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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虽然程晓玉和奥创的遭遇战在短短几秒内就结束了，但实际上只有程晓玉一个人知道她为这短短几秒的遭遇战做了多少准备。
奥创毕竟是一个随时能在网络里活动的人工智能，它可以远程控制那些机甲来进行普通的工作，它的主意识程序并不需要在场。比起确认奥创主意识程序的所在，确定奥创的基地位置对鬼影兵团而言反而更加简单。
程晓玉清楚自己这个法子最大的优势就是要打奥创一个措手不及，但机会偷袭的机会只有一次，为了能做到一次成功，程晓玉让鬼影兵团盯梢了好几天，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汇报。
所以再去纽约了解清楚情况后，程晓玉索性回了她在贾斯帕的那座小洋楼——考虑到现在哥谭的情况，程晓玉并不打算回哥谭了。但是因为她当时回哥谭是用正当途径买票回的，所以如果她家公寓在这次骚乱中被波及——考虑到哥谭大舞台的热闹和这次的情况，程晓玉觉得这很有可能，警方后续统计损失的时候一查发现只查到了程晓玉进哥谭却没查到她出哥谭的信息，那可能数据库里程晓玉的头像就要变成黑白的了。
现在再用正常途径离开哥谭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按照鬼影兵团那边传来的报告，哥谭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乌云密布，所有的阳光被挡在了云层之上，黑暗笼罩下整个哥谭已经彻底陷入了暴.乱。在哥谭其他早早听到消息的市民们撤离完后，雇佣兵和□□的犯罪分子到处都是，程晓玉不可能安全顺利地从哥谭的桥上离开。
当然了，这里的“不安全” 是指那些不长眼想来程晓玉这里找乐子的犯罪人员，“不顺利”是指程晓玉要一路处理的犯罪人员以及在蝙蝠侠的眼皮子地下隐藏自己……对比起这个难度系数，程晓玉宁愿去单挑恶魔，去行刺奥创，去把稻草人倒立拖地！
最后程晓玉又点了几只鬼影兵暗中守家，才放心地回去了贾斯帕的小洋楼，准备继续过完她那不剩几个小时的休息时光。
奥创的主意识没那么快冒头，哥谭公寓那边有鬼影兵团替自己盯着，再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她过完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休闲曙光！
程晓玉开心地给冒着热气的泡面压上盖子，拿起了嗡嗡作响的手机。
“喂？”
不同于复仇者那边拉长的战线，哥谭倒是更加简单粗暴。
虽然稻草人雇佣的那些雇佣兵，以及绑架芭芭拉给蝙蝠侠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但这次的骚乱里没有原剧情里的“阿卡姆骑士”，反而多了个“红头罩”。因为红头罩的临时加入使得蝙蝠侠减轻了不少。顶替芭芭拉黑入监控负责提供敌人坐标的红罗宾，能够随手开定点传送门的红头罩，和负责快速解决敌人的夜翼、罗宾直接对散落的敌人进行了降维打击。尤其是四代罗宾达米安，因为此前就和红头罩有过相互训练共同生活的经历，在看到红头罩表示可以合作、开出最近敌人所在地传送门准备踏进去的时候，达米安直接越过他扛着刀跳进去了，红头罩夜翼都没来得及拦。
……所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杰森站在原地，听着提姆报出的下一个坐标开启传送门，麻木地看着夜翼和罗宾跳进跳出，充当一个无情的传送机器。
他原本其实就只是打算过来和蝙蝠侠说下自己这次是友军以防误伤。单纯的打个招呼，共享一点点情报就走，单打独斗，并没有和蝙蝠家深入合作的意愿，更没打算留下来任劳任怨地给他们当传送机器。
但奈何不住达米安实在蹿太快了！再加上之前和程晓玉在一起的时候他也经常给程晓玉和达米安开传送门，导致在达米安蹿进去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还下意识地给他让了下！
新任罗宾孤身一人落入敌圈，夜翼紧跟其后也蹿了进去，杰森本来也是打算跟进去的，奈何对面实在太菜，他刚刚踏进传送门对面就已经结束战斗了。
这就是蝙蝠家新一代的首次合作，有一就有二。在意识到红头罩的传送门有多么方便后，夜翼、红罗宾和罗宾直接干脆地表示你就站着负责开门就行了，走人和提供坐标我们来！
以上，就是红头罩化身开门机器的全部缘由。
“……这个坐标，再开一个传送门。”
“嘿，那个翘屁股和恶魔崽子那边可还没完事呢。”杰森敲了敲自己刚刚拿到的通讯器。“还是说我终于不用在这里当个门童了？”
“那扇门是开给我的。”熟悉的声音在杰森身后炸起，惊的杰森当即转身将双枪对准了来人。
“现在急着来说教了吗？老蝙蝠。”杰森的枪口直至从蝙蝠车上下来的蝙蝠侠，嘲讽道。“因为他们和我这个危险人物混在了一起？哦，还是说——”
杰森看了看蝙蝠车，强压住嘴里的苦涩，道。
“你准备把我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也一起打包回阿卡姆？”
“头罩！”通讯器里传来罗宾的声音，但杰森没有去管，他依旧死死地盯着蝙蝠侠，等着他最后的判决。
“……坐标。”最后，蝙蝠侠吐出了一个熟悉的坐标。
“什么？”杰森在脑内疯狂搜索，确定这个坐标和红罗宾提到的那个坐标一致，都指出一个地方——“钟楼？”
“稻草人的坐标。我需要你的帮助……”蝙蝠侠说着，望向被自己弄丢了两次，并因自己的疏忽而饱受折磨的，此时正站在自己对面，拿枪指着自己肩膀的、被自己伤害过两次的儿子，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点声音。 “……孩子。”
“……”
“……”
杰森使劲地吸了口气，才把自己此时心里奔涌的情绪给强行压了下去。他是很想大发雷霆，但此时不是时候，最后他只是把枪收了回去，然后按着提姆给的坐标开始开传送门。
“……谢谢。”
“可别了，我这样的小人物还承受不起伟大蝙蝠侠的……”崩碎的金色法阵碎片打断了杰森的话，最熟悉的传送法术出问题让杰森脸色很不好，他二话不说又开了一次传送阵。
但这次的传送法术依旧崩碎了。
杰森又皱着眉头开了个传送法阵，把明明解决完敌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汇报的夜翼和罗宾提溜了回来。
“坐标有问题。”蝙蝠侠道。
“有人在那个坐标周围使用了屏蔽传送的魔法。”再开了几个传送门又用掉几个侦查性魔法的杰森敲下定论。“施法的人水准比我高，而且不仅仅是传送，监视、监听等侦查手段一样被屏蔽了。”
“那物理上进入的手段呢？”
“得试过才知道。”杰森给自己在离钟楼较近的一个隐蔽处开了传送门，刚准备跳进去就被蝙蝠侠摁住肩膀，他不耐烦地扭过头去。“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目前在座的就我一个魔法侧！你能不能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你怀疑我我怀疑你上？”
看着发怒的二儿子又苦于现在不能挑明相认解释又不善言辞的老父亲只能把自己对二儿子的担心简短地表现出来：“处理稻草人是我的职责，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老管家重重地叹了口气，全称监听的提姆悲伤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夜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达米安左看看红头罩又看看蝙蝠侠克制着自己上去告诉自家二哥他已经掉码的冲动。
所幸红头罩对此似乎没有什么意见——至少表面上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因为到在场人只能看到红头罩（头上戴着的那个）的表面，再加上在场的人已经知道了红头罩的真实身份，所以在场的人里没有一个真的相信他没什么意见的。
但就结果来说，红头罩同意了和蝙蝠侠一同前去钟楼寻找稻草人和那名不明身份的法师，其他人则在原地待命。
可能是因为另有计划，也可能是因为自大，物理进入钟楼的方式并没有被阻挡，通讯也没有被切断，二人的潜入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在解决完一些小喽啰后，二人成功地通过升降梯来到了钟楼顶层，果不其然见到了站在钟楼平台边缘的稻草人、被胶带绑在轮椅上的芭芭拉和一个雇佣兵。除此三人，整个钟楼顶部空无一人。
“嘿，破布麻袋，你的计划已经泡汤了，阿卡姆和停尸间你选一个吧。”一见到稻草人，杰森直接掏了双枪，枪口直指稻草人和那个雇佣兵的眉心。
“给我跪下，克莱恩。现在。”蝙蝠侠逼近稻草人。
“如果你们不想害死这个女孩的话。”钟楼顶层原本的防护栏杆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破坏掉了，芭芭拉的轮椅有一半都是悬空在这几百米高空上，全靠稻草人一只手扶住轮椅才免于坠落。
“放开她。”杰森的枪口依旧没有从稻草人身上挪开，“如果你不想直接去停尸间的话。”
“好吧好吧，那我就只好——”稻草人遗憾地摇摇头，举起了双手，本就摇摇欲追的轮椅彻底失了平衡。
“——放开她。”
芭芭拉的尖叫和红头罩的枪声同时响起。
此时的蝙蝠侠并没有阻止红头罩开枪，因为他已经跃下了钟楼去接住被轮椅旋转惯性跑出来的芭芭拉。
“谢谢你蝙蝠侠，但是杰森他——”被顺利接住逃出生天的芭芭拉担心道。
“我稍后马上上去和他汇合。”
因为此时蝙蝠侠和芭芭拉已经降落到了地面上，他们不知道此时钟楼上方异象突生。
在子弹即将击中稻草人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位“雇佣兵”周身暴起了强烈的气浪，紧接着那雇佣兵的身上凭空长出了一只黑灰色块组成的类似蝠翼的翅膀替稻草人挡住了致命的子弹。
紧接着，气浪翻滚，那双生这灰色肉膜和黑色骨架的翅翼和翻滚的气浪将“雇佣兵”包裹了起来，当翅膀在此张开的时候，一个通体灰黑色，有着一条类似蜥蜴的尾巴和锋利且巨大的爪子，和一双与鬼影女王化的程晓玉和被圣主附身时的达米安一样猩红得看不见瞳孔和眼白的眼睛的生物出现在了那对翅翼的中央。
“初次见面，我是天空恶魔西木。”
恶魔狞笑着煽动翅膀，宣告末日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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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程晓玉！！！！！【连环夺命call】
程晓玉：做个人，谢谢。请不要一个个赶着让我迫害好吗？我迫害也很很累的！
【未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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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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