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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被撩
在日本东京这样一个世界时尚、经济最高之一的城市,人思想和行为的开放程度也是不容小觑的。尹冰每天晚上打工,一开始其实没怎么去点单,也就是收拾桌子,倒倒酒什么的。被客人侧目和搭讪就很多了。
记得刘若英导演的一部叫生日快乐的电影里面有这么一句台词:学外语,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到那个国家。没错,短短一个月,尹冰日语口语突飞猛进,乍一听还以为是日本本国人。这跟她上课听说写都是日语,下课打工周围同事日本人,又时常被客人搭讪用日语说一些有的没的有关系。尹冰也是闲着无聊,又处于这么一个诱惑的花花世界,年轻的心灵和身体难免抵挡不住各路的邀请。
这天尹冰上的晚班,因为是周末第二天不上学,店长给她排了个晚上八点到打样的班。差不多晚上九点半的时候,进来一个日本老男人,后面跟了一个妙龄少女,长相有点混血,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当时大厅就尹冰一个服务员,其他人都在后厨忙着端菜。见前台无人,尹冰被迫自己上前带客,问他们是坐日式座位还是西式座位,抽烟还是不抽烟。老男人回答说日式,要抽烟。尹冰带坐点菜。少女从进门就看着尹冰,眼含桃花。烤肉全上齐,尹冰上前问要不要帮烤还是自己烤,老男人回答自己烤,少女抢说要帮烤。男人侧目看少女,没说什么。
尹冰熟练的烤着肉,夹到客人盘里,就又回厨房做果调酒。这时候同事麻央凑近尹冰说:【嗨~你刚刚服务的客人,那个女孩是俱乐部的头牌,男女通吃。】
【哦,长得挺小的,比我小吧】尹冰也有注意到老男人看少女的眼神不对。
【不知道年龄,这是忌讳的。不过她卖艺不卖身。你小心被她看上】麻央兴奋的说。
【我可不是男女都要吃啊!】尹冰撇嘴说道,心里却也是有点小兴奋。
尹冰拿酒给客人后,就站在收银台等候有需要服务的客人叫喊。不一会老男人起身去厕所,少女招手示意尹冰过去。尹冰到桌前,俯身问有什么需要。少女探过身靠近尹冰,小声说:【这是我电话,打给我。】把一张纸条塞进尹冰衣服口袋里,性暗示的拍了一下尹冰的翘臀。
被调戏有点不悦之外,还是对这样的搭讪有一些新奇的。打开纸条,是电话号码。真央看到了给纸条的全过程。过来调侃尹冰:【是吧,看上你了吧!放心,这在日本很正常的。】
尹冰:【那我应该怎么做】尹冰虽然觉得新奇,但是接不接受这个搭讪有点迷茫。
真央:【就打电话给她啊!吃饭喝茶之类的,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不用你付钱,她们赚的很多的。俱乐部的姑娘们平时工作是倾听客人的烦恼,陪酒赔笑。她们自己的苦恼也需要排解啊,就会这样搭讪别人,然后约出来吃吃饭之类,没有恶意的。】
尹冰:【这么乱搞关系的嘛?】
真央:【哈哈,你好呆哦,真可爱!随你自己意愿啦,不强求。】
尹冰:【嗯】
最后一个客人到凌晨2点才离开,收拾关店已经凌晨4点了。尹冰到家洗澡,把衣服里面零钱掏出,有电话的那个纸条飘落了下来。想起结账的时候少女看自己时候的期盼眼神,就发了一条短信给这个号码:「你好,我是烤肉店你给号码的服务员。我刚下班,我不是日本人,是中国来的留学生。」短信刚发出去,电话就来了。
开口居然是中文:【你好,我叫星野爱,我是日本跟台湾的混血,很高兴认识你。】
尹冰:【啊,啊,你好,我叫尹冰】
星野爱:【明天你有安排吗?哦~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是明天了。今天你有约吗?】
尹冰:【嗯。。。暂时没有吧】
星野爱:【那我可以约你吗?】
尹冰:【我要睡到很晚吧】
星野爱:【没事,我们约晚饭。6点吉祥寺车站见可以吗?】
尹冰:【好的吧】
鬼使神差的居然答应了陌生人的邀约,尹冰心想自己真的是缺爱了。Whatever,会一会又能怎么样,过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尹冰真要开始放飞自我的留学生活了。
晚上六点,吉祥寺车站中央出口。星野爱一改昨天晚上的俱乐部上班装束,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黑色薄卫衣背心,特别清纯的装扮站在那里。尹冰上前很不确定的询问。
尹冰:【你好,你是星野爱?】
星野爱:【你好,对啊!你不会已经忘了我的长相了吧?】
尹冰:【没有没有,跟昨晚穿衣风格不一样,确认一下】
一身黑色运动装的尹冰跟星野爱走在街上,两个颜值高且不同风格的女生,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星野爱带尹冰坐电车到了新宿,稍微逛了一下商场,便走到横街找了一家小的居酒屋,吃烤串。两人一路虽话不多,但是彼此感觉舒服,小小的暧昧萌芽中等着爆发。落座点了两大杯生啤和各种烤串。
星野爱中日混血,母亲台湾人嫁到日本,不料习惯不了丈夫的大男子主义离了婚,又再改嫁。日本孩子一般到了18岁就离家独自生活。星野爱早早就独立,没怎么读书,俱乐部来钱快,一做就是3年。想存点钱就回台湾,跟尹冰约会也纯属是看上颜值。
两个互相说着彼此经历,尽兴的喝着酒。都有点微醺,乘着暧昧的空气蔓延,尹冰把星野爱带回了家。一个是空虚寂寞,一个好奇无畏,四片唇瓣相触后毫无顾忌的深入,纠缠。两人在床笫上似乎都是老手,很快渐入佳境。但是尹冰还是不喜欢木易以外的人触碰自己,或许说心底还是没有放下。一个晚上,尹冰只攻不受,星野爱也不强求,欣然享受着各种位置的服务。
这就是一个从纯情到渣攻改变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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