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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401
蝙蝠侠开始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哥谭今晚的治安好的让人怀疑是不是他某天在做梦的时候不小心穿越到了什么古怪的平行世界。
但是蝙蝠侠很快就排除了这种想法。
首先，蝙蝠侠不可能在睡眠之中被人挪入平行世界他一定会察觉并且在对方下手之前就用蝙蝠镖插爆对方的头。
别问，问就是因为他是蝙蝠侠。
402
其次，克拉克肯特和他睡在一起。
除了这个操蛋的世界里，他怀疑是否还会有蝙蝠侠愿意和克拉克肯特那个不成熟又自大的混蛋一起睡。
如果他们两个一起被传送了，那么至少超人能够动用点他的超级大脑，告诉他出了问题。
403
直到他发现从韦恩大宅说要去平流层外阻止小行星坠落的超人先生，在他发现了毒贩交易之前，就冲下去将那群毒贩子给直接送进了GCPD，然后又重新跑回云层之后，偷偷观察。
布鲁斯打开了联络器：“我以为你有几颗小行星需要处理。”
超人：“被你发现了？”
布鲁斯：“你觉得呢？”
超人从云层之后降落而下，红色的披风在风中划过一道波浪，他小心翼翼的坐在蝙蝠侠旁边的另一头滴水兽上。
蝙蝠侠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他最喜欢的一头，而且所以他暂时可以忍受这个。
得到了蝙蝠侠默许之后的超人坐的更加的放松了一点，当然他也没有放松道会将滴水兽坐成碎片的程度：“我只是想要来帮帮你，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蝙蝠侠突然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他打断了超人的话，“你不需要这样。”
“什么？”
他和克拉克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和超人的关系，应该更加的自在一些，超人会用一些他无聊又冒犯的玩笑话，强硬的跑到哥谭来，或者是在被他赶出去之后，怒气冲冲的回去，然后在他不得不求助的时候，第一时间赶来。
他会说一些惹他生气的话，无论别人怎么说蝙蝠侠都无所谓，但是那些超人的无礼却让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他生气，而他则会失去冷静的开口嘲讽回去，哪怕在工作中也是一样。
超人对他，从来不应该是这样，讨好的，忍让的，温柔的，他们之间应该有争执，应该有扶持，应该是可以针锋相对而不是无条件的包容，更不是超人将蝙蝠侠护在身后。
蝙蝠侠不需要。
布鲁斯站起身来，“超人，你最近很奇怪。”
“布鲁斯……”
“别那么叫我，我们在工作中。”
蝙蝠侠目不斜视的说道：“我说过，夏洛特的存在，不应该影响你和我的工作关系。”
超人连忙说道：“但是，我做这些并不是因为夏洛特，我只是，因为你是布鲁斯。”
他有些泄气的撸了一把自己的额发，垂在额前的那一缕小卷毛被他揉的有点凌乱，“我喜欢你，布鲁斯。”
蝙蝠侠讥讽道：“我作为蝙蝠侠认识你将近十年，超人也没有说过关照我，但是我作为布鲁斯韦恩跟你上了几次床，突然超人就要成为哥谭的守护神了吗？”
404
夏洛特运用自己的超级听力全程收听，对着系统摇了摇头：“姐妹，这个剧情的走向，很狗血啊。”
系统：“你在干嘛呢？”
夏洛特：“这还要问吗？我在记录他们的话用来写文啊，他妈的超蝙不能输给蝙布，老子要当镇圈太太！”
系统：“……你这种读文学书五分钟就睡着的渣渣？”
夏洛特：“我负责记录，杰森负责润色。”
系统震惊了：“杰森陶德居然给你干这个？”
夏洛特：“他要是不干，我就硬起来。”
系统惶恐：“我记得氪星女性没有那种部件。”
夏洛特挥了挥手：“哦，我说的是我拳头硬起来。”
夏洛特摇着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肮脏又龌龊的系统，都将纯洁的我给带坏了。”
系统：“……”
405
“我不是想要接管你的哥谭，布鲁斯。”超人思索了片刻之后，迎上了蝙蝠侠的目光。
“正是因为我作为超人认识了蝙蝠侠那么多年，所以我知道你的工作多么让人敬佩。”
“我也从来没想过给你的工作带来困扰。”
他的声音越说越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带着力量和期许，他看向蝙蝠侠，对那个躲在阴影里面的人，投去一道光芒：
“布鲁斯，我认识的你从来都没有分成蝙蝠侠或者布鲁斯，我觉得那是一体的，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有那个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并不存在。”他只是蝙蝠侠的一个代号，一个伪装，一个光鲜亮丽的纨绔，布鲁斯韦恩斯在八岁那年的犯罪小巷就已经死去，如同那串散落的珍珠，片片碎裂，消失在哥谭的罪恶里。
“不对！”超人拉住了他的手腕，“你是布鲁斯，是且仅是布鲁斯，我在当年认识的那个人。”
“你一直以来给我展示的，只有作为蝙蝠侠的一面，或者作为布鲁斯的一面，所以你不能责怪我爱的是二十岁那年碰见的完整的你。”
布鲁斯看向超人，他已经浮空而起，红披风在半空中猎猎飞舞，他的光芒如同万丈太阳之光，让哥谭的黑夜都染上了恼人的光芒。
就像是他们那年一起在雪山上面看过的日出，光芒万丈，能够将所有的严寒瞬间驱散。
“我承认我最近的行为是不太对劲。”超人的目光心虚地挪开了一瞬，但是很快，他又下定了决心，握住了蝙蝠侠的手腕，直视着布鲁斯。
蝙蝠侠知道自己的面具有铅层，可是他还是觉得克拉克的眼睛透过了面具，直视着他的脸。
“我擅自用夏洛特当借口住进韦恩大宅里面，我将工作重心挪到了哥谭市，我还总是在夜巡看着你，但是我只是想要看到你再一次愿意跟我展示原来的你，完整的，那个你，布鲁斯。”
他从来没想过将蝙蝠侠的冷峻和布鲁斯的轻浮联系在一起，他们分割的太过厉害，就连超级大脑也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所以他贪心的想要更进一步，再进一步，他想要看到那个他爱着的布鲁斯韦恩。
孤独，强大，决绝，有着吸引所有人的性感面容和优雅风度，却也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僻脾性和坚定意志，他们一起挑战过极限，寻找过自我，一路坎坷之旅的相依为命，布鲁斯曾经笑着分享给他偷来的苹果，看着他心惊胆战的吃下去，他们住在破旧小木屋里面，在克拉克打过零工回来后布鲁斯含笑扭过头看他进门的目光，还有布鲁斯自己寻找训练师浑身酸痛的回家瘫在他身上，却又在他劝说时候坚定地说决不放弃得时候，布鲁斯曾经给他的热情和爱恋，那些，他都想要找回。
“这和夏洛特没有关系，和哥谭或者大都会也没有关系，这只关系到，你和我。”
这次挪开了视线的反而是布鲁斯，他沉默了很久，最终突然说到：“我饿了。”
克拉克一愣，但是很快说道，“那我去给你买东西，很快就回来。”
布鲁斯韦恩矜持的抬起头：“你去给我偷两个苹果回来。”
克拉克从善如流的接了下去：“在哥谭？如果我被蝙蝠侠抓到了怎么办？”
布鲁斯对着克拉克勾起了嘴角，“那你可就要被他关一辈子了，小记者。”
406
戈登站在警察局里面指挥着手下将刚抓回来几个囚犯关进去。
黑门监狱的暴乱虽然当时被阻止了，但是在那之前就有人已经逃了出去，现在警局还忙着收拾烂摊子。
戈登看向送囚犯过来的夏洛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已经好了？”
夏洛特摊开了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谢谢，戈登局长，我已经完全好了。”
戈登回想起来小丑说过她是个氪星人，他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毕竟他从来没看过夜鹭也和隔壁大都会的超人一样飞来飞去。
是的，她是也经常突然消失不见，但是那可是跟着蝙蝠侠的人。
他下意识的打量了她一下，但是他并不关心那些，“蝙蝠侠呢？”
夏洛特道：“他有点忙，所以今天晚上都要我一个人来夜巡。”
戈登点了点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我刚才看到超人来了。”
夏洛特道：“嗯，那就是为什么蝙蝠侠在忙。”
407
系统：“你不能那么对戈登。”
夏洛特：“姐妹，我是有原则的人，我对戈登警长一直抱有对父辈的尊重态度，除非他变成电视剧里面那样。”
系统：“……”
你的原则也太他妈容易动摇了。
408
系统：“我的意思是，你那么说，你看到戈登警长的表情了吗，他都快要担心今天晚上要上演超人大战蝙蝠侠了。”
夏洛特回答的理所应当：“对啊，难道不是吗，超人大♂战蝙蝠侠。”
409
夜巡到一半的时候，夏洛特看到了偷跑出来的达米安，她走过去干脆的将达米安拎了起来，看着达米安蹬着腿怒吼让她将他给放下来。
夏洛特最近还是给他放下来了，免得达米安自己把披风给切断跳下来。
夏洛特道：“弟弟，不是说了让你在家做作业吗？”
达米安没好气的说：“我不需要做那些愚蠢的作业，我也不需要你来管我，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夏洛特讨好的跟着他的身后，顺手将一个囚犯的脑袋摁在墙里面，“你不会是要去找蝙蝠侠吧。”
达米安道：“走开，我是不会像父亲一样被你们这群氪星人哄骗的。”
夏洛特摇摇头，一只手掐住另一个囚犯的脖子，另一只手慈爱的摸了摸达米安的头：“弟弟，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氪星人真香的。”
达米安：“你在说什么胡话，小丑将你的脑子打坏了吗，氪星人？”
410
夏洛特：“姐妹，是时候开展平行世界业务了！”
系统：“姐妹，你要干什么？”
夏洛特：“姐妹，我要去别的世界给我弟弟抢一个童养媳！”
系统：“该理由可以申报。”
夏洛特：“还要去打爆不义超的头！”
系统：“不予通过！拒绝宿主的找死行为！”
411
异世界通道申请按照系统所说的还需要过两天。
夏洛特是被阿尔弗雷德叫起来。
阿尔弗雷德一起带来的还有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夏洛特小姐，虽然我很抱歉，但是我恐怕今天下午的宴会必须有一位韦恩家的人出席。”
夏洛特从被窝里面探出半个脑袋，“爸爸呢？”
阿尔弗雷德道：“布鲁斯老爷现在还在赖床。”
夏洛特钻出来打了个呵欠：“我知道，我去。”
阿尔弗雷德道：“我知道和布鲁斯老爷相比，你是比较成熟的那位，夏洛特小姐。”
夏洛特道：“才不是，我只是挑战难度比较小的那个，阿福。”
阿尔弗雷德：“你不能苛责一位老人拒绝挑战。”
“哦，阿福，你一点都不老。”夏洛特拎起晚礼服，钻进洗漱间。
阿尔弗雷德：“是啊，我还期待能照顾韦恩家的下一代。”
夏洛特：“……”催婚这么早的吗？
412
夏洛特：“姐妹，你忍心辜负阿尔弗雷德的期待吗？”
系统：“我不忍心。”
夏洛特：“所以我和红头罩……”
系统：“所以我可以给你抢回来的乔纳森安装氪星生育宝典。”
夏洛特：……
生育宝典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413
夏洛特：“等一下，就算那样，时间也太长了。”
系统：“姐妹，漫画世界，我想催熟就催熟，只要有个垃圾公司计划，什么超凡双子，分分钟散开来。”
夏洛特：“……扎心了，老铁。”
414
夏洛特在晚宴上看到了不太想看到的人。
夏洛特颤抖着：“姐妹，那个耀眼的人难道是……”
系统也颤抖道：“姐妹，这种耀眼的光芒，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莱克斯卢瑟站在聚光灯下，头顶反射光环款款而来。
415
莱克斯卢瑟本来是想要和布鲁斯韦恩谈谈。
虽然布鲁斯韦恩本身腹中空无一物，但是这样正好，他能够在他们合作的项目之中利用他们公司的科研力量。
尽管莱克斯集团的科研力量也很优秀，但是优秀人才谁都不会嫌多。
只不过前一段时间开始，布鲁斯韦恩开始拒绝和他合作，就算他盛情邀请，他也推三阻四，兴致缺缺，给的理由却是，最近不想管公司的事情。
所以他想要借着这次晚宴的机会，抓紧机会继续和布鲁斯韦恩合作。
结果，来的却是布鲁斯韦恩的女儿。
416
他和布鲁斯韦恩的女儿并没有正式打过交道，但是，只要看着布鲁斯韦恩就能知道他女儿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优雅的，漂亮的，完美的——绣花枕头。
只要哄骗两句——
他走上前去，亲切的笑道：“真是没想到今天来的会是韦恩小姐。”
夏洛特勉力的回了一个微笑：“你好，请问你是……”
真是个草包，居然连他都不认识，卢瑟眉头跳了跳，却依然保持微笑：“我是莱克斯卢瑟，我和布鲁斯是朋友。”
夏洛特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卢瑟先生，我知道你。”
417
夏洛特：“姐妹，我太难了。”
系统：“姐妹，我可以给你升个级。”
夏洛特：“比如把他的脸变成杰西艾森伯格吗？”
系统：“那么高难度的还不太行，但是我可以帮你打上马赛克。”
夏洛特：“……本来这个头就只有肉色，你再打上马赛克，也太十八禁了吧。”
系统：“……是我的失算。”
418
卢瑟耐着性子继续和她周旋了几句之后，最后绕到了点子上：“贵公司最近……”
夏洛特笑嘻嘻的回应：“那我真不知道呢，这件事情你要问问卢修斯。”
夏洛特转身就想跑，结果耳边传来了来自提姆的通讯：“夜鹭。”
夏洛特小声回复：“怎么啦，提宝？”
提姆道：“我听阿福说，你今天参加晚宴，有没有看到卢瑟。”
夏洛特欲言又止：“那么大那么亮，我能看不到吗？”
提姆：“……”
提姆：“你帮我尽量拖住他，泰坦在莱克斯集团里面有事情要办。”
夏洛特：“……”
419
卢瑟已经转过身去，晚宴现在对于他已经可有可无，继续和韦恩家的草包纠葛已经没有意义。
夏洛特连忙绕过去，“卢瑟先生！”
卢瑟有点被突然冲过来的夏洛特吓到，“你还有什么事情吗，韦恩小姐。”
夏洛特：“嗯……其实我……特别……”
那一瞬间，夏洛特的超级大脑里面，浮现了无数类似：‘其实我听说你暗恋超人’‘听说蝙蝠侠和超人要结婚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听说你是超人粉丝团的第一号成员’‘作为大都会粉头你和阿卡姆粉丝团团长有没有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你他妈的为什么要和小丑一起阴我，你们秃子配丑天长地久’‘小丑真的那方面有障碍吗’的句子。
最终本着蝙蝠家为了任务一切都能牺牲的感情，她冲着卢瑟眨了眨眼睛：“特别仰慕你，你不给我一个机会多了解了解你吗？”
420
混在记者堆里面的老父亲表示：
硬了。
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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