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一线牵

作者:清颜的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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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心


      【第九章】
      启程回京,不敢耽搁,冯素贞下令,连夜赶路
      “等一下,姓冯的,给本宫下来”天香对已坐上马的冯素贞喊道
      “公主,怎么了”冯素贞下马,天香手上的甘蔗放在冯素贞的肩上
      “你与太子老兄一同坐马车,不准骑马,快去”
      “绍民伤势复原,骑马无碍,请公主宽心”
      “你若是不坐马车,你们不准给本宫动身启程,姓冯的,你自己选一个”看似刁蛮无理,却是因为顾及冯素贞腰下伤势
      “公主,绍民听你就是”天香让她抉择,是笃定她会坐马车,也不会让众人耽误回京
      “张大哥,启程”待冯素贞坐上马车后,张绍民抬手示意,众人动身启程回京
      “绍民,皇妹自小刁蛮任性,请你多包涵”太子手中抱着木鸟,难得与冯素贞谈起天香
      “太子,公主虽刁蛮任性,但天真无邪,心地善良”
      “绍民甚是喜欢皇妹吧!能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多好”太子抚摸着木鸟,抬眼看冯素贞
      冯素贞无言以对,听出太子语气中的羡慕,或许太子在外的时日,遇到了喜欢的人
      “太子,能娶公主为妻,是绍民三生修来的福气”
      “绍民,好好对待皇妹”太子就算沉迷木鸟,却下意识对冯素贞嘱咐交代,因为天香是他的妹妹
      “请太子放心,绍民势必好好对待公主”冯素贞语气认真而诚恳
      太子听后,不在言语,紧紧抱着怀里的木鸟,双眼恢复以往的忧郁
      冯素贞天香一行人,三日回至京城,太子待在巡按府,并不愿立刻进宫见皇帝,众人再劝,无果
      “驸马,公主”刚进公主府门,皇帝就派人来传冯素贞与天香进宫
      皇宫,御书房,皇帝坐在龙椅上,冯素贞与天香拜见
      “父皇,儿臣复命”冯素贞双手捧上兵符令牌
      “绍民,兵符交于你,父皇甚是放心,收下”
      冯素贞诧异,皇帝竟将兵符给她,担心兵符引来祸端
      “父皇,儿臣不敢,请……”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让你收下就收下,不准多言”
      ‘你还有什么不敢’让冯素贞心神一荡,似是皇帝对她的警告
      冯素贞将兵符收下,只望皇帝不再交给她重任,她有预感,一旦替皇上完成任务,她的命也不长久
      “父皇,太子老兄回来了,只是他不想进宫,现在在巡案府”
      “告诉张绍民,保护太子的重任交于他,若有差错,唯他是问”
      “是,父皇”
      “回府去吧!”
      二人匆进宫,匆离宫,一来一回,让天香累得回房后,毫无端庄摊坐在椅上
      “公主,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熟悉的声音传来,天香转头望去,庄嬷嬷何时回来了
      “嬷嬷,公主与我刚回府,莫再念她”
      “姓冯的,还是你懂本宫想说什么”
      “驸马,莫太宠公主了”庄嬷嬷回来,看到无端庄坐姿的天香,公主守则朗朗出口
      “嬷嬷啊!就饶了本宫,别念了”天香捂着耳朵,就是不听,真是烦人
      “嬷嬷,去备膳,我与公主腹中也饿了,桃儿,杏儿”
      “是,驸马,嬷嬷,您来帮帮我们”桃杏二人拉着庄嬷嬷去备膳
      “姓冯的,你怎么了”冯素贞皱起眉头,必有心事
      冯素贞起身,关上房门,将兵符令牌拿出,天香看到兵符,就知冯素贞为何皱眉
      “你不要想太多了,父皇让你收下兵符,是对你的信任”
      “公主,只怕无法脱身了,公主又当如何?”
      “如何?本宫不知,事事变化无常,姓冯的,不准想什么以死成全,本宫宁愿与剑哥哥此生无缘,也绝不能让你死”
      “公主,只怕不是如我们所想,你可知,当初假皇宫,抓得东方侯爷时,他对民女所说的一番话”
      “皇叔,他对你说了什么?”
      “冯绍民,伴君如伴虎,日后你就会知道的,你不知这世界上,最变化就是人心,今日你高高在上,明日你就步入了地狱,因为,皇权至高无上,不容他人侵犯,他只是借你的手,来除我罢了,总有一天,当你威胁到皇权,你会与本侯落得一样的下场”
      “不可能,父皇不会那么做,皇叔是身犯死罪,姓冯的,不准多想”
      “公主,倘若民女的存在威胁到皇权,无论如何忠君,会被借口除掉,兵符在手,怕有一日,会因兵符命丧”
      冯素贞将心里的顾虑告诉天香,东方侯的话放在心上,加上今日皇帝将兵符于她,怕是应证她的猜测
      “姓冯的,不会的,本宫绝不会让你断命,本宫会想法让你全身而退”
      天香自信的语气显得脆弱,她不确定,亦或许,未助冯素贞全身而退,她便死在皇权之下
      “公主,谢谢你,你放心,我们还有时日,国师未除,朝堂未稳,可知寻找你太子老兄回来,是为何?”
      “姓冯的,你是说,父皇打算将……”
      “公主,虽然兵符让民女内心不安,但它若是作为稳定朝堂,辅佐太子登基的利器,一切便能说得通”
      冯素贞未告诉天香她的另一个担心,皇帝肯定知晓的身份,只是在利用她
      “姓冯的,辅佐太子老兄坐稳朝堂,便可趁机辞官”
      “公主,不知何时能退出朝堂,只能委屈公主陪在民女身旁一段时日,待民女离开,就可以履行你对一剑飘红的承诺”
      “姓冯的”天香心酸,冯素贞承受得太多太多,不及她为她隐瞒身份而付出的代价
      眼泪因感动滑落,天香发现自己是受到冯素贞的影响,转过身,不去看冯素贞,努力想将落下的眼泪收回
      “公主,怎么了”天香忽然转身,不搭理她,又低着头,莫不是
      冯素贞转过天香的身子,捧起她的脸庞,天香眼中有泪在流转
      “姓冯的,你又害本宫哭了,不准看”天香抬手擦拭眼泪,冯素贞却拉住她的手
      “公主,民女不该惹公主哭”从拿出怀里的手帕,举止温柔擦拭天香眼角挂着的泪滴
      “只望公主不再哭泣,公主不喜民女皱眉,民女也不喜欢公主流泪”
      “姓冯的,我们约定,你以后少皱眉,本宫多笑可好”
      “自然是好,公主”冯素贞淡淡一笑,不皱眉的她如此好看
      “姓冯的,本宫问你,你手上的手帕是本宫所绣”
      “嗯,是公主中毒时刺绣”
      “想不到,本宫还会刺绣,你一直带在身边”
      “嗯,公主将她赠送于民女,民女自然好好收着,来日离开,当做公主送给民女的回忆”
      “姓冯的,若你是男子,与本宫早点相遇,说不定本宫会喜欢你”
      冯素贞听言心里一震,将手帕放进怀里,平静道“当初,公主与民女比武跷跷板招亲,公主嫌弃民女是一碗白开水,更说,不会喜欢民女,难道公主忘记了”
      “怎会忘,姓冯的,你就是如此惹人讨厌,本宫才不会喜欢你”
      “是是是,公主所言不错”
      “当初,父皇下令,在三甲中选驸马,你表现得无情冷淡,如本宫所说的白开水,没味道”
      “事事难料,民女越想避开驸马之位,偏偏落在头上,公主,你说是否好笑”
      “好笑,实在好笑,姓冯的,你在大婚之夜,表明身份,避免本宫与你同归于尽的想法
      大婚夜,你若强来,我身上的匕首,毕竟命中你心口”
      “看来,民女是逃过一劫”冯素贞不知天香竟要与与她同归于尽
      “姓冯的,你要感谢公主,久等你不来,本宫想得伤心,端起桌上的酒就饮”
      天香觉得当时真实,如今感到好笑
      “公主,谢谢你”冯素贞将天香拉到怀中,紧紧拥着
      “冯素贞”怀抱让天香心安,温暖,她竟不想离开冯素贞的拥抱
      双手环住冯素贞的细腰,将小脸埋进她的胸间(胸膛)
      她的怀里有一股书卷气息,让人眷念留恋,冯素贞深深吸气,下颚轻抵在天香的发梢上轻摩
      “公主,驸马”桃儿与杏儿端着膳食在外等候
      冯素贞恋恋不舍放开天香,温暖的离去,让天香觉得失落
      “公主,驸马,请用膳”桃儿与杏儿端膳食进来
      “公主,您的双眼怎么红通通的,驸马您欺负公主”天香虽然极力掩饰,还是被桃儿看出来
      “桃儿,驸马怎可能欺负公主,驸马那么宠爱公主,你可别胡说,驸马,奴婢说得对吗?”
      “姓冯的,本宫是时候给桃儿,杏儿找个婆家,你可同意”
      “公主做主就是”
      “公主,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们要跟随公主一辈子,照顾公主的”
      两人讨饶,她们认错,驸马怎会欺负公主,她们只是想帮助驸马与公主增进感情,哪里知晓两个主子还作弄她们
      “公主,饶了她们,桃儿,杏儿你们不必侍候,下去”
      “是,驸马”
      “姓冯的,要不是你,本宫才不会放过她们”
      “公主大人有大量,不与她们计较”两人的用膳温馨愉快,冯素贞往天香的碗中夹菜,仿佛回到天香中毒时的相处
      夜至,天香准备沐浴,今日侍候她沐浴不是桃儿杏儿,而是庄嬷嬷
      “公主,您与驸马是夫妻,至今尚未圆房”
      “嬷嬷,你可别说了,你,哎……”天香气恼,嬷嬷就知与她说这事
      “公主,您再不喜欢驸马,驸马已是你的夫君,驸马谦谦君子,您不愿,他不会强求,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如何忍受”
      庄嬷嬷看来,是公主不愿,驸马也不会强求,她若不推波助澜,驸马与公主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若让人知晓,被人取笑,那还了得
      “嬷嬷,你想如何?”天香实在受不了,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公主,应尽为妻之责”
      “嬷嬷”天香无奈看着庄嬷嬷,她不假装答应,嬷嬷就一直在她耳边念叨
      “公主,您就……”庄嬷嬷附到天香耳边说道,让天香红了脸庞
      “驸马,公主请您过去…”在书房看书的冯素贞,放下书籍,往天香房中
      “驸马,请您进去,公主已在等候”庄嬷嬷领桃儿,杏儿,站在房外等候
      待冯素贞进去,房门立刻被关上,着着(白色)中衣中裙的天香坐在椅上
      “公主,您怎么了?”
      “姓冯的,过来,本宫告诉你”天香将庄嬷嬷与她所说,全部告知冯素贞
      “原来如此,公主,怪不得你一脸忧愁,不过庄嬷嬷也是煞费苦心”
      “姓冯的,你快点想法子,让嬷嬷不要每日在本宫耳边念叨”
      “公主,不如……”冯素贞想了个法子,天香听后眼睛一亮
      “姓冯的,真是便宜你了,桃儿杏儿”守在外面的桃儿与杏儿听传进
      “公主…”
      “打水,本宫要侍候驸马沐浴”听天香这么说,桃儿,杏儿张大嘴巴,公主侍候驸马沐浴,她们是否听错
      “桃儿,杏儿,还不快去”庄嬷嬷一听喜出望外,公主已然想通
      打满水,天香关上房门,站在门外的庄嬷嬷喜出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真要侍候民女沐浴”冯素贞被天香拉到屏风后
      “姓冯的,你想得的美,转身,快点”冯素贞听言,转过身
      “褪衣,你腰下的刀伤不知是否愈合,本宫要看看”在天香催促下,冯素贞褪去身上的外衣,中衣,而最里的的胸部(胸间)裹着长白布,腰下是棉布
      “姓冯的,刀伤伤口未愈合,本宫去拿金疮药,给你上药”
      天香拿来金疮药,拆开棉布后,才发现冯素贞腰下的刀伤未愈合
      “有劳公主”天香替冯素贞换药,手法已熟,上药,包扎,迅速就成
      “姓冯的,金疮药撒在上,定是疼的,你忍耐着”
      “公主,也比不得第一次生疼,对民女已经是好的,而公主熟能生巧,换药不慌不乱”
      “你别道谢了,快将中衣换上,嬷嬷她们还在外面”
      “是,公主……”
      “还有,你……你的胸间裹布将它扯松一点,受伤时替你换药,本宫才知,你每日需以此隐瞒身份,听到吗?”天香背对冯素贞说,脸上微微泛热,恍然,她到底在说什么
      “公主,谢谢你”冯素贞道谢,天香听言,颔首,落荒而逃一般
      中衣与中裤放在边上,冯素贞换好后,如天香所言,将胸间白色长布扯松,深深吐出一口气,瞬间备感轻松
      “公主…”冯素贞从屏风内出来,天香望了她一眼,抬手示意让她过来
      “怎么了?公主?”冯素贞走近,只见天香附到她的耳边,冯素贞颔首,转身,走过去,打开房门
      “驸……驸马”庄嬷嬷,桃儿,杏儿等人不敢抬首
      “嬷嬷,你们不必在门外侍候,我与公主要安歇了?”
      “是,驸马”庄嬷嬷应了一声,带着桃儿,杏儿退下去
      关上房门,奈何庄嬷嬷依旧不放心,站在门外,不肯离去
      冯素贞见此,心生一个主意,走到桌旁,吹灭了烛火
      “姓冯的,你做什么”天香被冯素贞打横抱起,
      “公主,民女腰下有伤,可别挣扎,嬷嬷她们在外面,请公主就……”冯素贞在天香耳边说了句话
      “姓冯的,你……慢点”为隐瞒,天香满脸通红,又大声说出二字,让门外的庄嬷嬷听得一清二楚,带着桃儿,杏儿退下
      “公主,得罪了”将天香放到床上,冯素贞抚着下腰,刚才猛然抱起天香,牵扯刀伤,让她不禁一颤
      “姓冯的,是不是伤口崩裂了”
      “没事,没事,公主应该少吃”冯素贞言明之意,是她太重,天香将担心转为生气,毫不犹豫,揪住冯素贞的耳朵
      “冯素贞,你说什么?给本宫再说一遍”
      “公主,民女说错了,先放开可好”天香哼的一声,松开冯素贞的耳朵
      “公主,早点安歇吧!”冯素贞站起身,摸黑往书桌移去
      “冯素贞,你做什么”
      “民女去书桌将就一晚就可”
      “姓冯的,当真不要命了,过来,躺下”
      “公主,这有违……”
      “有违什么?你是本宫的驸马,本宫命你躺下,快点”
      “是,公主”冯素贞违背不得,躺下
      “姓冯的,腰下的伤当真不要紧?”
      “公主,放心,不太要紧,您先安歇”
      “你若不适,要与本宫说,不可独自承受”
      “是,公主”天香入睡,平稳气息呼出
      冯素贞对天香有了男女心思,便会觉得与天香的任何一分靠近,都会让她觉得相处之间暧昧多生
      突然,天香右手一横抱住冯素贞,被天香突如其来的一抱,冯素贞吓得不敢动作,然而,终是抵不住倦意来袭,入睡
      “公主,驸马”只听得外面传来庄嬷嬷的声音,冯素贞睁眼醒来,便发现天香已翻身面内,起身走到屏风后换衣
      “公主,你醒醒,公主”天香迷蒙睁开双眼,看到冯素贞的脸庞,抬手揉了揉
      “怎么了?姓冯的”
      “公主,忘了昨夜商量应付庄嬷嬷的事吗?”天香猛然坐起身,只见冯素贞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拔出
      “姓冯的”天香伸手,让冯素贞在她手指划一刀,冯素贞怎舍得,挽起袖子,刀尖轻轻划了道小伤口
      “姓冯的,你……”
      “公主,是千金之躯,怎么伤身,划在此处,便不会被人发现”小道伤口,鲜血立即止住,无大碍,冯素贞的执拗,让天香又气又无奈,她也是女子,却为她满身伤痕
      两人定计瞒庄嬷嬷,听到进来二字,庄嬷嬷带桃儿,杏儿进来侍候
      冯素贞穿戴完好,天香着上衣裳,坐在梳妆台前,冯素贞正为她梳发
      “驸马,让奴婢来侍候公主”见驸马为公主梳发,桃儿杏儿目瞪口呆,庄嬷嬷欢喜在心,公主驸马昨夜已成好事,才会如此亲密
      冯素贞将梳子交给桃儿,先行洗漱,目光撇了下正在整理被褥的庄嬷嬷
      床上的落红,加上二人一早的梳发情浓,庄嬷嬷上前祝贺
      “恭喜驸马,公主,祝驸马公主早生贵子”
      “咳咳,嬷嬷承你吉言”冯素贞面色从容道,天香嘴角带笑,硬是忍住,也不知冯素贞如此装得从容
      “公主,绍民上朝去了”冯素贞快步离开,庄嬷嬷带着杏儿退下,寻思为天香熬汤补身
      “公主,奴婢替您高兴”给天香梳发的桃儿笑容满面
      “桃儿,替本宫高兴”
      “公主,奴婢高兴公主与驸马结秦晋之好,明年府中添小公主,小驸马啊!”
      “桃儿,你……休得胡言”对于桃儿所言,天香怒气生,又觉得好笑
      “公主,奴婢所说的没错啊!驸马对公主是百般好,让奴婢都羡慕”
      “羡慕,桃儿,莫不是你喜欢驸马?”
      “公主,奴婢不敢”天香随口的一句,吓得桃儿跪下
      冯素贞男装谦谦君子,聪明无双,待人谦和,是女子心里梦寐以求的郎君
      “公主,您不要生气,奴婢只是羡慕公主与驸马而已,不敢逾越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桃儿,天香咯咯一笑,桃儿有何错,只怪冯素贞假扮的冯绍民
      朝堂金殿,皇帝一脸倦容,只有一句,有事起奏,无本退朝,等候片刻,无人奏本,皇帝便散朝了
      “驸马,且慢…”张绍民唤冯素贞,停下脚步,转身
      “张大人,不知何事?”
      “驸马,能否前去巡案府,奉劝太子进宫”
      “张大人,昨日回来,皇上传我与公主进宫,皇上旨意,让太子暂住巡案府,保护太子重任交付于你”
      “驸马,皇上旨意不敢违背,期望驸马能否到巡案劝劝太子,一味沉迷,若皇上知晓,怕对太子严惩”
      “张大人先回府,我去请公主一同前去相劝”
      “也好,驸马,我在府上等候,请……”
      公主府,天香一脸幽怨,她不喝补汤
      “公主,您就听奴婢的,奴婢特地吩咐厨房做的,您尝尝”
      “不喝,嬷嬷,本宫说什么也不喝,而且本宫身子好得很,要喝你喝”
      天香只想逃离,却发现庄嬷嬷跟在她的后面,念叨个没完
      “本宫不喝,也不吃早膳”天香望府外逃,刚好撞到了回府的冯素贞
      “公主,你这是要去哪里?”
      “姓冯的,嬷嬷一直让本宫喝补汤,本宫看得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驸马,您回来了…”
      “嬷嬷,这是怎回事?”
      “驸马,奴婢请您过来一下,此事不太方便当着众人说”
      “公主,不要离开,绍民先听嬷嬷怎么说?”
      庄嬷嬷将补汤之事告知,冯素贞听得眉头一皱
      “嬷嬷,公主若是不喜欢,就不必煮汤了”
      “可是,驸马,您应明白,这……”
      “我自然知道,但公主不喜欢,就不该勉强,你去准备平常的膳食”
      “是,驸马,奴婢这便去准备,请驸马让公主回屋休息”
      “公主,嬷嬷已答应绍民,不逼迫公主喝补汤,公主可用早膳了?”
      “姓冯的,三言两语就让嬷嬷不逼迫本宫,你可真是本宫的有用的,本宫都被嬷嬷折腾得没了食欲”
      “公主,能否陪绍民用膳,膳后,与绍民一同去巡案府”
      “巡案府,张大哥找你什么事?”
      “公主,太子回来,依旧沉迷木鸟,若被父皇知晓,定是严惩,张大人想让我们去劝劝”
      “姓冯的,你不是劝服太子老兄,怎么回事?”
      “公主,到巡案就知晓,现下能否陪绍民用膳?”冯素贞俯身,弯腰请天香,天香一看,忍不住笑意连连
      “看在你这么诚意请本宫,本宫怎好拒绝”
      “多谢公主,请……”
      庄嬷嬷备上平常的早膳,天香虽说没有食欲,但是闻着香味,食欲又引了上来
      “嬷嬷,补汤你可倒掉了,若是没倒掉,给驸马盛上一碗”
      “咳咳咳,公主不必了”
      “嬷嬷,快去端来…”
      “是,公主”
      “公主,绍民身子好得很,就不必……”冯素贞看着桃儿,杏儿的目光,觉得他,是弱不禁风,为昨晚之事,天香分明是故意为之
      “驸马,待会儿可要喝上几碗,嬷嬷说,补汤大补,有助于恢复元气”
      “公主……”天香这么说,让桃儿与杏儿看她的目光更为怪异
      “不准违背,本宫是为了你好”天香眼睛流转,她是在作弄冯素贞,不过一半,是想到她腰下的刀伤
      膳后,冯素贞与天香一同往巡案府,冯素贞未想到,在巡案府遇到最为意想不到的人
      “驸马,公主,里面请……”冯素贞与天香往太子入住的厢房
      “小姐,小姐,真的是你吗?”半途,遇到梅竹,看到冯素贞直接跪在她的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衣袖
      ‘梅竹,是梅竹’冯素贞双眼怔怔看着抓着她衣袖的梅竹,不知作何反应
      天香见张绍民看冯素贞的目光的诧异时,立即回神,假装严肃,将梅竹推开
      “大胆,你是何人?拉住本宫驸马的衣袖是为何?”
      被推开的梅竹一愣,驸马,眼前与小姐相似的竟是驸马
      “驸马,驸马”天香轻扯冯素贞的衣袖,冯素贞反应过来
      “张大人,这是怎回事?她是何人?”冯素贞平复心里的激动,此刻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情绪
      “张大哥,她是谁?”天香随后附和问着,冯素贞感激,亏得天香提醒她
      “驸马,公主,此女梅竹,在太子危难时,就过太子,随太子在巡案府住下”
      “姑娘,你为何牵扯本相的衣袖,喊着小姐,你家小姐与本相相似?”冯素贞疑惑看着已愣住的梅竹
      “梅竹姑娘,你眼前是天香公主,驸马也是当朝宰相冯绍民,还不快拜见”
      “民女拜见驸马,公主,民女不是有意冒犯,只因驸马容貌与民女小姐相似,才会认错”
      “起来回话,你家小姐又是何人?”
      “妙州知府冯少卿之女冯素贞”
      “冯素贞,本相听过,那你可识得李兆廷?”
      “民女认识”
      “那就是了,李兆廷也说本相与冯素贞相似”
      “原来如此,请驸马见谅”
      “梅竹,你救过太子,此乃大功一件,待本相明日早朝,启奏皇上,论功行赏”
      “驸马,现下应该去看看太子老兄,也不知他如何了,张大哥”
      “是,公主,驸马,请……”随张绍民来至厢房,房中,只见太子趴在地上,双手摆弄着木鸟,满地是书籍琳琅
      “太子老兄,你怎又来了?”天香上前问候,太子抬首看了天香一眼,又低下头摆弄
      “太子,你……”太子一听到冯素贞的声音,立刻起身,抓住冯素贞的手臂,拉着她走到木鸟前
      “绍民,你快帮我看看,你明明说过,从墨家机关术与鲁班制鸟的书籍中,可找到方法让木鸟飞起,为何,我在书中寻不到?”
      “太子,绍民只是听说,不知能否飞起,太子,你……”冯素贞未说完,就被太子推开
      “我一定要让木鸟飞起来,我不信找不到,你们出去,给我出去”
      太子乱说一通,将冯素贞与天香,张绍民三人赶出厢房,唯独留下梅竹在房中
      “姓冯的,你倒是想想法子”天香也是着急,太子老兄变成这般,父皇虽原谅他,倘若不回头,惹父皇震怒,谁也救不了
      “公主,你不要着急,让绍民想想”冯素贞冥思片刻,真有方法
      “张大人,你去将梅竹带来,此法需梅竹相助,再派人去市集上买只鸽子”
      “是,驸马,我立刻去吩咐,请驸马公主,到前厅等候”
      “姓冯的,你打什么主意?”两人至前厅,冯素贞与天香坐下,便有人端上热茶
      “公主,等会儿你就知晓了”冯素贞端起热茶,茶的浓郁,让她解了今天喝下补汤而充斥在喉咙油气
      “姓冯的,不准卖关子,让本宫急死了,快说”
      “公主,其实绍民的法子再简单不过,就是…”
      “驸马,公主,梅竹带到”张绍民与梅竹一同进来
      “驸马,公主”
      “梅竹姑娘你是否也不忍见到太子一心沉迷木鸟?是否知,皇上知晓,必定严惩太子”
      “驸马,不忍又能如何?民女曾经劝过,太子不听”
      “现下有一法子,你是否愿意相助”
      “驸马,若能让太子放下沉迷,让民女做什么都可以”
      “张大人,鸽子可是买来了?”
      “请驸马再等候片刻”
      “大人,鸽子买来了”一仆人买来了鸽子
      “驸马,鸽子买来了,接下来要如何?”张绍民看着笼子里的鸽子
      “张大人,梅竹姑娘,我的方法就是…”冯素贞将法子告诉二人
      张绍民立刻明白,下去准备,冯素贞拿出鸽子,交于梅竹
      “梅竹姑娘,接下来就要看你,你要将太子带出厢房,随后将手中的鸽子放飞”
      “姓冯的,这法子能让太子老兄回心转意?”冯素贞摇头,实则她不知,若是有心人,定会动容,若无心,如何相劝也无用
      梅竹抱着手中的鸽子,去找太子,而太子见她手中的鸽子,倒引起他的注意
      “梅竹,为何抱着一只鸽子?”
      “太子,鸽子能飞于天空,不知木鸟何时能飞上天际”
      “梅竹,我一定会让木鸟飞上天际,只是,需要费些时日的”
      “太子,您陪民女出外走走可好?”
      太子听出梅竹带着恳求的语气,有些不忍,对其他人可拒绝,唯独梅竹,他是无法的
      “好,我陪你”太子答应,不过手里却抱着木鸟陪同
      太子陪梅竹出了厢房,院中无人,冯素贞与天香站在远处望着
      “姓冯的,太子老兄手中抱着木鸟不离身”
      “公主,莫急,等下便知晓了?”
      “太子,民女回房拿点东西,能否替民女先抱着鸽子?”
      太子答应,将木鸟放在地上,抬手要接过梅竹手里的鸽子,此时,梅竹假意不小心将鸽子放飞,躲藏在暗处的弓箭手朝鸽子射去,而太子的反应,竟是扑身保护木鸟,鸽子被弓箭手射中,掉落在地
      “姓冯的,太子老兄他……”天香见此,有些愤怒,就要过去,却被冯素贞拦住
      “公主,不必过去了,无用的,我们再想法子就是…”
      “可是,太子老兄她……”此情此景,看得天香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怪不得父皇会如此生气与愤怒
      梅竹是十分的伤感,看着太子紧紧护着木鸟,太子已然无了心,只有他的木鸟,世间凡有生命的万物,在太子眼里皆是死物,只有他的木鸟是活,才会不假思索去保护木鸟
      “梅竹,你看,木鸟没事了,它没事了”太子笑着道,可看到梅竹伤心的样子,他丝毫开心不起来
      “木鸟没事,可鸽子死了,一条生命就这样子没了,没了”
      “鸽子死了?梅竹原来你是因为鸽子死了而伤心,等会儿,我让张大人去买几只不就成了,不要伤心了,你在这里等我”
      太子抱着木鸟去找张绍民,吩咐他去市集买几只鸽子,来送给梅竹
      “姓冯的,我们回府吧!”天香失落说道,太子老兄已然失去对活物的怜悯心,只顾着他的木鸟
      “好”冯素贞应了个好字,跟随在天香身后,两人走出巡案府,天香停下,转身
      “姓冯的,本宫不想回府,随意去哪里都好”
      “公主,为何不想回府”
      “本宫不知,姓冯的,随意带本宫去哪里都好,此刻本宫不想回到府里”天香不想回府,冯素贞冥思片刻
      “公主,不如我们去城外骑马?”
      “城外骑马?”
      “嗯”
      “你的伤势,不成”
      “绍民伤势无碍,请公主等候片刻”冯素贞反身进巡案府
      天香府外等候,无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刻追了上去,只是,她未追到,人影已经消失无踪
      ‘是剑哥哥,他在京城,为何不现身与她相见’
      “奇怪,公主去哪里了?”出府门的冯素贞不见天香,问守门的官兵,说道公主往东而去
      冯素贞急忙寻找,步伐不禁加快,心里担心,万一遇到欲仙帮的护法,岂不是,真是越担心,越出乱,直接快步跑起,找不到天香的冯素贞心乱如麻,
      ‘嘭……’的一声,她与一人相撞,后退几步,抬眼看,竟是天香
      “天……公主,你去哪里了?怎能不与绍民说一声,你可知,你如此乱跑,遇到欲仙帮护法如何是好,你若受伤,绍民纵使九命,也无法弥补”
      冯素贞抓着天香的双臂,急切又生气的吼道
      天香被冯素贞这么一吼,低下头,冯素贞心生不忍,放软了语气
      “公主,若有要事,应等候绍民出来,与你一同,你若出事,如何与父皇交代?”
      “姓冯的,本宫看到剑哥哥了,可惜未追到,让你担心了”
      一剑飘红,是因为一剑飘红,天香才离开,冯素的手从天香的双臂滑下
      “公主,你看到一剑飘红了?”
      “姓冯的,自从上次一面,就不曾相见,本宫不会看错,是剑哥哥到京城来寻本宫”
      “公主,一剑飘红既来到京城,寻他就不难,绍民暗中派人打探就是”
      冯素贞平复焦急又难过的情绪,安慰天香
      “真的吗?”
      “嗯,公主,你莫难过了,不知你是否还要到城外骑马?”
      “嗯,姓冯的,我们去骑马,本宫怎能言而无信”
      “公主,请……”二人回巡案府,并未看到在暗中的一剑飘红,正看着她二人
      策马城外,天香的心情有所好转,挥起马鞭,马蹄渐快
      “姓冯的,我们策马输赢如何?”
      “公主,奉陪到底,驾”二人不分高低,一路经过树林,至山谷高处,冯素贞自认已输,分出了胜负
      下马,放眼望去,风景尽收眼底,冯素贞双手负后,天香拔出放在腰间的甘蔗,转了几圈
      “姓冯的,你可知本宫为何向往自由,游历江湖”
      “公主,民女愿闻其详”
      “你看…”天香抬手指着天空,冯素贞看到偶尔飞过的鸟儿
      “鸟儿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在天空飞翔,是那么的开心,快乐,本宫自小出不得皇宫,直到父皇赐给本宫公主府后
      本宫又与宫中的武将,学了两年功夫,女扮男装,出京游玩,才发现皇宫外如此好玩
      本宫在外游玩一月,就被父皇派出来的人抓回了京城,那时起,本宫就不喜欢待在京城,更不喜欢公主身份,本宫喜欢自由无拘束,向往与相爱之人游历天下(江湖)”
      “公主,心有所往,自由,不受拘束,公主想离开皇宫”
      “冯素贞,待来日你全身而退,冯绍民将消失于世间,天香公主也将随他而去,从此世界上只多了个闻臭”
      “公主,但愿如此”
      “姓冯的,听你说得有气无力,毫无冯绍民自信的气魄”
      “公主,民女定全能身而退,助公主与有情人终成眷属”
      “姓冯的,你故意的是不是?这么大声”天香脸庞煞红,冯素贞分明故意,让人气恼
      冯素贞觉得冤枉,有气无力不成,大声回禀不对,那她该如何
      “公主,民女小声不行,大声不成,应当如何?”
      “哼……旧账新账一起算,回府,今晚有你好果子吃”天香翻身上马,喝声离去,冯素贞跃上马背,跟随在后
      太子回京,打乱国师政变阴谋,却不甘心就此放弃,命木青霞诱惑皇帝,让其毫无节制的放荡
      “帮主,您命属下诱惑皇帝,奈何皇帝每次来属下寝宫,坐一坐就离开,皇帝已经老了,老得不近女色了”
      ‘狗皇帝老了,不老丹没有老,难道狗皇帝没有吃药“狗皇帝这几日可有吃下仙丹”
      “帮主,菊妃亲自侍候皇帝服用”
      “那怪了,莫不是不老丹失效了,还是狗皇帝对本座心生怀疑”
      除太子不成,倒是可以利用他,奸诈的国师想出了加快夺取政权的计划
      冯素贞与天香回公主府,恰巧遇到找不到她们,要打道回府的李兆廷与刘倩
      “李兄,嫂子,你们怎么来了?”冯素贞与天香下马
      “驸马,公主,自然是有事”
      “乌鸦嘴,你们怎有事就来找本宫的驸马”天香不喜,有事冯素贞,无事也冯素贞
      “公主,驸马聪明,无所不能,且我们是真的没法子,才来找驸马”
      “李兄,嫂子,有事进府相商,公主”
      “本宫累了,回房安歇”天香才不管,冯素贞就是烂好人,什么事都帮,气死她了
      “驸马,你要不要去哄哄公主,我们的事倒也不急,只是想让驸马出面劝劝长赢”
      “李兄,刘兄怎么了?”
      “驸马,自从我哥向皇上进万言书,被押回府思过,答应我爹放弃想法,才将他放出
      然而,我哥现下又执意进宫进谏,被我爹禁足,是不吃不喝抗议到底,我们相劝无法,才来请驸马前去劝劝我哥”
      “嫂子,皇上执意建接仙台,劝导无法,上次亏得我与公主求情,皇上才放过刘兄,李兄,嫂子,天色已晚,你们先回去,明日下朝,我就去丞相劝一劝刘兄”
      “那就谢过驸马,倩儿,我们回府吧!驸马,请你转告公主,我夫妻二人来得唐突,惹她不兴,还望见谅,告辞……”
      目送李兆廷夫妇二人离开,冯素贞一个转身,跨步流星望进府
      “驸马,您惹公主生气了”桃儿守在房外,冯素贞急匆匆,证实心里的猜测
      “嗯,桃儿,让你守在门外,可有话交代?”
      “驸马,公主未言,驸马还是进去赔罪吧!”桃儿打开房门,让冯素贞进去,便退下了,公主驸马闺房话听不得
      “公主…”天香气呼呼坐在床上,看到冯素贞直接将头一转,不搭理她
      “公主,您生气了”天香哼的一声,依旧不作搭理
      “姓冯的,你何时能为自己着想?”天香气冯素贞,无论何人求她做什么事,她都不拒绝,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公主,李兄与刘兄皆是民女好友,有事相求,怎能不帮”冯素贞认为自己所做的没错,或许是她天性所致
      “帮帮帮,迟早将你的命帮进去,你可有想过本宫,你气死本宫了,倘若你未全身而退,命就断送,你让本宫如何心安”天香气得站起身,抬手指着冯素贞,本来太子老兄一事,让她心情沮丧,冯素贞又来惹她生气
      接踵而来,天香气得红了眼眶,冯素贞比剑哥哥更能引起她的怒火
      “冯素贞,你就知道欺负本宫,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能欺负本宫,只有你,三番四次惹本宫怒火中烧,要打你,偏偏武功不如你,你走,本宫再也不管了,不帮你了”
      “公主,真的让民女走吗?公主是否相信,民女一旦踏出公主府,就不会出现在公主面前?”
      “冯素贞,你说什么?”听到冯素贞这么说,天香不得暂时压制住怒气
      “公主不帮民女,民女立刻进宫向皇上禀明一切,以免惹得公主怒火中烧,误了公主一生,虽然会让公主心中难安”
      “站住,你疯了吗?冯素贞,你明知本宫是气话,你还要进宫禀明身份”天香快步,拉住冯素贞去开房门的手
      “公主,民女……”冯素贞未说完,天香扑倒她的怀里,伤心的哭泣着,天香是在为她哭吗?亦或是被她气得哭了
      “冯素贞,你给本宫记住一句话,你的命是本宫的,除了本宫,无人能拿你的性命,本宫无法预测以后如何,但本宫定护你安然无恙离开朝堂,就像你对本宫承诺的话,你会护本宫一生,本宫亦能做到”伴随着哭泣过沙哑的声音,天香的小脸埋在冯素贞怀里说着
      “公主,你记得民女说过的话”双手扶起怀里的天香,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泪
      “本宫说过,你将身为驸马该做的事都做了,还对本宫许下承诺,会护本宫一生”
      “民女以为……以为公主”
      “冯素贞,你以为本宫没良心吗?你真是个笨蛋,亏你自负聪明”
      “公主,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冯素贞将天香拥进怀中,她知足了,不在乎其他,只在乎天香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死而无怨
      天香不觉抬起双手,环着冯素贞的细腰“冯素贞,不准你将身份禀明挂在嘴边,否则本宫绝不饶你”
      “是是是,公主,民女再也不敢了,不让公主担心,更不会让公主难过,是民女的错”
      “当真”天香抬首望着她,然而双手并未离开冯素贞的细腰
      “怎敢欺骗公主,请公主原谅民女一时糊涂,惹得公主难过”
      “谅你也不敢,否则本宫将你打得鼻青脸肿,看你如何见人”
      “是是是,公主,若是再犯,任由公主惩罚”冯素贞目光甚是温柔,都未发觉,当天香抬眼与其对视时
      “姓冯的,乌鸦嘴又有什么事让你相助?”天香从冯素贞怀里离开,下意识的目光游离躲避,却不知是为何,只感觉她的脸庞泛热
      “公主,刘长赢执意进宫进谏,又被丞相禁足,他不吃不喝抵抗,他们让民女去劝劝他”
      “刘长赢白费心思,万言书,忠心谱,父皇不听反训斥我们一顿,他还不死心,怕是适得其反,连累丞相一家,后悔都不及”刘长赢是否为家人想过,天香十分清楚皇帝的性情,决定之事,无人能够改变,凡是违背,不是严惩,便是死路一条
      “公主,明日是否与民女一同去丞相府劝刘长赢,昔日为你解毒,是他寻到断肠草”
      “好,看在你的面上,本宫明日与你去劝他”
      “公主,谢谢你,民女知你说的是气话,却故意为难你,请你原谅”
      “冯素贞,看来本宫以后还是改改发脾气的性子,免得你动不动就去言明身份,不被你气死,也被你吓死”
      天香听冯素贞言明身份,当真被她吓得心七上八下,连生气也来不及,不过也怪她乱发脾气
      “公主,是民女不对,在此给你赔罪了”冯素贞弯腰行礼赔罪道歉
      “本宫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然,让你顶甘蔗”
      “是是是,民女知晓了,多谢公主,为赔罪,民女亲自下厨,给公主做几道妙州小菜品尝如何?”
      “姓冯的,你还会做食?本宫想要尝尝,快去,快去,不过,可别让本宫等得太久”
      “是,公主,民女这就是,请公主等候”
      ‘想不到冯素贞还会做食,她是不是有口福’天香期待着,不过,冯素贞做的当真能吃呢?怎觉得不能期望过大
      ‘可恶的冯素贞,让她的眼眶微红,自回来,不知哭了几回’看着镜中的自己,天香又气又恨又无奈
      “公主,奴婢能否进来”半个时辰后,杏儿,桃儿各端着两道菜进来,有荤有素,看起来甚是美味
      “公主,驸马说,还有最后一道汤,请公主等候片刻”
      天香看着桌上的四道菜,食物大增,想不到,姓冯的真会做食
      “公主,等候了,最后一道汤”冯素贞亲自端来,倒是难为我们的驸马爷,桃儿杏儿小声
      “公主,尝尝绍民手艺如何?是否符公主的口味”
      天香夹起青菜,可口清爽,冯素贞真是深藏不露,都说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想得到
      “姓冯的,本宫是小瞧你了”
      “公主过奖了”
      “好了,一同用膳”
      “桃儿,想不到我们不止驸马文武双全,刺绣女红精通,连做食也会”
      “我们公主可是招了个好驸马,当真是无所不能”
      “姓冯的,本宫饱腹了”天香打了个饱嗝,有史以来,吃得最多的一餐
      “公主,不再吃点吗?”
      “不必了”
      “桃儿,杏儿,撤下”
      “是,驸马”二人将差不多都已空盘的菜盘子端下去
      “姓冯的,看在你这么辛苦为本宫做膳食,便原谅你了,下不为例,若再犯,绝不轻饶,再有,日后凡是有人求你帮忙,你必与本宫商量,不准私自做主”
      冯素贞立刻答应,万事与她商量,两人的心结解开了,天香满意冯素贞认错的态度
      丞相府,刘长赢依旧不吃不喝,抗议到底,刘倩与李兆廷端着膳食进去
      “哥,你就吃点吧!不吃不喝身子能受得了”
      “不,妹妹,我不吃,我吃了我便承认输了,爹糊涂,不敢进谏,而我不怕”
      “哥,你可为爹娘想过,你想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明知阻止皇上建接仙太多机会渺茫,为何还要进谏”
      “自古忠良不怕死,我只能对爹娘不孝,妹妹,爹娘就交给你,你……”刘长赢话未完,刘倩便扇了他一耳光,捂着脸庞不言语
      “哥,我不会帮你,你要绝食,我也不阻止你”刘倩气得摔门出去,李兆廷无奈,他半句话也插不上,他还是去哄哄他的倩儿
      ‘我没错,我没有错,我一定会向皇上进谏’刘长赢右手成拳,打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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