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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晚上袁今夏回家,家里烛光颤动,餐桌上摆着饭菜,袁母趴在桌子上依然等的久了睡着了,袁今夏进门拿起一件外衫盖到袁母身上。
袁母惊醒,睡眼朦胧看向袁今夏:“夏儿,回来啦!”
“以后太晚了您就吃了休息,不用等我。”袁今夏坐到一边。袁母拿起筷子递给袁今夏说:“我没事,不说了,快吃。”
袁今夏也不再说,接过筷子。袁母想,也就这时候话多,一个姑娘家,教训起人来,道理一道道的。
吃完饭,袁母指了指一柜子上的红色箱子:“又来一家,姑娘家。”袁今夏看了看不语,袁母有些生气:“袁今夏,你在这样整天男装示人,我告诉你,今后,别想吃我做的饭菜了..”说着有点哽咽:“你说谁家姑娘家不是早早定亲嫁人,然后生一窝孩子,你可倒好,都这般大了,还没有眉目,我都半截入土了,那可什么时候才能能抱上大孙子,呸!什么孙子是外孙,外孙,你什时候给我抱。”
袁今夏扶额,有些无奈,袁今夏就怕有人哭,还是袁母,看着袁母还哭啼啼的说着,无奈的说:“好,好,我以后穿女装,别哭了,都丑了。”
“真的?”袁今夏对应一声:“嗯。”袁母听到立刻起身去翻衣柜,抱出来一大堆衣衫和一盒水粉首饰,这是今天说亲的媒婆走后,袁母气急,跑到街里买的,花了一大笔银子,好不容易说通了袁今夏,可算没白花,虽然袁今夏挣钱快,袁母也没这么大手花过,把东西在床榻上摆放好,对袁今夏招呼道:“来,过来,这是我今天给你买的,好看吧,这几件一群可是成衣店里面料最好款式最好看的,还有这水粉也是现在最好卖的,还有这,这可是花大价钱买的首饰,这些啊可贵了,不用多浪费,这些可是我卖两三年豆腐都挣不上来的,你们一定要穿,你不会,娘帮你。”
袁今夏站在床榻前看着满床的衣裙首饰,听着袁母嘴里不停的说,满脸黑线。
这边,曹玲儿悄悄的来到一破废院子里,进去小心合上大门,小心往里走去,来到屋子里喊道:“爹,爹...”边喊便四处寻找曹昆的身影。
破废院子矮墙后今夏蹲在后面,一边,是几乎同时赶到陆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这时屋里出现一男声:“灵儿。”曹灵儿惊讶看着眼前冒出来的眼前陌生的男人:“你,你谁啊?你别过来。”
“灵儿别怕,你连爹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曹灵儿疑:“爹,是你吗?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爹只有换成这张脸,咱们才能逃过缉捕啊。”
曹灵儿上前抓住曹昆的手:“爹,外面现在好多锦衣卫都在抓您啊,灵儿好担心你。”曹昆安抚道:“灵儿不用担心,爹这就带你远离京城,咱们走。”说完拉着曹玲儿往外走,走到院子里,背后一声:“曹昆。”俩人一惊,转身看去,郝然是袁今夏,一番打扮,曹昆二人顿时一惊,转身就跑,迎面又看到了身穿暗红飞鱼服的陆绎,顿时惊呼出声:“锦衣卫!灵儿快走,不用管爹。”说着曹昆推开曹玲灵儿。
袁今夏上前把曹玲儿拉到一边,这是陆绎和曹昆已经打到一处,袁今夏也不上前,就原地看着。曹昆武功不错,可是还是落了下风,打到在地,陆绎手腕一转,剑尖挑开曹昆脸上的人皮面具。曹昆身受重伤,无力反抗口吐鲜血,曹玲儿赶忙过去急声问。曹昆对曹玲儿说:“别怕,爹没事,没事”看向陆绎袁今夏俩人:“我躲到哪儿你们就追到哪儿,我自己为藏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
陆绎冷笑一声没说话,袁今夏淡声道:“破绽太多。”看着曹玲儿。这时陆绎出声:“布防图在哪?”“布防图是我的命,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
陆绎听了不以为意:“布防图根本保不了你的性命,它只是一个证据,你为什么偷取布防图。”
曹昆嗤笑一声无力道:“为了银子。”
“我看你不光是为了银子吧,你幕后指使人是谁?”曹坤摇头:“没有幕后指使人,我就是为了银子。”说完陆绎举起剑指向曹昆。曹昆也不慌:“我就是烂命一条了,你想杀就杀吧。”陆绎举剑上前,曹玲儿急忙挡在曹昆身前:“别,我求你别杀我爹,求求你了,别杀我爹。我爹虽然做错事情,,但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帮不了。”袁今夏说着扶开曹玲儿抓着衣衫的手。曹玲儿听罢转身对着曹昆跪地磕头:“爹啊!女儿求求你了,我们不要银子,只要我们有命活着出去,爹。”
“灵儿啊!你太单纯了,锦衣卫什么人那,我今天就是说出了全部,他们锦衣卫也不会放过咱们父女俩的。”曹玲儿却不信:“爹,不会的,不会的,这位袁公子救过我,我相信他不会的。”
袁今夏也回:“对,说出来,至少不死。”曹昆也没全信对陆绎说:“好,陆大人,只要你杀了袁捕快我就把一切告诉你。”
陆绎举剑不动,袁今夏脸色冰冷,手放在腰间。“爹!你怎么能这样呢。”“灵儿你别管,我一定会带你离开。陆大人这笔交易。怎么样。”
陆绎看着曹昆不为所动:“现在什么情况你搞不清楚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曹坤嗤笑一声:“置之死地而后生,有什么不敢的,布防图和一小女捕快的性命,孰轻孰重,你自己想,正好黄泉路有个伴。”哈哈一笑。
袁今夏这是抬手拿起手枪对着曹昆的肩膀就是一枪‘砰’“我看你女儿更适合陪你”说着袁今夏手枪指向曹玲儿,曹昆哀嚎出声:“大人,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女儿,我鬼迷心窍,这是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陆绎这时收起佩剑出声:“曹昆,如果你现在说,她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不说灵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曹昆捂着肩膀跪在地:“我说,我说,我确实是受命窃取布防图送往沿海...”
这时今夏突然转身对着远处墙头就是一枪,一声闷哼和重物掉落的声音,此时曹昆心脏处却中了一箭。“爹,爹你没事吧,怎么样。”陆绎上前探了探动脉,可惜。
这时袁今夏从外面进来,对上陆绎的眼神,摇了摇头,出去时,刺客已经不见,只有地上几滴献血。这时岑福姗姗来迟,陆绎命岑福等人带曹玲灵儿走。
袁今夏走向曹昆尸体处蹲下查看一番,手腕胳膊处有一个图腾。然后仔细看了看尸体的手脚等部位,然后起身。
陆绎在一旁看着这是开口:“听闻袁捕快的追踪术非常了得,对你来说找个东西不难吧。”袁今夏依旧冷漠脸:“确实。”陆绎一噎:“带路吧,可许你一个我能做到的承诺。”
两人来到一挨着河边的桥上,袁今夏查看周围地形,看到阶梯上有明显刚踩过的脚印。仔细看过顺着脚印走上桥,停在一亭子处,看到墙壁有手指划痕停下脚步,向上方看去,亭子上梁深处看到有一个小包裹。
回头看向一直在后面跟着的陆绎,袁今夏不动眼神示意,陆绎无奈上前提气站上亭子扶手上伸手拿了下来,拿到手停顿一下,陆绎眼神一转,脚下一滑整个人瞬间扑向在下方站着的袁今夏,袁今夏顿时让陆绎撞得踉跄几步站定,立马伸手推开正抱在身上的陆绎。脸上有些许嫌弃,转身走了。
陆绎看此顿时有些脸黑,她那是什么表情。
陆绎赶去皇宫把布防图呈给皇上,皇上面色大好:“好啊,陆经历短短数日便破了案,想得到什么奖赏,朕赏你。”
“为皇上效力是微臣应尽的职责,微臣从未想过邀功赏赐”皇上面色越发好叹道真不愧是陆廷的儿子:“查出曹昆盗取布防图的目的了吗?”
陆绎回道:“还没有查到,曹昆就被人暗算死了不过我从曹昆的手臂上发现了东瀛人特有的神秘图腾,微臣认为曹昆潜入兵部,是为了更加准确地了解我朝的兵部,而且朝中一定有人协助他,甚至他的背后有更强大的主子,操控着这一切,否则以曹昆的实力,怎么可能盗走布防图呢。”
皇上沉思片刻:“这么说,和东南的倭寇是脱不了关系了。”陆绎点头:“是。”皇上吩咐:“这是弹劾健椹父子强占百姓产业,杀人夺妻的奏折,朕啊!平时最是看不惯,这些皇亲国戚借着权利欺压他人,你借着健椹一案下江南,暗中调查曹昆跟倭寇背后的阴谋。”陆绎接过折子:“是,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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