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杰森是亚人

　　房间里没有留下血迹，有没有禽羽之类的脏物，干干净净，倒是让人一眼看不出是干什么的。

　　有意思。
　　杰森没有带鲁米诺试剂，只能自己摸索。

　　椅子被放置在了角落，杰森把椅子提起来倒转，发出“吱呀”的声音。
　　在倒转后可以看见一些在横杠角落未清理干净的血迹。

　　尸体去哪了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猫头鹰会去啄食尸体，但这遗骸肯定是人为处理干净的。
　　椅面干净，但角落并没有很细致的“毁尸灭迹”，有种习惯打扫所以迅速完事的感觉。

　　上面。
　　杰森抬头。

　　黑洞洞的，透不出光来，不是很细窄，但明显杰森是卡不过去的通道。

　　IBM化出一绺，沿着通道向上。

　　出去后是楼顶的滴水兽。
　　这让杰森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猫头鹰将巢穴建在蝙蝠的立足之处下方。

　　办公楼不高，但每层高度都偏高，而这处房间便是在夹层之中。

　　谁会想到猫头鹰的存在呢？虽然没有听布鲁斯说过什么，但明显他也很惊讶。

　　杰森想起了哥谭的童谣，记忆中模糊地飘荡在雨夜的小巷。
　　猫头鹰法庭。
　　把存在之物魔幻化，反倒让人深信不疑他的不存在。

　　处理干净痕迹，杰森在路过犯罪巷时顺路钓着之前那个利爪前往冰山餐厅。

　　.

　　餐厅很大，老板第一时间便出来迎接杰森。
　　杰森面无表情，老板则是一副奇怪的若宠受惊的样子。

　　“……欢迎你的到来，先生。”企鹅人的声音显得有些阴阳怪气，“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有液氮吗？”杰森有点耿直的说到。

　　“哦，当然。这种做小甜点的东西我们这里当然有。不知——”

　　说到一半，跟在杰森后面的利爪此时也到了。
　　破门而入时还顺带打断了企鹅人的话。

　　杰森就听见企鹅人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手杖敲击地面，那利爪便突然安静了下来。

　　企鹅人跟着沉默了一下，又转向杰森：“呵呵，猫头鹰来抓小鸟了？”

　　杰森皱眉，怎么感觉都知道？

　　企鹅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嗤笑了一下：“知道的都瞒着他，不知道的更做不到告诉他。像是约定俗成一般，他倒是第一个破规矩的。”

　　杰森知道他指蝙蝠侠，但是：“不知道，怎么也破了规矩？”

　　企鹅人带他去仓库去制冷剂，听闻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什么叫一山不容二虎吗？哥谭只能有一个掌权者。”

　　这倒是明了。毕竟猫头鹰法庭联合了所有的权贵，市长都是他们的人。平民百姓一无所知，但是不过是权贵们一手可控的人罢了。

　　.

　　挺幸运的，至少杰森这么觉得。
　　临走前企鹅人还给了他一只口哨，说是驯服猫头鹰用的。
　　“有些东西，推陈出新或许会更好？时间久了，多少会有些污秽……”

　　顺便再看了一眼对方吩咐手下讲那个利爪拖去了冰柜，杰森动身回到蝙蝠洞。

　　.

　　蝙蝠洞里一便士红罗宾都在，不见夜翼和蝙蝠侠

　　提姆在这里倒是没带面具，看了一眼回来的杰森，稍微解释了一下：“布鲁斯和迪克在楼上，布鲁斯的父母似乎也和猫头鹰有关系。”

　　“或许是反抗者与当权者的关系也说不定。”杰森道，“迪克那家伙我倒是没想到。”
　　“是啊，猫头鹰的眼线比我想的多好多——”提姆说。
　　“仿佛是生根在哥谭一般。”杰森接上，“你还记得以前传唱过的童谣吗？当心猫头鹰法庭那个。”

　　“我似乎知道但没什么印象。”提姆说，“我那会其实已经不怎么流行了，父母那辈倒是知道……”

　　提姆家的事杰森后来也知道了一些，有没有说什么，转移了话题：“问题就是，连小丑他们都知道猫头鹰法庭是真实存在的，为什么布鲁斯看起来会一无所知——？”

　　阿福轻轻为提姆续上咖啡，递给杰森一杯热水：“那个时候老爷还小。”
　　阿福算陪布鲁斯长大的亲人了：“韦恩家注定会与猫头鹰法庭纠缠，一如之前的夫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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