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花开,频顾惜

作者:若水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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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初生华渐次开



      有的时候常常想,思绪是什么呢,是流动的小溪水,是灰暗的老古井。

      常常陷入思维的混乱状态,不知道倒置为何物,也不晓得混乱是不是真的不符和常例。生活中一些平静或者置若罔闻的东西,冷不丁就漂浮在心海里,忽然就会蒙上我的眼。

      点燃的思维总是像在梦幻中,而梦中所有经历的一切,真切,一再梦着,不肯醒来。

      我不是一个善于编故事的人,置身于深切的环境中,触摸些须的真实,一些被撕碎的,被捣毁的,一些流着泪水,淌着鲜血的,丑陋或者美好,粘稠或者纯粹,都会粘惹城市边缘的模棱两可。

      常希望自己的思维能够像锯齿一样锋利,而锯齿的锋刃划破的也只是自己的手指,生活一如既往。我依然在自己的陷阱里掉落。

      在我上高中以后,妈妈就时常的哄我,有的时候,甚至是哀求我,苦苦的哀求,因为我身体不好,需要吃药,很多的药,中西药都有,吃的我想吐,就不肯。妈妈就在旁边哀求我,那个时候,我的父亲也来关心我了,总是负责起给我熬制中药的任务,还到处去给我找寻偏方。只有在那个时候,父母才会变得情真意切起来,这份情真主要源自于目标共同体的一致。

      很多年后,我在自己开始真正体会感情的时候,认识了自己,我突然开始想要迫切的了解奶奶以及我的父母亲的婚姻,这是在我重复着在心里叠加我生命路途中,那几个触动我心扉的男子后,而急切想去寻找出答案。

      我总是喜欢偷偷的喜欢,默默欢喜。我喜欢在天蓝蓝的日子里,望着天,清晰的回味着那些温暖,然后悄悄翻晒自己的心情。我总是默默地呆立,莫名其妙的感觉许多事情早已经发生过,甚至早已经安排好一切,就在等待我的加入。

      原本不忧郁,不落拓的感情,突然之间就会让我焦躁不安。我脑海突然变得明朗清晰,开始没头没脑的翻动爸爸的抽屉、书架,也去奶奶的箱子里,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是会在这样的寻找中感到无穷的乐趣。

      它们给予我的快乐,与我偷偷的喜欢迷恋的乐趣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是带着无穷尽的好奇,甚至有些激动不已,而后者则更多的是思索,幻想,在变幻的时光交错中与奶奶的影子里变换自己。

      沉迷于爱情而又得不到的时候,就只能是活在自己的想象里的,可是那个时候我是没有想过得到爱情,校园里没有一个贪恋于恋爱并且正大光明显现的,有也是偷偷摸摸的,有点见不得光的感觉。

      我不敢冒险,更何况我一直就喜欢不停的暗恋别人,并且适时的转换暗暗恋着的这个人,没有负荷,也不会背负花心的重担。好玩,有趣,自得其乐,乐在其中。

      我想每个女孩上了高中,应该都有了喜欢的人,可是也很羞涩,初恋的时候,谁都是很羞涩的。只是将知心的话告诉自己最好的朋友,子仪就不停的把自己的感情动向告诉我,我也会帮她分析发展趋势,分析着看起来头头是道,其实或许只是两个女孩在胡乱的臆想中自我满足构想中的故事而已。

      每个人在初恋的时候迷恋的其实只是构想中的影子,现实中的某个替代不管以何种类型出现,都只是替代,不算数。

      我说过,我是个感情很早就萌动的孩子,那个时候深深的喜欢上汪国真的诗歌,不喜外国小说的我,唯独喜欢《珍妮姑娘》和《苔丝》的外国名著,而在长成熟的今天,我觉得汪国真的诗歌,实在是有些单薄,像顺口溜一样有的只是上口,顺应了青少年时代浅显的认知,缺乏深度的开拓性,在诗意方面的造次也差强人意。而那两部名著,我依然喜欢,很热爱,故事里为爱执意的主人公,让我今生向执意于自己感情的人心存极大的敬意。

      好的书籍是经的起岁月考验的,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如此,耐的住时间久经岁月河流冲洗的,统统都是好的。

      所以,在今天我也会更加深刻的想念那个拉二胡的男人,今天想念他,当然也不是因为他给了我一个我渴望已久的拥抱,更是因为他和我的奶奶青梅竹马,并且守侯了我的奶奶一生。

      他从小就热爱音乐,只是家里太穷,在我的奶奶被出嫁的时候,他去外地挣钱,为了糊口,他在街上遇见了一个拉二胡唱名谣的瞎老头,当然那个瞎老头不是阿炳,因为世界上有太多的瞎子,但是阿炳只有一个,别人的传奇和经历再怎么丰富,也只能归于别处。

      他选择了照顾老头,也在照顾老头的时候,学会了二胡。爱好是最好的老师,爱心是最真的财富,光靠兴趣成就不了人生,可爱心终究能成就世人。

      他靠着兴趣和耐心,将二胡拉出了情感,远远超出了老头;老头在死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生的积蓄给了他,最珍贵的就是才艺和那把二胡。当他学成回来,来到家乡的时候,我的舅爷离开人世已经好多年,我的舅奶奶也早已经远嫁了别人,不在原来的村子。他要找寻的握的奶奶,奶奶是被什么人给买走的,谁知道呢?

      那个时候,一家住一个大大的院子,离的十里八里的。现在规划的住宅地是后来才慢慢的有的。选择人聚集的地方,将零散的人聚集在一起,生产队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还好有他的存在。他是那个年代最纯粹的美好,和我奶奶年轻貌美一样的美好存在。他是个从小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和我的奶奶一直玩的很好,可惜太穷不能负担起奶奶的嫁妆,可惜在外地出去的时间太长,也可惜我的奶奶命太苦,年龄那么小,早早的就因家贫抵了出去。

      他拿一把二胡上路了,一直寻找我的奶奶,一直找,像流浪的浮萍一样,一路飘着。我的奶奶也是飘着的浮萍,一辈子,飘忽在虚无的感情中,最后他们相遇的时候,奶奶已经有了我这样可爱的孙女,并且会乖乖的睡在奶奶的脚上,扳着奶奶那被岁月捆绑过变形的小脚和看着那看见脚趾头的脚面,想着小女孩夜里被逼裹脚时悲戚的惨叫。

      我清醒的知道我开始记事是在六岁,当然是渴望的那个拥抱还没有得到满足。那个时候,我想我的奶奶已经和他已经相认了吧。

      很遗憾,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奶奶也叫他:“铁蛋哥”。我当然不能说他叫铁蛋,那个称呼是专用的,只是属于我的奶奶一个人,就像两个恋人在私底下叫彼此小宝贝,甜心是一样的,不能乱用。

      跟奶奶说话时,我只是说,也只能说他,并且也称呼为“他”。奶奶当然也知道,我口中的他是谁,并且很欣喜,我口口声声提起他。

      可是我的父母很不高兴,有好多人都说奶奶老不正经,当然说了好多的话意思也就是这个,说的许多话都是这样与这个的意思的相关的话。

      关于这个不正经的词语,萍萍的奶奶早已经说了太多次了,以至于妈妈刚开始询问关于奶奶和他的事情的时候,这个词语就“蹦”的一下子从我的脑子里弹了出来,还旋转着在地上滚动了好久,然后慢慢的躺在我的脑海里。

      那个他,有时候也来我们家里,总是在父母不在的时候,妈妈不准我和他玩,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因为他给了我温暖的怀抱,因为他能拉出优美的音乐,让我从小就知道了瞎子阿炳,深深喜欢上了那首名叫《二泉映月》的曲子,一直喜欢着,甚至有的时候,想他的师傅应该就是阿炳的一缕魂,悠扬着找到了要继承曲子的有灵性的人儿。

      而我总是喜欢和奶奶在一起,可是也觉得答应妈妈的事情总是没做到,心有愧疚。

      就找着做家务,很早的时候,我就开始尝试做饭,刷碗。碗总是被我打掉,碎了就藏起来;学着炒菜,可是炒的菜也是异常的难吃。不过我很感谢我那对我冷漠的父亲,在我最初尝试学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给了我最温暖的笑容,还夸奖我“做的很好”。

      这个最初的认可一直让我对自己想做的事情充满了信心,这都是我父亲的功劳,就因为这样的鼓励,抵消了我最初对他的恐惧和怨恨,让我原谅了他和我妈妈给我童年带来的阴郁的阴影。小孩子是最好哄的,并且也总是盲目的跟从别人。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大人中也总是有像小孩子一样的人,很多时候也需要人哄,比如,恋爱中的男男女女,一起老去的夫妇,妻子总喜欢被丈夫哄,哄就是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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