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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
当一梦初醒,你突然发觉自己俨然成为穿越大军的一员,莫名地在死神小学生中占有一席之位,还是那种因为各种可能的原因没有被青山刚昌写进主线、只等最后成为被捕或击毙数据的一员的那种黑衣组织成员,你会怎么做?
弃“黑”投“红”?
一“黑”到底?
王子涵的选择是闭上眼再睡一觉,万一回去了呢?她虽然站琴赤CP,喜欢贝尔摩德,心疼宫野姐妹,总是求新兰平和赶紧结婚,但是,谁有那个胆子真的跑到《名侦探柯南》的世界里呢?而且如果只是穿越进《名侦探柯南》也没关系,普通群众就当免费日本不知几日游好了;警察的话随随便便划划水也是可以的苟且偷生的;成了主角团身边的人也没事,混熟了有不死BUFF,混不熟当个普通背景板也不错。从出生到现在不到二十年连考试作弊都不敢的王子涵死活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穿越成黑衣组织成员!
王子涵睁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大学宿舍里那一张吱呀怪叫的高低床上,依旧躺在松软的单人床,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手边一把格/洛/克,最关键的是大脑中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越发清晰,而王子涵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的大学的名字了。她如同疯了一样地找寻纸笔,试图以文字挽救自己大脑中正在加速流失的记忆。
记忆,人类思维中信息内容的储备与使用过程。它是人脑对事物的识记、保持、再现或再认吗?如果是,那异世与现世的两具不同的躯壳,意味着两套不同的海马结构与化学成分变化,如何读取另一俱躯壳的大脑、提取异世的记忆呢?记忆是灵魂的附属吗?外来的灵魂吞噬、谋杀了原来的灵魂,衍生物怎么会留下呢?像布苓吉维克一样在睡梦中被取代了灵魂,这是不是谋杀?
王子涵如同被关在铜板为底的笼子里的小鹌鹑一般,又貌似在试图向无头苍蝇学习。
哪里都没有……
哪里都没有。
哪里都没有!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高考考了多少分,高二分班选的是文班还是理班,高中三年的班主任的名字、同学的名字、高三几班、高二几班、高一几班统统记不起来了。她终于狠下了心,用匕首往自己左手腕上割了一刀,沾着血,在墙上写道:我的名字是王子涵,我的记忆在流逝,我出生在中国齐鲁泉城,初中……
沾着血迹的手指一顿,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哪所初中的的学生了。来自异世的灵魂抿起嘴唇,涂了一条横线替代初中名,继续在墙上写:小学是在泉城上的,三年级转到……
三年级,三年级发生了什么?
墙上的文字继续增加:我的生日是1996年2月1……
生日是几号来着?16号?15号?
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的父母……
他们怎么了?
我是王子涵……吧?
我的名字是王子涵……吗?
我是中国人,应该……没错吧……
布苓吉维克看着自己沾血的右手食指和左手手腕上的刀伤,脑子里疑窦丛生:谁有这个胆子闯进他的房间往他左手腕上划了一刀,又拿着他的右手食指沾血?而且有这个功夫的话,要杀了他也就是一刀的事,干这些事做什么?这行径真是令人迷惑!
布苓吉维克嘲笑了一声对自己做出这样奇怪举动的小毛贼,试图从地上站起来,用医疗箱为自己止个血。那些官方的走狗好像拿到了很不得了的情报,美国的分部好像被拔得一干二净,连安全屋都不剩几个,据说有纽约黑手党从中作梗,原因好像是琴酒嘴中的时间最早地位最高的那个叛徒;英国的基地和意大利的基地被打击得很惨;琴酒居然一声不响的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被秘密抓捕了还是死了;日本这边好像还没有什么变故,反正气氛正紧张着呢。
布苓吉维克从柜子里拿出医疗箱,打算回床上坐着,可他的眼睛却瞥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那是写在墙上的血书:
我的名字是王子涵,我的记忆在流逝,我出生在中国齐鲁泉城,初中——小学是在泉城上的,三年级转到——我的生日是1996年2月1——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的父母——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私は誰ですか
布苓吉维克觉得这小贼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写血书、写一堆“我是谁“这种事也就算了,真正令他困扰的是为什么写到一半的突然改换语言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思绪拽回到正道上来:他怎么说也就比琴酒大哥啊、Rye啊、Sloe啊稍微差一点,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有人能把他打晕后,拿他的匕首割伤他的左手腕、用他的右手食指在墙上写血书对吧。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算了,全基地提高警惕就是了。
布苓吉维克通知管理基地卫生的底层人员来他房间一趟,把墙上的血书处理一下。不知为何,布苓吉维克对于墙上字符感到一丝熟悉,莫名使然,他用右手食指沾着地上的血液写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有一种根植于灵魂的感觉——王子涵,与墙上的字型一模一样。
布苓吉维克蹲在字前静默片刻,伸手把字抹花,离开房间,前往控制中心更改警戒配置去了。
让我们的镜头拉远至全球,将时间的刻度向衰老的方向微调,稍稍听一下胜利的红色在疑惑与讨论什么吧。
声称国家即恋人的日本公安率先向关东的高中生侦探发起疑问:“京都的分部三小时前自毁了。据说在总攻计划开始前的三个小时,那个基地莫名提高了警戒水平。工藤,你说,公安里是不是还有他们的虫子?”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那个情报屋的原话是:‘布苓吉维克的性格是十分活泼与跳脱的,而且需要有人压着才不会因为想一出是一出地浪费组织资源,不过只有琴酒和黑刺李能压得住他,黑麦被发现是卧底前应该也能压得住’。琴酒半个月前就失踪,黑刺李叛出,大概只是布苓吉维克的直觉让他把京都基地的防御配置开到最大的吧。降谷先生,京都基地没有幸存一个人吗?”
降谷零正了正头上带的棒球帽,边走边回答道:“是啊,整个基地都化成灰了。工藤,你不会是同情他们吧?”
“就算是像他们那样的罪犯,死因也不应该是自戮。如果为了查案而逼得犯人自杀,那我们这些侦探又和他们这些谋杀犯有什么两样?”
世界的镜头再度拉远,名为时间的巨人向岁月长河的起源处迈步,时间来到了1985年的圣诞节,在纽约的一家医院里,日后影响了整个地下世界的女人出生了。
她的母亲留下一张写有她的身份的便签后便失踪了:
娜塔莉·玛奇尼
纽约科隆博家族角头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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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苓吉维克(Brinevec前南斯拉夫产的琴酒)
Rye(黑麦威士忌)
Sloe(黑刺李琴酒)
嘿嘿!这里是作者菌,为避免有人不看文案然后在我的文下一个劲的争吵,所以特此声明:
本文CP为琴赤琴无差,新一和小兰,平次和和叶,我不会明确描写快斗和青子决裂,但是如果不能将“黑羽快斗就是二代怪盗基德”这个事实抹除的话,一旦暴露,青子绝对会和快斗决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