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游鱼

　　贾长生是一个商人，四十出头。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大多油腻而肥胖，而贾长生身材很好，神采奕奕，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
　　他的办公室有大片的落地窗，采光良好。
　　阳光洒落在地面，落在玻璃茶几上，反射着光芒。
　　贾长生坐在办公桌后，面带笑容地看着他的合作者莫儒生。
　　这不是莫儒生第一次出现在贾长生的办公室，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如果没有意外，两人的合作关系应该会延续下去。
　　莫儒生曾笑言自己是妖怪猎人，而贾长生是科学狂人。贾长生没有反对。因为他们做的确实是跟妖怪有关的事情。
　　莫儒生致力于寻找妖怪这一不可思议的存在，并提供样本给贾长生的生命研究所。贾长生的生命研究所做的就是研究妖怪长寿的秘密，并研发延长人类寿命的方法。
　　对世人而言他们正在进行的事情疯狂且不可理喻。
　　“这次你有几成把握？”贾长生问莫儒生。听莫儒生讲述，明家老爷子是想放生白鹤，不大可能会将白鹤交给他们。
　　莫儒生低着头划着手机，回答：“十成。”
　　“这么有把握？”贾长生挑眉。
　　“因为我有内应。”莫儒生说。
　　“是谁？”贾长生又问。
　　“这是不能说。”莫儒生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桌子后贾长生，“你做好准备就行。”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贾长生微笑。
　　莫儒生勾起嘴角，回了他一个笑容。
　　莫儒生起身离开，贾长生看着他出去，门缓缓关上，才将视线转向身侧的电脑屏幕上。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生命研究室里监控画面。其中一个画面是金属门后身鱼尾的鲤鱼精正浮在水中，双手贴着玻璃往外看。
　　贾长生双肘抵在桌上，十指交叉，抵住下巴，眯起眼睛，注视着画面中的鲤鱼精，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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