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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救命,神经病啊!台上这位壮汉还可以长这么帅。伊伊,你看这大胸大屁股,我i了、i了,请问这是人类可以拥有的身材吗?I am so fucking love this…”此时端着啤酒杯坐在高脚凳上的琳纭,对着Pub正中间舞台上的走秀猛男垂涎三尺,手舞足蹈地比划、表情丰富。
“别,大姐,求您别露出这么骚气或者饥渴的表情好吗?今天不是带您来见世面的,离开你的姐妹、去钓你的凯子,作为你的朋友,本酒吧经理,h市河西旺鑫路夜玫瑰我真的丢不起这个人。”罗伊曼扶额试图控制翻上天际的白眼,喝下手中的一口芝华士压压惊。
“所以baby你是单纯喊我免费来给你修坏掉的电子屏幕吗:),我可是我们机器人实验室我们工院的王牌,就让我干这?告辞。”琳纭边说边拿手指了指台后一块闪着乱码的小电子屏,抿嘴拉长了双眼做出抱歉的表情。
“你整天窝在我的职工公寓,霸占我的市中心江边夜景大床房,这一个多月的房租一共是……”
“美女,你想换哪种型号的全彩大屏?”琳纭机智打断了罗伊曼的话,狗腿的询问她。
“得,没时间和你继续叨叨,昨天来了个人,要死要活真实的做了婊子想立牌坊,我去看看”罗伊曼放下手中的杯子推给酒保,转身离开凳子。
剩下的赵琳纭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风情万种的欧美小姐姐跳舞,一边和酒保阿志继续讨论哪个妹子有抢他男人的风险,毕竟他不敢保证打碟的酷哥强子在答应做他男友前,会不会和辣妹上床。
楼上烟雾缭绕的包厢里麻将磕桌子声、男女嬉笑声不断,周临深起身站在单面透视的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t台秀,楼下狂欢口哨声此起彼伏,热浪荷尔蒙刺激着观众的视觉神经,穿着打扮清凉的台上辣妹没有让他的神色起到半点波澜。
“哥,我这挖空心思花大价钱叫来的拉斯维加斯舞娘算是白费了,你是不知道前几天在拉斯维加斯,大伟军子那一群在台下看得眼珠子都快贴到这群女的胸上了。军子追到后台这群女的老板说这是职业,什么卖艺不卖身哈哈。”赵东平说着拿下嘴里的烟,砸吧嘴,边把手里的烟盒和火递给周临深。周临深偏头点燃了烟,笑笑继续看着楼下。
凌晨两点多,和酒保阿志还有服务员小玫道别后,赵琳纭坐电梯从club走出去,浑身散不掉的烟酒气让她无比上头,想要呕吐。划着手机看了看明天的课表,想从停车场绕出去,抄pub后的小路走回这家酒吧附近职工公寓的楼睡觉。市中心的凌晨依然灯火明亮,侧目扫了扫江面,两边地标的彩灯在大厦和建筑间不停跳跃、闪烁,大城市的夜晚依然活力四射。 赵琳纭鲜少有机会体验标准的“夜生活”,她的夜通常是熬夜的夜,熬夜赶论文、做实验。通常她起床赶地铁,罗伊曼才回公寓,她上床睡觉罗伊曼又起床上班,所以她霸占罗伊曼的大床这一说法实在是不讲道理。
拳头打上肉的声音闯入了赵琳纭的思绪,她停下回公寓的脚步,将视线看向墙边的一群人。被打人头上冒出的鲜血,被打得变色的脸、变形的鼻梁嘴唇和破了的眼眶让赵琳纭害怕到不敢发出声响,也不敢贸然从这群暴徒面前冲过这条街。
拳拳到肉的打法有理由让她怀疑这个被打的绿毛是否会今晚死在这。被冲击到失魂的思绪回笼,赵琳纭缩在另一面墙,快速给公寓值夜班的保安老张发微信让他多喊几个人带防身工具过来救命。得到老张的回复后赵琳纭将手机紧张的捏在手里,想要平息疯狂跳动的心跳,老张暂时到不了照这个打法,这男的怕是无命可救了。
着急的她回头恰巧碰见往这边走的另一大群男男女女。人多势众!脑子没跟上行动,或者说没过脑子的话张口而出,赵琳纭冲走在人群前面的男人扯嗓喊:“大哥,就是他们!张哥他们一班人马立马赶到!”说着掏出包里砖头重的高等数学砸向施暴的一群人。赵东平几个在安静如鸡的人群中实在没忍住发出一阵哄笑,带有调笑的看向老板周临深。
正好这时老张带着仿制警棍和几个年轻保安出现在了巷口,赵琳纭松了一口气,和他们一道跑向打人的社会青年。可能是赵琳纭大义凛然的一声大哥,或是奔来一群人的阵仗唬住了花衬衫大金链紧身裤们,他们一把放下围住的被打绿毛,狠狠踢了瘫软在地的绿毛骑车离开了巷子。赵琳纭立马拨通了急救电话,对着放在地上的手机讲地址,一边用手狠狠按住了绿毛被刺穿的伤口。绿毛在迷蒙晕厥前,透过杂乱的刘海和糊在眼前朦胧的血迹模糊地瞟了赵琳纭的脸,他肝脏的一侧破口正汩汩冒着鲜血,触目惊心。
就是市中心,救护车很快赶来了,拖走了疼晕过去的绿毛。赵琳纭这才回过神有时候来感谢老张他们一群,也正准备回头和凑巧经过的那群男女解释、道歉,却发现他们早已没了人影。
“姑娘,你和周总认识啊!”老张疑惑着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
“啊?邹总是谁?张伯,今天太谢谢你了,我要每天给您买早餐,这往后。”赵琳纭捡起地上刚扔出去的书塞回包里,笑着感谢看门的保安张伯伯。
“哈哈哈好,我姑娘往前就老给我做早饭,现在她去北京上班了没想到还能吃上现成的早饭。要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太晚了出门就不安全,你看今天多悬呐。小赵啊,赶快把这身衣服给洗咯,你看这领子上还有血迹怪吓人的。哎我得去给我姑娘打个电话……”老张一路上和赵琳纭说着话,走回了公寓。
洗澡的时候琳纭的脑袋慢慢浮现出了街口拦住的那个男人,是他,原来不是邹,是周,周临深。这一晚的惊险加剧了困意和疲乏的袭来,琳纭昏沉地睡去,梦里她记得钟期也是一头绿得明显的飞机头,很杀马特。
昏死般睡着的后果就是,今天周一,天气晴,温度不冷不热,手机闹钟再次翘班,它吵闹过后平安无事,而我将去得很安详。睡死梦中惊坐起的琳纭看了眼手机11点47,飞快地刷牙洗脸,试图在上午的早会结束前抓住导师离去的衣角,跪下来泪涕横流地求他,误,是诚挚的承认错误,企图挽留不堪一击的师生情谊。
“大哥,河东刚开的那家刺身绝了,待小弟接您一品……”宋伟话音刚落,套房里的几个大老爷们笑得前仰后合,尤以赵东平为首,周临深无语地叹了一口气。
“嘿,我说你赵东平疯球了,不想吃滚蛋。”
“不是我不想吃,实在是这声大哥太……太过瘾了,我忍不住想起昨晚那个搞得好像要加入我们帮派的小妞。唉,大伟你说这是朱雀帮还是青龙帮,昨晚你是没在……”
“上周环宇传媒推荐的那个新人你安排了吗?”周临深随手打好领带打断赵东平的话,准备出门。 “马上,马上安排。走走走,哥。”赵东平立马起身从沙发扶手站起来,跟着周临深一起出门。
“师姐,师姐,刚下课是吗,老刘准备怎么杀了我,现在选墓来得及吗?我是秦始皇,为我求情的师兄弟们一人一个兵马俑,求大家看在往日同门情谊,救小弟我于水火。一个星期的鲜芋奶茶,拜托了!哦多尅咳咳咳咳咳咳咳”在等电梯的赵琳纭靠着按钮,好不容易等到电梯,转身急急忙忙准备冲进去,差点被嘴里的豆浆送上西天,回头看到了一张老脸,昨晚那张路灯下是和夜色一样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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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电话,你是否有很多的小朋友??????????????????
还有我的教授怕是可以告诉0纭baby今天的后果:我只记得那天中午,她努力无视我最终状似不经意地叫上我回答逻辑学问题的场景,f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