “你什么意思?!” 赵子良怒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候一下你侄子而已。”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先别急着拒绝,考虑好了,就来答复我吧!”

      沙发上的人一脸奸笑。

      “你……”

      赵子良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得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

      赵凌尚的伤早就好了。

      这天,赵子良推门进来的时候赵凌尚正在院里逗狗玩,听见开门声抬头看过去,看到赵子良拖着个行李箱回来了,赵凌尚顿时喜出望外。

      “二叔?”

      “二叔,您可回来了。不是说才去一个月吗,这都好几个月了您怎么才回来!我都想你好几个月了。”

      刚才还在逗狗的少年此刻像离弦的箭一样,疾步向前抱住了风尘仆仆归来的叔叔。

      啊毛见到许久不见的老主人也跑了过去,摇着尾巴一脸兴奋的不停地用前爪挠着老主人的大腿。

      看着撒娇的一人一狗,赵子良眉开眼笑,宠溺地摸了摸侄儿的头安慰道:

      “好啦,好啦,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呵呵……你看,啊毛都学你啦!”

      “本来就是嘛,谁叫你去了这么久。您看,啊毛都想你了。”

      少年松开了二叔,笑嘻嘻地摸了摸啊毛的狗头。

      “啊毛真乖!好了,先进屋吧。”

      赵子良疼爱地摸了摸啊毛的头,带着一人一狗进了客厅。

      ……

      客厅里。

      “二叔,您先喝口茶。累了吧?” 赵凌尚体贴地给赵子良倒了杯热茶。

      “好。我侄儿给我倒的茶就是好喝,有一股甜味儿。”

      看到侄儿这么懂事,赵子良很是高兴,他喝了一大口茶满脸笑容地夸奖了赵凌尚一句。

      赵凌尚一脸笑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叔侄俩一片和谐,其乐融融。

      隔了一会,眼神四处看了看却没看到陆寒松,赵子良心里有些纳闷。

      “对了,小寒呢?怎么不见小寒在家呢?他去哪了?”

      赵子良疑惑地问。

      这一问,赵凌尚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起来:

      “我…我哪知道呢?我不知道!”

      怒气吧啦的,某人一脸不自在地故意走开了,赌气地坐到了沙发上假装看书。

      赵子良是何等了解自己的侄儿,他一看对方的脸色就知道赵凌尚肯定是和陆寒松闹矛盾了。

      “怎么了?是又和小寒闹矛盾了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来,跟二叔说说,二叔给你俩出出主意!”

      赵子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走到沙发前宠溺地问道。

      某傲娇一脸的赌气样儿。

      “谁和他闹啦?是他自己要搬走的,我可没逼他!” 某傲娇一脸不爽,对于某人前几天不辞而别的行为一脸的不满意。

      “哈?搬走了?为什么搬走?搬哪去了呀?” 赵子良一脸吃惊!

      “我说了,我不知道!” 某人还是一脸的赌气!

      ……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自从陆寒松对赵凌尚干了那档子事后,赵凌尚某处就受伤了。

      养伤期间两人的关系变得异常冷漠,除非是必要的话,其余时间赵凌尚直接无视了某少爷的存在。

      晚上睡觉两人一个睡床一个睡地。

      早上起来也不叫醒对方,赵凌尚会自己一个人洗漱好就搭公交去上学……等到某少爷起床时,已经上课迟到了,急急忙忙地冲进教室还被老师好一顿数落。

      回到座位,也直接被人无视了,陆寒松一脸无奈。

      下午放学铃声响起,某人直接拿起书包就以奇怪的姿势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担心某人行动不便会出什么事,某少爷只得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东西,屁颠屁颠地跟在了某人身后,一前一后上了公交车。

      放学回到家。

      “晚饭你要吃什么吗?我出去帮你买。”

      本以为回到家两人的关系会有所改善,奈何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一人尽力讨好,另一人却毫不搭理而是直接进了卧室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就向冲凉房走去。

      “你要去洗澡吗?你有伤不方便,要不要我给你洗头?”

      某少爷还在努力,奈何对方没有一点回应,某少爷只得气馁地出去买了两份馄饨面。

      洗好澡后,两人各自吃着自己的那碗面,气氛安静得可怕……

      吃饱后,关灯睡觉,一床一地,某少爷心事重重,一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背对着他的身影。

      陆寒松知道,自己做了伤害他的事,赵凌尚这回是彻底恼了他了。

      也许,他现在已经不想见到我了吧?!

      我的存在是不是让他很不自在?!

      某少爷看着那背对着他的后背,心里有些落寞!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直到一个星期前某人的伤好了以后,一觉醒来却没见到地上有人,地板上只是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整齐的被子和一个枕头。

      难道出去了?

      看了眼今天突然被折叠得如此整齐的被子,虽然感到奇怪,但某人也没放在心上。那天是星期六,以为某人是出去买早餐去了,赵凌尚起床洗漱完就在大院里一边逗狗一边等吃早餐。

      “啊毛,早。你真乖!”

      一大早,啊毛见到主人,就摇着尾巴走了过去,亲昵地用狗头不停地蹭着主人的腿。

      赵凌尚蹲下身,宠爱地摸了摸啊毛的狗头,“啊毛,还是你最乖!你比某人让人省心多了。”

      “某人啊,不是乱当手表,就是殴打同学!没有一天是让人省心的。这不,这才凉了他几天?!某人啊今天都学会叠被子了,平时不见他这么勤劳,那被子叠得整个豆腐块儿似的!装模作样的也不知道给谁看呢!是不是,啊毛?”

      某傲娇摸着狗头对着一只狗在说话,还往门那边看了一眼,仿佛在等什么人推门进来。

      五分钟过去,那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见开门声,某傲娇顺了顺啊毛身上的毛,忍不住又往门口看去。买个早餐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某傲娇脸上有些疑惑!

      又过去了十分钟,往门口看去,那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某傲娇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钟,已经八点了,平常这个时间陆寒松早就买好早餐回来了。买个早餐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某人又往门口看去。

      “来,啊毛。我带你出去溜溜!咱俩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又过了一会儿,美其名曰遛狗,给啊毛套上狗绳,一人一狗就出去了。

      虽说是散步,一出门就直往胡同口的方向走去,目标直奔平日里两人经常买早餐的那档煎饼果子摊走去。

      一人一狗很快就来到了胡同口的那档卖煎饼果子的摊子。

      摊子处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在排队,并不见某人。不在?去哪了?某傲娇有些疑惑,一股担忧悄然爬上了脸。

      老板娘认得赵凌尚这个熟客,很是热情,“哟,小伙子,今天换你来买啦?你来得有些晚了,这儿只剩这一个葱花火腿馅的,你要不要?”

      某傲娇往四周看了看也没瞧见某人的身影,开始有些急了:

      “今天就不买了。老板娘,问你个事儿,平常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儿,他今早有来过吗?”

      “没呢!今天就你来了。正好今天就剩这一个了,就送你了吧。给,拿着。”

      没来?难道……是去买别的了?

      这会儿会不会已经回家了?

      “好,谢谢老板娘。”

      道了谢,拿上煎饼果子,“来,啊毛我们回家了。”

      说是出来散步,结果溜了没几分钟,又回家了。

      回到家。

      大院里,放开了啊毛的狗绳就进了客厅。

      客厅里也没人。

      去哪了?

      又往冲凉房走去。

      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关心他?!

      去到冲凉房门口本想掀开帘子敲门的人却又突然折了回来。

      一脸不自在地犹豫了一会。

      “我要上厕所!”

      灵机一动,某人突然拽拽地冲着冲凉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我要上厕所!!”

      见没人回应,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应。

      奇怪!

      某人这才觉得不对劲,径直走了过去掀开帘子往里一看:没人?!

      难道在房里?

      以为人在卧室,又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进了卧室,一切还是他出去前的模样,并没有见到人!一股担忧爬上心头,正当要出去的时候,一股风从窗户吹进来吹落了书桌上的一张纸。

      啊毛摇着尾巴跑了进来,想用嘴叼起那张纸。

      那是什么?!

      某人好奇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纸看了看。

      纸上:

      你的伤已经好了。我知道你并不想见到我,我搬走了。

      当看到纸上的字时,某人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不过一句话也没说,手上的纸却瞬间被人拽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可怜兮兮的纸团还被人怒气冲冲地用力一扔就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回头看见地上折叠整齐的被子和枕头,某人怒气巴巴地走过去拿起枕头抱起被子就往客厅门口走去。到了客厅门口,用力一扔,某人就一股脑把被子和枕头全扔到了门旁的院阶上,然后怒气吧啦地回了卧室,整个人向后一跃就心情烦躁地半躺在了床上。

      可能知道主人心情不好,啊毛乖巧地跳到了床上,用爪子不停地扒拉着主人的胸口。

      “啊毛,还是你最乖!混蛋~其他人都是混蛋!要走也不说一声。”

      怒气吧啦地摸了摸啊毛的狗头,某人神情落寞地伸手把啊毛揽入了怀里,让啊毛趴在他的胸口上。

      一人一狗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上午。

      中午12点,肚子实在是饿得受不了。

      啊毛估计也饿了,可怜兮兮地趴在主人的胸口,仿佛在安慰心情不好的主人。

      “啊毛,你也饿了吧?来,起来吧。我给你喂点狗粮。”

      啊毛这才摇着尾巴起来了,一人一狗又来到了大院。

      “来,啊毛,吃吧。”

      大院里赵凌尚给狗盆里倒了些狗粮,旁边还放了些水这才往屋里走去。

      走到客厅门口的院阶上却看到一旁被乱七八槽地扔在地上的被子和枕头,某人神情有些落寞静静地傻站着看了那被子和枕头一会,然后才走了过去,重新捡起了它们,抱着被子和枕头就回了卧室。

      卧室里,被子被放回了原位,由于刚才被丢在地上粘上了一些灰尘,某人还仔细地拍了拍被子上的灰尘,把被子重新叠了起来。

      枕头处也黑了一块,某人赶紧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

      擦好后把枕头放回了原位这才心不在焉地又躺在了床上,拿起早上老板娘送的煎饼果子心事重重地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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