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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将军,请跟我来”张致方刚进了云中楼就上来一个小二打扮的人领着他往楼上去,细细打量一番便瞧出此人定是习武之人。
“到了,将军您请”小二领着他兜兜转转来到一间很是隐蔽的屋子前,“我家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张致方提起袍子进去,门便被人从外面关上了。环视一周没有人,桌上摆着精致的菜式和糕点,暖着一壶酒,只这么远远闻着便似能醉人了,一旁点着的香炉冒出一缕缕烟丝。看向一边有一云兴霞蔚屏风,一伺女从后面出来,福礼道“将军请先入席,稍待片刻”。
张致方在桌前坐下,对一桌的山珍海味完全没有兴趣,防备地连酒也没喝。不一会儿,屏风后面传出悠悠琴音来,伺女在一旁为他斟酒布菜,“将军,这菜可不吃,但这酒可是我家主人特意为您准备的上好的佳酿,若连一杯酒都不赏脸品尝,那…”。
此时只觉着这一切都是多余,但也只好耐着性子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等了许久琴声终是停了,“这酒也喝了,琴也听了,若是你家主人无意出来,那便告辞了”说罢就站起来准备离去。
“将军原是这般急性吗?”张致方闻声看到的是长公主公孙蓉披着轻纱,肚兜若隐若现,风情万种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便立马转过身去想要开门离开,“莫非将军对张老将军的死一点也不感兴趣吗?”,闻此,缓缓放下了抬起的手,眼不斜视地径直走在桌前坐下,“公主知道些什么还请直说罢,臣是二驸马与仪儿向来恩爱有佳,此地不宜久留”。
公孙蓉赤着脚坐在张致方旁边,边斟酒轻笑道“是吗?可本宫听到的可不像致方说的这般呢”。
张致方觉着这间屋子里越来越闷热,意识也逐渐涣散起来,依旧忍着身体的异样,“看来公主今日只是戏弄臣,臣这便告辞了”说罢就急急起身。
公孙蓉便立马贴了上来,在耳边温声软语“杀你父之人,是四皇子,他姐姐公孙仪如何做到不知情呢?”。
耳朵被公孙蓉故意呵气,不知为何竟让他的身体跟着颤栗起了反应,此刻由衷地痛恨自己的男儿身。脑袋已经是一片混沌,强留的意识告诉自己必须快点离去,手脚却使不上劲,连公孙蓉缠在自己身上都无法推开。
“致方…我爱你”公孙蓉也迷离了双眼,解开张致方的腰带,迫不及待地褪去他的衣物,露出大片胸膛,公孙蓉也脱下自己的薄纱,贴近他…
“仪儿…”张致方仿佛看到公孙仪对他说着情话,这让他万分欣喜…
“清场!”云中楼外公孙仪冷着脸命令道。
不一会儿便径直朝飞鹰说的那间屋子而去,果真是个好地方。“都不许进来!”府兵撞破门后公孙仪吩咐道,带着流苏进了屋子。
公孙蓉适才听到破门的声响便抓起衣物挡在胸前,公孙仪看到只剩下一条裤子的张致方更是全身气得发抖,上身通红一片便上前去用被子盖住他,转身对公孙蓉怒道“解药拿出来,不然本宫马上让你暴露街头!”
公孙蓉知道她公孙仪狠起来说到做到,更是抓紧胸前的衣物,却强撑着仪态“此药名为奈何欢,无色无味无解药,必须一个时辰之内行鱼水之欢”。
公孙仪转头看了流苏一眼,流苏示意上前一记手刀将公孙蓉打晕,飞鹰便从窗户外进来,扛起被被子裹住的张致方从窗户飞出去了。公孙仪出去众人见她周身不停散发的冷气一个个都大气也不敢出。“回府”,等公孙仪领着众人走了之后,云中楼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景象,好似无事发生一般。
“所有人没有本宫的命令都不许靠近院子”,公孙仪回来打开房门便见张致方疯了一般朝自己过来冷冷吩咐道。
一旁的流苏见到这样的驸马也是愣住了,听到公孙仪的话,不免为自家主子委屈起来,“公主,他这样怀疑您,您还要救他吗”。
“无需多说,你快出去!”公孙仪的衣裙被张致方不停撕扯着。
“公主!”流苏见此更是担忧自家公主,自己脸上也忍不住红起来。
“出去!”公孙仪怒道,她实在被张致方扯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流苏愤愤地出去关上了门,还是依照吩咐在院子门口认命守着。
屋内,公孙仪见张致方因为一直解不开自己的衣裙带子而憋得满头大汗,她闭了眼深吸了口气,将带子缓缓打开来。“或许上一世,我欠你的,这一世,你便来讨了”公孙仪喃喃道,任由张致方将自己抱起,毫不怜惜地压向床围…
“嗯!~张致方你混蛋!”当张致方没有任何意识,只是凭借着本能寻找着出口而穿过那最后一道防线,公孙仪痛苦地将指甲陷入了张致方的身体,眼角的泪也随之滑了出来,她看向身上人俊美的脸庞,手附上他的面颊,随后便义无反顾地环紧了张致方的后背,倾身上前吻住张致方发烫的双唇,缓缓闭上了双眼……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院外的流苏,听见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声音耳根子也不免烫得厉害,也只有硬着头皮守着。
直至深夜,一直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来,月光打在公孙仪绝美的脸上,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时更甚几分。公孙仪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撑着门框,身上披着薄薄的衣衫,微微弓着身子,任长发凌乱的披散着,紧锁的眉头,凌乱的呼吸,无一不说明她此时的虚弱。
轻唤了一声“流苏”,流苏便急急跑进来,自里面再没了动静,流苏就格外注意着,就等公孙仪唤她进去。
“公主,奴婢扶您”流苏见自家主子这般很是心疼,打着哭腔道,一边为公孙仪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叫飞鹰善后罢,本宫日后不想听见任何人说出有关今日之事,包括驸马”公孙仪强撑着身子吩咐道。
“是,公主”流苏知道公孙仪已经很疲惫,不忍再多说什么,也乖巧地应着。
屋内,张致方睡得很沉……
“水……阿晋”,次日张致方觉着口干得厉害,如往日一样唤阿晋进来给自己倒水。唤了好几声也不见动静,费力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公孙仪房内,可并不见公孙仪的影子,撑着身子坐起来,觉得全身酸痛异常,忽然记起昨日自己被公孙蓉下药的事情,联想到自己又这样,莫非自己跟仪儿?可是昨日自己明明在云中楼的啊?为什么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不行,得赶快找仪儿问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来人啊,快给我更衣”张致方穿好衣服便去了书房,可公孙仪也不在,问了府里的下人才知道公孙仪一早便进宫去了。圣上抱病多日,命休朝数日,想必应该是被公孙瓒叫进宫议事了罢。
正想着进宫去找公孙仪,便听见流苏的声音“驸马爷,公主命奴婢回来跟您说,她知道您想问昨日之事,奴婢自会告知,就不必再去寻她了”流苏见张致方听到叫他不要再去找公主的时候明显暗淡的眼神,继续道“昨日,公主派去监视长公主的暗卫回来禀报说长公主给将军府递了一封信,便一直叫暗卫盯着她,后来见您只身前往云中楼一直不曾出来,劫了长公主身边的一个下人才知道是陷阱,公主便带了府兵前去相救,至于您被长公主所下之药,公主也已经将解药给您服下了。公主还说,您现在毕竟还是二驸马,以后万望驸马爷您小心行事,莫要再被人有可乘之机。到时候闹出些什么被万岁爷听到了,不仅您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也连累公主跟着一起遭殃”最后一句是流苏实在气不过自己加上去的。
听了流苏的传话,张致方有些失落地尴尬道“既是这样,那……请替我跟公主道谢罢”。
流苏转身便准备走又被张致方叫住“那个!流苏姑娘,你……麻烦你跟公主说一声,边境恐起战事,我,我们何时见一面罢”,贺飞早前便已经告诉他,下面人进京来报边境之事并不是空穴来风,应该是看如今公孙衍抱恙,朝野之中几位皇子又在内斗,便想趁机起兵。
“驸马爷这样唤奴婢可是不敢当,话奴婢自会带给公主的”流苏说完便回去复命了。张致方在原地傻站了片刻,才无精打采地悠悠走出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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