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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沫弦微笑着踹开抓住自己裤脚,瞎眼哀嚎的女人,她嫌恶地用帕子捂住口鼻挡住飘散开来的血腥味。
她蹲下身享受的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样,享受的眯起了眼。
从鞋根掏出匕首沫弦将它捅、进女人的手心,缓慢的转了转匕把手。沫弦如愿以偿的看见女人大声咒骂的丑态。
女人身下荡漾开一潭污水,混杂着血腥味融合成腐臭的烂鱼味,令人作呕。
她疼的红着眼想要扑上去撕咬沫弦,可被踩住肩膀动弹不得。
即便失禁了依然可以做出不屈的态度,真是令人赞叹呢,沫弦叹息一声。随后沫弦又捅烂了女人的另一只手,抽、出时带出猩红的肉沫,身旁的管家不忍在看闭上了眼。
“说实话我不清楚你是哪只手卖掉沫府令牌,既然我不知道,那你两只手都不能留啦……杂碎这就是你出卖沫府的下场。”
女人被打的渐渐失了声,她昏死在地上,痉挛的手显示她还活着的事实。
整个沫府就是因为这个蝼蚁差点毁掉。
母亲是沫弦最重要的人,就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所导致!该死!该死!!
想起母亲被狼狈押走时的模样,沫弦深呼吸几下,站起来狠狠地踩在女人的肚子上。
沫弦侧过头,微笑的看着旁边的奴仆。
“把她丢到乱葬岗去,记得要亲眼看见她被狼吃掉的样子。否则日后青奴还活着,我就把你们丢进竹山!”
女人被拖走了,沫弦拍拍裙摆站了起来,她环着手臂看着低眉顺眼的管家假笑道。
"以后沫府的人我来管,记得到时候把册子给我送过来,以后您安心养老就成。"
………………
权利很重要的啊……
沫弦坐在书桌前,将这辈子人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原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没想到平白无故便会惹得杀身之祸,沫府什么也没干,却险些灭门。
有人想害沫府……毕竟这是块香饽饽。若是沫府消失,受利最大的就是被沫府打击的那些商贾。
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刺杀皇女呢?李家?白家?她们各个都想把儿子嫁给自己,沫弦想不明白。
若是想要吞并沫府,让她们儿子嫁给自己生一个女儿就可以了,何必要这样大费周章的想要除掉沫府呢。
思绪混乱,沫弦想不明白,心里暴躁极了。
或者沫府只是个替罪羔羊........
现在沫弦只想当官,无论是什么官职什么都可以,她会一点一点的爬到最高位。只要她爬到最高位,即便自己杀了人,谁都不敢发出声响。
心中小小的野心迅速膨胀,沫弦连做梦都在梦着自己当皇帝的样子。
当官,只有两种方法。
第一是考,第二世袭制。
若是母亲当官,沫弦便可以取代母亲的位置,但沫弦家族世代经商,完全没有谁在当官。
现在沫弦想要当官只有考上去,她之前学的全部是关于铺子之学问,对官场之务一窍不通,只能去寻求母亲帮助了。
有人六十五才中举,今年沫弦十七还来得及。
与母亲谈论了此事,母亲同意了,给沫弦请来了几个教书小姐。沫弦开始夜以继日的学习,连姬长逸都忘记去看了。
黑衣女人有时会在窗外同母亲一起看着她,那种阴森眼神带着以往的压迫感,沫弦有些害怕的用书本遮起了脸。
有的时候拥有一个私密空间是非常重要的事。
.............
夜晚,祠堂后院的井口传出奇怪的声音,‘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风打醒了两旁的树枝,她们摇摇欲坠落下花瓣。月光轻蹭着井旁的枯树,闪烁着温柔的光。
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这空旷的院子中,身影探出脑袋,谨慎的看了几眼门外,便迅速的锁上了大门。
身影来到井口前,下面出现盘旋的石梯,他提起裙摆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
来到下方,厚重的木门贴在井壁内,非常隐蔽从上方只能看见下方的水面。白影开了锁,推开门,浓烈的恶臭铺满而来。
昏迷的男人被吊在刑架上,他垂着脑袋黑发遮住了他的脸,身后的琵琶骨延伸出铁链黏在墙上,鲜血早就凝固在那破碎的青衣上,触目惊心。
他的唇惨白,曾经漂亮的脚踝被荆棘缠绕,变得血肉模糊。
一声冷笑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百里攥着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地上,房间里回荡着凌厉的破空声。
刑架上的男人颤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艰难的睁开眼抬起头,目光锁定在面前干净的百里。
"杀了我…杀了我…"
他含糊不清的开口,嗓子仿佛是破碎笛子吹出的音符,难听又刺耳。
久经折磨的他早已没有力气开口,身上的铁链相互碰撞着‘狰狰’作响,男人身后的伤口又一次裂开,地上的鲜血滴答作响。
他的眼睛因为疼痛失去焦距看着地上,身体颤抖不止。
"每当月圆之时,便是你受刑之日。南僧…你忘记了大夫人当时怎么嘱咐我了吗?"
鞭子狠厉的抽在南僧新旧交替的疤痕上,南僧沙哑着尖叫起来,大声咒骂,南僧恶毒的话语让百里打的更狠了。
百里一直嫉妒着这个曾经被阿弦爱过的男人,想到这也是南僧曾经拥有过的,嫉妒的感觉就像毒液一点一点的侵蚀掉百里的理智。
以前和阿弦出门游玩时,常常能看见南僧躲在人群中阴魂不散。即是隔得远远的,那种像是蚂蚁闻见蜂糖的目光......真想把他的双眼挖下来。
呵呵…呵呵…那种眼神,真让人恶心!
百里不耐烦的将鞭子甩在地上,扬起带着血的泥土。
可是大夫人会放任这种烂男人和阿弦再续前缘吗...哼哼...怎么可能呢。
这种对沫府名声有害的臭虫,完全不可能在大夫人面前晃来晃去。果然,南僧再一次跑来找沫弦时,他被抓起来了。
虽然大夫人不喜自己是个蛮人,可是和这种这种淫/乱的男人相比,大夫人还是向着自己。
‘每当月圆之时,便是南僧受刑之日。这种男人危害我女的心智,知道该怎么做吧,弦儿的侧夫郎’大夫人是这样说的。
之后,大夫人把南僧交给了百里,还把祠堂的密室钥匙给了他。
百里笑了起来,狠狠的将鞭子抽在南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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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沫弦:我的名字叫沫弦,17岁。住在青岚城的别墅区沫府,已婚。追求植物一样的人生,过着平静的生活,这才是我的目标。