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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蝙蝠侠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用兜帽斗篷、口罩和面具把自己遮得只露出一个额头的女孩，强如蝙蝠侠当然也看出来了此时这个女孩的状况不太好，可能是刚刚的施法或治疗造成的副作用。
但是刚刚眼睁睁看了一出恶魔驱逐的蝙蝠侠可能会就这么一个套情报的机会吗？不会！
蝙蝠侠看了眼挡在那个女孩面前的杰森，在实现触及杰森脸上的那个“J”时他的心脏一紧。
蝙蝠侠当然不是不愿意和杰森说话，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把这个自己亏欠的孩子搂进怀里，告诉他自己是多么愚蠢又是多么自大并请求他的原谅……但现在不行。
“红头罩”在哥谭常驻，这次如果错过了机会蝙蝠侠肯定还能再找到下一次机会，但眼前这个有能力把刚才那个恶魔处理掉的女孩却是第一次在哥谭出现，蝙蝠侠不敢确定自己下次是否还能在哥谭找到她，所以于情于理身为蝙蝠侠他都得将对这个女孩的审问放到第一优先级。
想到这里，蝙蝠侠只得开口：
“杰森，你要理解我，让开。”
熟悉蝙蝠侠做事逻辑的杰森依旧选择挡在了程晓玉的面前，不然按照程晓玉现在脑袋短路的情况还不知道要被蝙蝠侠下多少绊子呢。
“你想得美，老家伙。”杰森又往前站了站打算找机会开个传送门把程晓玉送走，“我绝对不会让……”
然后他就被走上前的程晓玉气冲冲地推开了。
杰森：……
见杰森不愿意让开打算采取强行措施的蝙蝠侠见程晓玉自己主动出来了，以为是她打算配合自己的审问：“那个恶魔……”
结果程晓玉直接扯着嗓子对他吼道：
“闭嘴！恶魔不重要！”
正关注着这边情况的芭芭拉、迪克、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
刚刚，蝙蝠侠是不是被那个女孩叫了闭嘴？
蝙蝠侠沉下脸：“恶魔很重要，我必须知道……”
“恶魔不重要！”程晓玉再次打断了蝙蝠侠的话。“杰森才重要！！！”
“杰森的事情可以稍微延后，现在恶魔更……”
“闭嘴！刚刚差点下地狱的杰森比已经下地狱的西木更重要！！”程晓玉直接抬手冲着蝙蝠侠的脑袋就是一下二指禅。
程晓玉没用符咒，这一下的力道对于蝙蝠侠防御力极强的装备而言根本不痛不痒，蝙蝠侠也没有反击。
“你是不是想着反正红头罩一直在哥谭活动，只要你想你随时都能再去找，所以你就把杰森的重要性往后排了？”
确实是这么想的蝙蝠侠：“……”
“你还让别人理解你？你理解杰森了吗？你理解我了吗？”程晓玉瞪着蝙蝠侠。
“你理解因为你的粗心大意而被扔进阿卡姆的杰森和你重新见面又被你忽视的心情了吗？你理解我现在待在这里有多恶心多难受吗？你道歉了吗？你理解了吗？没有！你都没有理解别人就想让别人理解你？怎样就你脸黑？就你脸臭？就你有数不尽的委屈？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上凭什么都要让着你？你当你是课本必考知识点吗人人都必须理解你？”
被程晓玉挡在后边的杰森第一次见程晓玉这么暴躁，愣怔地看着程晓玉继续连珠炮似地怼蝙蝠侠。
“你仗着所谓的‘杰森父亲’的身份，在这里一次次伤害杰森？我可去你的吧！也就是杰森人美心善脾气好换我摊上你这么个倒霉父亲我直接断绝父子关系用‘抛弃罪’送你上法庭！”
“你还把在杰森的墓碑上刻了个什么玩意儿？哦，让我想想，士兵？还是战士来着？搭档？儿子呢？‘SON’被你吃了是吗？你很穷吗？三个字母都刻不起？你知道杰森看到那块墓碑的时候难受多久了吗？他……闭嘴杰森！我今天就是要说！你们父子两个全他妈是语言压缩包十级压完都不是人话了！我今天就要一口气敲醒你们两个榆木脑壳！杰森你干什么？不！我不回去！我还没骂够——”
“我求求你了祖宗你先回去吧！我们父子要说悄悄话了我们谈完会通知你的！”
本来正在享受第一次有人这么维护自己的杰森突然被程晓玉点名揭黑历史后脸直接红了，他用最快的速度开了个传送门忙不迭地把程晓玉往里推。这次蝙蝠侠居然没有阻止他，结果等推完人杰森才发现蝙蝠侠看自己五味杂陈的眼神有些不对。
……他刚刚是不是……自己承认了他和老蝙蝠是“父子”来着？
杰森：……
他刚刚为什么没一起跟着回去？！
程晓玉刚被杰森推回公寓，233号就连忙冒泡：【怎么样？这个技能好用吧】
技能，是根据每个“员工”所扮演的“角色”不同也不尽相同，从员工的“角色”确定的那一刻开始，技能就会一直跟着“员工”。
和韩梅梅博士的“性别转换”，美少男李华的“穿得越可爱战斗力越高”一样，程晓玉现在用的“听老爹的话”一样都是技能。
很多“员工”的技能都不止一个，尤其是对于程晓玉这样一次性拿了好几个人的角色的“员工”而言更是如此。
程晓玉点开了她很久没点开过的“技能”面板，此时那里的某条信息正亮着个小红点。
【听老爹的话】——【怼人、指导专用技能】——首次使用状况良好
技能描述：在一定环境条件下能强行让人听你说话。如果TA不听，你就来一记二指禅再继续说。
发动条件：使用者的怒气条。
【系统233号评语.1】：道理我觉得这个应该叫【以理服人】，而且我宿主脾气挺好的，它应该要和其他技能一起落灰。
（新增评语） 【系统233号评语.2】：我收回前面的话，看宿主怼人真爽！
程晓玉点点头，她怼的也很爽。
当时她正而靠在墙上努力抑制住恶心，233号在她脑海里各种闹腾想办法把她的注意力从满是鲜血的回忆和房间中移开，蝙蝠侠又偏偏拦着不让她走，程晓玉本就很烦躁了，但都有在忍耐。
直到蝙蝠侠的那一句“杰森，你要理解我”让程晓玉彻底破防，对血腥场景的不适迅速转化成了护犊子的愤怒，等233号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晓玉已经冲上去怼蝙蝠侠了。
她甚至考虑到了蝙蝠侠不听人话不说人话的特性，直接开着技能一次次强行打断蝙蝠侠的读条。
233号的心情和正关注现场状况的其他蝙蝠家成员一样：我的天，发生了什么？蝙蝠侠被骂了？！为什么没有爆米花！”
因为怼人怼的实在太爽了，等程晓玉被杰森强行请离的时候已经彻底忘记了刚刚看到的血腥场景，满脑子都是“我还能再战500场！”。
另一边，芭芭拉、提姆、迪克和达米安抓住了稻草人并对哥谭这场动乱进行最后的收尾，他们很默契地没有去打扰蝙蝠侠和杰森的“父子悄悄话”。
罪魁祸首稻草人已经被他们抓住了，主要的佣兵小组也在之前的配合作战中被端掉，剩下的都是些小喽啰，即便没有杰森的传送门他们也速战速决解决了战斗。
“说起来，罗宾这次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提姆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达米安。
“是啊，之前小d不是差点把骂B的那个小混混的手给敲碎吗？为此还被B骂了一顿。”迪克看了看居然意外安分的达米安。“小D你没事吧？你有什么话现在可千万别憋着，不要等会见面的时候就朝人家女孩子拔.刀。”
正在包扎伤口的达米安闻言想起了曾经他理讲不过程晓玉，试图动手又被程晓玉挂在天花板上，最后试图用程晓玉听不懂的语言骂程晓玉结果被自带翻译系统的程晓玉当场用自己用的那种语言教育还被二指禅敲头的悲惨经历。
“tt，我才不会。”说着，达米安沉吟一会。“神谕，刚刚红头罩让你一起过去。”
“对。”芭芭拉道。“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既然蝙蝠侠也同意了那我想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们是在蝙蝠侠放下笛子后才开始通过蝙蝠侠身上的装备观察现场的，所以完美错过了蝙蝠侠放下笛子以前的剧情。
“对，很重要的事情。”包扎好伤口的达米安扔出钩锁纵身一跃。“对你而言。”
迪克去接行动不便的芭芭拉，达米安和提姆赶到临时安全屋据点的时候，发现杰森、程晓玉和蝙蝠侠已经在那里了，并且已经展开了激烈的交谈……或者说争吵。
……好吧，主要是杰森和蝙蝠侠展开了激烈的交谈，程晓玉站在墙角，见达米安到了连忙冲他摆摆手适宜他们赶快过去。
“这怎么回事？”
“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原理的辩论。”程晓玉瞧见达米安和提姆身上的伤，轻车路数地开马符咒奶人。“简单解释一下，我来的时候他们没吵架，但你爹要我公开所有对付恶魔的魔咒，我说你们看了也没用气魔法你们使不出啦，然后你爹说让我不要太自大什么的和我扯我不知道恶魔的危险性balabala的，说什么要我把恶魔的资料和我的魔法资料全部交给他，他会去找专业的魔法侧人员来。”
“所以，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吵起来？”提姆问道。
“因为杰森跳出来说‘我就是魔法侧的，我试过了我和你说这根本没用。’然后，蝙蝠侠就说‘你学魔法只有短短一年，应该交由其他人来’之类的话，然后杰森就炸了。”程晓玉耸耸肩。
“可惜，我还想和蝙蝠侠打赌来着，结果就被杰森给打断了，唉……”
这时，杰森和蝙蝠侠那边的争吵也进入尾声。
科学侧的蝙蝠侠实在是不想和失而复得的儿子争吵，只好说：“我只相信魔法侧专业人士的答复，我已经通知扎塔娜和康斯坦丁了，他们马上到。”
闻言，杰森也冷笑着举起了手机给斯特兰奇博士发了一条通讯：
“只相信魔法侧专业人士的答复？行，你等着，至尊法师马上就到。”
你以为就你会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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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杰森：就你会叫人？你信不信我一通电话至尊法师就在楼下等你？
程晓玉：就你会叫人？你信不信我不用一通电话鬼影兵团就在床下等你？
【预收文】打算下一本开这个。是龙师尊收了个退休的满级屠龙者徒弟的BG\\GB文。
刚刚化龙的妖修莫不归一直被自家的同门们催着收徒，这天决定随便收个徒弟应付下得了。他理想中的徒弟：年龄不能太小，他不想带孩子；年龄也不能太大，不然收了也是白收；要有天赋，但天赋不能太高不然他天天都得被同门们摁头督促TA学习；不能太娇气；不能太胆小.......
一边这么想着，他碰到了一个敢独身进入森林、甚至敢对他真身拔.剑的【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女孩，完美符合以上条件！欣喜若狂的莫不归于是立刻收了这个徒并迅速把人带回去交差。
然而没人知道，新晋的妖修莫不归坐下亲传弟子林茜，其实是刚才西边退休归家的屠.龙圣者奥维塔，也没人知道她看起来十几岁是因为“屠.龙的祝福”；更没人知道莫不归眼里那把“平平无奇”的凡剑其实是一把只有她才能拔.出来的屠.龙圣剑。
多年后，对于别人询问【请问身为屠龙圣者您为什么同样被一条龙收徒】这样的回答时，林茜表示：【我当时就是想找点屠.龙之外的兴趣爱好，那时候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来了。】
【是指修仙很有意思吗？】
【不。】她笑道。【是指一条龙要收屠龙者为徒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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