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3衍生]HE永远属于星尘斗士!

作者:古斯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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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花京院鲜少这么大声地焦急出声,我猛地转头看向承太郎旁边——果不其然!那只可怖的昆虫正悬停在他身边,离我的距离甚至不到三十公分,连鞘翅的光泽都清晰可见!我脑袋一抽,险些不争气地跌倒在座位上。但冷静,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死死咬住下唇,那昆虫的注意对象似乎也不是我,承太郎已从座椅旁转了身,正跟这东西对峙。
      离近了看这昆虫的模样更显可憎,本当是口器的地方竟是一排锋利的牙齿,再仔细一看,从中伸出的甚至是一根宛如电钻般、携裹着恶心液体的口针!我被恶心得眉头都快拧得掉下,跟它面对面的承太郎观感也好不到哪去,他黑着脸一挥手。
      “真恶心……交给我处理吧。”
      “当心!我听说有个驾驭昆虫的替身使者专好取人舌头,说不定就是它!”
      阿布德尔的声音有些紧张,但如果是承太郎的白金之星的话,对付它应该不在话下。白金之星的精准度和速度都是顶尖的,承太郎早已在肉芽一事中证明这点。我紧紧盯着面前对峙的一人一虫,未等我再做他想,一个紫色的身影便瞬间出现。“白金之星!”
      白金之星的速度我的视线根本跟不上,我只能瞥见空中一道残影,而后嗡声依旧——这虫子居然能躲开白金之星的攻击!这是何等恐怖的反应力!我根本不敢挪开目光,我听见花京院开始寻找替身使者,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应付面前这家伙的攻击啊!
      “它又开始了!”
      巨大甲虫的口器瞬间如利刃般从口中射出,直冲着白金之星面门而去!我倒抽一口冷气,“心之形!!”
      白金之星下意识伸手阻拦,但这无异于把攻击目标为敌人送上门。白色羽毛在我出口的一刹那已经成型迅速包裹住了白金之星伸出的手,但——我胸口一阵剧痛,当即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是心之形!它竟没防住这次攻击,锐器直接穿透了羽毛护甲和白金之星的手,目标明确直指白金之星张开的嘴,“承太郎!”
      “喔!”
      不知是白金之星还是承太郎发出的声音,但高大的替身早有防备,一口直接咬住了那根口器!乔斯达先生看得更加清楚,“还好他用牙齿挡住了这次攻击!——安柏,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咬牙拽着扶手站稳身子,胸口的阵痛应该不是内伤,不过太好了,好歹是防住了这家伙。
      “虽然心之形缓冲了相当一部分的攻击,但你替身的优势在于能挡住受力范围大的攻击,但对这种集中于一点的锐器攻击还是处在劣势!保护好你自己,安柏,这个替身的实力超乎我们的想象,承太郎,你也要小心!”
      阿布德尔也已然认出了面前的替身究竟为何物,“他刚才是想拔出承太郎替身的舌头——果然是他!塔罗牌中的塔之牌,灰色之塔!没想到他也和DIO也是一伙的!”
      承太郎显然不会因为这就发憷,白金之星大吼一声,双拳齐下,出拳速度甚至比刚才还快,空中只见无数残影闪过,然而——所有的攻击都落空了!
      “哪怕有十把手枪在一厘米近处同时开枪,也休想碰到我的替身。”
      很难说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敌方明明是只昆虫,但替身使者的声音却清晰地直接传到了我的脑袋里,不,与其说是脑袋,不如说是心之形——是羽毛在震颤共鸣,从而传导出声音,替身之间原来也可以这样直接传话吗?!但不,现在不是惊讶这个的时候……替身使者,必须要找到那个替身使者才行!但飞机上这么多人,究竟谁是我们的敌人?!
      那虫子又发出一声令人难以忍受的嗡鸣声,重新消失在了黑暗中,这样怎么看得见啊!我伸手想按亮头顶的阅读灯,却被阿布德尔一把按住。“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引起骚乱的话,找出那个替身使者就更困难了!”
      “他飞到那里去了!”
      我们立刻随着花京院的手看去,果然,那虫子正缓缓悬停在一个旅客的座位上方,还正慢慢下降。
      “他要干什么?!”
      然而答案早在话问出口前就已清晰,极端的紧张已经让我忘了我当时是否有在尖叫,或是干出别的什么事,我只记得心之形在我出声前就呼啸而出,宛如白色风暴般涌向灰色之塔躲藏的那位乘客身后,但——
      迟了。白金之星的攻击都能躲过的替身根本不在乎我的心之形,我甚至还未能包裹住离我最近的一位乘客,那可怖的虫子已经闪电般穿透了面前三位乘客的头部,再细看时,他那细长的口器上俨然已如串烧般串上了三个鲜血淋漓、甚至还在微微颤动的舌头!
      我猛地捂住嘴。
      我又一次没救下无辜者。而且这血淋淋的场景在我过去的二十年何曾见到过,恶心,诡异,那虫子甚至还没完,就这么吊着受害者的舌头,竟直直飞向墙壁,写下了一个大大的“Massacre”!屠杀!
      纵使沉稳如阿布德尔,此时也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听见他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愤怒的吸气,随即热量传来,“我要烧死它!”
      “不!”我反身一把拉住埃及人的衣袖,“阿布德尔,还有其他乘客在,你自己刚也说了,不能造成太大恐慌!”
      红色魔术师消失在空中。花京院刚要说什么,却见旁边一个老人也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嘟哝着要起身上厕所,然而灰色之塔早不知何时飞到了他身边。
      “躺下吧。”
      花京院伸手在老人后颈不轻不重地一砍,刚摸到血还在惊慌失措的老人瞬间倒下。虽然有点粗暴,不过这确实是最稳妥的方法了。“我们必须在引起其他乘客恐慌之前解决掉这件事。阿布德尔,JOJO,你们的替身特点不适合在飞机作战,这里就让我来解决就好。”
      没错,红色魔术师灼烧范围太大,尤其在飞机上更容易引发事故,白金之星的力量又太大,稍以控制不好同样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但法皇岂不是更处弱势吗我看向花京院,却发现他也正在找我,“但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安柏,我还需要你的心之形帮忙——来接住法皇的绿宝石水花!”
      言出形动,绿色法皇瞬间现身,几乎在同时,无数耀眼的绿色宝石便从他掌中射出!我当即明了花京院为何要拜托我帮忙:如此高频的攻击不可能每一颗宝石都能打到敌人,花京院的攻击在数不在重,没能成功击中敌人的部分如果碰到机舱内壁也一样可能引发严重后果。明白这点后我立刻挥出大批羽毛,在后方组成一道白色屏障,保证每一颗绿宝石都击碎在我的护盾上,而不至于破坏到飞机。
      但就算绿宝石如雨般飞溅,灰色之塔的速度还是更胜一筹!我只见那个黑色影子在宝石间迅速穿梭,却不见有任何攻击奏效!
      “花京院!”
      承太郎喊声一出,我登时直冒冷汗,绿宝石水花的攻击已经停下了,法皇的嘴部被打伤,看样子这替身还想故技重施,想取下花京院的舌头!

      “哇——”
      一声啼哭突然打破了紧张的气氛,糟了,是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对母子!这孩子偏偏这时被惊醒,那位母亲也开始醒来,嘟囔着下意识轻声安抚着孩子。灰色之塔被孩子这声啼哭惊扰,竟暂时改变了方向,直接朝着他们冲去!
      “在解决你之前,我先杀了这烦人的小孩!”
      “你敢!”
      我说不上那时突然爆发的感情是什么,是焦急?是恼怒?还是因为又一次面对即将到来的、一个家庭的破碎,而突然迸发的、想要拯救的强烈共情?我无法描述,却只知道心之形在那一瞬间突然暴增至几乎充满了整个空间,作为替身使者的我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替身便以从未有过的高速蜂拥而至那对母子身边,将他们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次灰色之塔尖锐的口器甚至连表面都没有刺穿!与此同时,花京院再次向灰色之塔的方向发出一大束绿宝石水花,虫型替身重新调整方向直奔花京院而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这次来不及的,是敌人!数条绿色触手突然从各方椅背中钻出,从四面八方直接贯穿了灰色之塔的身体!我惊喜地看向花京院,发现高中生早已直起身,面上胜券在握的微笑哪怕在黑暗中都在发光。“你刚才说,要扯断我的舌头,让我疯狂抽搐着死去吗?——没错,但那,会是在喜悦之中!”
      绿色法皇狠狠发力,虫型替身在在半空崩裂成形状不清的碎块,终于消失在半空。与此同时,之前被花京院打翻在地的老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舌头同步被扯成两半,鲜血从他周身崩出——就如同被撕裂的灰色之塔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
      年轻的母亲终于醒来,我早已撤回了刚才将她与孩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羽毛,虽然她也看不见就是了。
      “抱歉吵到您了,我和我的同伴想取点东西,不小心动静有点大。”我勉强微笑道。女人困惑地点点头,大抵是不知道到底要拿什么东西需要四个大男人都站在这里。不知是不是女性直觉,她竟向我身后看去。糟了,那老头的尸体还在后面,让这对母子看到了绝对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不过我的担心纯属多余,承太郎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刚好挡住那具尸体。“可以的话也让你的孩子安静点吧。其他旅客还在休息。”
      转移话题还挺熟练。我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乔斯达先生,他们已经将尸体拖起,找了个空座位放下了。幸好客舱内一片黑暗,其他人哪怕有醒着的也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承太郎站在原地没动弹,我想起他刚才手还受了伤。
      “对了承太郎,你的手,需要治疗吗?”
      他低头看我一眼,迟疑片刻后冲座位的方向点了点头。“那边有纸巾。”
      我心说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我用卫生纸给他包扎伤口吗,这么看不起我的替身倒也不必。但一低头我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需要卫生纸的人不是他,是我。
      ……我在哭。
      但实际上我甚至是低了头,才感到一滴冰凉的液体从眼眶里滚下。这颗眼泪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眼眶里的?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么会哭?这种程度的战斗就到了把我吓哭的地步,这我绝对不承认。但眼泪确实出现在了我的眼睛里,而且现在它干脆毫无顾忌、直接听从地心引力的安排,大滴大滴地拼命往下落。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滑稽透了:哪有这样一边面无表情地掉眼泪,一边又手忙脚乱地抹着脸拼命不让自己这副样子被看到的人啊。
      “看样子我可能是真讨厌虫子。”
      啊……糟透了。怎么连说话都开始带鼻音了。我本来还想开个玩笑,结果听起来简直成了当真的抱怨了!不过还好承太郎顿了顿,倒是难得有眼力见地转身离开。
      我这才敢抬头,一旁的扶手上放了厚厚一叠纸巾,不知承太郎是什么时候拿过来的。我胡乱拿起几张在脸上按了按,直到心情平复才向乔斯达先生那边走去。
      “灰色之塔本就是个邪恶的替身,无需肉芽,DIO单是利用它那股邪恶的本性便能驱使他行动。”
      阿布德尔不知从哪取出一张床单,盖住了这替身使者那可怖的脸。花京院脸上还有刚才被刺伤的伤口,但还好不深,心之形只浅浅覆了一层便愈合了。至于承太郎,我懒得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用替身覆上他手掌的伤口。“别动,就当是为了感谢纸巾。”
      但是刚才三个人的死亡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想再看那血腥的场景,但大脑却被逼迫般,强制我一遍遍回忆刚才那一幕。如果我反应再快点,再果断些,心之形本也有可能替那些无辜的旅客挡下那次攻击的。但……
      “说起来,刚才谢谢你了,安柏。”不知是不是看出我的纠结,花京院突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情景回放。“我必须要让灰色之塔相信我是想用绿宝石水花攻击他,这样才能有时间让法皇的触手伸进座椅的内部和下方。你帮大忙了。”
      我感激地冲他笑了笑。愧疚虽然还如乌云笼罩在我心头,但总归不像刚才那样剧烈。花京院的确非常善解人意。乔斯达先生也开口想说什么,但他随即面色一变,“等等,不太对。……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我们这架飞机在斜着飞行!”
      像是在验证乔斯达先生的说法似的,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一个本安放在支架上的纸杯突然跌落,机身确确实实在以大幅度倾斜!我脚下一个不稳,狠狠跌坐在身后的座椅上,刚才受伤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但还好没人发现,乔斯达先生大步奔向驾驶舱,“糟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们几个留下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当值的空姐自然想要阻拦,但乔斯达先生并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向舱门。我本来还在想要怎么解释这一切,谁知承太郎好像根本没这打算,手一挥就直接将两位空姐挡开。“让开,女人。”
      要不是有花京院,这两位小姐是铁定要摔一跤的。我之前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印象被他这手一挥清得干干净净,花京院估计也想起了我之前抱怨的话题,冲我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低头对跌在他怀里的两位姑娘道歉。“抱歉,他的确不该粗鲁地对待女性,但现在情况紧急,请两位谅解。”
      回答他的是异口同声的一句“好”。两位还真就谅解了。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情况再紧急也不是这么对待女孩子的理由,要不是看在花京院还知道道歉的份上,我对这群男人的平均素质真的要产生极大动摇了。
      “我们被摆了一道!”
      乔斯达先生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心头一紧,抬头看向驾驶舱——两位驾驶员不知何时早已横死其中,他们张开的口中空无一物,是灰色之塔!那个该死的老头居然连驾驶员都不放过,早就先一步杀死了他们!
      “自动驾驶系统也被破坏了,飞机正在坠落!”
      我刚向前一步,还未近前就听见身后一声诡异的气声,是那个老头!他居然还没死!我一惊,下意识便扯住阿布德尔的袍子,埃及人什么都没说,一把便将我扯到了他和花京院身后。但随即我发现我的反应有些过度了,这人的确已经命不久矣,现在只是他最后的狠话时间。
      “我拥有的塔罗牌暗示着交通事故和旅行的中止,你们去不了DIO大人身边!就算你们能从这场坠机中活下来,之后还会有更多的替身使者等着你们!这世上你们不知道的替身还有无数!而DIO大人,他就站在这些替身的顶点!你们永远也到达不了埃及!”
      他也许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生命才喊出这些话,灰色之塔的主人终于浑身迸溅鲜血,死在了自己制造了一辈子事故的飞机上。两位空姐在后面也被迫目睹了一切,我听到她们倒抽一口冷气,连身体都吓得瑟瑟发抖。毕竟谁能想到飞机上会出现这般血案,想想我都替这两位姑娘觉得倒霉。
      “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空姐,能忍住不发出尖叫,还算不惹人烦。”承太郎难得表扬女性,我眯了眯眼睛,却总觉得这家伙针对的不是那边站着的姑娘。我盯了他一眼,果不其然,我刚看向他,这人就迅速把目光挪了去,他果然是冲着我说的这话。之前说他对女性态度不好的话看样子是被听到了,但现在的意思是他讨厌女性只是因为人家吵咯?我冷哼一声,这算什么解释,还不如不说。
      “我有一个请求,这个老头即将驾驶这架飞机迫降到海上,请你们赶紧通知其他乘客穿好救生衣,系紧安全带。”
      两位空姐估计终于能有机会离开这个血腥现场,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便赶忙离开。但开飞机?乔斯达先生居然还有这个技能吗?我想起母亲日记中对乔斯达先生的描述,这男人的过去说不定真的有过什么不一般的经历。
      乔斯达先生对外孙这大包大揽显然也有点意外,魁梧的老人抱起胳膊,颇有些为难。“螺旋桨飞机我倒是开过……但承太郎,这已经第三次了,一生中碰上三次坠机,到哪儿去找这种人嘛。”
      这居然已经是第三次?我听见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抽气,不知为何,这种离奇的话经由乔斯达先生说出来居然意外地令人相信,我挠挠脸,帮阿布德尔把地上飞行员的尸体扶起来。承太郎在座位上发出一声低沉的感叹,但这次我举双手赞成他。
      “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会跟你一起坐飞机了。”

      再抬头时,面前便已经是蔚蓝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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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我觉得非常有趣、也是我非常喜欢的地方,在这场战斗结束之后,安柏居然会哭。其实说起来很奇怪,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排这个情节,安柏绝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娇气姑娘,但我就是突然觉得“安柏这家伙绝对会哭吧”,而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哭,是无意识的掉眼泪。于是就有了这个奇怪的安排。
    这里的眼泪究竟代表什么呢?是因为战斗的紧张让人压抑了情绪,所以在胜利后,没能救下更多人的愧疚、劫后余生的庆幸、对未来的担忧才会混杂在一起,让人下意识想流泪,还是因为再次见到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而唤起了当初的恐怖回忆,又或者是安柏真的太怕虫了,所以才被吓成这样呢……
    不管怎么说,安柏其实是个非常普通的姑娘,她没有杀伤性的技能也没经历过战斗,这是她第一次真正面对杀人不眨眼的敌人。她没有退缩,但不代表她就不害怕。她所做的已经是一个之前都在过安详日子的普通姑娘在这种情况下能给出的最好反应了。唠唠叨叨说这么多,只是想说,这时候的安柏的的确确才刚面临战斗,她的反应不是怯懦,背后的原因也非常复杂,只希望大家不要把安柏当成什么爱哭的小女孩就好
    不过说句题外话,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可能真的是最后一种啦,毕竟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自己害怕的生物,是真的会被吓哭的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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