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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沈醉回了浮生欢在京城的那个绸缎铺,柳执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其实我觉得你要是没事也可以和我讲一讲以前的事情。”
“那你先说说你的故事。”沈醉不理他,“比如你那根手指怎么断的。”
柳执:......
套话不易,柳执哭泣。
“晚饭没吃吧,走,跟我去锦瑟弦。”
“有什么区别吗,就留这里吃不好吗。”沈醉有嫌弃。
“那区别可大了,你在这里人家最多喊您一声沈先生,不恭敬的还要喊声沈公子。”柳执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在锦瑟弦人人都得喊我大当家的!”
“嘁。”沈醉嗤笑了一声,拿出一个酒袋甩到柳执面前,“我给你要的。”
柳执更是笑得和黄菊花一样灿烂,一边拿着酒袋一边拉着沈醉:“走走走,我晚上还要带你去看好戏。”
沈醉心上又了了一桩事,也算轻松,半默许地任由柳执拉着。到了锦瑟弦的当铺后果真一堆人忙前忙后殷切喊着大当家。对着这个珍稀物种满脸写了热切。
毕竟新京虽然是个好地方,消息又多有好捞钱,但是对他们江湖人来说却太危险,这也是浮生欢不干正业,在京城只卖绸缎的原因——不想招惹了权贵,引火上身。所以他们这大杂派里的各个门派几乎都心照不宣地远离京城各自安家,比如锦瑟弦和浮生欢都在江南安家,一派靠山一派靠水,隔得不远也不近。
拉到最顶层,推开门才发现那有一个小露台,是朝着大街的,但位置隐蔽,下面的人很难发现,正中央满满一桌子菜,三把椅子。
“还有谁要来吗”沈醉被柳执按到椅子上,有点奇怪道。
“柳汿。”柳执道,“我白天去他娘那里放了狠话,他一定会亲自登门拜访,既然是拜访,哪有不招待的道理。”
沈醉警惕地看着他:“我不帮你杀人,在京城杀了一个朝廷命官虽然没什么,可是也要动点脑筋打通关系。”
“谁让你杀人了。”柳执哭笑不得,拖过一把椅子在沈醉身边坐下“我跟你说,当年柳汿对着我骂的时候,有一句我特别不能忍,他说我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无依无靠断子绝孙。虽然断子绝孙我认了吧但是前两个我真不太乐意,我今天得让他见识一下他的准嫂子有多么……”
柳执在小匕首的威迫下悻悻闭上嘴。
“你又不是非我不可,为何非要走断子绝孙这条路。”沈醉看着柳执收回满嘴跑火车的傻样又变回揣测不透的笑面虎姿态,有点恼羞成怒,只觉得他是在调戏自己觉得好玩,手下的匕首毫不留情的用力,鲜血瞬间从寒刃血槽下滑落,沾湿了柳执的衣领,“我三年前是不是就和你说了,不要过分。不然,该杀,我还是会杀。我想杀谁,什么都拦不住我。”
柳执太知道他根本一点没有开玩笑,可是唇角微笑的弧度还是不差分毫,一动也不动,认真地看着沈醉,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动作。
又是在试探沈醉的生死边缘来回横跳的美好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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