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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事儿
当然,也不全是好事发生。
就比如。
原本差点追夫成功的管居严,一朝回到解放前。此时一个人待在Z国某个空荡荡的别墅里,若有所失。
他又怎么会知道,江左降竟然保留了记忆,而且再次决定远离他。
五年后。
易割的生日宴上,见到了很久都没联系的江左降。
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乖巧模样,一身军装穿在身上,嘴角挂着抹温和又勾人的笑,“我最近出任务,刚好在这边,就赶紧赶过来了。”
易割穿着西装,外形看来是妥妥的成功人士,轻轻跟他碰了下杯,“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江左降微微点头,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很容易让人觉得他自信又可靠,“你看起来很幸福。”
他又改口,“你当然值得永远幸福。”
易割笑着揽他肩膀,“你这穿着我看着多少有点紧张,包间里有适合你的衣服,去换套舒服点的吧。”
江左降点头附和,“你可太贴心了,我刚从案发现场回来,感觉自己身上还有股子血腥味儿,那我顺便去洗个澡。”
说完就马不停蹄朝包间那边走过去了。
易割眉头一跳,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
金砌人呢?…好像因为西服不合身,去包间里换衣服了?貌似也是那个包间。
易割脚步一转,也朝包间走去。
进门后,一眼就望见浴室亮了灯,江左降已经进去了。
易割直接进入一旁的换衣隔间,金砌果然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你换个衣服搞这么久?”
“我草。”金砌吓一大跳,“你怎么进来没声儿,我换衣服呢,能不能注意点。”
听到这话易割可就来劲儿了,“我注意点?注意什么?”
易割伸手就摸上去,将人压在镜子前吻。
一吻完毕,易割好像忘了自己是来喊金砌出去的,在里头看着金砌搞换装表演,两人插科打诨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外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易割和金砌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放轻动作同时凑到门后。易割轻轻打开一点门缝,勉强能看清外面的情况。
两个男人滚在床上,易割一眼认出了在上面的江左降,眼睛瞪大一圈。
被他压在下面的那个是…是管居严!
两人被迫听着墙角,精神受到了冲击。
易割转头去看金砌,金砌一双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嘴巴合不拢。
“我靠。”金砌张大嘴骂了一句,试图让易割看懂他的唇语。
易割则是在原地疯狂头脑风暴。
什么情况?他也曾做了好几年的管居严,怎么也没想到管居严这样的身份地位性格居然会是下面那个??
江左降…易割回忆了一下,记忆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唯唯诺诺,面对管居严时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没想到,真你妈没想到。
那边还在上演活春|宫,管居严压抑着嗓音在求饶,听起来又欲又媚,这边的两人憋得脸红脖子粗。
这都什么事儿,操。
外面两人刚结束,就来了个电话召唤江左降回局里,也幸亏是这样,他没来得及进隔间换衣服,穿着来的那身警服又离开了。
还给易割打了个电话表示抱歉。
易割和金砌心情复杂地离开包间,彼此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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