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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
和孩子们一起收拾完东西，你跟随杰森神父来到了教堂后院的一个小亭子里，对方为你泡了一壶红茶。
“我觉得你像哥谭人，却又不像。”杰森神父突然开口对你说。
“我是哥谭人，或者说我生在哥谭。”端起成色不算好的茶杯，你慢慢地开口。
对方挑了挑眉，表情似乎是在等你继续说下去。
“这个哥谭和我印象中的哥谭差别太大了。老实说，我一直感觉自己认识你，但是事实上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从我出生开始，哥谭就是这样的。”杰森神父垂下眼睛，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脸的时候，也感到了一瞬间的惊讶。”
水蒸气缭绕之下，男人纤长的睫毛覆盖住了蓝色的眼睛，瘦削的面颊从你的角度看去有一丝凹陷，苍白的肤色透出一种不健康的感觉。
“这句话说出来可能有点冒犯，但是你确实长得有一点像哥谭最大赌场的老板。”神父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看向你，“托马斯·韦恩。”
躺在换了被褥的狭小卧室里，你忍不住再一次翻出刚刚让小孩子们跑腿买来的报纸。
“哥谭赌场龙头托马斯·韦恩花高价保释自己”
“珍妮，我查清楚了，这个世界布鲁斯·韦恩已经死了，玛莎·韦恩失踪，这个托马斯韦恩应该是你的‘爷爷’，而且对方的资金动向非常奇怪，但是我在入侵他旗下的信息库时遭到了一定的攻击，为了不暴露就先撤回了。”
“谢谢你，坎蒂！”
“还有一件事，这个世界也有小丑，而且是女性，她的手下叫悠悠，使用悠悠球攻击……”
“砰砰砰”突如其来的拍门声打断了坎蒂的汇报，等你打开门后，发现居然是端着一份晚餐的杰克。小男孩快速地将盘子塞到你的手中，然后凶巴巴地说：“杰森神父让我送来的。”就转身离开。
“等等！”你一把抓住了小男孩的连帽卫衣，在对方眉头紧皱的疑惑表情中继续询问道：
“你了解蝙蝠侠吗？”
小男孩拘谨地坐在卧室仅有的一张窄床的边缘，双手搅紧放在膝盖，看上去倒是没有了一直以来的攻击性。你取出一瓶芬达，撬开盖子后递给了他，杰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下来。
“……你想问什么？”
“不用这么紧张。”你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尽量使自己的目光和小男孩齐平，微笑着说，“随便聊聊就好，我猜你应该非常了解蝙蝠侠。”
小男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放松起来，他挠了挠头，宽大的卫衣袖子之下露出一段细瘦的胳膊，上面隐隐能看见已经褪色的蝙蝠侠贴纸。杰克的耳朵尖突然变得有点发红，但是眼睛却爆发出异样的光彩。
“当然！”男孩提高声音说，“大家都爱蝙蝠侠，除了正真的坏人。他保护这里，将坏人打个半死。”
“你见过他？”
“我亲眼见过！”杰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两颗虎牙看上去相当可爱，“他一般在晚上出现在哥谭街道，穿着黑漆漆的衣服，像小山一样强壮却又像蝙蝠一样敏捷。又一次我回教堂时在小巷子遇到了抢劫犯威胁一个女士，他直接把对方打得像一滩烂泥！”
“我还收集了他的报道，总结出了他夜巡时候的路线图，我将来也要当蝙蝠侠一样的英雄！”
看着眼神闪闪发亮的小男孩，你忍不住微笑起来，认真地告诉对方。
“我相信你，杰克。”
杰克看上去好像有点后悔，尤其是在他一口答应带你去找蝙蝠侠“签名”后。但是小酷哥还是准时在半夜出现在了教堂的小门那里，甚至还帮你拿了一根防身的金属棍。两个人就这样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教堂，出现在了……辣热狗摊子前。
虽然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不一样甚至直接不见了，但是辣热狗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你在自己的战衣表面套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还带上了帽子，不过一路上还是遭到了不少不怀好意的打量，不过都被杰克一个不剩地瞪回去了。
吃完辣热狗，顺便在买两瓶可乐，你和杰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蹲在一处居民楼旁边，等着蝙蝠侠出现。结果蝙蝠侠没等来，你倒是因为巷口的冷风打了个哆嗦。
“拿去。”
杰克三两下脱下自己宽大的外套从侧面递给你，却故意扭过头去不看你。你没有接，而是怀疑地看了看对方外套下的破旧红色套头卫衣，开口道：
“你穿得比我还薄吧，放心我的衣服是特殊材料制作的，嗯……冬暖夏凉？”
还没等你说完，远处传来一个女士的尖叫声，杰克没有看你，直接把衣服丢到了你怀里就朝尖叫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可能是抢劫，我们得去帮忙，而且蝙蝠侠很可能会出现！”
小巷子的另一头，狭窄的转角处一个穿着破旧夹克的高大男人正一手撕扯着一位衣着暴露的女人的外套，另一只手上弹簧匕0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不怀好意的冷光。他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似乎磕0了0药。
“……你这个小0婊0子,我今天……啊！”
男人松开了拽住女人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像一只暴怒的野狗一样看着面前握紧钢棍的小男孩。
“小兔崽子你找死！”
男人挥舞着手中的匕0首一瘸一拐地跑向杰克，然后被对方击中了下0体，连尖叫都没发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围观了这一切的你一边扶起早就吓瘫了的女人，一边给看着你露出“我厉害吧”的表情的杰克比了个大拇指。
这小孩，凶狠程度不亚于当年的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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