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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游戏
梁韩打开密码锁,侧身转头问安轶“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安轶思忖了半晌,从地库坐电梯上来手就一直紧紧攥着手包的带子,慢慢地回答他,“好的。”
他先请她进来,关上门的瞬间迅速而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就坠入他的怀里,屋里一片漆黑,借着窗外的灯光与月色,他俊美的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没有醉。”梁韩笑笑,“虽然那酒确实很值得再喝一些。”
安轶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她不是小女孩儿了,进门之前就明知道前面是猎人的火坑是狐狸的圈套却还是不管不顾的跳下去了。她虽然心里害怕,但是更大的期待却压过了那股害怕。梁韩很高,她穿着高跟鞋是正好可以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的高度。离得这么近,她甚至可以分辨出他身上各种不同的味道,红酒,须后水,男士香水,衣物洗涤剂。她从淹没她的气味中找出来自己丢的不剩几分的理智,抬头迎上他的双眼。他果真一副好皮囊,只光那双眼就同吞噬了整条银河的黑洞般,漆黑又明亮地要吞噬她。她定住心神,开口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是安轶啊。”他低低笑了起来,胸口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在紧贴着的她身上。“在悠扬琴房学小提琴的安轶,高二五班的数学课代表安轶,S大材料学院的副研究员安轶,刚刚胜诉了金属纳米材料专利维权案的安轶,我钟意很久却没说给她听的——”他俯下身子找到她的耳朵,潮湿温热的呼吸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把两个字送到她的耳朵里。“——安轶。”
“真以为我醉了?”他笑道,滚烫的呼吸从耳侧滑到鼻尖,这次找到的是她颤栗的双唇。
安轶从听到那两个字开始就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踩中了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上,网兜紧紧地把她束起来,悬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他的唇温暖湿润,熨帖着她的唇。有小簇小簇火苗渐渐烧起来,他舔舐轻咬着她,痒痒的,麻酥酥的,巡游过她的齿列,舌尖不厌其烦地□□着,诱使她松开牙关,进入她的口腔寻觅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她有些支撑不住往后退了半步便被他捞回来,另一只手固定在脑后,加深了这个吻。她开始垂着手不知怎么摆放才好,后来身体逐渐绵软,不自觉的就攀上了他的腰背好支撑自己。这一个吻,吻的天昏地暗,从开始一路被攻城略池到主动迎合他,胸腔里的气体越来越少,好像一尾上岸的鱼缺氧到开始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黑暗里他的眸子中的月色闪闪发亮,似乎是带着湿润的水汽,低头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呢喃一句。“是个好学生,一点就通。”
火腾的一下就从脸颊烧遍了全身。忽然一道闪电滑过,雷声滚滚,她受到惊吓毫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大雨随后就覆盖了整座城市,来势汹汹,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天公不作美,今晚留下来吧。”他的声音好像什么罂粟花,勾着安轶往下坠落。
又一道惊雷打过,安轶心里虽然害怕,可到底清醒了不少,松开他后退了一步。“我…我还是回家吧。”转身就要走。
他替她打开灯,她才注意刚才一番折腾,他额前发丝垂落,领带被扯的松松垮垮,衬衣领口的扣子也被解了两颗。
“很晚了,叫车不安全,你还是睡在我家客房吧。毕竟你还咳嗽着,淋雨不好。”
她转过头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正在消化眼前的状况。他一脸坦然正直,仿佛开灯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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