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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子碎碎叨叨
长安是整个晋朝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也是晋朝的首都。诺大的长安城被贫富划分的泾渭分明。
西城的地面遍布着污秽,各种气味混杂的臭味飘荡在空气中,衣衫破烂的小孩你追我抢的举着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小玩意飞速跑过,还在地面上扬起阵阵尘土。
东城与西城截然不同,干干净净的青石板映衬着刷的雪白的墙壁,围墙之内是有着青色瓦砾的屋顶,屋檐上还三三两两的站着几只麻雀。
一道严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奕儿,你自己说说今日有何不妥?”说这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一头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发冠之内隐隐间能看见几缕银丝,眉头皱成了川字,嘴唇和下巴上留着胡须,依稀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男子,身上的玄色穿的没有一丝褶皱,袖边绣着金丝暗纹,手上拿了根棍子。
男人身前跪着一名约莫十六七岁长相清俊的青年,头发只插了根玉簪,穿衣风格和男人相反只穿一身白袍,除了腰间挂了一枚玉佩再无多余。就算跪在地上也无损他周身的如沐春风的温润气质,他的回答不卑不亢:“不该与霍家公子去斗兽场。”
“还有呢?”
青年行了一礼:“回父亲,儿子不知今日还做了什么出格之事。”
男子拿出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将手上的几本书扔在青年面前,怒道:“你看看这是什么!顾奕,我给你请来名满天下的颜夫子,教你读书写字教你君子之风,不是让你拿来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奕略微抬了抬头,看见扔在地上的书名字都是《闲情偶寄》、《江南杂记》那些放在书房的闲书如今全出现在了父亲手中。
顾父见他不发一言心中怒火更旺,转身指着顾奕对老管家说:“王伯,按家规顾奕得挨五十下家法,你们谁要是敢给我手下留情,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然后把棍子塞到旁边的小厮手中甩袖离去。
看着王伯和拿着棍子一脸为难的小厮,顾奕安抚一笑:“没事王伯,老规矩不用留情,我回去会敷药最多就是疼几天而已。”
打完五十下,顾奕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后背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他迹渗出,在白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
王伯留顾奕就在祠堂把药上了再回去,上药的时候觉得于心不忍,老人家絮絮叨叨的毛病就出来了:“小侯爷啊,候爷这样也是为了您好,您别怨他。往日候爷也没亏待你,候爷只是性子急躁了点。”
上药的时候有些刺痛,顾奕的脸色有些不好:“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父亲今日只是气急了。父亲今晚回房脸色不好,以我娘的聪明肯定能猜出来出了什么事,不然我也不会留在这上药,您说是不是?”
听到顾奕替老爷开脱,王伯又觉得候爷下手狠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候爷今日也太狠了,平时十几二十几下就完事了,今天这么就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看几本闲书嘛,我家的小子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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