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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视角篇
下课蒋年年也没叫简单和耿耿结伴一起
蒋年年带着耿耿、余淮去自己家“互相学习,”被耿耿发现蒋年年对姥姥在学校这方面尤其是学习成绩这块那是“报喜不报忧。”(没错,蒋年年现在跟着姥姥生活。)
余淮对耿耿和贝塔的成绩一顿损。
三个人玩扑克牌一直玩到日落西山。
隔天中午
学校食堂
蒋年年、简单和耿耿三个人做一桌正在一起吃饭
简单基于昨天在“学习互动小组”中与贝霖的接触,感觉贝霖人挺好的,就和耿耿、年年说:“其实贝霖人真的挺好的,真的,她主动给我讲题讲了两个小时,现在三角函数那块,我完全弄明白了。”
耿耿和年年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耿耿想着这贝霖的人格魅力挺大啊,两小时的补习就完全把简单俘获了;蒋年年想的则是,贝霖这是给简单灌了什么迷魂汤啊,简单现在这么推崇她。
简单见耿耿和蒋年年俩个人都没说话,就接着说:“你们不觉得其实贝霖跟韩叙的性格特别像吗,就是那种不太爱说话,然后大家都觉得她特别高傲,其实并没有,而且贝霖她也挺不容易的,反正我觉得她人挺好的,真的。”说完,为了表示可信度,还狠狠地点了点头。
蒋年年实在是忍不住了,“行了,你拉倒吧啊,她就是虚伪。”
简单感觉蒋年年对贝霖的恶意莫名其妙:“你干嘛这么说她啊?”
蒋年年也并不憋着话了:“我昨天亲眼看到她跟别的班同学说咱们班不好。”
“不可能,”简单赶紧反驳,想了想又说:“她说了的话也有可能是误会呢。”
耿耿看蒋年年表情不对,赶紧打断:“好了好了好了,我们会努力地去了解她的,啊,行了,先吃饭先吃饭。”
贝塔不开心,这两天特别不开心。
以前下课出去溜达、去卫生间都是自己和简单、耿耿仨个人一起结伴去的,但是这两天只剩下自己和耿耿了。
这不,下课了
蒋年年和耿耿手拉手走出教室在楼道里散步,耿耿好奇:“唉,简单呢,没见人啊,这两天啊?”
蒋年年不开心、兴致缺缺地说:“不知道,可能又跟贝霖鬼混去了,蒋年年越想越来气:“你说这贝霖怎么这么厉害呢,我跟简单在一块玩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她这么护着我。”
耿耿赶紧哄她,“哎呀,你忘了,上次你差点被开除她没护着你?”
这会刚给糊弄过去,蒋年年和耿耿先去食堂打饭。
俩个人正吃着饭,顺便给简单留好位置等她过来找她们来一起吃饭。
正等着呢,简单来了,简单带着贝霖来了。
简单给贝霖介绍着,“贝霖,这个是耿耿,这是贝塔,”简单又对耿耿和贝塔说:“大家都是同学,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耿耿感觉气氛不太对,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朝贝霖挥了挥没拿筷子的手,干笑着,“嗨。”
“认识就是认识,干嘛要再重新认识一下啊”蒋年年不开心,“没必要吧。”
耿耿打圆场,试图替贝塔向贝霖解释:“呵呵,她那个直肠子哈,不要介意哈。”
贝霖其实已经有一点不知所措,笑了笑说:“没有啊,我就是看你们仨个特别好,特羡慕,想跟你们做朋友。”
“对,”简单也说,“贝霖学习这么好,她就是想跟我们多交流交流。”
贝塔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反问:“干嘛啊,当慈善家啊,来拯救拯救我们差生啊。”
一阵寂静,耿耿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贝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简单看着贝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生气了:“蒋年年,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呀,你别以为所有人都要忍受你的无理取闹行吗,”简单声音都已经带上哭腔了,说完,简单站起来拉着贝霖就走了,饭也不吃了。
贝塔的眼圈泛红,说:“我说话怎么不好听了,”又问耿耿:“我怎么无理取闹了。”
耿耿也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问题,只能安抚地拍了拍贝塔的背。
接下来的日子,贝塔看着同为学习互动小组在图书馆互助学习的简单和贝霖亲密地交谈;看着简单放学后像以前和自己一样地和贝霖一起在校门口公交站等车;看到简单空闲时间陪着在操场看书的贝霖却不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看到简单在餐厅找座位时明明看到了自己和耿耿,却依旧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和贝霖一起坐。
余淮因为不好好做卷子被语文老师张老师轰出教室,下课后,贝塔跟着耿耿出教室叫余淮进来,耿耿正准备叫醒余淮的时候,正好贝霖和韩叙一起出教室,韩叙问了一句:“怎么了”,贝霖瞟了一眼还坐在地上打盹的余淮说了一句:“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跟咱们不一样,我们先去吧。”说完,韩叙就跟着贝霖走了。
贝塔听得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跟耿耿说:“她是有多能装啊,剃个头都能当尼姑了。”
耿耿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问:“不是,得天独厚,什么意思啊。”
贝塔说:“跟咱们不一样。”也不知道是解释贝霖的话,还是说贝霖不一样。
耿耿却好像是明白了,贝塔问什么不喜欢贝霖甚至拦着简单不让她和贝霖走得太近了。
贝塔看着韩叙和贝霖一起渐渐消失的身影说:“我感觉简单这次要被卖了!”
耿耿有点不敢置信地说:“你的意思是说韩叙和贝霖……”
“嗯。”
体育课上
班上的大部分男生完成了体育老师安排的练习任务就开始在篮球场上打半场,而女生们则还在另半场练习三步上篮。终于耿耿成功的来了一次三步上篮,接住刚刚自己投出的顺利进筐的篮球递给了排在自己后面要练习的人——蒋年年(贝塔),贝塔没接,耿耿说了一句:“给。”贝塔这才回神接过篮球。
蒋年年刚刚一直在看远处贝霖,贝霖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蒋年年用自己5.0的大眼睛使劲看也没认出来那个形似韩叙的身影就是韩叙,虽然没认出来是谁,但是贝塔并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贝霖现在是在和简单喜欢的韩叙越走越近,直至伤害到简单。
贝塔初中认识了简单,一见如故,简单人简单,单纯,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时会有一点唯唯诺诺,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贝塔在前面护着简单不被别人说什么,再带着简单认识新朋友:简单还喜欢韩叙,却对韩叙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是韩叙只要不是个脑瘫就能感觉到简单的喜欢,更何况韩叙还是个学霸。可是简单从来不想为什么韩叙知道却不拒绝,也不说会不会接受简单,给简单一个准话,虽然贝塔知道简单韩叙和自己一样现在年纪还小,说这些有些远,可是每天看到韩叙心安理得地接受享受简单对他的好就替简单不值。贝塔总觉得韩叙一直没有明确表示或承认过简单是自己的什么人是因为他会在某一天遇到一个更合适的人而抛弃简单,而贝霖。可能就是让韩叙感觉更合适的人。
现在,贝霖和那个极有可能是韩叙的人分开了,正在往篮球场这面来。贝塔接过耿耿递来的篮球,熟练地运了几下球,余光看到贝霖已经走近,正想往自己身后的女生队伍里走。贝塔想着贝霖一定又是想要去缠着简单这个傻白甜,又想到她背着简单和韩叙接触,贝塔越想越气,把球往正走过来的贝霖脚下一拍,说:“接球啊,都学一学期了还不会接球啊。”
贝霖知道贝塔是故意找茬,脸色不好地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体育老师安排的明面监督实则放水的徐延亮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拉住贝塔的手臂试图阻住事态恶性发展,但贝塔一甩胳膊就把徐延亮甩掉了,看着一脸无辜地贝霖火大地逼问:“装无辜是吧,你演的这是第几集啊这是?”
贝霖没说话。
简单从人群后走上前来站定在贝霖的身边,面色难看地对贝塔说:“蒋年年!你别太过分了!”
贝塔的脸上一瞬涌上了不可置信、惊讶、难过,“你懂个屁!!!”贝塔不想听简单接下来想要维护贝霖的话,扭头就走。
耿耿看了看简单,欲言又止,还是朝着贝塔的方向追了上去。
耿耿为了缓和贝塔和简单现在尴尬的相处,分别约他们两个下午放学一起说清楚。
放学了,耿耿和贝塔早早地出来在校门口等着简单,过了一会简单挽着贝霖的手一起走出了校门,简单看到了耿耿和贝塔先没说话,又陪贝霖走远了几步,和贝霖交代了几句话,贝霖先走了,简单回过头来走到贝塔和耿耿身边。
耿耿怕贝塔一说话就把简单起走,先上前和简单说:“我们都听到了,贝霖和韩叙一起,说什么得天独厚……”
还不等简单说什么,贝塔上前紧接着说:“得天独厚,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人家和咱们不一样,那就是两头狼,你什么时候被咬了还不知道呢!”
简单面色严肃:“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贝塔不情愿地音量降低地说:“韩叙和贝霖有事!”
“蒋年年!你说什么呢!”简单不相信,质问:“你不觉得你这样挑拨离间的手段特别幼稚吗”
贝塔无辜解释:“我没有。”
简单气的深吸一口气,不听贝塔的辩白,接着说:“你知道你今天让别人有多尴尬吗,你这人就是这样,从来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耿耿拽了拽简单的校服上衣下摆,“简单!”示意简单别说了。
简单不听,继续述说:“从我认识你开始,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反正就是到了现在连我要交一个朋友你也要来插手,是吗?”简单的语气越来越差,音量也越来越高,“蒋年年,我真不知道你还是我爸还是我妈,我是哪点做的让你觉得我连正常交朋友的能力都没有了是吗?”
贝塔眼圈泛红,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
简单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哽咽:“我就觉得特别可笑,你会不会管得有点太宽了,”简单平复了一下,接着说:“从今天开始,我的事,不用你管。”
贝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故作坚强地微微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表现出一副趾高气昂、毫不在意的神色,说:“好啊,你走啊,今天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耿耿看着贝塔和简单明明在意对方,却彼此言语伤害,急了:“不是,你们说什么呢,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啊”耿耿拽着简单的手问:“不就是一个贝霖吗”耿耿希望简单告诉贝塔,与贝霖相比在简单心中还是贝塔更重要。
但是,“对,就是因为贝霖。”简单说完扭头就走。
耿耿看着简单离开的身影,傻了!
再一找贝塔,贝塔朝着与简单完全相反的方向走着,耿耿追上贝塔,安慰她。
贝塔说从初中认识简单就和简单玩的特别好,自己知道简单喜欢韩叙,但是自己特别害怕贝塔被伤害,就总想保护她。
但是现在,唉,贝塔和耿耿,两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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