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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江.玩
“那个弄坏我东西的,对,瞪我干嘛,就是你。你呢?”
“……我下来找水喝,那些人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反应,所以我怀疑他们。”陆泊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语调仍平淡冷静,颇让人敬佩。但也没到能让人特别敬佩的程度。
“我有疑。”
“说。”
裴秦和深吸一口气,略沉重地开口:“你做这些,是想让我们查清裴家过往的诸多丑事,昭告天下,臭了裴家的名声?”
“是啊。”
“你自己为何不去做?”
“因为没人会信我。”
“所以你就害了那么多条人命,搞人面山这一出?裴家做错了,不代表你就也可以犯错。”
沙铭摇了摇手指,轻蔑地笑笑:“正是做了这些事情,才能显得我丧心病狂,才能体现裴家所做的事丑恶,再借由你们的口,世人才会相信。看似正常的人说的话你们都不信,非得把人逼疯了,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天下的人不都是这样可笑吗?!”
“可是……”
“好了,你表现不错。那么,昨晚是你找到密……”
沙铭话没说完,身体就已经倒下了,倒在地毯上,声音闷闷的。
站在一旁的是不知哪一瞬间就来到她身边,用一记手刀打晕她的宿不衡。
“他怎么,怎么都不商量一下就直接把沙铭打晕了?”九队另一个女生问道。
“毕竟他是‘不衡公子’啊,做事果断干净,不衡量后果。”裴秦和眼光复杂地盯了沙铭很久,然后道:“现在要把沙铭带出去,安置好这里的……尸体和山下镇民,剩下的真相就由裴家来查清吧。”
“裴家?不是分身乏术吗?”
“这其中牵扯了裴家的私密,还是他自家来做比较好。”
她说完,身形一歪,正好靠在江立心肩上,昏了过去,脸色苍白。
裴秦和醒来时,已是在叶川玿家了,睁开眼,余光便看到了一片红色。她伸出右手臂,搭在眼上。
“你刚才说梦话了。”江立心道。
“有吗?我不记得了,奇怪。我原本以为我做过的梦都被记得清清楚楚呢。”
“可能有些记着,有些忘了。”江立心起身带起一阵小风,回来时,裴秦和鼻尖便多了一片橘皮,顿时清爽不少,“你不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吗,秦和姐?”
“什么?”
“这个大白菜烧的真好吃。”江立心一开始是想正经地模仿她的语气,却不自觉带上几分调戏的意味,语调上扬。
“……”
其实,裴秦和不仅以为自己做过来梦都记着,还以为自己出来只做噩梦。原来她也是会做美梦的,只是忘了而已。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问问叶川玿有没有粥。”
江立心关上门,就看到汪含影靠在门旁的墙上,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立心对秦和姐真好。”
“那是。”江立听到她说出“秦和姐”这个称呼,微皱眉。
“秦和姐上次有黑眼圈是很久之前,因为做了一个噩梦。那天晚上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江立心脸一红,嗓音很不自然:“我们找到一块玉,裴秦和共情了。她醒来脸色就很差,说她累了,想睡。然后她在我房间睡下了,做了一个噩梦,流了很多汗,一直抓着我的手。”
“共情的事你讲过了,我们都知道。幸好只是噩梦。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
汪含影看了她一眼,咽下唾沫,最终,决定不说梁逾何和宿不衡第一次后,梁逾何发了两天烧的事。她沉默离开,留下一脸疑惑的江立心。
裴秦和共情后,觉得自己的神识被一只无形的手拽着,猛地塞进一块玉里。
裴家前任家主裴晋已是个佝偻老头,缩在轮椅上,全无当年的威严气势:“你……?!!是你,你和郈麻勾结,害了你姐姐,我的霄儿!”
“是啊,那又怎样?现在我是家主,父亲您又能拿我怎样?”裴凌纹一掌拍下,震碎了那张石桌,“她不过就是个女人,女人除了带孩子、做家务还能做什么?她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荣誉,差点抢走属于我的家主之位?!她踏马凭什么?!不过区区一个女人!!!”
裴凌纹左脚踩上轮椅,逼近裴晋,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那块玉系在裴晋腰间,裴秦和看到的都是映在玉上的影像,因此裴凌纹的脸看起来十分狰狞。
“你现在一口一个霄儿,但当时不也十分忌惮、厌恶这个女儿吗?我帮您解除了心头之患,如今您倒把罪过都推到我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笑至极!!”
裴凌纹目光向下游走,停在这块玉上,一把摘下:“这是姐姐当年送您的吧?归我了。”
说完,扬袖而去。
“家主,您看裴束黄这事该怎么处理?裴束黄的活动范围多在郈、裴两家……”
“停。此事我早有耳闻。听说他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他惯用黄色发带束发,又有个幸存者无意间听到他姓裴?”
“是。”
“务必活捉。就怕郈麻那厮做事不干净,让应死之人得以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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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裴凌霄是裴凌纹的姐姐,郈昒昕是郈麻的姐姐。裴凌霄和郈昒昕曾经是一对,至于裴凌纹和郈麻,,,看你们怎么想了。郈林是郈麻的女儿。
哈哈哈,好多还没出现的人诶。
未雨绸缪,不愧是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