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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和好如初这个词,长大后你才发现他只能够拆开来看前两个字。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释怀了。
只有不确定的东西才会让人患得患失。
所以才要竭尽全力地把到手的东西牢牢抓住。
这个故事银灰从十七岁那年就知道了,有得就有失。
哪怕最后初雪看他的眼神不再带着憧憬,只有喀兰圣女高高在上地向谢拉格军阀发号施令。
罗德岛是个不错的制药基地。
不单单是它的制药价值,包括与他旗鼓相当的博士,都能够激起喀兰之主的兴趣。
即使是屈人一等的地位,银灰也能够为此让步。
他不介意放手一些蝇头小利,打着妹妹的旗号半真半假的目的被那位医生一眼识破之后,他在罗德岛的交际关系从而加速恶化,众位干员避之不及,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性干员明确声称禁止他进一步靠近医疗部门。
银灰当然是明白的,就算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较年长的,更清楚外界动荡,了解政客明争暗斗的干员,会为他前来的目的多虑,尤其是在谢拉格矛盾愈发激烈的时候,只要有一点外力发生,喀兰就会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候,在没有明确展现出他所追寻的目的,不、或者展现了也不会完全相信,他们会不断揣测他是否包藏祸心,依据他所展现出的面貌,以及自我模糊的防范意识,将原有的结论一个个推翻再重建。
风险。
对于逐渐展露名头的罗德岛,对于已经暗潮翻涌,各方施压,为利益已经不屑装表面工作的谢拉格,最忌讳的永远是未知。
倒不是没有勇气,而是谁都无法确定,半夜三更一时兴起的结论,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而银灰所需要的,是契机,能够挑起愈发躁动不安的谢拉格火力全开暴政的契机,一个建设新的,现代化,喀兰贸易的谢拉格的契机,一个允许他肆无忌惮动手的契机。
所以说,一切需要揭开的真相,无疑而问,通通都是无意义的。
雪境的隐匿者只会不动声色地观察,旁敲侧击得到每个人的思维方式是他惯用的手段,不动声色地瓦解敌手的一切防备,高超的话术对于自幼培养在觥筹交错间的谢拉格军阀而言手到擒拿,他已经习惯把握身边任何线索——哪怕只是一些年轻干员的天真思想也不容错过。
耐心,躁动不安永远只会打草惊蛇。
他不介意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罗德岛的众人面前,尽管他从一开始便明确声称是为了崖心的病情而来,不过从银灰的两个胞妹在罗德岛的人际关系与他相比便可见一斑,显然这个理由没有被完全相信,或是被杜宾教官认为不过是个接近罗德岛,寻求他们目刍未知的,银灰所需要的目的的幌子,就算他提出的联盟协约,罗德岛根本找不出任何一丝纰漏,也属于不会被随便调用的那一类型。
没关系,都没关系。
尽管银灰现在根本无法接触罗德岛内部的机密资料,也清楚私下里干员会开一些关于讨论他到来目的的会议,他们将他所投出的简历一遍遍翻看,一遍遍加深银灰绝对带着不为人知,随时可能在罗德岛产生动荡的目的,毕竟“身居高位”的军阀老爷肯屈尊遭受调配是一件无比、无比令人惊奇的事,他们不断揣测堆积在银灰头上的那些虚衔,判断他是否的确有那样的胆识和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喀兰贸易的总裁绝不让他们报以失望,因此牵连他与罗德岛之间的关系所存在的隔阂加深。
人类对一切可能威胁到自身安全的未知总是抱有莫名的警惕。
不过这显然不包括罗德岛目前的领导人和博士。
前者恳切地提出与他好好相处的希望,那孩子、阿米娅,的确具有作为领导者的实力。
银灰对于这样的人根本不吝啬赞赏,在大多数情况下,他展现的是一针见血的观察力以及过人的胆识谋略。
“...了不起。”
飞鸟如果不在一开始装上枷锁,就需要抱有后来服从的准备。
至于博士,在凯尔希已经展露敌意的背景下,依旧没有更改对待他的态度。
从自身角度而言,银灰很乐意帮助博士处理事务——事实上,他总能把旁人眼里繁琐复杂的文书处理得又快又妥当,也不介意加班,但是过多的工作引起一些干员的不满,出自为了保护罗德岛的想法,他们多半会以各种蹩脚的理由阻止他与博士进一步接触。
他得承认罗德岛的确是一个特殊的工作地点,不存在上下级的平和气氛,各小队队员结束战争后有说有笑,共赴午餐也是一个很好的决定——如果那位名为芙蓉的医疗干员做饭没有那么难吃的话,他可是亲眼见到在对方强硬态度下不得不接受如同生化武器一般的医疗餐,炎熔的表情有多难看。
抛开这些能够麻醉人情绪,放纵于短暂愉悦之中的种种因素,在罗德岛,谢拉格的军阀远远没有类同于□□员开玩笑的机会,大多数干员多半对他抱有警惕之心,战后放松的交谈也很快会意识到透露过多的个人消息,尽管偶尔也有些大大咧咧的干员,例如遵守慕强原则的拉普兰德,寻求一切能够给她贫乏世界带来极大乐子的事情,或是懵懂无知的年轻干员,也不会动手进行这样没轻没重的把戏。
种种情况一一排除,银灰就算是想破头顶也不明白好端端进行战斗回宿舍休息之后,为什么眼前均是不熟悉的场景,雪豹灵敏的五感提醒他前方有血的味道,甚至不断滴落的液体,就算在完全封闭的房间下人声尖锐,滴答声也叫他无法忽视。
睡觉时期带眼罩从来不是他的固有习惯,为了防止在睡梦中遭受敌对政客派遣的袭击,在任何时刻他都会确保自身处于随时能够反抗的状态,不过显然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惯有的范畴,政客的那些小伎俩竟然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不,或许是整合组织?
他们已经能够达到神不知鬼不觉偷梁换柱的程度了吗?
在发觉自身处在完全陌生的情境之下,银灰的第一反应是罗德岛相应的警讯人员被瞒天过海着实是意想不到的情况——如果没记错,今天理应轮到黑钢国际值班,尽管芙兰卡和雷蛇二者搭档时常处于戏耍与被戏耍的相声状态,对待工作,是从未有过疏漏的,况且再不济还有杰西卡与香草两位干员。
银灰下意识捏紧标志希瓦爱什家族组长身份的手杖——还好,武器没有连带他现在略微有些失常的脑子一块丢掉,稍感庆幸之后他屏息听一直无法忽略,打搅他思维能力的罪魁祸首。
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判断现在的处境,只是类同于“召唤”“Servent”这样的词是什么意思?
臣服于一个从未见过的,放肆无礼,易躁冲动的弱者吗?
连续加班一周的后遗症以及劳累后短暂睡眠被叫醒的烦躁一齐涌上心头,银灰承认他现在确实有失常的因素存在,但是冲动一时也许是个好选择。
他这么想,耳边液体坠落的声音不绝于耳,被兴起的惨叫和不敢置信的问答声重新包围,血的味道弥漫愈发浓重。
啊、啊,这真是太糟糕了。
谢拉格的军阀老爷皱了皱眉,扬起下巴,猝不及防与一双亮堂的鸢色眼睛对上视线。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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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打算在两年间自创剧情,我比较倾向于乡村打拼这种的【???】银灰,大概、可能、也许,不看看立绘,我盲狙他二十四,战斗年龄才四年,怎么看数据都是年轻人的数据。我流银灰我流银灰私设如山私设如山,初雪二十岁的样子,四岁年龄差大概差不多,长得早熟性格也早熟。【bu】综个FGO,大概SABER,但是感觉不太像所以也有可能是RULER什么的,让我想一想下周再说。银狐使剑的应该没错,丹增就不晓得了,到时候再说,英灵的问题、未来折腾日本的商阀,打架也很厉害之类的,出来的是年轻版。【啥,就立绘我无从下手他到底多少岁,看着就像是三十多岁精英人士。不过这一章,应该有一点点老谋深算[划掉】银老板样子?谁都有起床气的。【小声】加班后起床气就更大了。【更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