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好茶/朝耀]香茗

　　晚饭没有红酒牛排，没有高雅的梵婀玲*。

　　他们的家里也只有王耀翻动锅铲和杯中的威士忌推动冰球敲击杯壁的的声音。

　　外套被亚瑟胡乱地脱下，钥匙从外套口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他像是想起什么，将外套整理好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钥匙被他捡起放在一边。他走到客厅，看着王耀从旁边的厨房走出，手里还拿着他刚调好的威士忌。

　　“随便做了点，还请柯克兰警官别嫌弃了。”王耀放下手中的威士忌，看着对面的人，“很抱歉用了你的威士忌。”
　　“炒饭和威士忌还真是…新奇的搭配。”

　　“如果柯克兰警官能灵·巧·的使用筷子，我们吃的也不会是这样。”

　　亚瑟早就该承认，其实从那包温热的饼干就可以知道在外人眼里，王耀的厨艺比自己好太多。他看着杯旁的威士忌，玻璃被灯光照射有些刺眼，瓶中的酒早就没了大半。王耀站起身拿起酒瓶，又为他倒上了半杯，“这是最后半杯了。”

　　“我以为我会是第一个知道他的死|讯。”亚瑟拿起酒杯的手停了下来，他能听到牙齿碰到杯壁的声音。
　　“那天我的工作是萨米特做的。前几天我们约出去吃饭——他是个靠谱的前辈，但是太富同情心。喝了酒就说了出来。那天去找何姆斯夫人碰到你也是意外。”王耀看着亚瑟笑意不达眼底。

　　“他们离婚了。”

　　“我知道，那又怎样。”他喝了酒的嗓音有些低沉，“调酒技术是我和那个酒保学的。”

　　“我和他们都是一类人。”他喝完最后一口酒，将玻璃杯放到桌子上，而玻璃杯里的冰球还保持原来的样子，“记得整理餐具，警官先生。”

　　“难过，那天我在你眼中看到了难过。相比于自责，你对他遭遇更多是难过。”

　　王耀沉默许久，久到杯中的冰球已经融化。他轻笑一声，“沙发上有我给柯克兰先生的礼物。相比于沙发，我还是建议你睡在床上。”
　　“晚安，柯克兰。”

　　亚瑟将厨房收拾好后，走到沙发旁，他看到华兹华斯的诗集*上放着一本翻译版的《庄子》

　　他笑了笑，将书和搭在沙发上的衣服拿进了卧室

　　“好梦，蒙尘的Obs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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