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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斯特兰奇博士承诺卡玛泰姬会为程晓玉提供魔法材料以及其他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为程晓玉节省下了很多的时间。于是程晓玉便应约把自己的工作室搬到了卡玛泰姬和斯特兰奇博士开始了昏天黑地的研究。
只要一定位到符咒的坐标，斯特兰奇博士或者王就会迅速开启空间门把程晓玉和他们传送过去。
因为杰森最近面临测试，“红头罩”也有很多要处理的事情，所以负责开传送点的任务就落在了斯特兰奇和王的身上。而这些专业的法师们不仅仅能帮忙传送，他们多变的法术还能在一些极端情况下使程晓玉事半功倍。
毕竟剩下来这六个符咒的所处地方几乎都很……
一个在深海海底，一个在亚马逊森林，一个在珠穆朗玛的顶峰，一个在卡玛泰姬的修炼场——程晓玉：所以古一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或者交给你？斯特兰奇博士：可能……这也是某种试炼吧……最要命的龙符咒在掉在了某某毒窝……鸡符咒可以说是最正常的一个看，程晓玉是在某个古董市场的摊位把它收回的。它是一面纸扇的挂坠，那面纸扇买的还贼贵，据老板说在程晓玉之前也有一个小伙子要买，但是他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金，所以正急着去取钱，还和程晓玉说再不收就没了。
面对这种花家路边“古董摊子”常见的骗术，程晓玉果断拦住了一脸视死如归准备掏钱的斯特兰奇博士，大步一跨和老板唠嗑了起来。
“……不是我说啊老板，你这种骗术我小时候见的也不少了，我们话敞开了说，你这个扇子我看十块钱就差不多了。”
“小姑娘你不要胡说！”老板怒气冲冲的吼道。“你凭什么说我这唐朝的扇子是假货？！”
程晓玉好笑的指向扇子上提的诗：“就凭你这扇子上写的诗是《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
“那又怎么样！”
“这是李清照写的，李清照是宋朝人，你告诉我唐代的扇子上什么会有宋朝诗人的诗句？”程晓玉笑道。“种花家必备古诗——你这要是在我们种花家卖这个，恐怕是要被写入历史选择题的。毕竟我们历史选择题里边可是有不少让我们找出这种与历史严重不符的题目的。”
“……”
“你要么十块钱把这扇子卖给我，要么我就报警、找市场管理员说你卖假货。”
“给你给你！”老板铁青着脸把扇子一合甩到了斯特兰奇的怀里，指着门口冲他们吼道。“快走快走！”
“哇！谢谢你啦老板，你人真慷慨！”捡东西得手程晓玉笑嘻嘻的拉住斯特兰奇麻溜的跑出了店，走之前还不忘笑眯眯地回过头，“祝你生意兴隆呀老板！”
望着程晓玉和斯特兰奇消失在路口，老板才把胸口的那股浊气吐了出来。
他原本就不做种花家古董的生意，早知道他就不该贪那个小便宜把那个纸扇顺便买下。
东西一旦出手概不退货，这是古董市场的规矩。
所以哪怕老板发现自己淘到的“唐朝纸扇”是赝品他也没办法回去找那个路边摊子退货。
不知道卖出去的是赝品和明知是赝品还要卖出去这二者的性质是不一样的。一旦发现那他在这个古董市场买赝品，那他怕是混不下去了。
他可和那些路边的流动贩子不一样，他是有固定的店铺的，怎么也不可能卷铺盖走人。
如果说他之前是不知道那把纸扇是假的，那在被客人一眼识破以后他绝对不能再让这把纸扇出现在店里以免给人落下话柄。
因此，在程晓玉提出要那把扇子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把这个烫手山芋甩了过去。
就在好不容易送走这烫手山芋，老板拍了拍胸口刚给自己沏上一壶咖啡准备给自己缓缓，店门又被“砰”地一下推开，一个微微喘着气的英俊男子道“老板，我把钱取回来了，纸扇呢？”
……
老板：淦哦。
迪克.格雷森表示很淦。
自从上次被奇怪的石头变成孔雀、并且确定有组织在搜集这样神奇的石头后，他和蝙蝠侠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有着神奇力量的石头。
今天他便衣在布鲁德海文古董市场巡逻的时候恰好发现某个唐朝古扇的挂坠上的另一块石头，外貌和花纹风格都很像那块把他变成孔雀的石头。
于是他当机立断进店询问却苦逼的发现自己身上现金不够……于是他只能和老板说自己去取钱等会回来买。
结果谁能想到取款机居然不在市场里面！等他火急火燎地几乎掏空自己的存折赶回来的时候却得知那把扇子已经被处理掉了？！
听闻迪克的报告，蝙蝠侠也表示很淦。
自从发现他的哥谭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出现了这一不确定的威胁性因素他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调查。
但是那个石料大师无论怎么调查都查不出问题，所有资料表明那块石头真的就是他某次旅行的捡回来的。
蝙蝠侠当然是不信出趟门就能捡到这样威力强大的魔法道具的，尤其是在咨询了扎塔娜和康斯坦丁后却只能在他们那里得知“从未听过这种魔法道具”之后。
这几个月蝙蝠侠熬了好几个通宵收获了老管家无数个不赞同的眼神，他都已经把那个石料大师的祖宗十八代和他周边人的祖宗十八代甚至他当时接触过的人的祖宗十八代给扒了个遍了，愣是什么都没发现。
刚刚迪克和他汇报说发现了一块疑似是同款魔术道具的时候，为此通宵爆肝了好几个月的蝙蝠侠马上架好了研究工具准备研究，结果他刚刚准备好工具，迪克又一通电话打过来说线索丢失了……
蝙蝠侠：……
然后他当既调查起了当时的监控录像，结果愣是没法调查出那两个人的信息！
那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录像设备什么都没记录下，而且目击者都记不住他们的长相,只是说看见他们进入某个拐角后就没见他们出来，迪克随后前往那个拐角搜查却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对此，刀龙的潜入魔法和卡玛泰姬的干扰魔法深藏功与名。
蝙蝠侠的调查一直持续到深夜去夜巡,等他夜巡回来刚要休息,阿卡姆那边又发出紧急通讯说需要蝙蝠侠的支援。
蝙蝠侠：……
让我们把时间倒退回八个小时前，程晓玉刚刚回收了最后的鸡符咒回到卡玛泰姬的时候。
在收到系统【新手任务已完成——奖励道具发放】的提示音后，程晓玉开始在卡玛泰姬制作黑气追踪器。
距离蝙蝠侠收到阿卡姆求助信息的一个小时前，程晓玉和斯特兰奇博士检测到了一股及其强大的黑气，于是斯特兰奇博士立刻把程晓玉送到了检测地点附近，程晓玉则开启蛇符咒拿着被制作成黑气追踪器的指南针开始寻找黑气的源头。
在蝙蝠侠收到阿卡姆求救信息的半个小时前，程晓玉在黑气追踪器的指引下站在了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前。
程晓玉：……
你们阿卡姆怎么回事？！符咒在这，黑气也在这！！
那边，看着谷歌上阿卡姆疯人院资料的斯特兰奇博士眉头紧锁：“这上面说阿卡姆疯人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大规模越狱的情况，单个犯人的越狱更是数不胜数。上次大规模越狱是两个月前，这段时间里阿卡姆的犯人几乎没有单独越狱的情况，他们平静的不正常，很可能在策划下一次大规模越狱，算算时间也快了。”
“这太过危险了——当然我不是说你，我是指这个疯人院的其他普通人。”
“暴露的风险也很大。”程晓玉同样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这些比她上次来不知道多了多少的警备和摄像头。“检测门什么的都很多，虽然我现在用着蛇符咒他们肯定是看不到我的，但是难说那些犯人里面有没有什么人杰地灵的玩意能注意到我。”
比如小丑，或者小丑，还有小丑。
“干脆让他们都睡一觉吧。”
“如此大规模的催眠法术？”耳机里传来斯特兰奇博士诧异的声音。“先不说这样大的术式需要极大的魔力和准备……要是这所疯人院所有人都突然昏睡过去失去联系，那不是更显眼吗？”
“我只要那些会搞事的病人给我睡过去就够了。”
“你觉得我的催眠魔法还能自带身份识别功能？除非你给我在他们的房门上、或者身上做什么标记……但你这么做的时间够你把这个阿卡姆转十圈了。而且会留下很大的痕迹。”
“所以我来。”程晓玉点开系统，把自己完成新手任务的奖励果断的点上【装备】。
望着手里的鬼面纹身贴纸，程晓玉强按下心理的激动，把纹身贴按在了右脚脚踝上。
【新手任务奖励道具：鬼影纹身——已发放——已装备】
道具描述：拥有这个鬼影纹身贴纸，你就可以号令所有的忍者兵团，并且它比脸上叠面具美观多了不是吗？而且这个是改良版的安全道具，你不会因此而变成魔鬼。如此一块强力、安全、防水防火防盗的纹身贴纸，你指得拥有！
注意事项：
暂无。
黑暗的杂物间中，发丝飞扬的女孩抬起了手，周身黑暗涌动。
这一天，鬼影的女王降临了。
阿卡姆疯人院，某囚房中。
“哎，布丁什么时候才能来见我呀？”哈莉奎因躺在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抬起的手自言自语，在冰冷的灯光下，她的影子长长地拖到了对面的墙上。“自从他养的小鸟不见以后，他整个人都十分沮丧——哦我可怜的布丁，他曾经还有一只活生生的小鸟，但现在他只能看着那只小鸟留在我这里的治疗资料聊以慰藉……”
“唉，我亲爱的小布丁怎么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呢？明明我是那么的爱他……现在也就只有你陪着我了，我亲爱的影子——我的影子？！”哈莉奎茵震惊地跳下床瞪着着对面墙上自己消失不见的影子。
她太过于震惊了，以至于她没有注意脚下。
在她的脚底，那一团黑色的小“生物”吞下了她最后的一片影子。
哈莉奎茵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意识。
这个情况，正在阿卡姆的所有囚房中上演，有些囚犯甚至是在睡梦中不明不白地就被食影兵吞掉了影子。
在三分钟内，整座阿卡姆的囚犯都因为失去了他们的影子而陷入了昏迷。
半个小时候后，发现犯人过于安静，检查以后发现所有犯人都因不明原因昏迷不醒的阿卡姆看守马上联系了蝙蝠侠。
而此时，程晓玉已经根据黑气追踪器的指引站在了当初她来过的那个暗室的门前，心中暗暗庆幸。
“还好杰森没过来。”
蝙蝠侠让罗宾上楼睡觉，然后在几分钟内就赶到了现场进行勘察。
“所有犯人因不明原因陷入昏迷？”夜翼比蝙蝠侠来的稍微晚了一点，他来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在勘察完别的重罪犯，正在检查小丑了。“药物？还是辐射？”
“不是不明原因。”蝙蝠侠举起小丑的一只手，雪白的灯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一样，照射在了地面上。“所有犯人的影子都不见了。”
“这么说这是魔法事件？”迪克神情也严肃了起来。“这些犯人到底是怎么招惹到的魔法侧？”
“我已经联系了神奇女侠、扎塔娜和康斯坦丁，他们要稍后才能赶到。”蝙蝠侠把小丑拎下床，一把掀起了小丑的床铺。“他们说如此精细且大范围的催眠魔法是一定是需要凭依的，让我检查这些犯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迪克见状也上前帮着蝙蝠侠检查起了小丑的床铺——这是这间囚室里唯一的摆件，小丑本人蝙蝠侠肯定已经检查过了，他检查床铺就够了。
最后，迪克在小丑的枕头里发现了一叠皱巴巴的纸：“这是什么东西？‘治疗记录’？小丑还会私藏自己的治疗记录——”
他的声音夏然而止。
“夜翼？”蝙蝠侠回过头去看自己长子的情况，却发现他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手里紧紧攥着那叠被他成为‘治疗记录’的纸。“你刚刚说治疗记录，是谁的治疗记录？”
“……”面对蝙蝠侠的问题，迪克没有任何反应，他现在脸色铁青，抓着纸的手抖的仿佛帕金森。
“夜翼！回答我的问题！”在试图从迪克手下完整的抽出纸未果后，蝙蝠侠再次吼道。“是谁的治疗记录！”
“是……”半晌，迪克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蝙蝠侠能在其中听到其蕴含的即将爆发的愤怒。
“是小翅膀的。”迪克冲到昏死的小丑面前照着他的脸狠狠地给了他几脚，在被蝙蝠侠拦住后，他抬手指向躺在地上昏死的小丑，歇斯里地的吼道，“是这个该死的混蛋折磨小翅膀的记录！！！”
“蝙蝠侠！你告诉过我小翅膀死了的！死无全尸！那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个东西！！”迪克狠狠地给了拉住自己的蝙蝠侠一拳，怒吼。
“罗宾死前受过刑讯，这个有可能是那之前的。”谈及自己死在小丑手下的二子又被自己的长子揍了一拳，蝙蝠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保持冷静，夜翼！别让小丑玩弄你的情绪！”
“那你看看这个日期！看看那叠记录的日期！这都是小翅膀死后的日期！”迪克把手里的那叠他先前死死攥着的纸塞到了蝙蝠侠怀里。“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这上面说他们还用你找了新罗宾的事情来刺激他！用你无敌的蝙蝠脑子想一想，这会可能是你告诉我的死亡时间前发生的事吗？！”
“.......”
蝙蝠侠沉默的看完了迪克给他的那一叠“治疗记录”后，径直冲到了小丑的床铺前，把小丑的被褥、被套全部撕开，然后在棉絮和破碎的布条里，他找到了更多的“治疗记录”。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迪克一起看完了所有的“治疗记录”，那上面所记录的东西触目惊心。
殴打、拔掉指甲、电击、致幻剂、洗脑、侮辱……
这是杰森在被蝙蝠侠宣布死亡后，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
而最令蝙蝠侠和迪克感到窒息的是，“治疗记录”在一年前夏然而止。
随后，再无任何记录。
二人顿时感觉如坠冰窟。
手里的这一年份的“治疗记录”精细到每天，那为什么这些“治疗记录”的记录在一年前全部断掉了？
是小丑手里只有这部分，还是……
二人不由而同的想到了那个最可怕的可能。
蝙蝠侠意识到这点后直接冲出了小丑的囚房，夜翼紧随其后。、
他因为自己的疏忽已经失去了这孩子两次了，这一次，哪怕他带回的只是一个被小丑洗脑的依靠仇恨行走的怪物，哪怕他带回的只是一句尸体……
他也决不能再放弃这个孩子了。
在蝙蝠侠火速在往杰森当时的囚室这边赶的时候，程晓玉已经完成了她在这里的调查，确定那股强大的黑气只出现过一瞬间后就神秘消失后，就让斯特兰奇博士给开了个空间门收工回家了。
蝙蝠侠和迪克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四处遍布干涸血迹和刑具的囚房正中央，一个金光四溢的空间门正彻底收缩、消失不见。
整个刑房，此刻只有他们两人。
于此同时，蝙蝠侠也收到了【阿卡姆所有犯人恢复意识】的消息。
“所以，你们是怀疑那些会魔法的朋友救走了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望着蝙蝠电脑上闪烁的【DNA信息匹配100%，身份确认——杰森陶德（已死亡）】，说道。
“我和B把所有参与过折磨杰森的的犯人全部审讯了一遍。”迪克阴沉着脸，夜翼的制服上还有一些依旧湿润的不属于他的血——但没有人让他去换衣服，毕竟蝙蝠侠身上的血更多，从阿卡姆出来的时候蝙蝠侠的双拳都在滴血。“所有人给出的回复都是——在一年前，小翅膀不明原因的消失在了刑房里。”
“当时阿卡姆的所有参与了折磨杰森的罪犯立刻发动了大规模越狱来搜查他的下落——一无所获。”蝙蝠侠接道。“但根据那些记录来看，杰森绝对不可能以当时的身体状况自己一个人逃离追捕。”
“我们在赶往刑房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一个消失的空间门。”迪克说。“很巧，我之前正好见过那个空间门。就是之前那个突然出现，救了提姆的‘红头罩’。”
“恕我直言，‘红头罩’这个名字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挑衅，所以有没有可能，那个‘红头罩’或许与我们消失的杰森少爷有着紧密的联系……”
“不可能，杰森从未受过魔法教育。”蝙蝠侠否认道。“根据那叠记录和......当初那卷录像带来看，杰森的脊椎有因殴打产生的病变……造成的驼背，身体多处还留下了会产生后遗症的重伤，这都是看得出来的。但根据迪克和提姆传来的影像和资料来看，那个叫红头罩的很明显就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人。并且根据我查到的一些他的战斗记录来看，他的战斗方式比起杰森，更像是上次与我交手的、那个自称‘黑虎阿福’的男人，很明显他们的招式绝对是师出同门，他还收到过其他的一些专业格斗训练——就在最近，杰森的伤势仅仅是愈合都最快要几个月，加上复建......剩下的时间不足以他学会这些。再者，根据康斯坦丁他们的报告，能够大范围使用如此精准，准确到人且无一误伤情况的法术，还能远距离进行定点传送让人直接进入阿卡姆某个特定房间的人一定有着强大的魔力和极为丰富的施法经验，这显然不是杰森能做到的。”
蝙蝠侠分析的条条是道，殊不知程晓玉干脆就是个不讲道理的。
定点传送？不存在的，随身带着斯特兰奇博士给的定位器的程晓玉是直接大摇大摆从大门走楼梯下去的。
至于大范围精确到对象的魔法……鬼影兵团无所不在。
“今天阿卡姆犯人集体失去影子的情况很明显就是他们为了潜入那所刑房所为，结合之前的资料来看，那个刑房肯定有什么问题。”迪克说。“这已经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了。根据这个组织目前展现出来对我们上次调查的魔法道具的搜集来看，他们很可能就是在某次寻找魔法道具的时候才经过刑房带走了杰森。”
“但这无法解释为什么时隔一年后他们再次大动干戈返回原地的动机。既然他们已经有了能够寻找能够魔法道具的追踪器，理应在第一次就把那个魔法道具收回，他们没有理由在这么长的时间后二次返回。”蝙蝠侠沉吟道。“所以，目前已知情报——”
“对方是有组织有目标的行动，并且已知对方至少有一名极为强大且经验丰富的法师——这样的法师不会寂寂无名，目前扎塔娜他们正在调查所有年龄、能力所像符合的著名法师。”
然后年龄不大、魔法学习经验不超两年的新任至尊法师斯特兰奇博士就被.干脆的忽略了。
斯特兰奇博士：淦。
“然后，这样突然冒出来的来历不明且实力不俗的组织具备一定威胁性。所以接下来，正义联盟以及蝙蝠家的所有成员注意——”
“全力追查目前目前以出现的组织成员——‘黑虎阿福’、三个奇装异服橙色皮肤的男性、以及——”
“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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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正与作业醉生梦死的杰森对自己未来被正义联盟、蝙蝠家成员集体堵路的悲惨未来一无所知。
日后的杰森：淦。
小剧场：蝙蝠侠的质问。
蝙蝠侠【你当初到底是从哪里潜入阿卡姆疯人院的？】
程晓玉【大门啊。】
蝙蝠侠【回答我的问题！你当初到底是如何潜入阿卡姆疯人院的暗室的？】
程晓玉【走楼梯啊。】
程晓玉【难道你不是吗?】
【日报日报】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丑在被莫名其妙的昏迷后醒来就对上了蝙蝠侠和夜翼的混合双打，而且自己的床铺全部变成了碎片，对此他表示很淦。但本报接到大量信件表示小丑淦就淦吧，他们围观群众表示很爽。】
【阿卡姆疯人院所有囚犯的影子一夜之间不翼而飞，鬼影兵团宣布对此负责。】
【红头罩先生表示近段时间以来自己疑似遭遇了变态跟踪狂，不管他去到那里总会有一只蝙蝠后一步赶到。对此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蝙蝠侠先生表示“那就让我们好好面对面谈一谈。”红头罩先生已拒绝了该邀请。】
【这里插播一条猫头鹰法庭的宣传语——我们是黑夜的主宰！总有一天我们将会一统哥谭的黑暗！现在加入我们还能获得全套身体改造大套餐！】
【鬼影兵团在猫头鹰法庭的该条宣传推特下点了个赞，并表示日后必回去猫头鹰法庭参观。】
【某不知名的恶魔先生/小姐表示——恶魔终将统治世界！】
【针对以上恶魔发言，某不愿透露姓名程小姐表示她给以上发言点了个赞。】
爆肝六千字！！高能时刻即将开始！！！感谢在2020-05-05 00:25:25~2020-05-10 14:19: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没有名字 20瓶；無妄 5瓶；柱斑一生推 2瓶；28761653、路人乙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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